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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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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庭白赏他一记白眼,并道:“来者皆是客,不得无礼。”
  沈景延忿忿的甩袖,人前从不失礼的他,今次委实放肆倨傲了些。
  *
  山间竹林,繁叶茂盛遮蔽碧空。
  庑殿顶屋,一砖一瓦全有汉白玉砌成,雕功精绝与林间浑然一体。
  厢房离玉清观不远,坐于屋中依稀可闻清脆悦耳的诵经声。
  江庭白微扬宽袖落座,他端起石案上备好的茶壶,将茶倒入茶碗。
  沈景延随之落座,他担心卫琅心怀不轨,故意坐在沈晚身旁,隔开二人。
  沈晚察觉到他面露敌意,小声道:“哥哥,王公子不是坏人。”
  沈景延嗤之以鼻道:“人不可貌相,他看似面目俊郎可谁知道是不是狼心狗肺之人。”
  江庭白执茶碗缓缓起身,奉到卫琅面前:“王公子切莫在意,他是沅沅的兄长。”
  卫琅眸光闪过一丝狡黠,他移开视线道:“原来是沈姑娘的兄长,那在下便不会放在心上。”
  江庭白甫一坐下,沈景延接话道。
  “你老实说,觊觎沅沅多久了。”他扭头直勾勾盯着卫琅。
  卫琅没有回话,沈晚却开口替他解围。
  “哥哥在林州的那些年,就没有遇到心悦的女子?”
  江庭白抿了口茶,悠然自得道:“你哥哥是个书呆子,除了看书外不懂得风花雪月自然也没有心仪的女子。”
  沈景延瞪他一眼,抬眸看向沈晚,“沅沅,你还没告诉我王公子是哪儿人,还有他到底对你存的什么心。”
  他摇着折扇,一双锐利的眼凌厉的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生得倒是俊俏打扮也矜贵,眉眼还端着威严,不过他要是肖想娶他妹妹为妻,怕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想到这沈景延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他隐隐觉得眼前青年不怀好意,他接近沈晚定然是有所图谋。
  江庭白不动声色,静静地喝着茶,少顷他道:“我似乎在哪儿见过王公子,王公子可是从玉京来的?”
  沈晚略觉疑惑,凑到他身旁低声道:“舅舅,王公子是玉京商贾。”
  江庭白冷冷凝睇她:“沅沅,我问王公子,你不要多嘴。”
  沈晚乖顺的缄声,她悄悄望了一眼卫琅。
  卫琅不骄不躁,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桌面,他自嘲道:“实不相瞒当日我骗了沈姑娘,其实我并不姓王而是姓卫。”
  江庭白皱皱眉道:“不知公子是哪个卫字?若是国姓那可是皇亲国戚。”
  况且玉京城似乎没有姓魏的人士,因魏与卫同音,为了避讳凡魏姓者皆迁出玉京,所以如今的玉京鲜少有姓魏的人家。
  沈景延冷哼一声道:“我料他也不敢姓国姓,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善类。”
  沈晩听他含沙射影还指桑骂槐,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他的脚。
  沈景延嘴角一抽,他斜斜觑了眼沈晩,继而直言不讳的说道:“说来魏公子可是真心爱慕我家沅沅。”
  沈晩脸色微变,她忙道:“哥哥许是吃醉了酒,说胡话吧。”
  江庭白半阖眸,眉头紧锁。
  他这不争气的外甥,竟然认不出眼前男子的身份,还在他面前口出狂言,看来回去后他得以藤条伺候。
  江庭白沉默片刻道:“魏公子,你既是行商之人,我有件事情想问一问魏公子,这里不太方便,不如我们出去相商。”
  卫琅指腹轻划茶碗边缘,“若是生意上的事,恕在下……”
  江庭白果决道:“事关鹂鸟。”
  卫琅剑眉淡扫缓缓起身道:“请。”
  江庭白一走到厢房外看四处无人,朝卫琅躬身道:“臣见过容王殿下。”
  卫琅虚扶他一把,“江宁侯不必行礼。”
  江庭白低声道:“殿下是皇亲贵胄,微臣这礼你受得起。”
  “王爷缘何到我们林州?”江庭白疑惑不解,倘若是陛下关切林州水灾,那他们多日前已有所缓解,而且也早已上书奏明,那容王有因何而来。
  难道正如景延方才于厢房所言,他心悦沅沅。
  可即使如此,沅沅常初入宫苑又岂会认不出容王的身份,慢慢的剥丝抽茧,他恍然明白了容王的用意。
  卫琅未置一词,却解了他的困惑。
  江庭白轻笑道:“沅沅真是三生有幸得容王殿下青睐,只是陛下那里?”
