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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知道为师到底面在做什么吗,为师答应你,如果你有朝一日能王庭殿堂上有一席之地,为师便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与你。”
说着,中年人看向壮汉道:“二虎,这话为师同样承诺与你。”
壮汉闻言郑重道:“师傅,你放心,不就是位列王庭的朝堂么,这对我们师兄弟来说没有半点问题。”
少年神情也显得有些激动:“师傅放心,弟子一定早日位列朝堂,助师傅一臂之力。”
中年人闻言微微含笑道:“你们能有此心,为师心中甚为宽慰。”
“不过,万不可操之过急,一切平常以待,水到渠自成。”
说完,中年人将一青一紫两个袋子分别给了少年与壮汉,两人接过。
中年人含笑道:“你们两个不是一直想要乾坤袋么,这两个是为师给你们两个炼制的,里面有三十丈的空间,足够你们用了,另外乾坤袋里还有一些为师给你们的礼物。”
“修真路漫漫,为师能帮你们的只有这么多了,接下的路,要靠你们自己走了。”
“事情都交代完了,为师也要走了。”
“师傅,吃个饭再走吧,我刚做了一道新菜,您尝尝。”
中年人微微一笑:“下次吧。”
话音落,中年人已转身,一步踏出便到了屋外,脚下飞剑一闪,消失在天地间。
第七十一章 向左滚还是向右滚
青阳镇。
自八年前新任镇长到任后,励精图治,整顿吏治,加大对农务、经商、仙考的扶持,青阳镇逐渐繁荣,人口扩充了一倍,以原青阳镇为中心,又向四方扩建了一大圈。
为了建造商铺、住所,青阳镇外围树木被砍了大半,变得光秃秃的。
曾经的澄澈透底的小溪也变得有些浑浊了,鱼虾也少了,空气中的灵气也越发的稀薄。
整个野外,浓郁的生机了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种淡淡的苍凉。
再走近,通往镇子的路口处,那座破旧的歪歪扭扭写着青阳两个古篆字的石碑也已不见了,一座崭新新的石碑屹立在那里,以一种新颖的书法刻着青阳镇三个字,而且还涂抹了红漆,十分扎眼。
走进镇里,则一片繁荣景象。
街道上人流涌动,街道两旁都是小摊,摊主大声的叫卖着。
“上好的米糕哦,又香又甜的米糕呦,一块只要两个灵币。”
“客官,来一碗粉米不,这可是我们从大城里学来的做法,又酸又甜,可好吃了。”
青阳镇的繁荣可见一斑,可对于生活此处多年的人来说,却少了许多亲切,多了一些陌生。
少年迈步向前走着,眼睛时而扫了扫周围的景物,一些曾经的建筑仍有保留,让他找到了一丝熟悉感。
“呸,呸呸,你这什么破玩意,难吃死了,也好意思说是从大城里学来的。”少年正走着,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娇喝声。
少年侧目看去,是一个红衣少女。
少女看去十五六的模样,乌黑的长发梳成飞仙髻,脸庞两侧垂落着红色丝带。
一张小包子脸煞是可爱,大大的眼睛里漆黑的眼珠来回的转动,显得极为的灵动活泼。
纤细白皙的小手将一碗粉米扔在了地上,红润的小口吐了几口口水,然后一脚踢翻了那小摊位,一只小手掐着腰,另外一只手指着那摆摊人喝骂着:“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卖这么难吃的东西,我见一次砸一次。”
“这些外来的,弄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还是死滑头家的汤好喝。”
“死滑头离开快五年了吧,这个死滑头,真能躲。”
“走,我们去死滑头家喝汤去。”
说着,少女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正向着少年的方向走了过来。
少年脸色一阵古怪,细细看了看少女,终于认了出来。
少年看着少女时,少女已经走了过来,见少年挡住了路,盯着自己看顿时大声道:“喂,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仙女么?”
少年闻言心中一动,随后满脸浮现吃惊色,认真的睁大眼睛四处看了看,最后与少女认真道:“姑娘,骗人是不对的,这里哪里有什么仙女?”
