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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讲武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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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姝见几个小的吓坏了; 她哭完后央求阿竺,换了身李令俞的衣服要出门去,阿竺满面愁容拦着她; 李姝说:“我去求来过咱们家的哥哥的那些朋友。”
  阿竺拦不住她; 她带着阿符出门; 先去了裴家。她最熟悉的就是裴家。
  正巧裴虞刚回来正在卧房里换衣服,听见门外的人报,李令俞求见裴大人。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声:“谁?”
  贴身女婢绿意接了话:“李令俞,奴都听到了。”
  裴虞自行起身说:“我同你去看看这个李令俞。”
  他到大门外,见李令俞的妹妹一身男装,紧张的盯着他,他才没来由的笑起来。
  这兄妹两可真是……
  他真以为自己见鬼了。
  李姝见人出来,赶紧说:“我不认识哥哥其他的朋友,求裴大人救救我哥哥。”
  她一个没有和别人打过交道的单纯小娘子,说话也毫无章法。
  裴虞正色:“你回去吧,李令俞的事,你求谁都没用。”
  李姝忍着泪意,问:“我哥哥到底犯什么事了?”
  裴虞哄她:“回去吧,你哥哥若是没事,定会安然出来,你也不用到处做无用功,外面到底不安全,小娘子还是保重。”
  阿符见无果,就带着她要回去,李姝却不肯罢休。阿符向来只听李令俞的话,对李姝的固执也并不反驳。李姝最后说:“去陈侯府上,我再去求陈二郎君。”
  陈润意这几日被拘在府里,一则怕惹事,二则他答应救李令俞却食言,觉得自己十分少义气,也不敢轻易出去见人。
  乍一听有人找他,没等他出来见人,李姝人就被请到陈道止的正院去了。
  陈润意追到正院时,见李姝和身边的仆人就坐在父亲和哥哥对面,三人似乎聊的不错。
  李姝见陈润意进来,立刻站起身,陈润意紧张的看父兄看他,不敢多嘴,他再混蛋,也知道让人家小娘子追到家里来,那是天大的事,也是铁定挨打的事。
  李姝见三人没人说话,立刻给陈润意跪下,吓得陈润意一个箭步过去,扶她也不是,不扶她也不是。
  陈道止看了眼两人,但并没有说话。
  倒是门口的老管家忙说:“小娘子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陈润意也有些急了:“你先起来,你哥哥的事,现在还没有定论,这不是能着急的事。总之……”
  他见父亲看着自己,立刻不敢再多嘴了。
  陈侯示意阿符将人扶起来,阿符扶起李姝,李姝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了,忍了又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陈侯问:“你阿兄和你同岁?”
  李姝带着哭腔点头:“我比她小十日。”
  陈侯盯着她,再什么话也没说。
  给老管家吩咐:“将人好生送回去。”
  又和李姝说:“朝堂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先回去吧。”
  等李姝和阿符一出门,陈润意自觉跪下,垂头耷拉着脑袋,说:“请父亲责罚。”
  陈侯问:“知道错在哪里了?”
  陈润意其实也说不清楚,但是这个事情是他答应在前。
  陈侯说:“你真想救李令俞?”
  陈润意点头,他是真的喜欢,也真心佩服李令俞的才情。
  陈侯说:“一则师出无名,非亲非故。二则没有可靠的关系,旁人不好相信。咱们家向来清净,不沾朝堂事。”
  陈润辅看了眼弟弟,只觉得他是个蟒头,又看父亲,见父亲是认真的。不禁说:“那也不用,娶那李尚的女儿吧?”
  陈润意一听立刻炸了,立刻起身,:“什么?让我娶她……”
  他见父亲眼神看过来,他又顺从跪下去,憋了半天,下决心说:“娶就娶,大丈夫说话算话,本来就是我先答应她救她哥哥的,君子说话算话。我不能食言,再说了我若是食言了,就算我补偿她。我加倍对她好!这总成了吧?”
