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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文里当正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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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纪忱黑了脸,心头极为不快。他何时被人这般羞辱过。
  随后,轿夫抬着卫焚朝进入客栈,张别楼也不催,站在原地,目光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公子。”池渊凑近纪忱,小声问道:“走么?”
  “走。”纪忱吐出一个字,细听之下有些咬牙的意思。
  两人进入客栈,大堂几乎没人,空荡得很。轿夫放下轿子,张别楼俯身去撩帘子。
  随着帘子被撩开,卫焚朝的脸一寸寸露出,白衣白冠,容貌极为出众,胜似锦画,美中不足的便是脸色苍白,苍白地诡异。
  纪忱面上不动声色,心头暗暗感叹一句,此人命不久矣。不过人家活不活,活得久不久与他何干。“敢问卫公子,是坐在轿子上画么?”
  “嗯。”卫焚朝靠上背后的绒布软垫,目光悠远。
  池渊在一旁调色,纪忱挥笔作画。
  突然,卫焚朝开口道:“纪三,听说你极为宠爱自己的妾室,为她甘愿挨家法,对于那位正妻则是冷淡非常。既如此,你就该休了霍酒词,正好我喜欢,我愿意娶她过门。”
  纪忱手上一顿,心底起了一丝怒气,压着声音道:“还请卫公子少开玩笑。”
  “你不让开玩笑,我便不给钱了。”卫焚朝挑起一双剑眉,挑衅意味十足
  纪忱握紧手,险些用力过猛将手中的笔杆子捏碎。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为了银子,再气他也要忍着。“原来卫生公子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哈哈哈。”卫焚朝放肆地笑出了声,讥讽道:“我若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有些生意便做不成了。你以为我是开善堂的么?”
  “你!”纪忱扔下笔,清冷的面上早已爬满愠色。
  卫焚朝并不在乎纪忱是否会走,惬意地拿起身侧的扇子扇了扇,轻快道:“纪忱,你要是走了,那五万两可就没了。”
  “……”纪忱握紧双手,整张脸都紧绷着,想来是气极了。
  “公子。”池渊放下手中的东西,忍不住在旁提醒,“钱。”
  纪忱不动,紧绷的面颊倒是慢慢松开了几分。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为了钱,他什么都可以忍。
  忍一忍就过去了。
  然而卫焚朝像是没说够,继续道:“我有一计,能让你挣钱更多的钱。纪三,你长得不赖,那些女人也喜JSG欢你的脸,不如,你去卖一夜,她们砸银子会更狠。”
  “卫焚朝!”终于,忍无可忍,纪忱正要迈步上前教训卫焚朝。
  “公子公子,侯爷喊你回府!”倏地,孙牟在门口大喊。
  卫焚朝瞥了眼门口的人,不慌不忙道:“你若是就此离开,我一定不付钱。”
  “池渊,收拾东西我们走!”像是没听着卫焚朝的话,纪忱拂袖走人,这样的受气的钱,他不要。


第42章 还是抢吧
  因着纪忱提了一嘴的关系; 孙牟立马安排了人来惊春院伺候,一家丁一婢女,人数确实少,可这已是孙牟能抽出的最多人数。前几日; 王约素为省钱还债; 辞退了侯府里的大半下人,也包括她院子里的。
  今早; 下人送来早点; 夕鹭着实惊了一把,他们惊春院已经许久没人来了。有人来自然好; 毕竟她坐轮椅,许多事情都不方便做。她自个儿倒是没什么; 就怕霍酒词累。
  简单洗漱后,霍酒词与夕鹭坐在桌前一道用早餐。她算着日子; 羡鸯过几日便会被放出来; 所以她今日得去看看新住处,顺道谈一谈价格,谈稳妥了即刻买下。
  最好纪忱尽快给她休书,不然她就这么走了,指不定会被众人怀疑。
  “姐姐; 别光喝粥,吃点肉。”夕鹭佳夹了一筷子五花肉放进霍酒词碗里。
  “你也吃。”霍酒词跟着给夕鹭夹了一筷子,收回筷子正准备吃肉时; 顿觉胃里翻腾; 往旁干呕起来; “呕!”
  “姐姐; 你怎么了?”夕鹭慌了; 急忙滚动轮椅去拍霍酒词的背,“是不是那个药吃多了?”
