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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龙椅-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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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澍摩挲双手,喜色愈加显露:“……这事儿,这事儿我得回去跟长辈商量商量,尽快给你答复,你等着啊!”
  他边说边冲霍锐承挑眉眨眼,逗留不到半盏茶时分,一溜烟儿跑了。
  果真来去如风。
  …………
  折腾一整日,霍家上下浩浩荡荡回定远侯府,已是亥时。
  霍睿言交代府上诸事,回院落后方记起,先一晚的罪证还没销毁,只想一把火烧个干净。
  无奈床单寝衣泡水里湿答答的,烧是烧不起来了,唯有老老实实躲在角落里洗净晾开。
  “小霍霍!”
  一声令他惊悚的称呼响于院墙之外,霍睿言刚展开床单,还没来得及搭在竹竿上,秦澍人已晃到了他身侧。
  “我决定了!趁来得及,报名考武举!跟你们哥儿俩混了!在此期间,吃你的住你的,陪你练功作补偿!”
  霍睿言觉他变卦极快,正想问他南下之事是否要紧,他却面露诡异笑容:“做亏心事了?堂堂二公子,大晚上在这儿洗衣服、洗床单?”
  “要你管!”霍睿言面红耳赤,“我命人给你收拾个院子。”
  “你哥已经吩咐了,就在你隔壁。我无聊来寻你,嗯……没想到啊!”
  “你少胡思乱想,”霍睿言底气略微不足,“溅、溅了点墨。”
  “噗,”秦澍笑时露出一口白净牙齿,“当我傻子呀?放心!兄弟一场,不会到处说的。”
  待霍睿言暗松了松气,他却补了句:“最多告诉你哥,让他乐一乐。”
  “你!”霍睿言扬起手,又缓缓放下。
  秦澍耸了耸肩,退了两步:“还有……你那俊俏小表弟!”
  霍睿言忍无可忍,拎起木桶,把从湿衣拧下的水泼向他。
  他闪身而避,几下起落,人已飘到院墙外。
  霍睿言磨牙吮血,却知打不过这家伙。
  此后至少同住数月,真不晓得他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
  休沐第三日,霍锐承约了同僚畅饮。
  霍睿言原想进宫陪宋鸣珂,又因梦中的缠绵,使得他羞赧万分,不敢单独与之共处。
  和秦澍切磋一上午,起初能打成平手,两百招后,霍睿言渐趋下风。
  秦澍眼底满满惊叹,正色道:“你这小子!进步也太大了吧?想当年,你没几下就被我打趴了!”
  “谁、谁没几下被你打趴!”霍睿言忿忿不平,他早年已撑过四五十招!
  他出身军侯府,又在父亲安排下从文,闲时多研习骑射兵法、行军布阵,没刻意去练近身肉搏的功夫。
  数年前与秦澍相斗,他才知身负绝艺之人,竟如此令人惊叹与艳羡,事后加倍用功,偷偷苦练,得了一身不为外界所知的精湛武功。
  除日常与师傅、兄长对练,他也曾路见不平,数次展示过武艺,结交了几位江湖朋友。
  跟旁人比拼,远不如和秦澍来得痛快。
  秦澍招招猛攻,毫不留情,视他为势均力敌的对手,予以最大的尊重。
  霍睿言难得遇到劲敌,打起十二分精神,斗得酣畅淋漓,午时才各自回屋沐浴更衣。
  午后,秦澍借口外出溜跶,不见所踪。
  霍睿言自是乐得清闲,取了丹青笔墨,一画便忘了时日。
  直至下人前来询问在何处用膳,他惊觉天色全黑,遂命人将食案端入偏厅。
  草草用了晚膳,他心心念念未完成的水墨山水,临近书房门,内里隐约多了清浅呼吸声。
  谁未经允许,擅自入内?是秦澍?
  霍睿言暗自运劲,慎防有人偷袭,但见烛火明亮的书房中,投落在窗上的影子时虚时实,似来回踱步,微带焦灼,而非躲藏蓄意伤人。
  “何人?”他沉声发问。
  “二公子,”那人深深吸气,娇嗓细细,“奴给您送莲心茶来了。”
  听这暗号,霍睿言舒了口气,悄声入内。
  房中人作霍府丫鬟打扮,眉眼仔细描画过,丹唇欲滴,又是女装打扮的元礼。
  他略懂一点武功,但如非万不得已,绝不亲到定远侯府。
  幢幢灯影下,他的目光并无以往捉弄人的娇态,反之,严峻异常。
  “怎么?出事了?”霍睿言心下震惊。
  “我……长话短说,”元礼压低声音,“我妹子,这回极可能真失踪了。”
  “啊?”
