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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都有个“草字头”。如李祺后来又有所生,也该是个带草头的单名。那么,这个李盛庆是个什么鬼?”
这条很关键,古代人注重这个,就比如,老朱家子孙,那都是生冷怪癖的金木水火土的偏旁,就是世界上最早最全的化学元素周期表,这比欧洲的那谁早了三百年。又是一个世界第一,我骄傲啊。
“第三,此信写于洪武二十三年。216年后让李家后代进京,应该是在万历三十五年。既然李世选生活贫困窘迫,为什么讨要爵位的时间比规定晚了20多年?握着这么大一个聚宝盆,却甘心吃苦遭罪这么多年,说不过去啊。”
大殿里就传来一阵嗡嗡的议论声。韩中与也就哑口无言了,默默的退回到班列。
孙良辰得意的继续侃侃而谈:“针对这些疑点,李世选只是坚称自己乃忠良之后,但这诸多疑问,却面红耳赤说不出个所以然。因此,臣等便有了这样的推定:所谓太祖亲笔信,不过是一场惊天骗局!一定是这样的:李世选的祖先事先准备了这么一封信,并在当地宣传造势,哄抬门楣。等到李世选这一代,他自己也把这个骗局当真了,遂冒天下之大不韪,屁颠屁颠骗到皇上这里来了。所以,臣认为此事定是假的。”
相对于主真派口头上的大义凛然,定伪派则显得比较务实。他们注重事情的证据和逻辑,摆出的理由也更具有说服力。
然后孙良辰话锋突然一转,大声道:“从此事上看,那些所谓的勋贵,都是欺世盗名之辈,不可信,不可用,以免贻误朝廷,当悉数逐出。”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许许多多大臣的支持,纷纷站出来指责勋贵的无能与祸害。更有那早有准备的人,拿出一个个小本子,开始历数勋贵罪恶,那是言之凿凿切实无疑。论罪,从免爵罢官,到论罪下狱,再到菜市口一刀,其实,灭门抄斩,千刀万剐才配呢。
听到这些罪状,站在殿上的所有勋贵不由得一阵阵的哆嗦。赵兴说的事真的来啦,虽然孙良辰的逻辑不符,但他们要干倒勋贵的目的已经暴露了,东林党人消灭勋贵的行动开始啦。
不能再退缩了,现在这么多年,勋贵们已经被逼入死角了,再退一步,大家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于是,所有的勋贵都将目光望向了赵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该你啦,上啊,我们在精神上支持你。
第335章 赵兴的攀咬
赵兴站出来,神态从容的向崇祯道:“皇上,真伪之事,其实简单,派出专业人士好好的取证调查不就完了吗,何必如此争吵不休?”
所有官员不由大哗,这还是小事,这还容易?你吹牛呢吧你。
赵兴不管官员们的表情,继续淡然的道:“皇上,这个案子本来简单的很,但为什么牵扯到现在还不能定性下来?臣听明白了,这其实是别有用心者,准备再次拿出他们的拿手好戏,牵连勋贵们啊,再弄出一个动摇了国本的三大案一样的案子,再次要动摇国本啊。”
从万历开始的三大案并不复杂,之所以一直被东林一次再一次的提起,不过是以此为借口,掀起党争。也正是这三件案子标志着明末皇权的衰弱,政治纷乱和大明衰亡的开始。
那三个案子,困扰着天启和现在的崇祯兄弟几乎一生,弄的两兄弟苦不堪言。一提这事,崇祯立刻提高了警惕。
三个案子没完没了,就足够人头疼了,再加一个,那还不直接要了自己小命啊。
不成,这事得赶紧解决了。
“牵连勋贵?什么意思?”崇祯问。
赵兴微微一笑,看了眼孙良辰,还是语态沉稳道:“刚刚孙大人已经明显的将矛头转向了各位国公侯爷们,信誓旦旦的要将勋贵们全部赶出朝堂,乃至灭门凌迟处死。在臣看来,他孙大人不是为国,而是害国,这是有为蒙元朝翻案报仇之心,皇上当明察。”
赵兴此言一出,当时滿殿大哗。周庭儒当时皱眉,这是哪跟哪啊,孙良辰攀咬勋贵,这是既定方针。但孙良辰攀咬还是有因果关系的,你赵兴这一出,是不是扯的太远啦。
当时周庭儒站出来,以阁臣的身份理直气壮的发声:“锦衣卫果然是捏造构陷能手啊,如此构陷大臣也太不着边际了,臣请裁撤锦衣卫。”
得,这又牵扯到裁撤锦衣卫的事上去了。
郑国公明白了赵兴的目的,大步站出:“周庭儒,占据阁臣之位,却尸位素餐,乙巳之变没有寸功尺政,只会空谈误国,当驱逐。”
得,这又扯到了驱逐阁员上去了。
赵光恩站出来,对着崇祯道:“臣弹劾郑国公行为不端。”
西宁候宋御德站出来:“臣弹劾赵恩光——”
“打住,打住。”崇祯立刻叫停,按照这架势,又一轮跑题撕咬开始了,今日朝会的正事就再也谈不成了。咦?今日朝会要谈什么来着?忘了。
“咱们别跑题,王承恩,朕最开始说什么来着?”
