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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闹山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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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木头,要能将力传到桌中间的赌盘而不震动旁边的银票杯觥,这一份功力自己就是再练十年也赶不上.二人心知今天是遇上了高手.他们原本雄心勃勃的赶来想与天下一流高手一较短长,此时方知天外有天,自己的武功实是颇不足道.好在他二人心胸甚宽,沮丧一刻便闪瞬而逝,心道这一趟出来,结交些天下英雄也是好的.兄弟二人拱手向那富公子道,“这位兄台仪表不凡,我兄弟好生敬仰,敢请这边茶酒一叙,如何?”

    那富公子还道是刚才说了不好听的话得罪了他二人,加上赌兴正浓,实不愿挪步起身,只推搪道,“适才言语多有得罪,冒犯,冒犯!不过那一把我也输了几十两银子给你,也就抵过了.来,接着赌,接着赌!”说到输钱时,失望之色横溢脸上.那哥哥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玉的扳指,笑道,“兄台适才助我,我兄弟岂有不知?只求赏光一叙,别无他意.我们愿以宝物相赠.”

    那富公子听得莫名其妙,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帮过他们.但看他二人不似有恶意,又看到那一块扳指上的碧玉绿油油的,光泽很是奇眩,顿时贪念大起,起身连连点头笑道,“好说,好说,这块扳指能不能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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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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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高成行师徒三人不表,却说任卧薪一听风清扬之名早已追了出去.他的轻功可比高成行高明的太多,展开身法,几个起落后,已经见到前面远远走着的赵清雷和风清扬.赵清雷将风清扬带回华山,转眼已十二年了.赵清雷脸上添了不少风霜之色,三年前太行一战,更在他的脸上留下两道伤痕,却丝毫不减他的英俊,反而多了一份沉稳和刚毅.风清扬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六岁顽童.他几乎快长到赵清雷一样高了.身材英挺,一举手一抬足之间都好象有锁不住的朝气要蹦出来一般.只有在那一张仍略带稚气的脸上,还依稀能看出一些当年的模样,那一副笑嘻嘻,似乎万事都与己无关的架式.但此刻他那张平日都总是无忧无虑的脸上,却带着微微的一些气恼和不快.他脑子里还在想着几天前师傅送他下山时的情景:

    那日下午,地环道长把风清扬和赵清雷叫到面前,小心翼翼地将一把剑和一个包裹递到风清扬手里,道,“清扬,这把‘冷泉’是我派镇山之剑,上古神兵,摧金断玉,世间罕有兵器敢掠其锋.自十二年前的五岳大会后我就一直没有用过了.这次给你带上,可别让师傅失望啊.还有你李师伯也将他的那件宝贝蚕衣借了出来,你仔细穿了,或许能用得上.”

    风清扬嘴一撇,刚要说些什么,见到赵清雷在一旁使着眼色,又看到师傅慈祥的脸上充满着的期待和爱怜,和那太阳底下一根根鲜明的皱纹,终于忍住没说,默默的接过宝剑和蚕衣,和赵清雷一同下了山.赵清雷望了风清扬一眼,道,“师弟还在为那事不快?比武在即,你怎么还在这琐事上纠缠不清?”

    风清扬道,“我总是在想,对付这个酒仙书生,何必用的着这个宝剑那个宝衣?我若不凭本身功夫胜过他那又有什么意思?”

    赵清雷解释道,“酒仙书生来华山脚下显了一手功夫,我们只有从不群师侄那里问了个大概,谁也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到底如何.师兄们只是凭空猜测,觉得你若应战,或有八成把握可胜.你现在武功尚未大成,尤其是‘长河落日’和‘窗含西岭’那两招,颇与对手以可趁之机.用‘大漠孤烟’一招来代替‘长河落日’,这样左肩的漏洞就可以弥补,但却免不了与对手兵器相交.你年纪尚轻,功力不足之处,就正好可以用‘冷泉’之锋来弥补.同样的,‘门泊东吴’这一招守势绵绵,来代替‘窗含西岭’正好,只是右下方稍弱,蚕衣当可补之.这两个漏洞补上了,只要酒仙书生近来没有什么奇遇,你的胜算就很大了.要知道师傅交给你这宝剑宝衣,实在是大有用心啊!”

    风清扬不服气道,“想那酒仙书生也是年纪轻轻,内力又能高到哪里去?再说我就是不明白,师傅若不是认为我此行有必胜把握,又何苦如此煞费苦心的偏要叫我来应战?我偏想要师傅看看,不用宝衣宝剑我也能赢!”