少女打量了一番少年,见少年竟然无视自己,还四处乱看找了起了仙女,还傻了吧唧的问自己仙女在哪里,少女只觉又好气又好笑,怒骂道:“你眼睛瞎了么?站在你面前的,不就是仙女么?你乱找什么呢?”
“额!”少年一阵错愕,随后有些不敢确信地问:“你的意思是,你是仙女?”
少女一仰头,双手掐着腰:“没错,我就是仙女,本仙女已经考中了妙才,距离成为仙人就差一点点了,到时候成为仙人,我可不就是仙女嘛。”
“你个瞎了眼的,赶紧给本仙女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少女瞪了一眼少年,周围的家丁顿时将少年围了起来。
少年连忙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滚就是了,可我是应该怎么滚?向左滚?还是向右滚?”
看着一脸认真的少年,少女翻了个白眼:“死傻子,向左边滚去吧。”
“哦,可我是个右撇子,向左滚我不会啊。”少年认真道。
“那就向右滚。”少女不耐烦道。
“哦,可我右脚不好用,向右滚我也不会。”少年挠了挠头,脸色显得有些尴尬道。
少女皱眉,怒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还问向左滚还是向右滚?”
“因为向左滚我看人滚过。”少年一脸严肃。
“那向右你没看人滚过?”少女忽然有些好奇道。
“不,向右我也看人滚过。”少年眨了眨眼,看着少女道。
“额”
少女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她看着少年,心里想:“这小子,莫非是个白痴?”
回想方才的对话,她越想越越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那语气那神态,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她细细看了看少年,忽然发觉有些眼熟。
过了好一会,少女瞳孔一缩,随后脸上浮现大喜之色大声道:“啊哈,我认出你来了,你个死滑头,原来是你。”
“什么向左滚向右滚,你一定是在戏弄我是不是?”
说着少女一张小包子脸上浮现羞怒色,撒开脚丫子,就向少年扑了过去,口中还咬牙切齿地喊着。
“你个死滑头,今天本仙女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少年见被认出来了,当下一缩头,掉头就跑,口里还喊着:“姑娘,你认错人了。”
“我没认错,你化成灰我都认得,死滑头,五年不见,你越来越滑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转眼便到了薛家的铺子前。
在距离薛家铺子三丈外,少年忽然停了下来。
后面少女没刹住脚步,一下撞到了少年的宽阔的后背上。
啊!
少女轻呼一声,随后怒道:“死滑头,你怎么忽然停下来了?”
少女揉了揉头,在少年的后背上捶了起来,捶了两下,见少年不动,也就停了下来。
她目光看着少年英俊的面孔,看着少年的目光投向薛家店铺前。
薛家店铺前,薛母正从木桶里舀着汤,笑呵呵地与一位妇人道:“李姐,你的汤拿好。”
那妇人笑道:“不是李姐说,咱这青阳镇,顶数你家最实在,价钱没变,味道也没变,以后可也不能变了。”
薛母擦了擦手,笑道:“不变,不变的,李姐慢走。”
妇人离开了,薛母继续给其余顾客添汤,可添着添着,薛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抬起了头,看向了少年的方向。
第七十二章 登徒子
薛母擦了擦手,看着眼前的少年郎。
刚才她就注意到这个少年盯着她看,起初她也没当回事,可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这个少年郎还在盯着她看。
被人这么盯着看,薛母觉得很不舒服。
她打量了一眼少年郎,便见眼前少年郎身长七尺有余,剑眉英挺、双目含光,面容白皙红润,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一身青衣穿在身上,说不出的潇洒俊逸。
她越看越是觉得眼熟,但眼前这少年,她确实是不认得。
恍惚间,薛母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阿呆:“已经五年了,现在她的阿呆应该也长这么高,这么俊秀了吧。”
薛母心里这么想着,脸上浮现笑意道:“这位小客官,可是要喝汤么?”
