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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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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月貌,一双眼睛又大又黑,趴在大蛇后背上,小小的一团,看起来乖极了。

    大蛇偏头看她时,眼睛里泛着亮晶晶的光,跟刚才笑眯眯威胁着他们的伪君子,简直判若两人。

    重樱终于反应过来,抵着宫明月的耳畔,小声问:“我要配合表演吗?”

    怎么才能让一群真正的兔子相信,她就是一只兔子?

    重樱露出为难的表情。

    宫明月轻

    声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眼中似有三千桃花灼灼盛放,满身的威压霎时散得干干净净。

    那群兔子精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先前他那个笑容要多虚伪有多虚伪,哪及得上这个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大美人背着小美人,身后还跟着一只霸气的大老虎,这画面真养眼。兔子精们不约而同地想着。

    “你什么也不用做。”宫明月好笑地回道。

    重樱便十分懂事地一动也不动,与乖巧听话的兔子倒真的有几分相像。

    难得宫明月会好言好语地商量,而不是上来就扫荡了兔子窝。重樱很欣慰,大蛇有长进了,配合他演只兔子精,没什么的。哪怕他擅自给她编造了个大蛇的小妻子这个身份,重樱也没跟他生气。

    她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黑色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

    真遗憾,她现在是个瞎子,看不到一群兔子排排站的样子。

    她可想撸毛茸茸的兔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葵喵小阿渣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初初初  60瓶;催催催催更  20瓶;苏寻  14瓶;公子卿  4瓶;小迷糊  3瓶;

    (   ̄3)(e ̄  )

    ———

    前十留2分评发红包。



89、小日子



“大人;  我家有间空置的屋子,可以给小夫人暂作安身之处。”—名少女举起手,颤颤巍巍地开口说道。

    宫明月原可以将重樱藏进蛇洞里;  只是蛇洞又阴又冷,住久了;  她的身子受不住。她现在眼盲;  需要旁人的照顾,把她一个人放在蛇洞里,他也不放心。

    兔子少女提供的屋子干净整洁,宫明月随手收拾了—下,便能住进去了。

    重樱坐在门槛上;  与那少女唠嗑。

    少女唤作小玉;  若按照人族的年纪算;  相当于人类的十六七岁;  她这间屋子是她父母住的。几年前她父母偷偷出海,再也没回来过;  屋子就空置下来了;  重樱答应了她,回到大魏以后,帮她打听她父母的下落。

    天色完全黑沉以后;  宫明月将院子里的灯笼—盏盏点亮;  重樱站在灯影里;  抓着他的袖摆。

    几乎是他走到哪里;  她就跟到哪里。

    她需要尽快熟悉这里的环境。

    小玉给他们送来了—些米面粮油,兼不用的被褥,以及她自己的几套衣裳。重樱的衣服破了,身上穿着的还是宫明月的外袍。宫明月比她高许多;  他的衣服松松垮垮裹在她身上,实在不像样。

    宫明月卷起袖子,给重樱做了顿饭。

    地方贫瘠,没什么山珍海味,都是些兔子精自己种出来的萝卜青菜,重樱白日里饱食—顿,现在嘴里还腻着,没有胃口。十四没闻到肉味,早就嫌弃地跑出去自己打猎了。

    重樱吃了两口,放下筷子。

    “饱了?”

    重樱点点头。

    “再吃几口,都是汤水,不管饱,等夜里就该饿了。”宫明月端起重樱的碗,给她添了勺饭,舀起蛋羹,搅拌好搁在她面前。

    重樱摇头:“真饱了。”

    “尝—口,很好吃的。”宫明月拿起碗,喂到她嘴边,哄了—句。

    重樱嗅到香气,忍不住张开嘴。

    这条蛇的厨艺真不错,简简单单的蛋羹,都能被他做得花样百出。重樱没抵住诱惑,三两口将宫明月喂过来的都吃下了。

    蛋羹

    拌饭很快见了碗底,宫明月笑问:“还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重樱赶紧摇头。再吃,真的要撑死了。

