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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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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安抚了会儿,他终于回头,赏了我一眼怒瞪。
  “别以为你每次都能蒙混过去!解释!”
  我叹道:“当时他出现在星霄山上,我并不知道有他这个人。直到他开始暗算你,后又现身救我,我才知道他一直潜伏在山上……”
  仇炼争不肯看我,却还是乖乖地问:“那接下来呢?”
  我叹了口气:“接下来的事,等我们出了‘照天耀地门’,我会好好和你解释,不会再瞒你、骗你……”
  仇炼争一脸恼怒道:“你这解释还解一半?这又不是在说书!”
  不好意思哦,就连解释我都要卡文。
  见我点头,他又万般不信了:“等我们出去后,你当真会把后面一半说出来?”
  我又用手指在他肩部上跳舞了,嘴上还挂着笑意:“真的,你已经学会骗人了,再想骗你也不容易了。”
  仇炼争把肩膀一挪,可自己又低头凑近,目光在我脸上点点挪挪,状似戒备又似警告地说。
  “撞上你这等玲珑媚骨却勾心骗肺的人,我要是再不学聪明点,岂不要被你骗得血本无归?”
  ……勾心骗肺我认了,可这“玲珑媚骨”是什么鬼形容词儿?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乱糟雷人词汇了!糟蹋词根你知道吗!?
  我被雷得一哆嗦,干脆去看一旁的孙杏昌,孙杏昌这时倒显出了好兴致,竟然能还抽出些时间来关心与问候:“唐大侠可大好了?”
  我笑道:“好倒是挺好,就是我想问孙管事一点,这擂台赛上不禁毒也不禁暗算的,那你到底禁些什么?”
  孙杏昌苦笑:“实在抱歉,只是暗算和下毒本来也是江湖武功的一种,不能因为它出身阴损,就瞧不起它的过人之处啊。”
  我笑得都快麻了:“既然暗算和下毒也能算是过人手段,那为何要禁掉二打一呢,有些人自出江湖起就是二打一,这么禁掉也太阴损了吧?”
  孙杏昌笑了笑:“唐大侠说得极是,我下次一定改。”
  我又提醒道:“倒不着急改,只是孙管事之前说的秦门主现身一事,究竟是真是假?”
  孙杏昌含笑不语,只头一扬,看向门口处。
  我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去,随着门口声响一传来,许多落座无聊的宾客都一下子抬起脖子来,张眼的张眼,四看的四看,正主总算登场了。
  秦照川终于来了。
  这人大大方方地坐在敞开的紫檀精雕木座上,被十六个轿夫给阔阔洋洋地抬进来,一落座,他就被一众护卫簇拥着过来,好像群星捧着一道圆润满月,又似众云拥着初升的一抹太阳,整个人笼在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中,说不出的富贵气象、风流权势。
  今日在众人面前亮相的他,与那日与我私下相处的人,竟是截然不同,一个富贵嚣张,一个低调奢华,有种极度炫耀的暴发户,和低调多年的老富豪的反差感。
  可怎么会这么反差呢?
  简直像是两个人似的。
  那秦照川在高台附近的一个主座坐下,只笑着喝了一口茶,依旧不着急招呼众人,孙杏昌便代为发言道:“还有最后一场战,门主便会亲自出一道题,以考验谁有资格成为他的义子。”
  还搁这儿说义子呢?
  他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儿,完全只想着阿渡的解药去了。
  结果孙杏昌话音一落,我忽然感觉到心头猛地一跳。
  像打落的冰雹,似重击的鼓锤,两道心房反复粘在一起,又被人重力扯开,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用钩子一下下地勾挠我心房的位置。
  四周开始出奇地静谧,连呼吸的声音也一下子消失了去,空气里像是一下子陷入了凝滞不动。
  而在这一瞬间,我背后的皮肤开始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仿佛连带我的脊背都被一股莫名可怕的气势压得抬不起来。
  有个人来了。
  有个很可怕的高手,在背后看我。
  看着的不止是我,还有四周的人。
  我回头。
  一个白衣人。
  一个白衣背剑的青年。
  在这一瞬间猛抬起头,看向我,双目亮厉如昼,气势似巨大阔剑之重锋烈芒!
  是聂云珂!