  多年前一道圣旨立下,就定了沈晩与太子的婚约,如今要想解除婚约怕是难于上青天。
  卫琅负手而立,他低声道:“只要本王和陛下说,他一定会解除婚约。”
  江庭白问:“陛下也知道此事?”
  卫琅不语,眸色微凉,薄唇紧抿一脸霜寒,顿了半晌他道:“本王见沈姑娘甚是羸瘦,可是生了什么病?”
  江庭白一怔,尔后淡淡道:“臣会找郎中来为她诊治,王爷不必担心。”
  厢房内。
  沈景延捻着糕点,望着窗外两人的身影,低喃道:“舅舅和那个登徒子聊什么聊了那么久。”
  赵襄慈拿帕子擦了擦两个奶娃娃的嘴角,她扬唇一笑:“你舅舅可比你有法子多了。”
  沈景延慢条斯理地嚼着嘴里的糕点,含混不清道:“舅母也嫌弃我?”
  江予善趁他们二人争执,爬到桌上伸出小手偷了一块桂花糕,然后跳下去跑到沈晚旁侧,倚着她的腿,抬起手冲她甜甜一笑:“沅沅姐姐吃吃!”
  沈晚勾唇自他的小手接过糕点,吃下那小小的桂花糕,摸了摸他的头,“很甜。”
  江予善笑得眯起眼睛:“我再给沅沅拿一块。”
  沈晚胃里一阵翻涌,强忍着不适她轻轻拉住江予善的衣袖:“沅沅不吃了。”
  江予善瘪起嘴,泪珠子在眼眶打转,随时都要落下来。
  沈晚实在于心不忍,正欲安慰他,胸腔里升腾起来的恶心感,令她忍不住往外吐。
  柳儿递来清水让她漱口,又拧了帕子递她。
  沈晚虚弱地擦拭唇边黏腻,她捂着胸口道:“舅母,我看我还是回府吧。”
  沈景延立刻慌乱起来,他站起身蹲在沈晚身旁,“我陪你回去。”
  赵襄慈忙喊道:“马车在山脚下候着,景延你快背沅沅下山,剩下的由我同你舅舅说。”
  沈景延应声,背起沈晚就朝偏门走了出去。
  赵襄慈看着沈晚纤瘦的身躯,心中暗暗想,沅沅怎得好像当初她有身孕害喜似的,随后一个可怕的念头袭上心头。
  *
  马车方驶离玉清观不远,少顷马儿骤然嘶鸣了一声,马车也猝然停下。
  沈晚掀帘瞧去,发现前面不知何时冒出来一群卫兵,将她们的马车团团围住。
  沈晚探出身子,却被沈景延拉回了马车。
  沈景延面色沉冷,急切的对她说:“沅沅,你给我待在里面,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沈晚犹豫片刻,她一介女流即便出去也只会碍事,思忖会儿,她还是应声退了回去。
  沈景延旋即掀起车帘踏出马车。
  沈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坐在马车里,不由攥着柳儿的手。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乎梦里也有这个场景,可当她想要努力回想的时候,脑中瞬间如纸一般空白。
  柳儿柔声安抚着沈晚,但她的心依旧无法沉静。
  难道她改变不了梦里的惨状么,她的哥哥还是要遭此劫难,她决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知大将军拦下我的马车,所谓何事?”
  “奉太子殿下之命,取沈大人首级。”
  “敢问将军,我做了何事?”
  外头争吵声音激烈,似有剑拔弩张虎啸龙吟之势,
  沈晚耐不住性子,欲掀帘出去却被柳儿拉住,“小姐!忘了大少爷说的,一切有他,你现在出去只会害他。”
  刀剑相撞兵刃摩擦的声音,轰然回响在沈晚耳畔。
  沈晚暗道不好,忙掀帘步下马车,踏足于地,那遍地的鲜血便刺疼了她的眼,她望着眼前的惨状,惊得杏眸圆瞪。
  满身杀气的黑衣人已策马离开,沈景延高大的身躯骤然躺倒在地,身下一片暗红的血,像是雪天里嫣红的梅花,妖艳的绽放,却淬着剧毒。
  “哥哥……”沈晚尝试着唤他,却得不到回应。
  沈晚慌了神,近乎嘶哑的喊着,“柳儿,快叫人来啊!”
