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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姐,你这是。。。”护工不明所以。
“没,没什么,就是坐久了想站起来走走。
你刚刚说洗手池堵住了是吧?那快去找人来修啊,万一真堵住了,会造成很多麻烦的。”
攥紧了背后手里的纸团,生怕被发现。
护工被支开,南溪躲进洗手间将门反锁。
“如果想知道南夜寒的消息,就来昨晚来过的地方,a00…1。”
只有这一行字,还有一个奇怪的编号,晦涩不明的双眼盯着“南夜寒”三个字看了许久,南溪做出了决定。
第448章哥你起来
趁着护工没回来,南溪一个人离开了病房,再次来到停尸间。
即使是白天,这里的空气都要比别的地方阴冷许多,已走到这个领域,南溪就感觉到有一股止不住的冷意不断的钻入肌肤。
她打了个寒颤,双手搓了搓肩膀,企图温暖身体。
停尸间的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南溪一眼就认出了是薄司爵的人,可是薄司爵的人为什么会守在这里?昨晚明明还不在。
来不及想太多,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把他们引来。
正在南溪为此苦恼之时,其中一人看了一下时间。
“走吧,饿了,去吃饭吧。”
“可是下一班岗的人还没来,再等等吧。”另一个不愿离开。
“怕什么,谁会没事来这种地方,再说了,就剩五分钟了,不差这五分钟了,快走吧,我早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wap。
另一个想了想,最终没抵得住诱惑,二人相继离开。
俩人离开后,南溪便从暗处现身,利用保镖的偷懒时间成功溜进停尸房。
吱呀—
停尸房的大门发出阴森恐怖的声音,迎面而来的冷气让南溪差点儿退步而出,这里的寒冷和寒冬腊月的冷是不一样的,这里是一种毛骨悚然的冷。
南溪靠在冰冷的墙上闭了闭眼,深呼吸几次后才再次睁开双眼,眼底流淌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然。
“怕什么,这世上还有比薄司爵更可怕的吗?”女人自说自话安慰自己。
毕竟是暮城第一医院,整个停尸房特别大,除了门口的这一扇灯,其他的等都没开,所以一眼望过去里面漆黑一片,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最终南溪找到了开关,啪嗒一声,整个停尸房终于灯火通明,也没那么让人害怕了。
入眼的是一个个带着编号的铁柜,像是纸上的编号,南溪赶紧一个个找。
“a00…1。。。到底在哪?”南溪找遍了所有的编号,都没有找到这个号码,难道是她想错了?
?
继续往里走,一个单独列出来的铁柜吸引了南溪的目光,看到这个铁柜的那一刻,南溪的心脏莫名的抽疼了一下。
不想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似乎那里面躺着的人是她的至亲之人。
她一只手捂着心脏,强忍着心脏的不适感一步步靠近,每走一步,南溪的脚步都会更加沉重一分。
“a00…1。。。”南溪的手指摩挲在铁柜的编号牌上。
心脏疼的越来越厉害,南溪的手不停地颤抖,她拉了一下铁柜的门,因为浑身的力气差不多已经被抽干,所以没拉开。
十指再次握紧,泛白的关节有几滴冷汗滴在上面,南溪的心越来越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里面躺着的人会是谁?
再次用力,哗啦一声!寂静的停尸房爆发震耳的贴片摩擦的没声音。
冰冻的尸体被保存的完好,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南夜寒安静的躺在里面,苍白的脸颊,紧闭的双眼,泛青的嘴唇,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南溪,这是一个死人。
扑通一声!南溪瘫坐在地上,双脚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她站在地上。
可是南溪却想一遍又一遍的爬起来,她要再看看,看清楚躺着的人到底是谁,看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哥哥。
“哥。。。你怎么躺在这?怎么睡着了呢?快醒醒,醒来看看我,我是溪溪啊,是你的妹妹,快看看我。。。”
颤抖不止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南夜寒的脸颊,不属于活人的温度让她害怕的缩了缩手。
“哥,你快起来好不好,这里很冷,你躺在这里会感冒的。。。
溪溪给你捂热好不好?”
