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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
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一边吟哦,一边手舞足蹈,颇有些醉意了。
杜岫岩听得兴起,也持了酒杯从榻上站起,此时他也已是有了五分醉意了,摇摇晃晃道:“好诗!好诗!好一个‘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好一个‘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好一个‘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今日与你一醉方休,胜过往日里吃酒无数!”
伸手过来携了傅文卿的手,说道:“今日饮酒赏雪,愚兄甚是痛快!小兄弟之言,甚合我意!来,我们再来痛饮三杯,莫使金樽空对月,但愿长醉不复醒!”触手之处,只觉傅文卿的小手柔若无骨,肌肤柔软滑腻,心里不禁有些诧异,心道,这小兄弟手上的肌肤怎地比女子的肌肤还要柔滑,随既又想,这小兄弟也是出身富贵之家,自幼娇生惯养的,未做过粗活,因此肌肤娇嫩一些也是有的。因此也不以为意。
傅文卿的小手被他握住,心里一惊,只觉得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手指处直到心扉,就如触电一般,心里不禁一阵慌乱,又惊又喜又羞怯,且感觉他的大手掌心处很是温热,让自己有些冰冷的手指上有了暖意,心里也不觉生出一股依赖、信任的感觉,竟是不舍得离开了。于是面上一红,却未将手甩开,任他握着,低头不语。
杜岫岩喝的尽兴,携了她的手来到窗口处,只见窗外白雪红梅,艳丽如新,如在仙境,鹅毛般的大雪仍是飘飘洒洒,落将下来,清新的空气透过窗子直扑人面,和着梅花的冷香,甚是怡人。傅文卿的手任由杜岫岩握着,只觉得心里无比的安宁,所有的担心、害怕、纠结都不存在了,只有一片宁静与祥和,这种感觉,自她来到这个时代,就从来没有过。因此,她不禁想道,若是就如这般能够长久,那也是很好很好的。
杜岫岩似乎也是颇为陶醉,眯着眼睛不语,半响方道:“小兄弟,你我也算是故人了,今日又谈得这般投缘,我有一个唐突的想法,不知可否?”
傅文卿转过头来,道:“杜兄有话只说无妨。”
杜岫岩道:“你我这般投缘,就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傅文卿一愣,心里颇有些犹豫,自己是个女儿身,怎能随随便便跟一个毫无关系的男子结拜?若是让人知道了,那可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转念一想,杜岫岩为人光风霁月,同他交谈,自己也是从心底里觉得开心,若是拒绝,只怕会让他伤心,自己心里也是不忍,一时之间,很是拿不定主意。
杜岫岩见她犹豫不定,心里不觉有些担心,问道:“小兄弟,你可是不愿意么?”
傅文卿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剑眉微蹙,虎目微敛,面色焦急,满脸都是焦急地等待她答复的神情,心里不觉一软,竟似是有万般的舍不得一般,当下也不细想,点头道:“大哥,我是愿意的!”
杜岫岩见她点头,当即大喜,携了她的手来到草庐外面,当着满眼的梅树跪倒在地,抱拳行礼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弟子杜岫岩,今日与傅文卿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此为鉴。”说罢,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傅文卿见他情真意切,不觉感动,也在他身侧跪倒,抱拳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弟子傅文卿,今日与杜岫岩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此为鉴。”说罢,也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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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微奇
杜岫岩待傅文卿磕头毕,笑眯眯地搀了她起身,道:“小兄弟,从今之后你我就是兄弟了。走,我们再去痛饮几杯!”
傅文卿也微笑着看了杜岫岩,道:“全听大哥的。”
杜岫岩哈哈大笑,携了傅文卿的手进了草庐,口中吟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傅文卿抿嘴一笑,道:“那倒是不必的,纵然是别的都可以拿去换了酒喝,大哥送我的小红马,我确是舍不得将它去换酒的。”
杜岫岩知她是在说笑,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说起那匹小红马来,我倒是忘了问你,它还听话么?你可喜欢么?”