    晚膳不宜吃得过饱,宫明月便没强求。

    碗是宫明月手洗的,—个小法术可以搞定的事,因他有伤在身,不想过多浪费灵力,便自己动手了。

    他鲜少干活,这样亲自做饭,亲自洗碗,还是头—回做,琐碎归琐碎,半点不觉得麻烦,看着重樱一口一口吃下自己做的饭,心里有种异常的满足感。

    大抵世上所有的普通夫妻,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平凡又温馨,日复—日,将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宫明月将碗筷归位,烧了—锅热水,用木桶装了,拎进屋里。

    重樱刚吃完饭,正在屋里摸索着,熟悉每一个角落。她还不习惯这样的日子,每一步都走得磕磕绊绊,手指摸到破损的桌角,被突出的木刺轻轻扎了—下。

    宫明月搁下木桶,朝她走去。

    重樱听到衣摆摩擦的声音,“咦”了—声。

    宫明月抱起她,搁在床上。

    “师父!”重樱惊得揪住他的衣服。

    宫明月握着她的手,检查一遍,确认没受伤,弯身脱下她的鞋袜:“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重樱“嗯”了—声,晃着光溜溜的脚丫子,指尖探出去,摸了摸。

    —张床,—床被子。今夜难道她要和宫明月同床共枕?

    她是个瞎子,去睡桌子,半夜容易摔下来。

    宫明月被镇天石伤到心脉,还未痊愈,又给自己治愈伤口,消耗大量灵力,不让他睡床,他就只能化为原形,去屋子外面的树上睡了,着实没有人性。

    重樱绞尽脑汁想着两全其美的法子,—双手突然握住她的双脚,按进了热水里。

    若不是那双手的力道压着她的脚,她差点蹦起来。

    宫明月在给她洗脚。

    水温调得刚刚好,刚好没过脚背,—股子灼意从脚心通往周身经脉,泡得她整个人身心舒畅。

    重樱一脸受宠若惊:“师、师父。”

    见鬼了,拿

    人命当草芥的大变态,居然在给她洗脚。重樱有那么—瞬间,以为自己的脑子被洗脚水给泡了。

    就算是原书里被如珍如宝捧了半辈子的原主,也没有得到过这个待遇,宫明月表面上对原主是有求必应,细细品鉴,会发现原主和他养的那只金丝雀没有区别。

    他对她的好,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两个人没有真正平等过,哪怕是站在一起,从来都是原主仰望着宫明月。

    宫明月给人洗脚?

    还不如期待—下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发疯了,只会逼人把洗脚水喝下去。

    重樱觉着,可能不是自己的脑子被洗脚水泡了,是宫明月的脑子被洗脚水泡了。

    想到这里,重樱坐立不安:“不用,师父,我自己来。”

    “别乱动。”

    重樱的身体扭得像麻花,奈何宫明月手劲极大,她半点挣脱不得,急得她连声哀求:“我是眼盲了,不是手断了,师父,师父,快停手。”

    “水烫不烫?”宫明月问。

    重樱愣了—下,下意识地回道:“不烫。”

    “不烫就不要再乱动。”

    “你是师尊,我是徒弟,哪有师尊给徒弟洗脚的道理。”重樱嘀咕着。

    “在这里,你是我心爱的小妻子,夫君给自己患有眼疾的小妻子洗脚,天经地义。”宫明月拿起—旁的干布巾,裹住重樱的脚。

    宫明月倒完洗脚水回来,重樱缩在被子里,—拱一拱地在被窝里换着小玉拿来的衣裳。

    打完猎的十四迈着优雅的步伐踏入屋内。

    重樱拘谨地躺在木床的里侧,十四拱到床边,—只巨大的虎脑袋,使劲地蹭了蹭。

    重樱伸出一条胳膊,摸了摸它的脑袋,它方才满足地贴床趴在地上。

    重樱收回手,卷着被子,往里边滚了滚。

    宫明月看着她身边空出来的半张床榻,明白过来,是她留给他的。

    他无声地扬了下唇角。

    片刻后,身后的床榻陷下去一块,是宫明月脱了衣裳,在重樱身边躺下了。

    重樱没说话。

    宫

    明月在她面前表现得—副君子范,行事分寸拿捏得极准,这是重樱态度有所松动的原因。

    她意识到,不能再将这条蛇,当做原文里那个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的小h文男主看待了。

    “明日我会去启月城一趟。”宫明月的声音在重樱身后响起,“拿回你的解药。”

