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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仙-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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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抿嘴扑哧一笑。

    与人们印象中,只要进了青楼,使了银子,姑娘们会不顾廉耻的往你身上贴不同,多数还是保持着矜持,挑逗也恰到好处,除非如张检与陆那样急色。

    毕竟姑娘与恩客之间是一种搏奕的关系,越主动,越廉价,但是又不能冷场,需要主动挑起话题,一层层的展现自身的才艺,同时也是逐渐加码的过程。

    本姑娘如此多才多艺,又貌美如花,难道你不应该多掏些银子出来么?

    殷殷便是如此,谈吐风雅,又不动声色的探听着萧业的底细,当得知萧业出身于兰陵萧氏,又是扬州府榜首之时,不禁美眸亮了起来。

    这样的可人儿,才堪有与本姑娘共赴巫山的资格啊。

    一时之间,席中满是呢喃细语,还伴着轻笑声。

    “伯玉兄,悔否?”

    这时,陆怪笑着回头问了句。

    “不悔!”

    陈子昂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摇摇头道。

    在这种场合下,蒋方似乎也放开了,搂着身边美人儿的纤腰,学着陆问道:“萧郎,悔否?”

    张玉的小心肝提了起来。

    萧业摇头笑道:“你呀,学谁不好,非得学陆,他是真名士自风流,你我皆是寒门学子,悔又如何,不悔又如何,为何非得道个清楚明白,难得糊涂岂不是好,就冲着你有此问,也须罚酒三杯,来来来,酒怎么还未上?”

    “好一个难得糊涂!”

    楼梯上,又有脚步声响起,一个名着白色素服的女子从屏风后面转出,约十七八岁年纪,梳着两条小辫,及腰秀发如瀑布般披在背上,身材高挑,形体妙曼,清丽脱俗,仿如不食人间烟火,从月宫踏足凡尘的仙子。

    这一刹那,每个人都被她吸引住了,想不到勾栏中竟有如此丽人,包括同为女子的王氏与张玉,均是生出了自惭形愧之感。

    陈子昂、张检、陆与蒋方身为男性,更是不堪,仿佛魂都要掉了。

    青楼女子除了极个别魁首,一般十五岁梳栊,依姿色才情不等,收取数千至上万两银子,身份转变为红倌人,有几年的黄金期,二十岁后会渐渐过了巅峰期,这时就需要考虑出路。

    最好的自然是找个富家翁嫁了,做个妾,享受荣华富贵。

    其次,改行做歌舞乐姬,这部分女子没有接客的义务,教坊司也不会强迫接客,但是收入不高,对于大手大脚惯了的红倌人们来说,仍需要时不时的接客以获取缠头补贴生活,只是多了选择权罢了。

    最次是自暴自弃,接客次数越多,身价就越低,为了维持奢侈的生活,又不得不大量接客,陷入恶性循环,直至连贩夫走卒给了钱都可以接待。

    而这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还结着辫,显然尚未梳栊,只能说明不论才情还是容貌,均是一时翘楚,即便不梳栊也能为教坊司嫌到足够的银子,就没必要急于梳栊。

    萧业也是神魂一晃,单论起容貌,也就巧娘能堪堪比拟,但巧娘才十三岁,身子骨尚未长开,远未及此女的风情万种。

    好在萧业每天早起站桩练拳,都有天花坠顶,缓慢壮大着他的神魂,几个月下来,积少成多,又窍取位业气,增长灵慧,怕是修道第二层的道人,论起神魂都未必比得上他,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此女有古怪,这是上了贼船了?

    话说萧业也算是修行中人,虽然在这女子身上并未觉察到真气流动,可仅是美色,能惑人神志,已极不正常,不禁暗叹张检真是好运气,随随便便挑个画舫行乐,居然碰上了高人。

    有春兰夏荷殷鉴在前,任何不合常理之事,他都不会小视。

 第六十八章 苏月儿

    “请问可是苏大家?”

    萧业抱拳问道。

    他这声音,清清朗朗,瞬间就使席中诸人清醒过来,念着自己居然会被美色所惑,不禁现出了愧色。

    苏月儿也是微讶,妙眸打量了萧业片刻,可惜萧业早已运起了苏峻传授的遮掩气息之法,除了外放的气,什么都看不出来。

    要知道,她的媚术浑若天成,再配上天生的绝色,玩弄江东鲁男子于指掌之间,从未失过手,可今夜,却是被无声无息的破了,难道是此人气过盛,竟惑不得他?