第449章薄司爵我要杀了你
南溪的眼泪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哭,眼泪流下来的是没有感觉的,是麻木的。
砰地一声,停尸房的门突然被破开。
“南溪!”
薄司爵的一声怒吼贯彻了回荡在整个停尸房,却叫不醒沉浸在悲伤中的南溪。
男人不安的心疯狂跳动,脚步凌乱的来到最里面南夜寒的尸体停放处,看到趴在地上不停地对着尸体说话的女人,薄司爵只感觉心脏被人挖空了。
“哥,你快睁眼啊,我来了,我来找你了。
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妹妹带你一起走。”
南溪疯了,瘦弱的身躯竟然将南夜寒冰冻的尸体整个扛起,口口声声要带着南夜寒一起离开这里。
“走,我们一起走。。。”疯魔的女人仿佛看不到薄司爵就在眼前,拖着南夜寒的尸体就要越过男人。
一只没有温度的手掌拽住了南溪的胳膊,让她无法前行。
“南溪,南夜寒已经死了。”
男人的话里隐忍了无尽的悲伤和无奈,不易让人察觉的哽咽声说明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或许和南溪一样悲伤,但是薄司爵还有理智。
女人僵硬缓慢地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暗淡无光,薄司爵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绝望,死寂,悲伤种种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是完全失去了对“生”的念头。
“你听到了吗?南夜寒依旧死了!”
薄司爵的声音更大了,终于叫醒了深渊中的南溪。。
“死”这个字对于南溪来说如同黑夜的禁忌,她扭头看了看背上冰冷的尸体,是她熟悉的哥哥南夜寒啊!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啊!!”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南溪的嘶吼声听得人心脏止不住的颤抖,就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飞鸟的悲鸣,刺耳又心酸。
再度睁开眼,南溪的眼底染上了一片暴戾的猩红色。
“南溪。。。”薄司爵沙哑的嗓音几乎将这两个字吃了。
“薄司爵!你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替我哥报仇!”
一切转变的太快,俩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不到半米,南溪的双手紧握成拳,毫无章法地捶在薄司爵的胸膛上。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女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被仇恨和悲伤驱使,她认定了眼前的男人就是杀人凶手,她要报仇,要让薄司爵下地狱。
薄司泽、薄扶雪等人闻声赶来,一来就看到南夜寒的尸体躺在地上,一男一女纠缠不休,南溪口中止不住的嚷嚷着要杀了薄司爵,对男人拳打脚踢,
“南溪!”
“小溪姐!”
。。。
薄司泽和薄扶雪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溪继续发疯,俩人一起上前拉住南溪。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杀人凶手,替我哥报仇,你们放开我!”
发疯的南溪拼尽全身的力气都要挣脱俩人的钳制,她的两只手在空中乱挥,双脚也止不住的乱蹬。
无辜的薄司泽生生挨了南溪好几个巴掌,就连薄扶雪也受到了牵连。
“小溪姐,你冷静点,我哥不是杀人凶手,他没有杀南夜寒!”
可薄司泽的话南溪又怎么能听得进去呢?
薄司爵阴郁的黑眸里遍布风云,眼底的深渊让人一眼望不到边际,可却能从他的眼中看到南溪的身影。
第450章杀人凶手不得好死
“放开她!”薄司爵突然出声,干涩的嘴唇和南溪一样没有血色。
薄扶雪和薄司泽愣了一下,就是这时,疯癫的南溪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竟然一下挣脱了薄扶雪和薄司泽两人的钳制,她再次袭向薄司爵,即便手无寸铁,她依旧抱着一颗要杀了他的心。
但意外的却是,薄司爵没有躲开。
男人如同一座巍山一样站在原地,眼看着南溪冲过来。
“你尽管做你想做的,我不会还手,来吧。”
薄司爵双手一摊,资源沦为案板上的鱼肉。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像一个休止符一样暂停了整个停尸房的时间,薄司爵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指甲划过的地方逐渐有血渗出来,可见南溪下手有多重。
“解气吗?一个巴掌不够吧?要不要再来一个?”薄司爵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只要你用力掐这里,我会死得更快。”
薄司泽还是头一次见人教别人如何掐死自己的。
“杀人凶手,不得好死!”南溪看着薄司爵,表情狰狞地说出这句话。
短暂的安静后,南溪的双手禁锢了薄司爵的脖颈,却没有看到男人脸上出现一丝一毫难受的表情,所以她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直至实现逐渐模糊,薄司爵的脸最终融进黑暗中。
“哥,你没事吧?”
