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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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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忽然峰回路转一夜桃花开,她家向来羞涩的圆圆,竟红着脸与她表明了一盏茶的心意,最后还给了她一个日思月想的“葡萄”吃!

    “葡萄”啊!!

    那一刻,葛覃险些幸福的晕死过去,当即就蹬鼻子上脸连“嗑”了好多“葡萄”。

    当听到圆圆羞涩地说是白兄开解她时,葛覃火速来到王府,第一时间来向白兄谢恩。

    白欢笑眯眯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明天多备点银子。”

    “您尽管提!”

    这自是件喜大普奔的事,闹了会后,葛覃也没忘记问糟粕子事,因没外人再加上气不过,直白的不敬:“当朝陛下在发什么神经?”

    原以为要对付的敌人只一个,怎知,又莫名其妙横空出世一个不知道算不算上的。

    若不是范叔拦着,让大家稍安勿躁,一切听北泠的吩咐,早全部杀来王府了。

    北泠淡淡道:“静观其变,这段时间少些来府。”

    葛覃点点头,在这档口若被陛下发现继暗影阁后又有个神兵阁出世,指不定要怎样责上加责。

    起身:“我走了,有事的话会让丁哥来传消息。”

    十点,当白欢抱着猫狗准备入睡时,某白衣男子敲响卧房的门:“宝宝,这里有一个可怜人求收留一下。”

    白欢打开门一看,瞬间乐了:“呦,自备枕头,你这个蹭睡人还挺有自觉性。”

    环胸靠在门框上,弯着眼:“给一个求收留的理由。”

    北泠拿着枕头看看床上的猫狗,认真道:“孩子还小,晚上离不开父母,且它们应要与父母共欢乐。”

    白欢扑哧一笑:“行行行,一切为了孩子,进来吧孩他爹。”

    北泠接得从善如流:“好的,孩他娘。”

    北北跟小白早睡着了,二人轻手轻脚地躺下,一人搂着一只,白欢撸着北北,问道:“雨得下多久才能造成涝灾?”

    “且看风如何起了。”

    隔天早朝,御贤亲王才刚失意,勒令不能进朝堂的第一天,就起了一场弹劾他的小型风暴。

    从他十五岁诛之三个造反亲王开始,此举弹他狠辣无情,无心无情,乱造杀孽,配不上一国王爷之尊,应褫夺封号贬为庶民。

    到之后不留情面致各路贪官于死地,再到暗影阁旧事拿来重提,事无巨细,细大不捐,芝麻大点的事都要被拿来做文章。

    好似这个将凤鸣送上强国之位的人,比一个三尸五鬼之徒还要恶劣万倍。

    皇帝一脉本不想火上浇油牵连王爷,怎知越闭口那群奸臣越发胆大妄为,杨毅带头忍无可忍地回击,不多时双方便吵如沸水。

    北政只沉着脸转动扳指,北铎面无表情地立在原地,时不时地抬眸看一下上位。

    心里嗤笑不已,原以为废物只是废物,怎想还是个善妒愚蠢的废物,根本不用他手,便将他此生最大敌人除去。

    说来一夕峰回路转,还要靠废物所赐。

    弹劾风暴刮了一早上,根本没议进去其他事,在北政忍无可忍地退朝暴呵声,短暂地平静下来。

    曲沽幽带着一身火气来到他父亲这,想求得几句提点,却被告知曲枫濡去了御贤亲王府。

    某座凉亭中檀香冉冉,亭外的雨水带来的湿意,拂的香缕横竖不成一条直线。

    曲枫濡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淡笑道:“王爷,可是死路绝境了。”

    北泠二指捏黑子,在石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须臾,在某个地方落子:“可不见得。”

    曲枫濡左手拿茶盏,观望一番棋局,一子落下再次将路堵死,话里透着话:“兵败如山倒,身无兵围绕,王爷,死局了。”

    北泠淡淡道:“曲公何以见得?”

    曲枫濡竖起二指,缓缓指向掌握着全局命脉的一颗白子:“若不想办法解老夫这颗子,王爷永陷困境,而这颗子可是至高无上,拥万千兵马。”

    北泠淡淡道:“不必解,自有其他路可走。”

    一旁的白欢听得直打瞌睡,从上午宰葛兄时他俩就在下,到去茶楼听了个曲儿回来,他俩还在下。

    对于一个琴棋书画样样废的学渣来说,观二人下棋颇有催眠之效。

    即使无聊却也保持着观棋不语的良好品德,一直未开口。

    直到黑子以身涉险落下兵行险招一子,瞬间将死路变为活路,一子救全局。

    曲枫濡笑了笑,起身拱手道:“接下来的棋已无需在下了,老夫告辞。”

    送走曲公后,白欢才打着哈欠道:“这是及格了?”