身后的大太监方正化小心的提醒:“周阁老提起韩国公后人案,孙良辰请驱逐勋贵,赵兴说孙良辰为元朝翻案报仇。”
崇祯一拍脑袋:“对了,是这个起头。赵爱卿,你是不是扯远啦,这韩国公后人请封事,怎么扯到二百多年前蒙元上去啦?”
赵兴施礼,平和道:“臣没有扯远,且听臣自辩。”
崇祯愣了一会:“那你说说道理?”
赵兴郑重道:“臣弹劾孙良辰包藏祸心,为蒙元复仇,是有根据的。”
既然有根据,那就得让人说,然后大家舌辩一番。东林是讲究给你自辩机会的,只是你辩论不过我,那就名正言顺的干倒你。我们是君子,君子就要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赵兴就施施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本本,用手粘了点唾沫,一页一页的翻看。
为了每次上朝有足够的论据和东林辩论,赵兴是做足了功课的。
能上朝有发言权的,其实在京的,也就这么百十人,扣除勋贵赵兴同伙,东林还剩七八十人,查他们个祖宗十八代,平时的罪行,那对锦衣卫来说,还不是跟玩似的。
大家知道锦衣卫有大家的黑账,见赵兴拿出来,无不心怀忐忑的伸长了脖子看。
一页一页的翻看,突然赵兴哈了一声。
就这一声,当时吓的大家一哆嗦。
赵兴得意的道:“有了。然后照着书页上,大声的朗读,孙良辰,乃孙国庆之子,孙成之孙,孙——其十八代祖上孙自用,乃蒙元四库照磨兼架阁库管勾,深得上司青睐,赞之曰忠。”然后啪的一声,将小本子合上,信心满满言之凿凿道:“在我汉家男儿,在洪武爷所领勋贵先辈与蒙元死战的时候,他的先祖却死心塌地的在为蒙元效力,得一忠字褒奖,可见其对蒙元忠心程度。他先祖与大明勋贵为敌,他现在也与大明勋贵为敌,这事遗传啊。如此,此人不是不甘他先祖死忠的蒙元被灭,为其复仇是什么?”
面对赵兴这种牵强附会,群臣大哗。一个官员站出来大声的驳斥赵兴:“当时蒙元猖獗,汉家男儿只能忍辱负重,若这么论起来,你的先祖也是蒙元顺民,难道你也要为蒙元复辟吗?”
这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对吗,要是按照你自信的推理说法,大家的先祖都曾经是蒙元臣民,就连他朱元璋的父辈,还耕种蒙元土地,向蒙元缴纳赋税呢,这怎么说。
崇祯也认为赵兴是胡说八道,笑着摇手:“这个不能这么解释的。”
赵兴是坚决准备干死这个构陷勋贵的出头鸟,来一个杀一儆百。于是理直气壮的再道:“这个可以先放下,但他每见蒙古来使如见亲人,执礼恭敬,招待殷勤,难道不是心怀故国亲人吗?”
这下,崇祯都被赵兴给气乐了:“孙爱卿是鸿胪寺卿,就是负责招待外国使节的。善待外帮,显示我中华礼仪,是他的本份。若不这样,朕还会治他慢待友邦的罪呢。”
崇祯这么一解释,立刻获得满殿的哄堂大笑,包括勋贵们都捂脸,感觉赵兴丢人。
赵兴知道这个孙良辰是鸿胪寺卿,但其实他还真没搞懂这个鸿胪寺到底是干什么的呢。因为古代官衙的名字起的大多都是和本职不挨不靠,云里雾里。就比如唐朝有个文思院,后世考古专家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还以为说文士汇聚之地呢,最后还是法门寺地宫开启,大家才恍然大悟。感情文思院,就是皇宫里的一个手艺作坊,就是一个打首饰金银匠。
被人嘲笑,赵兴根本不再乎,提高了嗓门压住其他声音道:“那孙良辰前年酒醉,写了一首七言绝句,内里有‘今朝明月夜,归国之子元。’这不明显的说,看着这天上明月,自己就想要归国蒙元吗?”
