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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快些升两个火盆搬给皇后。”
张淳笑道:“母后不必挂心,还没到冷冬,能受的住。”
“那也要仔细。”太后一瞪被无视的北容,“怎不多照顾着你母后一些?”
北容委屈地撇撇嘴:“孙儿知错。”
哼,皇叔一来皇奶奶便忘记他,再加上个小乐乐,家庭地位低到尘埃,还不如摆件引人注意――
咦,那木盒是什么?
一脸好奇地便要揭开,倏地被一个冷眼刀吓得住了手。
乐儿左看右看:“不是说白姐姐来皇奶奶这里了嘛?”
所以,她才连忙过来了,“白姐姐走了么?”
北容立马侧耳倾听。
皇后也对白欢好奇到了极点,自家小甜心一回来就白姐姐、白姐姐说个不停,很难见小甜心这般喜欢一个人。
又听闻她大闹气候司一事,觉着又痛快又爽极了,她十分中意这等不怕事的脾性。
听闻人来了立马带着甜心过来,谁知却扑了个空。
北泠抱起乐儿,轻声道:“她有事,请了安便回府了。”
小萌脸难掩失落:“好叭…白姐姐事情可忙完了?明日乐儿能去找白姐姐玩嘛?”
北容立马接话:“忙完了忙完了,明日皇兄带你去!”
北泠冷冷看他一眼。
北容弱弱道:“皇叔忙得很,送乐儿这等小事便不劳烦皇叔亲自接送了。”
皇后笑道:“也好。”
北泠只得无言。
乐儿诞辰只北泠他们几个,无其他闲杂人等,到午时开宴北政才急急而来。
北政朝太后一礼:“让母后久等了。”
“无碍,李嬷嬷传膳吧。”
第五十四章 又遇陈婉茹
诞辰宴进入尾声,一众长辈开始送礼,多是玩意首饰。
太后送的最贵重,将她珍藏的一块极品玉,做成了头环送与皇孙。
小团子懂事地一一福身。
最后送的北容送了个拨浪鼓…
皇后当即嗤笑:“你皇妹诞辰,你就送了这个?”
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根本顾不得上买礼物的北容,硬着头皮道:“这…乐乐前几个月说想要一个拨浪鼓,作为兄长自然得满足妹妹的愿。”
母后嫌弃的视线刺得北容如芒刺背,忙转移话题:“皇叔,那个木盒子是甚?”
北泠带着小团子走到木盒前:“这是你白姐姐送与你的礼物,你来揭开。”
北容当即便过去了,连皇后都起身好奇一观。
“哇,白姐姐给乐儿的!这便是惊喜嘛?!”
铺满水果的正中央的白色奶油上,画着一个黑色的小人儿,有点抽象,凭那铃铛能认出是乐儿。
底下写着一行字:祝宝儿生日快乐,天天开心!旁边还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心。
皇后惊奇道:“这是吃食?”
“嗯,叫做蛋糕。”北泠拿木刀将蛋糕切开,一一分给众人。
入口的那一瞬,团子的眼都变成了星星眼:“甜甜的,糯糯的,好好吃!!谢谢白姐姐!乐儿好喜欢这份礼物!”
不仅太后夸了几句,连北政都点头称赞:“从未吃过这等入口即化的甜点。着实没想到白欢手能这般巧。”
北泠隐去是郑婶代劳的真相,清冷道:“她一直很好。”
皇后边吃心里边涌上八卦,更加对白欢有兴趣,打算有空便叫人进宫坐一坐。
吃到一半,李鑫突的被一名太监叫去了外头,再回来的时候,明显能看出眼里的急切。
北泠注意到了,心蓦地一沉,他隐忍到结束蛋糕环节才见礼退下。
出了凤凰宫,李鑫立马道:“爷,暗中保护白姑娘的丁丁来报,白姑娘被陈婉茹带去了郊区寺庙。”
“哪座?”
李鑫头皮发麻:“百、百佛寺。”
他清楚的感觉到爷身上的冷意骤降,再一看他的脸色,只一眼便低下了头,整个手臂因惧意微微颤着。
爷,发怒了。
整座都城地理面积很大,生活着近一千万的百姓,有些旧区抵不过新时代的步伐,被永远抛弃在犄角旮旯。
南郊区便是如此,一片一片的破旧房屋积尘蒙灰,无人问津。
再走几里上了山,有一处废弃的旧寺庙,原也香火旺盛,后来也就一些胆子大的小年轻,冒险探索而来。
人去楼空,里面的百座石佛陀却无法挪动,本着敬畏神灵的心理,京兆府每半月便会让人来清扫一番。
地上除了堆积的落叶,倒也干净。
北泠匆匆进庙,在一处后庙听到了熟悉的冷笑:“大点声,没吃饭吗?”
