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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医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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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岫岩却是愣住了,听傅文卿说完后,沉思良久,方道:“你说,师母是被人下毒?不是生病?”

    傅文卿听他这么一说,也愣住了,奇道:“怎么?你不知道么?那天你明明去朱府探望过不是吗?”

    杜岫岩若有所思:“那日我确是去看望了师母,但是朱先生却只字未提师母是中毒,我一直以为师母是身染沉珂这才一病不起的。”

    傅文卿听他这般说,心里也不由觉得奇怪,说道:“有这等事?”

    杜岫岩道:“前些日子我一直在外面,这你是知道的,回来之后才得到师母病重的消息,于是赶忙备了礼物去探望。朱先生说也由你医治好了,如今已无大碍,却只字未提中毒一事。我看那情形也是大好了,因此也没有多问。想不到竟是中毒,这倒是奇怪了。朱先生学识渊博,虽说性格上冷淡了些,但做事却是很有分寸,从不轻易得罪人,也不轻易到处去的,师母性格温婉,贤良淑德,更是不会惹事的,如何会中毒呢?”

    傅文卿自那日见了杜岫岩自朱府中出来,就想当然地以为俩人很熟悉,至少比自己跟他们的交情要好,万想不到朱先生会向杜岫岩隐瞒妻子中毒一事,再想起当日朱先生与自己在书房中商谈的情节,心里越发觉得奇怪,于是道:“大哥,恕小弟冒昧问一句,你与朱先生可是有多年的交情了?”

    杜岫岩点头道:“那是自然,自我三岁开始启蒙,便识得朱先生了,他是我的启蒙恩师。”

    傅文卿又问:“那你们交情如何?”她心里很清楚,认识的年限长并不代表交情好,有的是多年的师生情分下来照样是点头之交,虽说曾见着杜岫岩去朱府里串门,但也不代表俩人有很深的交情。朱先生嘱咐师母中毒一事不可随便对别人提起,自己此番一时嘴快说了出来,心里不免觉得有些不大妥当。故而有此一问,若是杜岫岩跟朱先生交情很铁,那对朱先生来说,杜岫岩就不是“别人”,自己告诉了他,那也无妨,说不定还可以帮助朱先生还说不定呢。

    杜岫岩自然不知道傅文卿的小脑袋瓜子这会子正滴流咕噜乱转呢,于是点头道:“我视他如至亲的长辈。”

    傅文卿听他如此说,心里先送了一口气,说道:“你既是与他这般亲近,那就告诉了你也是无妨的。说起来,师母中毒之事,我一直觉得很是奇怪。一则,师母所中之毒不是寻常毒药,而是极难配置的苍蚁膏、赤蝎粉之毒,这两种毒药分别来自西域和苗疆,价值不菲,且绝难调配,绝非一般常人轻易就能取得的,且两种毒药的来源之地距离何止万里之遥,究竟是何人能有这样的本事取得这两种毒药,这实在是让人费解。二则,朱先生听说师母是中了这两种毒药之后,反倒要我不得随便跟别人说起,还不准我帮他查找师母中毒的缘由,只是让我解毒即可,这实在是不合常理,一般人听说爱妻中了这稀世之毒,首先想的除了解毒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如何查找毒源,避免再次中毒了,而我既是认识这毒药的,自然是帮忙查找毒源的最佳人选,朱先生却让我置身事外,这不能不让人觉得奇怪。”

    杜岫岩听了,眼神渐渐变得深邃,缓缓道:“如此说来,朱先生只怕是有些麻烦了。”

    傅文卿道:“是呢,朱先生说,他有一个仇人,一直跟他为难,他推断此番师母中毒,就是这仇人所为。大哥,你可知道,朱先生的仇人到底是何等样的人物么?怎得如此心狠手辣,对一个妇道人家下这样的毒手!”

