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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笑寒面皮涨红,又把碗要了回来。
他!羞愧难当!
稚澄的目光则是恶狠狠剁着哥哥,我爱舔盘关你屁事!
又不舔你菲菲爆珠!
午饭结束在梁小爷的反省中。
正当他们开车往学校走,梁小爷接到了投行客户委托人的电话,这意味着他的下午休闲时间将不翼而飞。
他瞅了瞅副驾驶座的亲哥,又瞅了瞅车后座的亲亲女友,最后将他的爱情交付到司机的手里,他悄悄地说,“您帮我盯着点,在您眼皮子底下呢。”
司机:“……”
二少,我该怎样告诉你,在你之前,在我眼皮底下,大少已经勾搭完了第一轮融资。
“好的,我定不辜负您的终身幸福!”
司机脸色凝重开车走了。
三分钟后,大少开了手套箱,翻出了一瓶海盐焦糖口香糖,看也不看,随手往后一掷。
稚澄:暗器?!
稚澄敏锐伸手,糖粒被摇得清脆。
她:?
稚澄看清投喂对象,顿时没好气,“我不吃!”
“吃两粒。”班斐滑开腿边的金融杂志,懒懒道,“塞了那么多盘大肠,臭死哥哥了。”
稚澄怒瞪他。
怎么着怎么着,不跟你谈了,现在就暴露你毒舌的真面目了是吧?
呵!男人!海底针针!
她气冲冲,“关你屁事!又不亲你!”
大少淡定翻过软薄纸张,“嗯,知道了,现在不亲,吃吧,反正不花你钱,你怕什么。”
稚澄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她想不出来,索性也不为难自己,倒了两粒海盐焦糖咯吱咯吱嚼着。
司机略感窒息,这么狭窄的空间你们是怎么玩得起来的?
完了完了我要辜负二少的遗嘱了。
回校,重返定波楼。
律师团已经收工,正喝茶吃着点心等他们回来,见稚澄身后只跟着一个男狐狸精,狐狸眼扶了扶眼镜,悄声说,“不玩真假明妃啦?”
稚澄:“……”
不要把她想得那么下流好不好,她也只是口嗨下,现在是一夫一妻制!
请你反省下自己的龌蹉!
狐狸眼摸了摸鼻尖,他这不是为老稚家的后代香火着想么。
“什么明妃?”
旁边的人端起一杯茶,很是自然插入话题。
“噢,咱们以前混玉皇阁的,橙汁儿打头阵,带我们杀得片甲不留,上到八十岁的老爷爷,下到八个月的熊娃子,都是我们的暗杀目标,所以橙汁儿又有个闻风丧胆家喻户晓的外号,叫小明王。”
“当年美少年们排队当咱明妃的那盛景啊,啧啧啧。”
稚澄皮诺曹的小鼻子又痒了,要戳破会议室的天花板。
她低咳,“低调,低调,美少女不提当年勇。”
班斐:“哦?我怎么听说,好像你们打劫路过的美少年当明妃呢?”
真行,不仅打包他弟弟,连他好友童年都没放过。
?
狐狸眼跟稚澄虎躯一震!
爹的!
你是何方神圣!居然还知道内幕!
不会是当年他们敲过闷棍的仇人吧!
狐狸眼见势不妙,公事公办,“那都是过去了,咱们先不提,还是来处理一下这个匿名发帖造谣事件……”
经过他们三方协商,给宋滔滔做出了留校察看处分的惩罚,并在宣传栏公开张贴3个月,取消其名下的一切补助跟资源,而尤椰花跟陈席清作为出谋划策的造谣帮凶,学校亦剥夺他们这一年的保研资格。
这仨的道歉函同样会在校论坛公示3个月。
发小办事给力,就连那校论坛的学生管理员都没放过,将他们踢走下位。
巧的是,他们今年面试的还是老稚家的油水岗位,过五关斩六将才到了面试,本以为前程似锦,没想到直接开罪了下一任的掌权人。
得了,卷铺盖走人吧。
稚澄对后面的处罚没什么意见,就是宋滔滔这种恩将仇报的,稚澄咽不下这口气。
“就这?”