傅文卿点一点头,道:“喜欢的紧!那匹小红马很是通人性,脚程快,也机灵,大哥真是好眼光。”
杜岫岩笑道:“你若喜欢,那便是好的。那小红马虽然不比我的大黑马雄壮,但也是名品良驹,且胜在机敏灵巧,你如今年纪小,骑了它倒正是合适。”
这时,一阵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夹杂着雪花。傅文卿因是到了室内,大红猩猩毡的斗篷穿着不便,早由小童接了去放在一边的衣架子上了。这会子一阵疾风吹进,不觉隐隐有些寒冷,到底是女孩子体质弱,受不得风的,禁不住便打了一个冷战。杜岫岩看在眼里,再见两个小童正忙着在火盆那里温酒,于是赶紧下榻,几步走到衣架子前,拿了自己的那件墨狐皮子大氅过来,轻轻披在傅文卿身上,温声道:“这里面虽说是有那火盆,但是开了窗子,不免还是有那么一两股子疾风吹进来,你身子单弱,可不敢再受凉了。这狐皮大氅还能挡些风,你快披上了。”
杜岫岩身形高大,这件墨狐皮子大氅是他的今日避雪之物,因而比傅文卿的衣物长了不少,竟将傅文卿整个地都包裹了起来。傅文卿身上顿觉温暖不少,心里也是一暖,柔声道:“多谢大哥。”
杜岫岩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事,道:“说起来,你那日的风寒可是好利索了么?我听朱先生说,你为了给师母治病,竟是将自己也累得病倒了。”
傅文卿微微一笑,道:“我如今可不是好端端地坐着这里跟大哥赏雪喝酒么!自然是大好了,大哥放心就是。其实说起来,也是我自己不当心,那日里突然天凉,没有及时加衣,这才着了风寒,倒是跟?师母治病没什么关系的,是朱先生仁厚,才这么说罢了。”
杜岫岩轻声道:“记得你曾说过,你自幼体弱多病,虽说是如今懂得了岐黄之术,也不要只是一味的给旁人治病,还是要好生保养自己的身子才是。看你身体这样单弱,没得叫人揪心。”
傅文卿听他言语之间情真意切,关切十足,心里不由得甜丝丝的,面上微微一红,微笑道:“多谢大哥关心,我晓得了。说起来还是要多谢大哥呢,若不是你请了李西屏来,母亲的身体也不会好的这么快,连着我也沾了光。”
杜岫岩哈哈一笑,道:“说起来,我也是回来之后杜成跟我说了方知,原来李西屏竟是收了你为徒,这当真是好事一桩。这李西屏性格古怪的紧,在京城里,有不少的年轻大夫想着能够拜入他的门下,学得个一招半式的好扬名立万,他却都瞧不上,不是说人家悟性差,就是说人家底子薄,有那些个聪明伶俐又有多年知识积累的吧,他又说看着不合眼缘不顺眼,竟弄得挑个徒弟比比皇上选妃都苛刻。”
傅文卿抿嘴一笑:“听大哥这么说,我竟是那运气好的了。”
杜岫岩道:“可不是么!再想不到,他竟是看你顺眼,收了你做徒弟。说实话,这李西屏虽然性格怪了些,说起医术来那倒真不是盖的,当世之人,没有几个能出其右者。若能得他真传,你在这医药之道上也可以有所造诣。”
傅文卿摇头道:“我可不想着当什么当时名医,辛苦受累,也没什么意思。我只要母亲身体好好的,自己不受人家欺负,那就很好啦。”
杜岫岩正色道:“你放心,有我在,必不会让别人欺负了你去!”
傅文卿听了不由大喜,睁大了眼睛,说道:“大哥,你说的可是真心话么?”
杜岫岩郑重道:“自然是真心,你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是有人欺负你,那就是欺负我了。”
傅文卿心里大乐:杜岫岩的身手自己是见过的,对付些个宵小之辈不成问题,并且他的那些个手下看起来也个个都有龙虎之风,看来自己以后有人“罩”着,再不会担心会被人欺负了。
想到杜岫岩的那些手下,傅文卿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心中一直的几个疑问,于是试探道:“大哥,我若是有事问你,你会不会瞒我?”
杜岫岩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由得笑了,道:“你我是兄弟,我自然是不会瞒你。不过……”说到这里,他微一沉吟,似乎是在犹豫什么,片刻后才下定了决心,道:“只不过,有一些事情,我如今却不能全都告诉你。按说我们结拜为兄弟,就不该再有隐瞒,只是有些事情你若是知道了,恐于你反倒不是好事,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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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心溢
傅文卿微微一笑:“没有关系的大哥,你若是想说了,我自然会听,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于你。”心里想道,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秘密的,谁也没有规定人家一跟你成了结拜兄弟,就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和盘托出,就算是夫妻之间,还要留有自己的一块精神小天地呢,更何况只是结拜的义兄弟了。
杜岫岩看她一副毫不在乎的大度模样,心里竟觉得有些歉然,说道:“有些事情,时日长了,你自然会知道,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若是时候到了,我自然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你,绝不瞒你。”
傅文卿见他这般认真,心里反倒有了一些不忍,本就是自己八卦心起这才起的头,没想到他倒是在那儿道歉了,于是调皮地笑道:“那我就问些你能说的如何?比如,你是如何认识的李西屏?”心想,这个问题那可是容易回答的很,应该也不是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吧。
杜岫岩微微一怔,随即道:“他是京城名医,当世国手,我自小便识得他了。”
傅文卿想起朱先生说的杜家的商号遍布大江南北,那么认识个把的名医也是情理之中了,因此也不以为意。于是笑道:“听说朱先生还是你的启蒙恩师,如今说起来,你我竟然也是同门了。”
杜岫岩又是一怔,说道:“朱先生学富五车,道德清明,是难得的博学鸿儒,也是难得的名师。”
傅文卿笑道:“这朱先生的品质也当真高尚,当日你送去朱府的滋补药品,竟是有一半被朱先生送给了我。”
杜岫岩笑道:“是么?还有这事?”
傅文卿于是将自己为朱夫人解毒并当日朱先生派人送去那些滋补的人参、虫草等药品一事详细说了一遍。最后笑道:“那么多的人参,还有大哥你送来的,我一时之间又哪里吃得完?且这些补品都是当年用的才好,若是时日长了,跑了药性,也就废了,反倒可惜,于是最后我便都做成了人参养荣丸,放在了小瓷瓶里,用腊封了,埋在了花树底下,若是哪天不舒服了,或是有人急着用了,可以取了出来。”
杜岫岩却是愣住了,听傅文卿说完后,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