此言一出,大殿落针可闻,所有的官员无不面色惨白瑟瑟发抖。
第336章 重固勋贵地位
赵兴拿孙良辰写的一首诗说事,当时惊的滿殿文臣魂飞魄散。赵兴,这是要兴文字狱啊。大清的文字狱他们没有经历过,但北宋元佑党争,兴起的文字狱,连苏东坡都没有逃脱,那是真的惨烈啊。
真要兴起文字狱,天下东林谁也逃不了。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勋贵老粗,大字不识,从不舞文弄墨。而东林自诩君子饱学,有事没事的就弄几首诗啊,弄篇赋的以显呗自己有学问。如果都按照赵兴这个锦衣卫的办法解释,全部都是为蒙元翻案,或者僭越君臣礼仪,或者谋逆造反。按照锦衣卫的手段,连蒙童都有罪。
看到一个个东林党人瑟瑟发抖,赵兴嘿嘿一笑,这一笑听到群臣耳中,简直如地狱阎王,在为自己即将添人进口张开血盆大口在欢呼。
周庭儒战战兢兢的站出来:“那不过是孙大人酒醉之作,不是那么那么解释的。”
赵兴一笑,也不求己甚。其实,他也不想在这个时代掀起文字狱,那自己就真成大明的罪人了。还有,自己也知道这是胡搅蛮缠,最终是站不住脚,不能服众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东林,少跟我斗,我是有大招的。
看到了这帮家伙的表情,是真的被自己镇住了,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至于从此明末再无好诗文的后遗症的罪过,赵兴不领,因为赵兴认为,所谓士林东林,根本就是一群沽名钓誉的馿粪蛋子,让他们写出好的诗文,他们也得有那水平啊。
于是话锋一转:“从上总总,孙良辰如此迫不及待的借韩国公后人讨封案,攻击勋贵公侯,就是要掘我大明根本。”
然后摊手面对诸位:“大家都知道,第一批封爵的,全部是随着太祖洪武爷,南征北战驱逐鞑虏的英雄。是他们,在洪武爷的率领下,打下了这煌煌大明将山。而第二批封爵的,是跟随成祖行靖难之战,拨乱国本之战的功勋?这一点不反对吧。”
这一点,没人发对,也不敢反对,因为反对,就等于反对大明两位开国之主,找死吗?
“土木堡之变,各个勋贵之家,哪家没有战死的英雄?当时南京北京勋贵之家,家家带孝,户户出殡,正是这样的付出,才保住了我大明京师安稳,四夷折服。”
国家建立了,就要行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老朱是炮打庆功楼,明来。朱棣是捏造罪名,暗杀。而明英宗收尾,用光荣的手段。
土木堡之变,英宗带着几乎所有勋贵以及其家精英子弟出战,结果一战,将勋贵和他们的精英一网打尽。虽然后又有袭爵继任的,但都是碌碌无为之輩,再难恢复祖辈荣光,算是彻底的解决了大明不存在的隐患。
这一点谁都知道,但谁都不敢说,说了,你死定了。
“不久前,建奴兵临城下,英国公再次战死。用他的死,表达了勋贵们对国的忠臣,对皇上的忠心,同时鼓舞了京师士气,才有后来的成功。诸位,万岁,看一看,只要是国朝有难,不都是这些公侯勋贵挺身而出,才挽救了大明的危亡?这才是最忠心朝廷皇上的一群,也是大明最坚实的基础啊。”
这一点,其实是毋庸置疑的,当时也驳斥的大家哑口无言。而从来没想过这些的崇祯,当时也被深深的触动。是的,国难思良将,这次乙巳之变,建奴施虐京畿,开始时候,在京竟然无将可派。
是老国公父子奋勇,才稳住了最初的局面,才坚持到了源源不断的勤王大军的到来。这么两相比较,看来,赵兴说的对啊,真在国难时候,还得是这些勋贵贴心啊。
赵兴转身,面对勋贵行列,用嘴形,一字一句的道:“哭——啊——”
一直关注着赵兴的郑国公立刻心领神会,当时咧开大嘴嚎啕大哭,其他公侯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