    赵清雷正色道,“风师弟不可轻敌!此战不仅事关华山剑派声誉,也影响着武林正邪势力的消长,已远非你个人比武的胜负.而且看师傅对你的厚望,你也不能调以轻心呀!古语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辈学武之人,以利器补功力之不足,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以林师祖当年武功之胜,早年也以此‘冷泉’行走江湖.师弟为什么就想不通呢?”

    风清扬似乎被这一番话说服了.但过了一会儿又道,“可我总觉得师傅对我好象有点儿特别的照顾.就说这次这件蚕衣吧,他亲自去跟李师伯要,你也知道李师伯,要了那么多次,几乎要吵起来了,李师伯才勉强借了出来.师兄们在江湖上行走,师傅总是讲要谨慎,要礼让,只有对我不一样,简直是要我每战必应,你说是不是有些奇怪?”

    赵清雷忙道,“这有什么奇怪?你年纪尚小,阅历不多,正是应该多经磨练,多借鉴别派武功的时候.师傅着意要让你多见识一些四方人物,长长见识,倒不是让你跟人一味的争强斗胜.”语气一转,又道,“比如咱们身后跟着的那个少年,武功就似不在你我之下,师弟可有查觉?”

    风清扬惊道,“咱们身后跟着有人么?”

    赵清雷微微叹了口气,摇头道,“武功一道,当真是天外有天,师弟一定要切记了.今天这一战,看来还真引来了不少高人.你出道这三四年,可能今天才算真正碰上件棘手的场面.你可要千万小心!”

    正说话间,前面忽然一片开阔地.稀稀落落的几株老树,围出中间一片空场.那老树长得甚是古怪,每一株在三米高左右处都被不知什么利器平平削去,更无一根枝干高出.又因常年烈日暴晒之故,树皮枯张,古枝蜷横,了无生气.但这些看上去早就该枯死了的老树,却不知为什么而依旧顽强的活着,冷眼瞧着那些朝气蓬勃的江湖少年换过了一代又一代.树下散散的站着十几个人,多是江湖中人打扮,三两一群,站定了谈天.赵清雷一眼望去,认得其中有普陀山主持九木大师,嵩山唐抚,青城松风关长青子,和一两个魔教服色之人.一路跟来的那个少年也已停住,远远的斜倚一株老树.九木大师见到赵清雷,风清扬二人,忙迎了上来,含笑道,“赵老师一向可好?这位一定是风贤侄吧?果然是少年英俊,一表人才,可喜可贺.”二人忙还了礼,赵清雷道,“三年不见,大师风采更胜往昔,实为我武林之福.家师此次俗物缠身,不能亲来问候大师,还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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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昏迷中风清扬只觉得胸口剧痛,似乎被人抱了奔跑,又似乎有人解开他的衣衫,在他胸口敷上一些物事,顿觉一阵清凉,疼痛也似乎略减.更有人向他口中灌入各种汤水,有甜有咸,有苦有涩……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风清扬终于悠悠醒转.胸口仍是隐隐作痛,头胀欲裂,耳际轰鸣.勉强睁开双目环顾四周,发觉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小室里,室内布置简陋,却是清洁异常,除了自己躺着的木床,只有几张木桌木椅,那柄冷泉剑及一些随身物品正放在床头矮几上.风清扬心头一阵迷惑,渐渐清醒过来,记起昏迷之前是在与张廷伍比武,被一掌击在胸口.不知是被谁救到此处?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那场比武到底如何收场?师兄赵清雷又在何处?那张廷伍自称是酒仙书生的师兄,指责风赵二人暗害酒仙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心中忧急,胸口又是一阵疼痛.风清扬解开胸口伤处,见已敷上薄薄一层黑色药膏,药膏下隐约露出一只红色掌印,不禁心中惊异:“这张廷伍不知是何来历,年纪似也不甚大,掌力却如此厉害!若不是有蚕衣护身,恐怕…,唉,我还怪师傅多事!”想到日前不知天高地厚,真是既惊且愧.忽而又想到,“那酒仙书生若与张廷伍武功相若,我一定也远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又是谁加害於他呢?加害他是否只是为了嫁祸于我华山派?亦或这害酒仙书生之人正是张廷伍?”