  性情十分纯真,鲁莽又可爱。
  陈道止听得心里舒畅,面上却冷淡说:“至于怎么办成,你自己去想办法吧。等想好了我也好向人开口。”
  陈润意满口答应:“我绝不让父亲为难。”
  结果,他领着人浩浩荡荡去了李家,当面大剌剌地向李姝求亲。
  李家正乱成一团,袁兆宗正在书房里安慰李姝,李姝断断续续哭了几场。
  李姝见陈润意来,又升气希望,袁兆宗见她隐隐看着陈润意,心里暗自难受。
  陈润意是个直性子,进来了就说:“我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能救你哥哥,我父亲不好无缘无故去救北宫内臣,需有明目。”
  他到底年少,说话也有些没遮没拦。
  李姝根本想不明白里面的关窍,追着他问:“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哥哥,我什么都能做。”
  陈润意见袁兆宗也看着他,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不知情的人定然会说他不是个东西。
  “你和我定亲,我父亲才能救你哥哥……”,他有些吞声说。
  袁兆宗一听,眉毛都竖起来了:“什么?”
  说完一个箭步上前,丝毫不怕他是权贵子弟,攥着他领口,恶狠狠说:“你个小人!你敢乘人之危!”
  他一介书生,这动作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分勇武了。
  陈润意一把将他甩开,骂道:“谁小人了?你个迂腐酸儒,你知道个屁!事急从权没听过吗?不然你让我父亲平白无故的怎么去捞一个小辈!”
  袁兆宗气的脸通红,指着他:“狡辩之词!救幼文那是公事!有何不可正大光明说的?我看你是趁机欺辱良家女子才是真!”
  “我愿意。”
  “姝娘!”
  李姝不理会他们争吵,坐在椅子上只平静说:“我愿意,只要能救哥哥,我不要什么名声。”
  袁兆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不敢相信他们这样胡闹,可又知道,也只有出此下策,才有机会救幼文。
  他心痛万分,站在一侧,喃喃:“非要如此吗?”
  李姝继续说:“我们家不敢高攀侯府,只要能救哥哥,你随意怎么说都可以,只求陈侯能救哥哥。救了哥哥后,我自愿入观中修行,不会误了郎君姻缘。”,李姝说着跪下给陈润意磕了一头。
  吓得陈润意直跳脚:“你别,你别这样,让你哥哥知道,只会说我欺负你。我既然说了娶你,那就是真的娶你,一辈子对你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姝又想起李令俞平日里对她格外疼爱和宽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
  陈润意以为她是为了婚事难过,忙说:“倒不至于这样,我们家也没有那么严的规矩,我就说我看上了你,非你不娶,我父亲无法,这才定亲。我一个男子,名声无所谓。要是让你哥哥知道我欺负了你,怕是不肯教我字画了。”
  三人商量了片刻,袁兆宗见李姝伤心,只能出言和陈润意商量几句,陈润意是个风风火火的性格,一通商量后又像阵风似的跑了。
  留下袁兆宗和李姝两个人,一句话不说。
  阿竺进来收拾了地上撒散的纸,桃枝进来扶起李姝,桃姜进来哭着说:“郎君是不是得救了?”
  李姝擦了泪说:“会的,哥哥肯定会没事的。”
  袁兆宗最后惭愧难当,“我对不住幼文。”
  李姝这才看他,但心如死灰,心知心里的那些少女情思,再也不可能了。
  忍着心中剧痛,说:“不要这样说,郎君已经尽力了。”
  袁兆宗见她不肯再亲近他了,眼神一黯,安抚几句后,也离去了。
  李令俞坐在狱中,慢慢开始捋每一件事的前因后果,她开始后悔从前万事不闻,只管做自己的,结果她输就输在了知道的信息太少,认识的人太少。
  她一直以为,她是因为太原王那幅画,被萧雍传召。
  她如今才想,未必就是因为那幅画,她只是在那个时候恰好出现了,才会被拉进了这个局。
  从她进北宫开始,太子无状就被人忽略了。
  她突然想起裴虞,想起曾经很多人说看她脸熟。
  那或者是她像谁,是谁利用了她这张脸?