    杜岫岩若有所思,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与朱先生相识多年,只知道他是最通情达理的,且对金钱权势都看得极轻,不是会轻易得罪了人的。所以我竟也是不知道,他怎得会有样的仇人。我若是早知道,早就替他处置了,也省得师母受这些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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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醉眠



    傅文卿听他这话说的笃定,竟是隐隐有了些许的冷酷之气,突然觉得一股寒意逼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心里也是一惊,似乎是心底深处隐藏着什么极大的恐慌一般,只是具体是什么,却总是想不明白,看不清楚,如同眼前遮了一团迷雾,自己知道迷雾之中有一个极大的恐怖所在,但具体在什么地方,到底是什么,却不知晓。因此,脸上也不由得有了些惊恐慌乱之色。

    杜岫岩看她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眼神中漫上了一层惊恐的神色,情急关心,伸出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小手,关切道:“小兄弟,你怎么了?”

    傅文卿的小手被杜岫岩握住之后,只觉得一股温热从他的掌心传来,那股隐隐的恐慌也如身上的寒意一般瞬间消退殆尽,微微地晃了一下脑袋,抬起眼来,轻轻一笑,道:“大哥,没什么,只是刚才不知怎么得突然觉得害怕,身上也一阵发冷。如今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担心。”

    杜岫岩摸着她的小手冰凉,于是温声道:“你的手都是冰凉的,可知刚才真是冷了。你身子弱,比不得我抗冻,还是不要逞强的好。”吩咐小童将往火盆里又多加了几块银霜碳,并将一个火盆移到了塌下傅文卿一侧。

    火盆移到身边,身上又披了墨狐皮子的大氅,一双手还被杜岫岩的大掌捂着,傅文卿觉得身上立即暖和了许多,赧然笑道:“多谢大哥,我如今已是不冷了。”

    杜岫岩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握着她的一双小手,掌心的触觉柔软滑腻,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和依赖,握着这双手,心里竟是觉得隐隐有些踏实,真想就这么握着,一直不再松开。但随即他也意识到,这是自己的结义兄弟,是一个男子,自己又没有那种龙阳之兴,怎能有这种冒昧唐突的想法,于是赶紧松开了她的小手,伸手持了酒杯,一饮而尽,掩饰自己的尴尬。

    傅文卿心中也是如小鹿乱撞,只觉得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颈部,不觉已是面红耳赤,见杜岫岩持了酒杯喝酒,于是也端起了酒杯喝了半杯,待心神稍定后,才道:“还有一件事很是奇怪,就是师母中的这两种毒,并非同时所中,而是中间间隔了一段时间,我初时去看她,她中的是苍蚁膏这一种毒,后来我为她解毒,才发现她又中了少量的赤蝎粉之毒。这苍蚁膏与赤蝎粉皆是致命的毒药,若是两种掺和在一起,我不会察觉不出来,所以我可以肯定第一次为她解毒时她身中的只有苍蚁膏一种毒药。按照常理推断,那次之后,朱先生应该是会加强警惕的,且师母整日缠绵病榻,与外界并无接触,何以又会再中赤蝎粉之毒?所以我断定,这下毒之人应该就是师母身边之人,说不定就是府中之人。”

    杜岫岩听傅文卿说起这事,神态也很快如常,微蹙了浓密的剑眉,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下毒之人还真说不定就藏匿在朱府之中。朱先生是我尊敬的师长,他有这番麻烦,我做学生的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

    傅文卿听他如此说,也道:“正是这个理儿呢。大哥,你想怎么做,我会帮你。”

    杜岫岩看着傅文卿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由得笑了:“那是,自然少不了你这个小神医。不过,依我对朱先生的了解,他从不做糊涂、无章法的事情。他那般做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自那里,我们也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坏了他的路数。”

    傅文卿点一点头,道:“我与朱先生相识虽晚,但也觉得他行事端方,三思而后行,不是冒失之人。”

    俩人吃吃谈谈,不觉间已将两坛汾酒喝了个净光,其中十之七八是杜岫岩所喝。傅文卿虽是只喝了十之二三,但因她酒量本就不大,也已是觉得头重脚轻、脑筋迷蒙了,于是伏在小几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窗外的大雪仍是扯絮般地下着,梅树上已是积了几指厚的雪,越发衬得梅花瓣娇蕊嫩,枝干苍虬。一阵疾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卷着点点雪花,落在了傅文卿的发上。只见她伏在桌上,缩了缩身子,似是有点冷的样子,墨狐皮子大氅从她的身上滑落。