    想了一回,正欲起身察看四周情形,只听脚步声响,接着屋门推开,一个青衫女子,手中捧只大海碗,小心翼翼的走进来.这女子虽是布衣荆钗,但身材纤细,面目温婉娟秀,望之可亲.她抬头猛然发觉风清扬已起身坐在床沿,似是一惊,几乎把碗打翻,不由轻呼一声.风清扬估量此女定与救治自己之人有关,忙道,“姑娘,让我来.”迎上去正想接过那碗,不想牵动伤处,出手稍偏.姑娘见他来接,不知道是不愿让他受累,又或是害羞怕与他的手相碰,双手急缩,一个不小心,竟失手将碗跌翻在地,砰的一声汤水四溅.这一下她更是羞涩,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怎么啦,娟儿?”话声响处,一老汉急匆匆跑了进来,满面焦急之色.看到室中情形,脸色顿和,一叠声笑道:“哈呀,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小兄弟,你总算醒了.别乱动,快回床上歇歇去.娟儿,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把地上收拾收拾,给这位大哥另盛一碗鸡汤来?”边说边把风清扬拽回床上.风清扬见这老者面目慈和,问道:“老伯贵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不急不急,慢慢说,你先躺下.这儿是吴家村,我老汉姓田,是个木匠,大伙都叫我田木匠.你兄弟带你来的,托我照顾你养伤.”

    “我兄弟?”风清扬心下疑惑,自己那来的兄弟?莫非是赵师兄?“是呀,年纪和你差不多,脸盘方方的,长得和你倒不太像.他说有要事急着回岳阳去,偏偏你受了伤.所以呀,我就把你留下了.别着急,他说过两天就来接你.唉,年轻人爱打报不平是好事,可也不能太意气用事了.你这伤可着实不轻,一昏就是三天,还好总算醒过来了.”

    风清扬心想,既是年纪相仿,自然不是赵师兄了.此人显然没有恶意,只是不知他编排了怎样的故事,这打报不平云云更是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问道:“我在这儿已经三天了么?”

    “可不是!刚来那天你可烧得真可怕!还好你兄弟留下的伤药很灵验.”

    风清扬心下暗忖,这伤药似香非香,但驱毒止瘀,通体舒泰,显然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药材,非自己所知的任何名门正派所有.究竟是谁救我至此,赠以灵药?赵师兄又在何处?他不与我在一起,是否是那张廷伍的缘故?他又是否是张廷武的对手?

    问了一回老汉,也不得要领,看来这老汉也不知道此中原委.要想得知事情的端底,恐怕只有回到比武现场一查.向老汉一问,原来此地离开岳阳城不过百里.风清扬恨不得当即就要动身,但一来伤势仍重,二来也想不如等上两天,万一那自称兄弟之人果然转来,也好一谈.于是白天帮父女俩干些粗活,晚上陪老人闲话家常.田老汉很是健谈,娟儿却甚是腼腆,有时风清扬与她谈笑几句,她总是含羞微笑的多,开口回答的少.风清扬出道多年,会得多是慷慨豪侠之士,这般羞涩腼腆内向的少女还是第一回见到.找些平日江湖中的事讲来,娟儿听得甚是津津有味.这一日风清扬正帮着老汉干活,一旁娟儿忽然低低的“咦”了一声.跑去一看,原来她正在洗衣服,顺便把风清扬的蚕衣也放在一起洗了.这蚕衣入手甚轻,娟儿也没在意,和其他衣服一起放在水里.过一会儿,却见蚕衣已慢慢的却独自漂到一角,把别的衣服都远远推开半尺之外.将蚕衣放了回去,过不多时则又独自漂开,好像有一种拒力在不断向外散发着.从水里拿出来,则滴水不沾,一个个水珠沿着蚕衣滚下来,恰似珠落玉盘.此衣一向由华山气宗执管,这种景象风清扬也是第一次见到,甚感有趣.娟儿更是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的好奇.睫毛上挂个水珠来不及擦去,阳光下一闪一闪.转眼四天过去了,那“兄弟”仍然不见踪影.风清扬的伤势已经痊愈,心中挂念赵师兄,于是告别二人,向岳阳城方向走去.虽只四日,三人处得已甚融洽.临别依依,三人均感不舍.风清扬走出很远时,回首仍能望见娟儿纤秀的身影.风清扬展开轻功,正午时分就赶到岳阳城边的那片树林.那几棵被利器削过的丈高老树依然枯立,地下足印纷乱,却是一个人影也无.忽然发现一棵树干上有片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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