  干呕好半晌,霍酒词才抬起脸,抚着心口难受道:“兴许是吧。”她拿了桌上的漱口水清了一下才抬头,心头隐隐觉得不对劲儿。
  “少夫人,你还不舒服么?”忽地,刘嬷嬷出现在门口,微妙地瞧着霍酒词。
  霍酒词瞬间扯起笑意,柔声道:“没事,我昨晚没睡好,有些反胃而已。”她暗暗想着,这症状,再加时间……
  难道自己怀孕了?倘若真如此,那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起先,刘嬷嬷还真以为霍酒词有了身孕,转念一想,纪忱不在这儿过夜,霍酒词也不像是个出格的人,又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毕恭毕敬道:“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前厅一趟。”
  “母亲请我过去?”霍酒词心下觉得奇怪,王约素已经许久没同她说过话了,怎么今日要见她。再者,她待会儿还要出去。
  不管怎么说,王约素让她去,她还是得去,至少现在不能被怀疑。
  “嗯。”刘嬷嬷点头,转身时加了一句,“羡鸯回来了。”
  闻言,霍酒词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脑中闪过许多念头。羡鸯怎么提早回来了?前几日,纪从回与纪忱轮番求裴雍都无果,她还以为裴雍刚正不阿,没想在罗氏面前软了心肠。
  只能说,他还是念着儿时的恩情吧。
  这一点,她确实没想到。
  羡鸯一定没证据证明布匹那事是她所为,她还能跟她掰扯掰扯,然而凡事都有万一,计划赶不上变化。
  霍酒词思前想后,决定先将夕鹭送走,万一自己出事,夕鹭还能全身而退,“刘嬷嬷,池渊在吗?”
  刘嬷嬷奇怪地看了眼霍酒词,如实道:“不在,与公子出去了。”
  池渊不在,霍酒词只得求助似的看向刘嬷嬷,软言道:“刘嬷嬷,我能不能先带夕鹭去个地方,待会儿再去前厅?”
  思索片刻,刘嬷嬷缓缓摇头,面露为难之色,“少夫人,夫人方才瞧着很是生气,你还是快些去吧,老爷和老祖宗也在。”
  *
  前厅。
  气氛凝重,连带空气都是凝固的。仆人全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倒是罗氏气呼呼的,时不时拿着拐杖戳几下地面。王约素则黑着脸,纪从回的脸也不怎么好看。
  相较之下,羡鸯面上的神情要自然地多,甚至隐隐带着喜悦兴奋之情。
  画眉安静地坐着,既不喜,也不悲,像个看戏的路人。
  “父亲,母亲,出什么事了?”纪忱匆匆赶回府,见他们一个个都坐在前厅且面色阴沉,他明显怔了一下。
  “哼。”罗氏冷哼一声,对着纪忱道:“忱儿,你来得正好,坐下,等霍酒词过来,看羡鸯怎么揭穿她的小把戏。”
  “酒词的小把戏?”纪忱皱眉,罗氏的话听得他一脸困惑。
  听得纪忱喊霍酒词的名字,画眉的小脸旋即皱了起来,嘴巴委屈地瘪了瘪。
  恰好,纪忱刚问完,刘嬷嬷带着霍酒词进入前厅,“老爷,夫人,少夫人来了。”说罢,她退至王约素身侧。
  “你自己问问这个女人,她都做了什么!”罗氏气得眼冒金光,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霍酒词。
  纪从回看向霍酒词,满眼复杂。在他的记忆中,霍酒词一直是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女子,也是个好儿媳。倘若布庄被封之事真是她所为。
  他也清楚其中缘由。怪也怪不了。只能说,侯府确实有此一劫。
  霍酒词平静地站在厅中,漠然望着几人,内心毫无波澜。她今日没吃自己调配的药剂,脸色纵然比前几日好,却还是有些许苍白。
  “酒词,你的身子还没好么?”霍酒词咬着唇瓣没说话,纪忱便以为她不舒服,上前关切道。
  一看纪忱这般殷勤,画眉更气了,气了便想哭,眼眶中水雾弥漫。
  霍酒词偏头,故意以虚弱的姿态对上纪忱目光,柔柔道:“我是有些头晕。”
  “忱儿。”忽地,王约素开口,“别信她,她在装模作样。”
  “……”纪忱犹豫地站着,不知该不该送霍酒词回惊春院休息,手刚抬起,又放了下去。
  “老祖宗,老爷,夫人,公子,请容羡鸯说一句。”羡鸯换了身衣裳,面容憔悴,一双眼睛倒是有神,她死死地盯着霍酒词,扔下一句惊雷般的话,“羡鸯觉得,少夫人该是怀孕了。”
  她记得,寿宴那晚,自己隐约看到一个男子抱着霍酒词跳出墙头,可那是一眨眼的事,她不敢下定论,不过今日,她必须先将罪名按到霍酒词头上。
  至于是不是,另说。
  “什么!”众人震惊。
  侯府里的人都晓得一件事,纪忱已经许久没去霍酒词的房里留宿了,所以霍酒词根本不可能怀孕,倘若怀孕,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池渊长大嘴巴,似乎是不敢置信。
  纪从回叹息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十几人中,最为震惊的自然是纪忱,他整个人呆若木鸡,看了霍酒词许久才问道:“你真的怀孕了?”