接着是陈婉茹惊恐地啜泣:“我,我错了,白欢,求求你放过我!”
北泠微松一口气,表情恢复清冷,站在隐蔽处看那边。
白欢蹲在井口上,单手拎着陈婉茹的衣领,陈婉茹大半个身子坠在井里,只露出颗头,救命稻草般地紧紧拉住白欢的手。
而黝黑的井里是无数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那是蛇叫。
李鑫鸡皮疙瘩掉一地。
百佛寺在十几年前旺盛的很,却在某一天,那口枯井里倏地涌出无数毒蛇,死了几个人也没除尽。
打通通到地底某一处才知,井低旁边有一处松软的地方被群蛇占据,成了蛇窝。
佛门重地涌出这些不详畜牲,一下子落得门庭凋零。
蛇窝寄居着成千上万条致命毒蛇,除不尽斩不断,只能用一块大石压着井口防止毒蛇跑出。
李鑫不傻,只一眼便知这是什么情况,没想到陈婉茹这般歹毒,竟想把王妃喂蛇!
得亏王妃有身手,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他鼓起勇气看了眼北泠,见他神色恢复如初,心里的惧意慢慢褪下。
幸好无事,否则陈婉茹一家,包括陈太傅,也难以活命。
白欢单手拎着陈婉茹,冷笑着望她:“再给爸爸大点声!”
几个小时前。
北泠在皇宫,李鑫无法送她回府,只能送到主宫门。
谢绝李鑫找马车的提议,打算逛逛都城,溜达着回府。
结果,半路上又遇到了陈婉茹,这次跟在她身边的是几个文侯的女儿。
侯爷在凤鸣国很常见,有对国家做出重大贡献的人封侯,上了年纪的一品大臣也可封侯。
自从十多年前北泠出征,就成为了重武轻文的军事国家,文侯不比武侯地位高。
这几日上流圈俞传俞烈陈婉茹与北泠的事,百姓经有人心煽动也再传,都说陈家小姐封正妃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几个文侯的女儿起了巴结陈婉茹的心思,约她出来玩时,怎想遇见了白欢,当即自持身份对她冷嘲热讽。
说实在的,就这几个还没甲乙丙丁小花的战斗力高,白欢只说了几句,就让她们的直骂娘。
白欢解了气正想走,陈婉茹柔柔开口:“姐姐这几日与气候司比拼的事,可是闹得火热朝天,王爷能收你做门客,真是姐姐的荣幸。”
她得知后愉悦极了。
对外竟称她为门客,在得知她恶劣脾性后,王爷果真开始厌恶她。
根本没真心待她,只把她当卑贱草鱼一般图个新鲜!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需得除去她才能真正心安。
白欢假装没看见她眸子里的算计,不耐烦道:“恩呢呗,没事姐姐就走了。”
“姐姐且慢。”陈婉茹盈盈浅笑,“今日王爷在皇宫给平安公主庆生,姐姐自个也无趣,不如与我们去百佛寺一玩?”
贱人一个外来人不知里面有什么,她们还不知晓吗?
几个千金当即明白了陈婉茹的用意,看她的眼神古怪的很,都说她温婉大度,谁知这般心狠。
不过,对付贱人就要狠心!
七嘴八舌夹枪带棒地激白欢。
“行啊,那就去。”白欢笑得意味深长,刚好,她知道百佛寺里面有什么,凑巧,荒无人烟的……揍人都留不下什么把柄。
第五十五章 大点声听不到
几个千金是想杀了白欢,但碍着她门客的身份,怕被北泠迁怒,到了后找着游玩的借口,呼啦一下散开了,让陈婉茹当那个侩子手。
陈婉茹暗骂胆小废物,面上摆着热络带着白欢逐渐靠近蛇井。
巨石成天风吹日晒,以腐朽,一掰就会掉一块,一个孩子都能能把石头推下去。
白欢假装没听见巨石落地的声响,四处看着。
陈婉茹冷笑一声,忽的大喊:“姐姐,这井里好似有什么东西。”
“来喽,我的好妹妹。”
在白欢探头的那一瞬,陈婉茹满脸狠戾的一推,她知道贱人有功夫,但这般猝不及防,谁人都防不住。
却……纹丝不动。
白欢转身,一脸假笑:“妹妹推姐姐做什么?”