  “他们那伙人,每月送来她的亲笔书信,作为她安全的凭证。可从上月起,捎信之人说我妹子手受了点伤,只带了件首饰。
  “昨日,那人塞给我一脂粉盒,可里头压根儿不是胭脂,而是几味中药做成的粉末。我仔细分辨过,应是独活、生地、无患子三味不相干的药材。”
  “独活,生地,无患子?你的意思是……你妹妹自个儿出逃,去了陌生地方,让你不必担心?”
  “这几年,对方只派人秘密看护,并不限制她自由;与我书信来往,也全当朋友间帮忙传递。
  “或许,她多番试探,猜出她成了对方威胁我的人质,借机偷偷逃跑……而那伙人为瞒骗我,不得不捏造谎言,将她留下的器物拿到我手上。”
  “你来,是让我帮你找她?”
  “不止这事。”
  元礼警惕看了看周围,碎步走到霍睿言身侧,微微仰首,附在他耳畔,轻声道:“我因想寻找妹妹下落,私下跟踪与我交接之人……”
  “你、你不怕打草惊蛇?”霍睿言蹙眉道。
  “事关重大,你先听我说,我得悉那人与另一人接头,被派去京闽大道上,追杀一对从闽州上京告状的中年夫妇。”
  他为了防止隔墙有耳,整个人几乎贴在霍睿言身上,形成极其亲密的姿态。
  霍睿言周身不舒坦,仍再三确认:“闽州?赵国公的辖地?”
  “依我看,赵国公那边出了大事,你若……”
  他话未说完,庭院中忽而传来咯吱推门声。
  紧接着,沉稳脚步声迅速靠近!
  大事不妙,有人!


第五十六章 。。。
  耳听来者离门口仅余一丈;元礼的话成了气音,几不可闻。
  “那对夫妇四十出头;姓曲;其中……男子会一点武,额头有疤;平常裹头巾。”
  他快速说完,在敲门声响起时倒退两步。
  霍睿言已凭脚步声猜出来者何人;对元礼淡声道:“这茶太苦;撤下去!”
  元礼以女嗓应道:“是。”
  他低眉顺眼,作出娇柔状;手捧托盘;兰花指翘得优雅动人;瞬间变成依依如柳的女郎。
  开门时;正好撞上秦澍的戏谑眼神,他遂略一福身,“羞涩”退下。
  月夜柔柔;其走路时腰肢扭动,姿态柔美,生生是一幅月下美人图。
  霍睿言内心无比佩服元礼演技精湛。
  相较而言,宋鸣珂女扮男装的本事;比起元礼的男扮女装差太多了。
  烛火轻曳;秦澍一身灰色短褐,双手抱在胸前,背倚门板;嘴上叼了片竹叶,转头审视强作镇静的霍睿言,憋笑时发出“哼哼嗯嗯”的怪声。
  待“丫鬟”出了院落,他吐掉叶片,嘿嘿而笑:“成啊你!装吧!”
  “装什么?”
  霍睿言急于从脑中整理元礼带来的信息,被他没规没矩直闯、撞破密谈,不得不挺直腰杆,摆出一切如常的态度。
  “啧啧啧,你的通房丫鬟生得虽不及你,倒还挺养眼。可她为何不给你洗床单?莫非你自己……”
  “……!”
  霍睿言脑子绕了半天,仍分不清话中含意——通房?洗床单?他自己?做何事了?
  “少瞎扯!只是普通丫鬟。”他两颊似被火烫烧过,红得不自然。
  秦澍笑得贼腻兮兮:“普通丫鬟会趴你身上、亲你?”
  “亲、亲我?”霍睿言懵了。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们俩影子黏一起,肯定在……唔……”秦澍鼻腔内哼出怪音,“你羞啥呀!王公子弟不都如此么?”
  霍睿言心头涌出类似于“崩溃”的无奈感。
  无论如何,他也没法招认,这娇滴滴的丫鬟,是个男人啊!