  那个与巅峰期高悠悠齐名,可与未退隐的老七一争高低的“悲雀剑”——聂云珂!
  他来,那只意味着一件事。
  最后一战,终于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倒是想写修罗场他们打起来的,但是想想仇仇这里已经够惨了,修罗场留到之后再大写特写
  评论区在担心的话题我也看了,不用担心因爱而化解仇恨这种桥段,怎么说呢,这两人的爱也是有原则的
  因为要赶在12点之前更新所以赶紧发了这三千字,下章会考虑多写点儿赶紧写到压轴高潮


第115章 我是你的刀
  聂云珂的气势确实可怕。
  他看过来的时候,好像一记一记的重锤擂在我的心房之上,走过来的时候,其威压又似一匹横冲直撞的野马,在所过之处肆意无忌地踩踏、奔袭,直让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愧是成名已久的高手。
  就不说这气势了,传闻中他至少应有三十多岁,可这外貌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多岁的青年模样。
  没有半分老态、疲意。
  而他看了我,看了仇炼争,没说话,然后看向了高悠悠。
  高悠悠此刻正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冷淡得可以往脸上洒把盐。
  他便看向对方,扫了一眼那膝盖,再瞧那右手,瞅那左腿,一种堪称惋惜的神色蔓延上了他的脸庞。
  “一别数年,你内力未减,可惜腿脚废了一半。”
  高悠悠冷眼相看:“废了一半,也照样能杀你!”
  聂云珂冷笑一声,再看向了那阿渡,和他靠着的冯璧书。
  虚弱的阿渡仰起头,无所顾忌地看着这气势可怕的高手。
  冯璧书则坚定地守候在他身边,做着他的支撑与依靠。
  聂云珂只看了他们一眼,便慢慢道:“老七呢?”
  阿渡笑道:“你找他做什么?我在这儿呢。”
  “我本就是为了他而来。”
  聂云珂眉头微微一皱,额头像雪白的锦缎被人一折为二。
  “听说他是你的朋友,我以为你落难,他一定会出现,没想到他至今都不现身……”
  他顿了一顿,问了一句极厉、极冷的话。
  “莫非,你们之间的情谊只是逢场作戏?”
  阿渡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对付你,甚至用不着他出手,我身边这位就够。”
  他拍了拍冯璧书的肩,而冯璧书也平静相看,没有任何心浮气躁,也并无被这气势压迫到不可前进的地步。
  然而聂云珂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就自己走到了高台的附近,等待着战斗打响。
  阿渡心气一窒,冯璧书倒是坦然地回拍了拍这人的背,道:“我去去就回。”
  说得也很简单,很轻松。
  好像不是去赴一场生死战,而是去和人聊一会儿天就回来。
  他上去之后,阿渡走到了我身边,眉头紧锁,低声问询道:“唐约,有件事我想问你……”
  我也凑近一步,以一种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
  “这三个月来,梁挽有试图去寻找老七,我们打听出来的消息是——他与‘炼光神刀’李藏风一同出了海外,即日就要归来,梁挽便寄了一封信过去。算算时辰,对方已经应该收到了。”
  阿渡眉目一松,登时显得十分畅快,面上又充满希望与感激了。
  但我没说那个疑似老七的兜帽小哥的事儿,是因为我也有疑虑。
  这老七若是早在“照天耀地门”内,怎么早点儿不出来,一直在睡觉呢?
  他难道没听到这边的动静?
  还是在等待什么?
  我还未想完,阿渡又问:“其实我受困这三个月,想过梁挽他们会来,但是我没想到……你会带着这么多人过来……”
  我笑道:“你看上去好像不敢相信?”
  阿渡深吸了一口气:“我确实不敢相信,萍水相逢,匆匆几天的相处,就能让你、带着几个我从未见过的人,为我拼命。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了想,道:“说实话,一开始是为了救你,可后来打着打着,就觉得救你途中遇到的事儿与人才是更重要的,就算最后真的救不成你,我也算尽力了,不会真的伤心欲绝。”
  就好像玩塞尔达一样,救公主是个大主线任务,但没有人会一打开游戏就直接去救公主,而是更享受救公主之前遇到的风景与人物。这道理本是相通的。
  阿渡抚掌一笑:“我可从未见过你这样说话不中听,做事却很好玩的人……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说完,他以明亮眼神看我:“既然你说实话,我也做点儿实在事……一会儿,你带着你那情人和朋友直接跑吧。”
  啊?情人?直接跑什么?