  ……
  上都城最近最热闹的事,就是陈侯家的小公子出游,看上了寒门士子家的小娘子,要死要活非她不娶,陈侯和世子两人混合双打了一顿,小郎君咬死非她不娶,陈侯夫人心疼幼子,哭喊着说,他爱娶谁就娶谁,咱们侯府结亲难不成还要讲门第,攀世族不成?只要姑娘品性好,性情敦和就好,幺儿娶谁她都愿意。
  都说父母宠爱幼子,侯夫人袒护成这样,陈侯和世子一时间愤然不再管他。
  没过两天,就听说侯夫人请媒人去了李家下聘。
  这事闹的轰轰烈烈,后宅里听的是八卦,前朝听得却是人心。
  但陈侯从始至终都没有为李令俞出言一句,即便幼子和李家女儿结亲,他称病不出,万事不问。听说幼子去了北宫门外求见圣人,连着去了几日北宫门都不开。
  这八卦故事当真十分高明,疏密有致,有理有据,偏爱幺儿的母亲,和严酷的父亲,和温和有礼的兄长。每个人的性情都说清楚了。
  让市井里的看客,看够了热闹。
  半个月过去了,连王伯纶都死在狱中了,但他可没杨勃的身后名,他死后王家被抄,满门发卖,朝中无人敢为他多言。江州案轰轰烈烈一场,几个主犯自杀或被杀,或流放。李尚和一众吏,均被判□□,但随着杨勃的死,江州案少了从前的争执。
  也可以说附加在江州案案发人员身上的政治目的,都悄然被挪开了。
  李令俞看着窗口照进来的一方光亮,数着光阴。
  直到裴虞来看她。
  她迟钝的仰望着站在狱室外的裴虞,缓慢地笑起来,叹了声:“都言裴大人是裴家雏凤,我竟然没把这话当真。”
  裴虞也不否认,看着她盘腿坐在那里,一身坦然,没有愤然,没有怨恨。只觉得当真是看不懂她,她也可称得上是对手,如此年纪,他都没有这样的心性。
  他并未接话,只是说:“我来看看师弟。”
  李令俞自嘲一笑:“不敢当裴大人一声师弟。大人还是称我李令俞吧。咱们非是同门,我如今又是命犯,大人还是莫要和我有什么牵扯为好。”
  裴虞莞尔一笑,当作没听见,进去后撩起衣摆,和她面对面席地而坐,问她:“杨勃和你说了什么?”
  李令俞:“杨勃说了很多,裴大人问的是什么?”
  裴虞:“师弟,我曾和你说过,人该聪明的时候,就要学聪明。若是聪明用错了地方,那就不妙了。”
  李令俞看着他不说话,很久了,才说:“我从来不是聪明人,若不然,也不会今日坐在这里,裴大人说呢?”
  裴虞:“你总这么固执,其实你可以信我,也可以问我。”
  李令俞问:“那我到底长的像谁?庐阳王?还是河间王?又或者是谁?值得你们这么盯着我?”
  裴虞愕然,而后才了然。
  “看来杨勃什么都和你说了呀。他是个聪明人,但又不够聪明,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在狱中自杀。可惜他的聪明误了自己性命。”
  看来是了,他生的大概是像河间王,又或者是河间王和那位亲叔父更像。
  总之他那二人有相像之处,这也说得通,萧雍第一次见她,就说她畏畏缩缩少了风骨,明明很嫌弃,但又好像对她很包容。留她在朱雀殿自由行走。
  李令俞赌他什么都知道:“看来你们裴家如今在九边的将领中还有些人脉,若不然也不能有今日荣宠。君王之爱,需要加倍还恩,但愿你们裴家能兴旺百年。”
  她毫不掩饰对他的嘲讽。
  裴虞问:“原来师弟什么都知道。我倒是希望师弟不是早慧之人。”
  “裴大人说什么就说吧,不必和我讲同门之情。杨勃非我所杀……”。她说到一半,自嘲着说:“你们心知肚明,杨勃为什么自杀。和我没有干系。”
  裴虞叹息,一手抓着她的左肩,将人捞近问:“师弟始终不肯信我,不肯助我吗?”
  这才是他的目的。
  李令俞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想,等我出去了,定叫你尝尝什么叫做阶下囚。
  她问:“裴大人,能主持科考吗?能让天下寒门士子入仕吗?能让陛下拿广纳谏言,能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开创盛世吗?你不能,那么我也不能。”
  裴虞被他几句话说的心潮澎湃,但又瞬间凉下来,科考非他一人之力能开,甚至陛下也不能。陛下当年靠着门阀世家和太后相助,才顺利登基,怎可能违背世家意愿,让寒门入仕。至于广纳谏言……”
  但不得不说,她说的盛世,实在太过诱人了。也证明她实在是多智,平日里她一脸受气包的样子,显然是装的,她胸膛里可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他问:“这就是师弟所愿吗?”
  李令俞和他几乎面挨着面,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的细绒毛,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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