  “我没有。”霍酒词果断反驳,短短三字中夹着冷风的脆。她还不确定自己的干呕是因着药剂的缘故,亦或是真的怀孕了。
  算起来,宴会那晚距今差不多快有两月时间了,加之她上月还未来月事,确实是像是有孕的迹象。
  可,真有那么准么。才一晚。
  霍酒词心头思绪万千,面上倒是一脸从容,似乎她就是占理的。心思一转,她又想,羡鸯为何如何如此肯定。
  莫不是那晚看到裴知逸了。
  羡鸯这么一说,王约素的脸立时更黑了,浓云堆积,带着气息都急促了几分。“酒词,你敢不敢让刘嬷嬷验你?”
  霍酒词不答,眉头细不可闻地皱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此刻,她是慌的,怕自己担忧的事成真。
  “刘嬷嬷,去验她!”罗氏发话。
  刘嬷嬷低垂脑袋,脚下也没动,仿佛没听着罗氏的话。
  *
  “哒哒哒”,一匹白色骏马快速逼近城门,来人便是剿匪而归的裴知逸,身穿一袭白底蓝衣,上头血迹斑斑,瞧着像是刚经历一场大战。
  那晚,他与霍酒词分别后,第二日便动身去了良山剿匪。
  对方占尽良山易守难攻的优势,他只能智取,带着下属潜伏进土匪的寨子,一步步瓦解山寨,直到昨日他才拿下山寨,本想跟下属与当地百姓庆祝庆祝,没想楚兼的信鸽来了。
  字条上说,纪忱与霍酒词的感情有了苗头。
  那一刻,他什么庆祝的心都没了,连夜骑马飞奔回帝都城。
  初冬,冷风拂面,刮在面上微微刺痛。裴知逸一瞬不瞬地望着前头的方向,心急如焚,若不是为救下属被伤了后背,他骑马的速度还会更快。
  眼看要过城门前的鹿砦,裴知逸反应迅速,控缰的手往前一推,再一抬,直接带着白马跳过了鹿砦。
  “停下!”守城一个小兵扬声大喊,喊完之后,他眼睁睁看着裴知逸骑马越过了鹿砦,“你给我停下!”
  小兵抽刀追人,结果没跑出五步便被管事打了一个大耳瓜子,管事恼火地教训道:“不长眼的东西,你喊谁呢,那是我们大胤的太子殿下!”
  “啊?”小兵的帽子被打歪了,忙不迭点头,“是是是,小人知错,小人有眼无珠。”
  “驾!”
  “啪啪!”
  裴知逸连抽两鞭子,越靠近侯府JSG越顾不得自己的伤,同时,他也暗暗下了决心,今日不管小医仙同不同意,他都要将她带出侯府。
  虽说自己答应过她会等,但楚兼那么一说,他便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就该硬抢,时间一拖,任何事情都会发生。
  “你们瞧你们瞧,是太子殿下!”
  “他骑马的模样俊得不行,迷死人了。”
  “太子殿下才十八岁,妻妾一个都没有呢。”
  “全是我们的机会。”
  裴知逸一入主街道,但凡有年轻女子的地方,纷纷朝他扔去身上的荷包,霎时,五颜六色的荷包满天飞,厚厚一层铺在地上。
  两侧扔出的荷包太多,跟下雨一般,格外影响视野,何况道上人也不少,裴知逸一边躲一边控制缰绳,尽量不让自己撞着人和物,委实不方便。
  “再扔荷包者全都进天牢。”
  被他一吼,两侧的年轻姑娘全怕了,正要扔荷包的纷纷收回手,没拿出荷包的也只能忍痛舍了这个机会,眼巴巴看着裴知逸从道上打马而过,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
  “夫人,老奴了解少夫人,她绝不是那种人。”刘嬷嬷没看霍酒词,而方才惊春院看到的一切事,她也不会说。两月前,霍酒词帮她治过腰伤,这个恩情,她永远记得。
  没料到刘嬷嬷会给霍酒词求情,还不给自己面子,王约素不快地横了她一眼,正色道:“刘嬷嬷,按照家法,偷情之人该如何处理,尤其是女眷。”
  “这……”刘嬷嬷语塞。
  羡鸯主动说道:“先杖责三十,再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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