    北泠淡笑道:“嗯,一百分。”

 第两百九十五章 持续风暴

    今天曲公会来跟北哥下这么一场云里雾里的棋,不过是在想他求一个问题,面对兵败如山倒之际,是否会气急下做出“逼上梁山”。

    得到的结果自然不是,白欢感觉通透聪明如曲公,约莫在棋局对峙中,已猜透北哥几分目的。

    曲沽幽等到傍晚才见父亲回来,给曲枫濡卸掉披风,继而端了一杯茶给他:“父亲,可有收获?”

    陛下突责难御贤亲王,已穷途末路的奸臣一夜回暖,全部伺机而动,抓着这点唯一前路围追堵截,一副势必要将御贤亲王坠马之态。

    怕就怕在已生出忌惮之心的陛下,在此期间听信小人谗言。

    彼时无砥柱支撑,北铎一脉完全肆无忌惮,附属国继而会虎视眈眈,凤鸣周边几个结怨已久的强国指不定会再添一把火。

    内忧外患,民不聊生,战火纷飞,光想想日后可能会的处境,曲沽幽便不寒而栗。

    现在完全摸不准陛下态度,又怕群臣太过维护御贤亲王导致其被连累,受陛下更重责难。

    是实打实的不知所措了。

    曲枫濡握着茶盏,不疾不徐地落座,从窗户外看着淅沥小雨,意味深沉地问道:“这雨你觉着可大?”

    曲沽幽沉思片刻:“已然有猛烈之势,依父亲之见,该如何制止雨势?”

    曲枫濡收回视线,不疾不徐地品了两口茶,这才笑道:“不必,任其发展。”

    曲沽幽不解:“父亲,任其发展,怕是会造成涝灾之势!”

    “雨不会天天下,待涝灾褪去,便是会雨过天晴,彼时都城的天指不定会更加碧蓝。”

    曲枫濡淡笑一声后,摇头叹道:“自古下不下雨要看老天脸色,如今人也可降雨。”

    果然是只狐狼。

    曲沽幽拧眉思索片刻,倏地抬头,不可置信道:“父亲,您的意思是王爷……?!”

    曲枫濡笑着摸着半白的胡须:“因此无需制止,涝灾再凶悍,也有人会去收场。”

    接下来几天,议民生大计的朝堂再议不进去其他事,好似为御贤亲王量身定做的审堂一般,每天送的上去折子只两件事,要么弹劾当朝御贤亲王贬其为庶民,要么为御贤亲王求情颂其丰功伟绩。

    每每都已吵架开头,也每每已北政的暴呵退朝收尾。

    北铎如往常一样定点来朝堂,只不过之前隔三差五就去的御书房,自那天被尚古押进去开始,就再无踏足过。

    上朝也无进言,作壁上观看两脉争斗,一副局外人的模样。

    朝堂上的风暴,自二月下旬一点点开始朝平民里渗透。

    起初只是在传御贤亲王得皇帝体恤,让他在王府颐养,无需涉足朝堂劳累辛辞。

    百姓还赞颂一番陛下英明神武。

    随着朝堂争执越发汹涌,到三月初开始,这条体恤的消息,经有心人篡改传播,变为了御贤亲王被皇帝忌惮,不仅收回五十万兵权,还勒令其不许踏出王府半步。

    初得知此事的百姓是不信的,可随着有许多“知情人”出来自爆——他们亲眼见到王府已无半个家将。

    这条确实是真事的消息火速传开。

    刚开始百姓不敢胡乱编排非议皇帝,认为定是出了他们不知道的何等大事,才让陛下暂时收回兵权。

    那般信任王爷的陛下,绝不会做出这等如同“卸磨杀驴”的行为,可到底在心里埋下了一颗颗不舒服的种子。

    到三月中旬,又有一条爆炸性的消息传开——他们仁慈宽厚的陛下,竟在去年在无证无查的情况下,抄家几十名大臣,杀之一名忠臣!

    而那些大臣在抄家时他们还去围观过,怒骂过,扔去石头过!