宋滔滔本来学业就不好,这点处分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狐狸眼跟稚澄咬耳朵,“没办法,咱们处理得快,帖子挂了10分钟就删了,她们又是不经吓的,滑跪得很快,你母校也无意闹大,让隔壁学校看热闹,咱们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再咄咄逼人,影响您的威名。”
还没说完,一只手掌切了进来,银光如松针闪烁,险些戳到他喉管。
狐狸眼:“大明妃,我明白,别动手,立马撤退。”
他立刻闪退三米远。
稚澄:“……”
别乱给我添置家室!
威不威名稚澄不在意,她想了想,朝着脸色惨白的宋滔滔说,“那大羚羊……嗯,凌扬说过,他没碰你,那买药钱也不必给了,你掏出来,我还给他!”
前男友给钱谁她都无所谓,但要是有人因为她而获益,转身还反捅她一刀的话。
她非把这层吸血人皮给扒干净!
宋滔滔哪里掏得出来?
她都掏钱付了一栋月租别墅,还租了辆漂亮的小奥迪,此外就是各类大牌衣服、化妆品、保养套餐……用得快七七八八了,尤椰花找上门来,说只要她写篇小文章,她就会支付一笔丰厚的酬金!
宋滔滔也是抱着匿名发帖的侥幸想法,再加上稚澄也为她出过几次头,想必被抓住了也不会太难为她,谁知道她这次翻脸翻得这么彻底?
难道对方真的是因为一罐奶奶牌酱菜才对她另眼相待的?
收回去就代表一刀两断?
宋滔滔露出了个比哭难看的笑脸,瘫软在她脚边,哀求道,“部,部长,我奶奶还做了好多罐酱菜,我给你,都给你行不行,你放过我……”
“你要我身败名裂你还要我放过你?你当爸爸下凡来当你菩萨呢?”那猫瞳咬着黑暗色环,俯视着她,“你该庆幸你有个好奶,跟我奶一样好,不然你现在就去踩缝纫机了!把钱款还清,我也不要你的,我问问姓凌,全捐给慈善算了!”
宋滔滔求救看向周围的人,他们都穿得那么光鲜亮丽,怎么就没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话?
这种无关紧要的小钱都要追究吗?
人文学院的辅导员有些不忍,到底也是他校学生,他还未开口求情,大魔王就问,“刘老师,这波处罚走完,尤椰花跟陈席清还留在外联部吗?”
辅导员表情微变,斟酌着道,“他们也算是知错能改,稚同学,咱们有时候要退一步海阔天空……”
“明白!”
稚澄捏着中指,打了个响指。
“啪!”
律师团瞬间变做无情冷面搬运工,一个个捋起西装袖管,露出虬结肌肉,脱掉轻奢手表,收拾起了会议室的文件器材。
辅导员:?
就连最中间那一张十个人才能抬起来的海南黄檀木长桌都给薅走,一只茶具也不给留。
辅导员:??
眨眼间会议室被勤劳工蜂搬空,干净得一张纸都没有。
只剩下面面相觑的老师跟部员。
稚澄两指夹着一张退部表,飘到了辅导员的面前。
她做事向来做两手准备,早在车上她就写好了,进门就让人打印了出来,将时间利用得令人发指,“您为莘莘学子考虑,我很尊敬您,但我不想每次在这里吃饭都像吞了苍蝇似的,影响我肠道消化,望您理解。”
稚澄是很看重外联部没错,但她更看重自己的心情跟产出价值。
此处不留爷,爷就换跑道!
“这些家当都是我一拳一脚打出来的,不属于定波楼,我都搬走,您没意见吧?”