  元礼如今妹妹丢了,却有五族人身份的把柄被抓住,假若他们的合作关系被揭晓,牵扯太广。
  “秦师兄,此事,切莫外传,尤其对我哥。”霍睿言当机立断,咬牙把“罪名”揽下。
  秦澍却只当他们家教森严,霍睿言血气方刚,与美貌丫鬟亲密了些,一笑应允。
  霍睿言脑海闪过无数念头。
  不论救元礼妹妹,还是接应从赵国公辖地出逃的夫妇,他无法亲力亲为,急需武功高强的高手相助。
  秦澍非朝廷中人,武艺超群,乃最合适的人选。
  可霍睿言模模糊糊生出一微妙想法。
  ——秦澍不远千里入京,事前不曾联系过他和兄长,且行踪诡秘。
  万一……其背后掺杂了敌对势力,而他却毫无警觉、委以重任,届时不但元礼和妹妹受牵连、赵国公的案子被埋没,连龙椅上的宋鸣珂也未必保得住。
  霍睿言暗想,在来年秦澍考上前,有必要先了解他有否卷入朝中势力。
  至于他考上之后,即便得到重用,但宋鸣珂连对两位表兄都把身份瞒得死死的,亦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当下,在秦澍面前,霍睿言只字不谈元礼委托的两件事,聊了些武学要领,待夜色渐浓,各自洗浴就寝。
  翌日下值,霍睿言换下公服,借调查疑狱之名,去了趟城外,至晚方归。
  …………
  浅墨色苍空下,皎月混着清霜,将山水宫阙渲染成写意画卷,一如名家手笔,气韵端方,清贵沉敛。
  一道黑影从康和宫跃出,面对守卫盘查,只亮了鱼形龟纹铜令牌,闪身离开。
  大门紧闭的殿内,宋鸣珂踏着灯影徘徊,手里紧攥着暗卫送来的汝州密报,蹙眉不语。
  良久,她重新展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前乐平郡王妃陆氏,被休后折返回汝州,道上遭人迷晕后吊死。现场伪装成自杀的场景。因调查需保密、多方取证,断定凶手为轻功极佳的魁梧男子。
  上月底,根据宋鸣珂的指示,密探们分三路,分别紧盯宋显扬、赵国公和乐平郡王的反应。
  乐平郡王听闻前妻自杀后,在众人面前表现极为镇静,夜里却打翻了房中能打碎之物,可见尚有几分余情。
  宋显扬当时忙于筹办与饶相千金的婚事,得此消息,先是一愣,过后神色变幻,如有惋惜,如有庆幸,随后吩咐不许再提。
  赵国公远在闽州。待密探以最快速度赶至当地,等了许久,未见有人汇报,反倒惹来密探怀疑。
  按理说,宋显扬因与陆氏私通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导致被削亲王爵,赵国公会对此不闻不问?
  说不定,赵国公早已收到飞鸽传书,或此案由他策划?
  宋鸣珂徘徊良久,坐回椅上,闭目深思。
  前世或今生,赵国公早早卸下朝中事务,与之相关的记忆,寥寥无几。
  上一世的延兴三年秋,宋显扬已满十八,安王再未干政,离京回藩地。
  次年,谢家倒台,太后病逝。宋鸣珂未曾看透宋显扬的卑劣,沉溺于谢家的悲痛中,受安王之邀,去东海之滨待了一段时日。
  她与宋既明作伴,互相诉说源自家族的种种无能为力感,未曾过多关注朝中局势。
  重生后,她想破脑袋也记不起当年错过了哪桩大事,如今细想,越发疑心,与赵国公有关。
  夜风从门缝渗入,带着冷凉之气,骤然透过龙袍,侵蚀宋鸣珂的身体发肤。
  殿外如潮涌动的夜色,仿佛有一瞬间,悄然淌入她充斥着美好光明的心。
  “刘总管。”她沉声唤刘盛。
  刘盛应声推门而入,脚步不知何时起已有些蹒跚,“陛下有何吩咐?”
  “这段时间,派人盯着闽州一带,尤其是……矿业和渔业。”
  她说不上为何,仅凭残存记忆和直觉,推断赵国公那边会出岔子。
  “遵旨。”
  刘盛对宋鸣珂的各种奇特指令习以为常,只因她每回料事如神,总能察觉不为人所注意的的蛛丝马迹,超乎她的年龄与阅历。
  他见宋鸣珂再无吩咐,意欲退下,不料她忽而发问:“刘总管,朕是不是显得性子多疑,且过分赶尽杀绝?”
  “这……”
  刘盛何曾想过她身为君王,忽然口出此言?
  他素来沉稳的神色微有怔愣,极力思考她是在抱怨、倾诉,还是试探他的忠心。
  宋鸣珂自知说了不该说的,失笑道:“朕有感而发罢了。”
  刘盛日渐沧桑的眼角眯起一缕笑意:“陛下人中之龙凤,掌天下大权,自有主张,老奴岂敢妄加评判?”
  宋鸣珂一时感慨,原也没想从他嘴里获得安慰,一挥袍袖,让他下去做事。
  刘盛退开数步,离殿前忽道:“幼龙既已渐展英姿,不日可压虎视鹰瞵。”
  宋鸣珂微微一笑,眸光波澜骤起。
  她起初代兄登位,只为保住龙椅不旁落。
  认定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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