    连死的谁抄的谁,包括那些打着重新重用借口被召回的大臣的名字,事无巨细,一一摆在百姓面前。

    在百姓眼里皇帝便是天,而当天与他们所想有出入时,如北铎所想的那样,一瞬就可使其崩塌。

    在这条消息前,之前御贤亲王被皇帝忌惮的事,也变得如铁石锤。

    自是惯回煽动民意的北铎派人所为,想一石二鸟。

    其一,无非是想借着已失意的,他们使其为信仰的保护神,让百姓对皇帝生出不满之意,借水去推翻他无法撼动的船。

    其二,让善妒的北政,亲眼看着他的弟弟民心是怎样所向披靡,持续激化他的“妒”,等到忍无可忍时怒火攻心时,处置北泠。

    也确实如他预料那般,对北泠比对皇帝更加恭敬的百姓,内心愤怒又心寒,原先有多歌颂陛下宅心仁厚,这段时间的反噬就有多重。

    可到底是皇权制度,百姓再悲愤,一时也不敢揭竿而起责问九五至尊——除非,再来一个让他们爆的点,比如御贤亲王被废黜。

    北铎这手攻心计,也着实让北政中了招,脸色一天比一天狰狞,御书房里的狼藉一天比一天乱,嫉妒的火也越发汹涌,摧毁着他的理智,逐渐向仅存的一点不舍延伸。

    自周末瀚伏诛便开始下的雨,一直到三月下旬都未结束,时而淅沥时而滂沱,刷新都城有史以来连降雨最多的天数。

    那阴霾笼罩黑压压的天,似是永远也见不得光明。

    而处在风暴中心的主人公,这一个多月哪里都没去,每天扎在……不,自那天找了与孩子共欢乐的借口后,隔天就搬到了茗院。

    撸猫逗狗,时而跟他家猫来一场抵死缠绵,闲散的比从战场上下来的那两年还要悠闲。

    三月最后一天,李鑫执着伞匆匆前往茗院。

    结束七天地狱之旅后,李小将军再无所畏惧,趁着那点子战胜障碍的勇气还未消除,当天就拿着自己存的家底,买了琳琅满目的聘礼,勇往直前地去向白欢求娶小琳琅。

    在王府正厅摆了一桌,北泠代表男方家长,原先琳琅是让想白欢代表女方家长,白欢却拒绝了。

    自小琳琅入府开始,她这个姐姐就东奔西走,最长半年不在家,养妹子的责任着实不称职。

    反倒是郑婶自己也没个孩子,实打实的将白欢当老大对待,琳琅就是她小女儿,平时衣食起居,教礼仪处事无微不至。

    女方家长就落到了推脱不掉的郑婶身上。

    双方家长在席上定下了亲事,至于何时结婚,李鑫态度坚决,待乌云散尽再找良辰吉日举办婚礼。

    小琳琅红着脸点头附和。

    北泠与白欢也没强求,尊重小两口的决定。

 第两百九十六章 管好他身边的狗

    李鑫收去伞,掀开挡帘,照例隔三天便来禀告一番外面的动向。

    北泠执着书目不斜视地看着,撸着腿上的北北。

    这次没有向往常一样说句“不够,再等”,淡淡吩咐道:“将人带给尚统领,他会知道如何做。”

    “是!”

    一辆马车冒雨而至皇宫主门前。

    镇守的黑甲御一看驾车人,当即一声轻嗤,漫不经心地将车拦住,话也目中无人的很:“哎呦,这不是李小将军么,多日不见怎这般落魄啊?”

    毫不意外的,在这个攀炎附势的世界,随着御贤亲王地位一落千丈,人倒众人推,他身边原本被各种巴结的随从,也人人都敢、都开始上来踩上几脚。

    甚至,还有人专门去堵王府外出采买的下人,各种无所顾忌的谩骂嘲讽,让下人每每都红着眼撸着袖子上去干。

    李鑫懒得跟这群狗娘样的一般见识,面无表情道:“王爷让我来给太后娘娘送些东西,让开!”

    之前别说敢拦李鑫了,只要是御贤亲王府里的人,哪怕一名普通家将,守门人都会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直接放行。

    此时却不同往日,领头的黑甲御吐了口唾沫,嘲笑开来:“主子都倒了,身边的区区一只狗还敢给老子乱吠?”

    李鑫心头火气,伸手就要去拔剑。

    这时,一辆有太子图腾的马车缓缓停下,北容推开给他打伞的护卫,满目寒霜地走到领头黑甲面前:“再给本宫说一遍,谁人倒了?”

    缓缓打开白欢送给他的不离身的玉扇。

    领头黑甲当即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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