    “妾苏月儿见过诸君,妾在上面看书过于入神,以致轻慢了诸君,还请担待则个!”

    苏月儿暗暗摇了摇头,就双手扣在腰间,盈盈一礼。

    “我等仰慕苏大家久矣,今日一见,于愿已足,岂敢怪罪,苏大家不必客气。”

    张检挥手哈哈一笑。

    苏月儿回头看了眼。

    顿时乐声再起,有婢女奉来酒食,都是素雅精巧的小菜,雕着花,极尽机巧,酒水则是江南的特色黄梅酒。

    苏月儿笑道:“寒舍鄙薄,望诸君勿要嫌弃,妾自尽三杯,以全轻慢之罪,同时也祝各位才子一举登科!”

    身边有婢女奉上托盘,呈放着三杯黄梅酒。

    苏月儿取过一杯,以袖遮面,一口饮下,再倒置酒杯,仅有数滴黄亮的酒液滴落。

    “苏大家爽快!”

    众人抚掌叫好。

    苏月儿微微一笑,又连饮两杯,酒色微熏,俏面微红,更增了几分媚态。

    张玉也回过神来,羡慕的看着苏月儿,又不放心的瞥瞥萧业,内心一遍遍的暗骂狐媚子。

    “请诸君慢用,妾当以歌为君助兴!”

    苏月儿将第三只酒盅放回托盘,便款款走到案前坐下,案上早已放置了一副七弦琴,拨弄了两下琴弦,开口轻唱。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淘尽英雄无数”

    这歌一出,众皆愕然。

    但是别说,由苏月儿那清清柔柔的嗓音唱出来,与杨洪基的深沉沧桑,再与萧业的青春活力相比,别有一番韵味,众人不自禁的打起了拍子,跟着和唱。

    甚至张玉的眸中,都现出了自豪之色。

    是的,这是她心仪男人做的歌,没想到才短短几天时间,就在秦淮河上传唱开来。

    萧业却是皱了皱眉,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当面唱着原创作者的歌,这也太刻意了吧?

    一个榜首,又有些才气,在寻常百姓眼里或许是天人,但对于青楼魁首来说,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就算自己考中举人也不外如是。

    举人最高只能当到五品官,这还只是理论上,如海瑞那样的举人可说绝无仅有,实际上举人仕途的天花板是七品县令,区区一个七品官而己,艳名满秦淮的苏玉儿犯得着这样?

    或许是对自己的未来投资?

    可这样也说不通,毕竟考中进士,就得留在洛阳,几乎不可能再回到建康,对自己的投资又有何用?就不怕将来打了水漂?

    难道真是佳人另眼相待?

    这念头一出,就被萧业强按了下去。

    孩子,现实点,别做美梦!

    “好,好!”

    不觉中,苏玉儿一曲唱完,陆大声叫道:“绕梁三日,余韵不绝,仙宫佳音,不外乎?”

    “陆郎过誉啦!”

    苏月儿盈盈一笑,便向萧业道:“若非萧郎词填的好,妾焉能得陆郎夸赞,今夜晴空月明,泛舟秦淮,不知萧郎可有佳作?”

    与众人所想的不同,萧业带着歉意拱了拱手:“请苏大家见谅,刚从考场出来,神衰思竭,实是不敢在大家面前献丑。”

    这真是开玩笑,自己的诗词虽然来自于剽窃,却也是用一首少一首,是不可再生资源,哪里能随随便便拿出来,只为搏美人一乐?

    更何况美人儿要我献歌我就献歌,是把我当成舔狗吗?

    我也是有心气的,好不好?

    “哦?”

    苏月儿眸中异色一闪,她能看的出来,萧业精气神完足,哪有半分神思困倦的模样?这分明是变着法婉拒自己,他是故意的,以此显示出与众不同,放长线钓大鱼?又或者真对自己不感兴趣?

    本来她后面还有求索,但是萧业的婉拒形同于当头打断,苏月儿不禁瞥了眼张玉,这小姑娘虽然模样周正,算是个难得的美人,但和自己比起来差的远了。

    “妾福德浅薄,倒是妄求啦!”

    苏月儿的俏面,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凄然之色,随即强笑道:“妾再次谨祝各位鲤跃龙门,以此酒提前贺之!”

    有婢女奉上酒盅。

    “谢过苏大家吉言!”