脸上的血印和脖子上的青紫证明了他也是血肉之躯,尽管他不喊疼。
薄司爵没有说话,而是蹲下来轻轻地将南夜寒的身体抬回冷冻库。
哗啦一声!南夜寒再次被冰封于那间无情的铁柜当中。
。。。。。。
半个小时后,晕过去的南溪醒了。
睁眼还是熟悉的天花板,她的心境却不似从前。
南夜寒死了,整个南家就只剩下她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怎么样了?”
薄司爵俊逸的脸上的巴掌印十分刺眼,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让他看上去有些不完美。
男人站在病房外头,不敢踏进一步,只能通过医生来询问南溪的情况。
“三个小时了,不说话,不动,也不闭眼,就那样躺着,连口水都不喝,南小姐的情况恐怕不妙。。。”
崭新的打火机明了又灭,薄司爵背靠冰冷的墙面,香烟麻痹了他的味蕾,没人注意到他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
薄司泽喝薄扶雪俩人慢慢靠近他,他竟然毫无察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阿爵。。。”薄扶雪叫了一声,薄司爵的眼球才动了动。
“南溪她,她怎么样了?”
男人没有回答,说明了情况很糟。
“哥,我早就说过,一直瞒着小溪姐是没有用的,现在。。。”
薄司泽话还没说完,薄扶雪在他背后掐了一下,痛得他龇牙咧嘴。
“闭嘴!”薄扶雪瞪了一眼。
“阿爵,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现在应该想一想怎么才能让南溪接受南夜寒的死亡,而且还要和她解释清楚,南夜寒的死和你无关,否则你们俩之间的误会会越来越深的。”
薄扶雪说的这些,薄司爵又何尝不想呢?
可想让南溪接受南夜寒的死,是以前何等苦难的事。
香烟掉落,弹起星星点点的火花,男人的视线一转,一直躺在病床上的南溪不见了。
“南溪呢?”
薄司爵心里没由来的发慌,不想的预感涌上心头。
“没,没看到啊。。。”薄司泽和薄扶雪面面相觑。
刚刚她还在床上躺着,怎么三人说话的功夫就不见了?
第451章自杀
病房里空无一人,可刚刚三人一直守在门口,南溪绝对跑不出去。
薄司爵的视线触及到紧闭的洗手间大门,想都没想人已经过去,转动几次门把手,却打不开。
“门被反锁了。”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南溪在里面做什么,薄司爵几乎能够猜到。
“南溪!南溪!!你给我开门!”
砰,砰,砰。。。
一声接着一声巨响,整个楼层都在跟着晃动,薄司爵疯狂踹门,腥红的双眼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咣啷一声,洗手间的门生生被撞开。
入目一片血红,绝望的女人正缩在一个角落里,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臂毫不犹豫地割下去,即便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很深了,可南溪却觉得不够,一下接着一下机械的重复割腕的动作。
鲜血流淌了一地,场面触目惊心。
“叫医生!快去叫医生!”薄司爵的话惊醒了薄司泽和薄扶雪,赶紧去叫医生。
男人飞奔上前,一只手夺走了南溪的刀,另一只手捏住了南溪被割腕的手腕,修长的手指都挡不住那条又深又长的伤口。
“南溪,你疯了吗?你特么疯了吗!”薄司爵对着失魂的女人怒吼,一眼没照顾到,南溪就想着寻死,以后该怎么办?
南溪乌青的双压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