  江庭白赶到时,望着蔓延的血,饶是见惯不惊的他亲眼见到也不觉有些骇人。
  赵襄慈神色惶恐,捂着两个孩子的眼睛,将他们带回马车,旋即又跳下来走到江庭白身边。
  “夫君,你还愣着做什么,人命关天你快点救人。”
  江庭白愣了一下,眼眸聚拢稍缓了神色,他赶紧地跑上前扶起沈景延。
  一行人急忙乘着马车回到江宁侯府。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江庭白缓缓走了出来,他环了一圈,看到沈晚单薄的样子道:“沅沅,你先回去歇着。”
  沈晚头昏沉沉的,她闻言猛然惊醒,步上前拉住江庭白,问着:“舅舅,哥哥怎么样了?”
  江庭白无奈叹了声,“你哥哥此番是受了重伤,腹部的伤,修养几日倒也没有大碍,只是这腿上的伤伤及筋脉怕是难以痊愈,只怕日后他都无法正常行走了。”
  沈晚沉了沉思绪,勉强扯了一抹笑,“舅舅,你医术高明应该能救哥哥吧?”
  江庭白颔首应道:“我当然能救他,不过沅沅,我有事要拜托你。”
  沈晚狐疑道:“什么事?”
  江庭白迟疑半晌,叹了口气道:“有一味药极其难寻,便是宫里的太医署都难找到一棵。”
  沈晚问道:“舅舅直说。”
  江庭白看了她两眼,沉声道:“你认识的那位王公子有我想要的东西、你只要找到他就能拿到。”
  沈晚微微福身致谢,转头再吩咐了柳儿,“柳儿,快送舅舅回去吧。”
  待柳儿领了郎中离去,沈晚才进了沈景延的卧房,床榻上躺着的沈景延,面色缓和,之前毫无血色的脸上好歹有了血色,见他安好沈晚转身欲走。
  “沅沅,哥哥有话和你说,你先别走。”沈景延闭着眸躺在榻上,却唤住了她。
  沈晚蹑手蹑脚的挨在床边坐下,轻声问道:“哥哥,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沈景延睁开眸忍着腹部的疼坐直身子,他望着沈晚,认真的说道:“你知道为何我要将今日之事让舅舅隐瞒下来吗?”
  “是因为太子吧。”沈晚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事的始作俑者,能恨他们入骨的恐怕只有太子卫恪。
  沈景延颔首,抿了抿苍白的薄唇,“未来储君这般残暴,传出去只怕会人心惶惶。”
  沈晚缄默不语,手紧紧攥着裙袍,她之前就有所怀疑,兄长这话更是妥了她心中想法。
  他们国公府世代忠良,曾出过股肱之臣,从不敢有悖逆的想法,今日发生的一切,必然太子有关。
  太子还是袭承了先帝的残暴。
  先帝残害同宗的事情,百姓都看在眼里,先帝是庶出的皇子立储上他本就比不得身为嫡子的皇子,但嫡皇子早逝,皇位落到了先帝头上,登基后他没几日就处死了与他血脉相连嫡亲兄弟,连远嫁他国的姊妹也不曾放过。
  若非元贞帝当年佯装懦弱,只怕也难逃被杀的命运,没想到生性良善的元贞帝,竟生出一个顽劣。
  他的兄长本有着凌云志,亦有魏巍报国心,却在一夕之间残废了身子,这又是何等的悲哀。
  沈晚低着头,哽咽道:“哥哥,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沈景延不以为然道:“与你有何干系,是太子他做的孽。”
  沈晚拭泪,抬眸笑道:“哥哥,我想我有办法帮你。”
  沈景延愣了愣,皱着眉道:“你可别做傻事,不要被太子……”
  沈晚轻轻点头:“哥哥放心我有分寸。”
  沈景延不由得皱起眉,他疾言道:“不许你乱来!”
  *
  晌午,沈晚打听到卫琅的住处,带着柳儿出了江宁侯府。
  对方似乎料到她的拜访,仆从领着她穿过正堂,她也顺利地走进卫琅所居的别院,三进三出的大屋明亮宽敞。
  卫琅抬起头,看到屋外那道纤手的身影,搁下手中的本子,薄唇翕动:“沈姑娘。”
  沈晚转过头吩咐柳儿待在外面,她要独自一人见他。
  踏入屋内,她正色道:“王公子,我有事想要求你。”
  虽然他曾说他不姓王,而是姓魏,可她还是觉得,他仍然是她遇到的那位王公子,而不是别人。
  卫琅目光淡淡的自她身上移开:“沈姑娘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不过我想沈姑娘也明白,我要的报酬。”
  沈晚心虚地低下头,她陡然升起一个念头,他既然什么都不想要,那她唯有一样东西可以交付与他。
  她娇躯颤抖,抬手轻褪去外衫。
  只要他不嫌弃自己已非完璧她可以豁出去一切,等了结此事后她会绞了三千青丝,进玉清观当尼姑,断红尘断孽缘。
  “沈姑娘,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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