    众人纷纷举杯相和。

    苏月儿不愧是名扬建康的魁首,轻吟浅笑,调节气氛自有独到之处,不觉中,已是深夜,哪怕是作为女人的张玉与王氏,都有不虚此行之感,对苏玉儿更是生不出任何轻视恶感。

    “与诸位郎君促膝长谈一宿,妾自觉获益良多,在此先谢过了!”

    苏月儿盈盈一礼,又道:“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诸位可于客房休息,妾不胜酒力,不便再相陪啦!”

    几人都清楚,这是主家下逐客令了,留宿画舫,也是可以的,舫中除苏玉儿,诸女可予取予用,仅凭姿色来说,倒也不算轻慢,无非再付出些银子。

    果然,席中一众女子的妙眸射了过来,有火热,也有娇羞,在各自心仪的人儿面上打着转。

    事实上酒宴于此时散去也是有讲究的,对于急色者,没什么好说,早就胡天海地了,但对于自恃矜持者,深更半夜散了席,不在舫上留宿还能去哪里?

    这等于也是给舫上诸女一次开张的机会,又不过于耗费体力精力,毕竟下半夜了,男人再猛也抵不过困倦,不会索要无度,往往一次过后,就昏昏欲睡,再点些安神的香,叫你一觉睡到晌午,付了银子,该上哪儿上哪儿去。

    可惜,这几人都不是寻常人,相视一眼,张检笑道:“劳烦苏大家相陪至半夜,已是不胜叨唠,送我们上岸便是。”

    众女眼里现出了失望之色。

    凭心而论,这几人都是少年郎,又多金,正是姐儿最爱啊。

    “妾唯盼与诸君再次相会!”

    苏月儿再施一礼,便由婢女搀扶着,转到屏风后面,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船只则是缓缓靠岸,把众人送上码头,再悄无声息的荡入河里,随波逐流,只是船上的灯笼并未再换,依然挂着红灯笼

 第六十九章 文才之别

    屋角,一盏纱笼小灯散发着蒙蒙幽光,牖窗半敞,皎洁的月华倾泄而入,苏月儿回了闺房,除去繁复的襦衫,换上贴身的广袖流云裙,遂坐于几前,托着香腮,凝视着仍在秦淮河边流连忘返的萧业众人。

    “既是姑娘看中,为何不与之明说?以姑娘的风采,料他不至于拒绝,此人倒也有些才华,或许在争花魁上,能助得姑娘一臂之力呢。”

    那麽麽侍立一旁,忍不住问道。

    “呵”

    苏月儿呵的一笑:“他对我起了防范之心,或许是我的火候过了。”

    “哦?”

    麽麽讶道:“他竟能看破姑娘的术法?难道他是修行中人?修行人又怎可能参加科举?”

    苏月儿略一迟疑,沉吟道:“气与才气极为相似,世人常常混淆,实则有天壤之别,气的本质是众生愿力,是昌帝君受了香火再赐予应试考生,以维持运昌盛,本质上仍是香火。

    位业在,香火在,位业去,或者身故,香火复归于昌帝君,并且经过一轮轮的赐予再回收,可借学子的学业凝练香火,使之越发纯粹,以期举霞飞升,成就真神位业,当然,由香火化为气,也可保护学子明心见性,不受邪祟侵染,实乃两全之举。

    而才气来自于自身灵慧,曹子建曾被誉为才高八斗,那时还未有科举,才气悉数归于自身,麽麽不说我还没留意,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此人的才气极为纯粹,似乎只是单纯的才气,并不含有气,那他受位业而来的气在哪里?倘若没有气,他的位业又从何而来?”

    “竟有这等事?”

    麽麽连忙打开另一扇窗,开启灵目看去。

    果然,萧业头顶有白气冲天而起,寻常修行人确实难以分辩气与才气之别,可她们这一支,专以众生的七情为欲为薪柴,入世再出世,修炼太上忘情大道,对气和才气还是能分清的。

    说到底,气来自于香火,几经淬炼,性质无情,而才气来自于人的灵慧,与一个人的根情与性情息息相关,乃有情产物,萧业头顶只有才气,没有气。

    “咦?姑娘,还有两人有古怪!”

    麽麽又看向了张检等人,发现陈子昂与陆,身负气极少,只相当于童生水准,缺了秀才气。

    这就古怪了啊,气上哪儿了?

    苏月儿也看去,秀眸微眯着,随即一丝狡黯闪现,回头笑道:“世上颇有几门遮掩气机的妙法,此人是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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