陈婉茹僵着一张脸:“没,没有,只是看你背后有虫子,想给你拿掉。”
“底下东西可好玩了,来,姐姐带妹妹看一看。”
单手拎起她的衣领,一跃而上几厘米宽的井石口,在陈婉茹尖叫下,把她悬在井口中,一双死命挣扎的脚,没入井里十厘米。
散漫的笑再不在,白欢勾着一抹冷笑:“陈婉茹,老子真是烦你烦的透透的,不给你来点武力,以为老子好说话?”
她不再虚伪与蛇,陈婉茹也狠戾尽显,眸子阴郁的仿佛死水:“贱人!若不是你勾引王爷,他必能正眼看我!”
“就你这脸?”白欢“啧”了声,“人要有自知之明,太自信那就是智障。”
“贱人!贱人!贱人!!”那一双眼如淬了毒般可怖。
白欢掏出几锭银子扔进黝黑洞口。
仿佛一条引线,让井底冬眠的群蛇缓缓醒来,缠绕着蠕动了一会,顺着光滑的井壁向上爬。
陈婉茹以失去理智:“贱人,贱人,贱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得嘞,满足您。”
她手一松,“啊!!!”陈婉茹身体直直往下掉,“贱人,贱人你要是杀了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
在小腿没进去的时候,白欢猛地抓住她:“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陈婉茹使劲扑腾着,她已经听见脚下阴森的“嘶嘶”声,求生的本能让她使劲挣扎着,却依旧再暴吼:“贱人,贱人去死!!”
白欢再一松手,欣赏着她脸上惊恐到扭曲的表情,笑得像一个反派,可真好看呢。
等她腰部没入,白欢再拽住:“好玩么,我的好妹妹?”
底下越来越近的“嘶嘶”声,让陈婉茹佛置身冰窖,脸色苍白如纸,抖着嘴唇大喊:“贱人你放开我!”
“姐姐今天就来教你,求人得有一个正确态度。”白欢再松手。
“啊!!!贱人,贱人!!”
白欢蹲下身拉住她的衣领:“哦?蛇蛇们越来越近了呢。”
那张比反派还反派的脸,一点点逼近陈婉茹:“这么说吧,我就算把你杀了,也没人知道是我做的,毕竟死无对证呢妹妹。”
毒蛇冰凉的体温已近在脚低,陈婉茹再保持不了高傲,舌头被牙齿咬出血,才逼出一句:“求求你…放,放我上去。”
“啧,这么小声?”白欢漫不经心的再次松手。
一次又一次掉入再被拽住,死与生反复地刺激着陈婉茹,比放油锅里煮还教人生不如死。
她再忍不住:“求求你,放了我!”
“没吃饭吗?”白欢再松手,饶有兴趣地朝下望,“你低头看看,下面真壮观。”
直到只留一颗头,她才抓住人。
陈婉茹哪里敢低头,不用看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在她脚边蠕动的蛇群,正在吐着冰冷的蛇信子,蛰伏待发。
她不想死,死了什么都没有!
正妃位置还没坐上,贱人还没死,她怎么可以死!!
陈婉茹痛苦地哀嚎:“求求你白欢,放了我!”
北泠来时,便看见了这么一幕――
“大点声,没吃饭吗?”
“我,我错了,白欢,求求你放过我!”
“听不到。”
“白欢!!”陈婉茹泪流满面的大喊,“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就在这时,一条毒蛇张着大口,猛地向陈婉茹咬去。
陈婉茹面如死灰地尖叫:“白欢,求求你!”
在要袭上的那一刻,白欢一个用力,把人提起来扔到地上,再举起石头堵住井口。
陈婉茹不寒而栗地跪坐在地上,衣服乱了,发髻散了,充满恐惧的眸子一片涣散,似是被吓傻了。
白欢蹲在她跟前,用力禁锢住她的下巴,张扬的眸子盛着森然杀意:“最后一次,如果再来惹我,我就把你脑袋锤爆,扯出里面的脑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