  我一脸茫然,他却反笑道:“我一眼就看出仇炼争想嫖你,而你有时想让他嫖有时又不想让他嫖,你到底想怎样啊?”
  我不装了,我怒狠狠地瞪他一眼:“小声点儿!这么多人在看呢!”
  阿渡收了笑:“好,那我说真的,一会儿他们打响战斗,你跑吧。”
  我一愣:“跑什么?”
  阿渡眉目一凝:“你是个聪明人,我只给你一个提示,陆心离、鹤千斗、言风逸,还有这位聂云珂,他们投靠的都不是秦照川本人,而是秦照川背后的聂楚容!”
  我立刻明白了。
  一种急迅的电流在我脑海中倏忽闪过,像一条线似的串起了断断续续如散落珍珠一般的片段线索。
  “秦照川出卖本帮利益给了聂楚容,一定是受了对方挟制,但他本人心大,绝不堪为一人之傀儡,所以聂楚容特意派了这些高手驻扎门中,一是帮衬,二是警告……而秦照川特意举办这场‘人才大会’,名义上是炫耀实力,实际上是……是借着我们的手,去打杀聂楚容的人!”
  阿渡笑道:“一个提示就想到这么多?你倒是聪明。”
  但他笑容一闪而过,随即又严肃道:“他既然借你我的手去杀聂楚容的人,实际上是把仇怨转移到了你们和聂楚容之间。一旦聂云珂的战斗结束,他就会对你们开始下手……”
  我明白了:“所以,你希望我逃?”
  阿渡点头,微微一笑:“这件事本就和你关系不大,你能为了一个只见过几次的人做到这一步,我是真的感激你,但真的已经够了。”
  我无奈:“你说这话,把不把我当朋友?”
  阿渡迅速摇头:“没有。”
  我一愣,他竟然敢不把我当朋友?
  他笑道:“就凭你做的这么一丁点儿事,还想让我把你当朋友?我才不会把你当朋友,我只会把你当成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你和高悠悠是同一个语文老师教出来的么?你们断句都这么大喘气的么?
  我叹道:“既然是当朋友,那就更不该在最后一步抛下了。”
  阿渡笑道:“说句笑话一样的话,我虽然中了毒,只解了一半,但我内力充沛,没有受伤,可能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能打。”
  我沉默。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咱们一个个残血战士不是重伤就是轻伤,不是消耗完了内力就是消耗了大半,可能还真不如他一个中了毒的剑客。
  可咱们是来救人的。
  怎么能被救人的给救了呢?
  公主抱的正确含义不是公主去抱勇士啊,是我们一串勇士轮流抱公主啊!
  我还要开口劝渡渡公主呢,结果对方却道:“我只知有一句话叫——君以诚心待我,我以性命侍君。所以一会儿若出了事,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让梁挽带你和你那大情人走,我和冯璧书留下来断后。”
  你说小情人不好吗?
  你还特意加个大字,难道仇炼争的胸肌块头儿比我大很多么?
  我还想再说呢,结果阿渡一仰头,我也跟着目光一转。
  歇场时间结束。
  聂云珂和冯璧书已经上台了。
  他们一个衣白如初春融化的新雪,一个衣灰如盆中烧干了的余烬。
  一个手持一把宽身重两的大剑。
  另一个一手缠链刀,一手握细剑。
  一个容色肃杀,似天上杀神降世。
  一个神情平和,如千年老树成精。
  阿渡忍不住紧张地握了握我的手,然后瞬间分开。
  谁料这一小举动似乎引发了某人的注意。
  原本有些不愿见人的仇炼争,在这时忽然起了贴贴的兴致,此人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无视阿渡,自己插到我中间。
  我还以为他气消了呢,结果一去贴贴,他又挪开一点,面色冷淡地看我。
  啥意思啊?你不愿离我近,也不让阿渡离我近?你还禁止人家和我贴贴?
  但我们的小动作无关紧要,台上的静谧在僵持许久之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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