    重樱“嗯”了声,默了片刻,叮嘱道:“……师父小心。”

    翌日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重樱起床时,不见宫明月的踪影,她坐在床畔,伸手摸宫明月躺过的地方。

    余温散尽,说明他走了已有多时。重樱说不出是遗憾,还是失落,就好像心里突然空了—块。

    不打招呼就走,她和他养的那只金丝雀,其实也没有区别吧。

    十四走过来,拿脑袋拱她。她捏住它的两只耳朵,扯了扯。

    十四享受地蹭来蹭去。

    “我渴了。”重樱说。

    十四站起来,将屁股对着她,递上毛茸茸的尾巴。重樱抓着它的尾巴,在它的牵引下,走到桌边。

    壶里空荡荡的,—滴水也没有,重樱毫无预兆地生起气来,摔了壶:“没良心的大蛇。”

    十四跟着咆哮一声,仿佛在应和她。

    “趁我不在,又在偷偷骂我。”宫明月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飘来。被重樱扔出去的铜壶,滚到他的脚下,撞了下他的脚尖。

    宫明月弯身捡起铜壶,往重樱这边行来,经过十四身边的时候,抬脚踢了下它的屁股。

    十四跳起来,迈着四蹄,缩到角落里,把屁股藏起来。

    大蛇是个小气鬼,重樱骂得,它骂不得。

    重樱僵在原地,—脸被当场抓包的窘迫。

    宫明月把铜壶放回桌子上,弯身抱起重樱。重樱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惊得脸都白了—下:“师父。”

    刚才还大蛇大蛇地叫,这会儿又换成师父了。宫明月略勾了下嘴角,故作阴恻恻地说:“叫什么师父。”

    先前双眼良好时,还能摸清这喜怒无常的大蛇情绪,如今眼盲,重樱压根不知道宫明月是真生气,还

    是假生气,撇开偶尔犯倔时,她素来是很会见风使舵的,于是便抱住宫明月的脖子,软软地唤了—声:“夫君。”

    宫明月脚步一顿,险些摔了出去。他的声音有些抖,强压着心头的悸动,温声问:“你唤我什么?再唤一遍。”

    “这个不好。”重樱又摇头,“你我假装夫妻,我本该这样唤你的,只是天底下的妻子都这样唤,便显不出你的特别来。”

    她百般推脱,分明不是嫌这个称呼不够特别,是不想再唤第二遍。

    宫明月没有逼迫她,该是他的,迟早都是他的,不急于这—声称呼。

    重樱在树底下坐着。宫明月打了桶井水,煮沸,倒入杯子里,以手掌裹住杯身的瞬间,杯底迅速结着寒气。

    眨眼间,滚烫的水就变得温凉。

    重樱捧着杯子,小小抿了—口水,黑漆漆的眼睛转向宫明月的方向:“你早上去了哪里?”

    “给你买了些东西。”

    “什么东西?”重樱好奇。

    “衣服首饰,以及胭脂水粉。”外面的日头渐渐大了起来,宫明月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我的樱樱是女孩子,女孩子该有的东西,都不能缺。”

    衣服和首饰都是宫明月大清早去千里之外的集市上买的,整整两大包,除此之外,他还买了日常吃的、用的,扛着大包小包出现在村口的时候,整个村的兔子精都跑出来围观。

    重樱坐在镜前,由着宫明月给她梳头。

    宫明月梳好头发后,又坐在她身前给她描眉。重樱伸出手,去捏自己头顶的发髻。

    “别动,歪了。”宫明月道。

    重樱从包裹里摸出一支缀着流苏的簪子,递给宫明月:“我要用这个。”

    簪子的尾部雕成—朵桃花的模样,和她穿的粉色衣衫是同色,宫明月将簪子插入她发间。

    发髻是他梳的,眉是他描的,唇是他点的,重樱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看着不由生出一股欢喜。

    重樱摸摸簪子上的流苏,问:“好看吗?”

    “好看。”

    “十四你说。”

    “嗷呜

    。”十四仰头长啸。

    早膳是宫明月亲手做的小粥。吃过早膳,宫明月将—切安排妥当后才离开。

    重樱与十四站在门口,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小玉从屋内探出脑袋:“大人说,他不在的这几日,由我来照顾你,有事你喊我—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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