    杜岫岩此时也是喝的脑袋发沉了,见傅文卿这般,于是踉踉跄跄地下了地,摇摇晃晃地坐到傅文卿身边,伸手将窗户扇关上,再拿起墨狐皮子大氅,要给傅文卿披在身上。无奈大氅的里子是以锦缎所制,滑溜异常,若是平常穿着,只觉得舒服,倒不觉旁的,如今傅文卿趴在几上熟睡,颈背部微作弧形,那大氅披上,便不自觉地滑了下来,杜岫岩试了两次,均是如此,他不忍她睡中受冻,于是往里坐进去了一点,伸手扶起傅文卿一侧的胳膊,另一只手拿了大氅去给她披在肩上,本是想着让她的胳膊压住大氅的边缘,便不会滑落了,不想因酒后脑筋迷蒙,手上的力道大了些,右手拿了大氅去披时,左手竟是不自觉地往里一带,傅文卿已是酒醉熟睡,没什么知觉,被他这一带一拉,径往他怀中躺去。

    杜岫岩也是一怔,似是也知这般不妥,但一来酒后脑袋发懵,有些辨不清状况,二来心底里竟是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暖意,不忍将怀中之人推开,于是由着她伏在自己怀中,将大氅给她披上,双手扯住了大氅的衣角,避免滑落下来,自己也倚在墙壁上,沉沉睡去。

    傅文卿只觉睡梦中甚是温暖,梦境中,穿越前后的一幕幕如电影般闪现,迷蒙中,自己似乎是来到了一片荒原,周围雾蔼弥漫,看不清状况,茫然无措处,一阵笛声传来,竟似是《春江花月夜》,自己循音而去,那是一片花树林,树上的花儿粉红洁白,状如莲瓣,一阵风过,花瓣飘然而下,有如一场花瓣雨,地上绿草萋萋,温润可人。树下,一个男子长身玉立,正在吹笛,但是迷蒙之中,自己却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隐隐知道,这人可以引导自己离开这片雾蔼,于是快步奔近,可是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地奔跑,那人却总是在伸手可及之外。情急之下,大声喊道:“你等我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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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寻主



    傅文卿一下子惊醒了,这才发现自己伏在杜岫岩的怀中睡着了。杜岫岩坐在塌上,背倚着墙壁,正自沉睡,只见他右腿伸直了搭在塌上,左腿搭在塌沿上,双手揽住了自己,他的墨狐皮子大氅也都盖在自己身上。抬目看时,那两个温酒的小童正在靠在屋角处打盹。

    她不由得又秀又怯,轻轻拿开了揽在自己身上的他的大手,想要坐起身来。谁知杜岫岩睡的很是警醒,她这一动,便立即醒了过来,见她正从自己怀中起身,也觉得有些难为情,不觉间已是面红耳赤。

    傅文卿见他醒了,又是这副模样,更是大羞,赶紧坐起身来,道:“我……我竟是睡着了……”

    这时,就听得外面马蹄声响,间或着马儿的嘶叫声。

    杜岫岩赶忙翻身下塌,几步跑到草庐外面看个仔细。傅文卿也赶忙出来了。原来跑过来的竟是杜岫岩送她的那匹小红马,想是在梅林里面等得久了,不见主人回来,因此就跑了过来。

    杜岫岩哈哈一笑,道:“这匹小红马也当真是通些人性,想是见你久不回去,所以才巴巴地追了过来。”

    傅文卿也笑道:“大哥说的很是,我想这小红马长大之后,不一定就逊于你的大黑马呢。”

    杜岫岩笑道:“这两匹马儿都是汗血马与大宛驹杂交而成,且是精选的名种,从血统上说,那自然是不相上下,如今看这马儿的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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