一旁的少女见状刚要开口,少年动了,他走了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下,微微含笑道:“老板娘,听说你们这里的汤最是好喝,在下是慕名而来。”
少女古怪地看着少年,心里觉得大为有趣,就没拆穿,也坐了下来口中道:“婶婶,也给我来一碗。”
“好嘞,这就来。”
薛母看了两人一眼,只道这少年是同少女一起的,也没多问,就端了两碗汤。
一边盛汤,薛母一边偷瞄一眼少年,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那种熟悉与亲切感越发浓烈起来。
盛好了汤,薛母将一碗汤递给了少女,少女熟练地抓起碗,咕噜咕噜大口喝了起来。
薛母则将另外一碗汤递向了少年,少年则抓住了薛母的手,另外一只手在薛母的手上细细摸了起来,口中还啧啧叹道:“老板娘的手好生滑腻细嫩,难怪能熬出这么好的汤。”
薛母见自己竟然被一个少年调戏,柳叶眉一竖,目光一寒,一碗汤顿时泼在了少年的脸上,大怒道:“好一个登徒子,小小年纪学不学好,还调戏到老娘的头上了,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青阳镇,哪个混混敢到我的地盘撒野。”
说着,薛母抄起了一旁的棍子,朝着少年就打了过去。
少年摸了一把脸上的汤水,见薛母抄起棍子,脸色一变:“娘,别动手,别动手。”
一旁的少女一口汤水喷了出来,坐在凳子上用手指着少年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
薛母听见少年叫自己娘登时一愣,手中棍子就没有砸下。
少年见状松了口气,连忙笑道:“娘,我是阿呆,阿呆啊。”
“娘,您怎么连阿呆都不认得了。”
薛母细细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少年郎,口中有些难以置信道:“阿呆?你,你是阿呆?”
“是啊,娘,是我,您忘了小时候我一下河水你就用鞋底子楔我屁股。”
“爹为了给我赚灵石,被狗熊重伤险些去了,还是娘您跑了十几里去镇上请来了郎中救了父。父亲
“我第一次赚灵石,藏了起来,结果被小颖给翻了出来,被您给巧取豪夺了。”
“还有五味鲜,娘,这可是我教给您的手艺啊。”
“还有这个铺子,是我考取了魁首,李大商人才白租十年给我们家的啊,娘,我真的是阿呆啊。”
“阿呆,你真的是阿呆!”薛母眼眶一红,走近前来,粗糙的手掌细细摸着少年的脸颊。
因为激动,薛母的手轻轻颤抖着,她抚摸着阿呆的额头,抚摸着阿呆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下巴。
“阿呆,你真的是娘的阿呆。”
薛母一下将阿呆搂在了怀里,鼻子一酸,眼泪簌簌落下,泣声道:“你个兔崽子,五年,一走就是五年,五年半点音讯都没有,你知道娘多担心你么。”
“你怎么就不知道给家人带个口信”
薛母喜极而泣,一边狠狠埋怨着自己的儿子,一边用力拍打着。
一旁的少女看着这一幕,心里觉得酸酸的,慢慢的她止住了笑声,眼眶泛红,鼻子一酸,一种伤感将她笼罩。
若是她也有娘该多好啊,自己回家,便也会有人为她哭,为她笑。
少女嘴角笑了笑,缓缓从薛家走了出去。
一群下人顿时围了上来,少女缓缓道:“我想一个人走走,都别跟着。”
下人们都止住了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等少女走远了,这才远远地跟在后面。
薛家店铺内,阿呆笑着说:“娘,别打了,打坏了您的手,阿呆心疼。”
薛母闻言破涕为笑,随后柳叶眉一竖,反手将阿呆摁在了椅子上。
“娘,你干嘛啊!”阿呆慌忙道,‘努力’挣扎着,却没挣扎开。
薛母脱下鞋底子,狠狠就在阿呆的屁股上楔了两下:“你个小兔崽子,在山上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连你娘都敢戏弄,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啪啪啪!
鞋底子一顿猛楔,打得阿呆哭爹喊娘,‘嚎啕大哭’:“娘,别打了,阿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阿呆的哭饶让薛母的动作便一缓,脑海里浮现起起阿呆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阿呆才五岁,下河抓虾,自己为了教训他,也是这样将他摁在椅子上,用鞋底子打他,他就是这么喊的。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呆也长成这么一个俊秀少年郎了。
薛母有了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那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
只是,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