辅导员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外联部最初是由人文学院的学生搞起来的,尽管最初的时候被一个飞院的学生得到,内部人员颇有意见,但随着定波楼的外联部名气越来越大,甚至成为招生的一口金招牌,连带着他们人文学院也镀了不少金。
摊子都摊开这么大了,主心骨说走就走?
那谁来搞?!
班斐跟狐狸眼站在一排,他问,“你家明王都这么有效率的吗?”
他根本都不用出手,这家伙就把草都斩尽了。
这让班斐有些奇妙。
虽然是生活废物,但事业疯批(?)
他的国外女伴同学们,虽说也不是什么废物,但在课题、财力、人脉、事业上,都需要他搭一把手,有时候他还得手把手教,而且大多时候她们都没什么紧迫感,快到死线了还笑嘻嘻冲他撒娇,只想着借用男伴的绝对权力蒙混过关。
也许她们会认为是一种友好互动,班斐却觉得有些拖后腿,所以到了后期,他基本不让她们进自己的私人课题,免得浪费时间精力。
狐狸眼折射一缕精光,意味深长,“小明王质量与效率并存,精力多得整夜都使不完,您多使用就知道了。”
班斐淡笑,“你倒是清楚,谈过?”
狐狸眼暗骂,都千年老狐狸,玩什么聊斋。
稚澄处理完这一摊子事,又急忙冲回去上课了。
没有考勤狂魔这个称呼她真的会很伤心的!
等最后大课上完,几颗晚星跌落天幕,又有女同学冲她挤眉弄眼。
“你那粉黛男友又来了!”
稚澄昂头一看,那人耳夹一枚斯里兰卡猫儿眼,被路灯折出一种深蜜黄色,色泽瑰丽华奢,黑发亦染成郁沉沉的暗褚。也许是为了透气,他拉下了高街冲锋衣的半指拉链,露出脖颈缠绕的一圈白绷带,无机质的冰冷美感。
像包裹在绷带里的、冷滑锋利的机械枪炮。
稚澄不想跟骗子说话,阔步向前,被他扣了下裤腰的扣子,强行拖拽回去。班斐凝声,“这都宽得能养热带鱼了,穿这么松你怎么想的?”
她撅他,“反正不养你这头倾家荡产颐和园鸟,你管爷怎么想呢!”
班斐叹气。
他说一句,她就要顶他一千句,非得把他心肝脾肺钉穿是不是。
稚澄无视他,白鞋往前爬动。
像个养不熟的叛逆小螃蟹。
班斐勾着裤腰的带子,很男孩子气扯了扯,晃了晃,“今天哥哥也算卖力了吧?不请个客犒劳下功臣?”
?!
稚澄紧紧捂住了自己的mini沸羊羊小钱包。
可恶,你都是个成熟的社会人了,还觊觎我这种学生仔的零花!一点都不优雅!
虽然但是,稚澄还是忍痛出了一回血,带他去吃西城的烤羊蝎子。
蝎世家是饕餮老店,饭点时刻更是流量爆满,排了快半个小时才要到了位置,稚澄拉着人跑了进去。包厢都订完了,只剩下竹枝点缀的雅座,稚澄对此很不满意,就这种四处漏风的环境,万一她吃着吃着又冒出个前男友怎么办?
小仙女的胃是铁的也受不了呀!
班斐走过去,拆洗茶具,见她还在东张西望,淡定补刀,“前任如风,常伴汝身。”
稚澄:?
稚澄反驳,“根据墨菲定律,没洗头碰上前任的机率更大,我昨晚刚洗的!你那什么眼神,你闻闻,这不是新洗的,能这么留香吗?”
像一头小牛犊,整个脑袋都往他脸直直怼。
是栀子混合着白蒲公英的味道。
班斐含笑开口,“行,知道你留香持久。”
“咔嗒咔嗒。”
轮椅转动的声响,店内想起抽气的声音,原来那上头坐着的,是个艳光四射的美人儿。
稚澄撇眼一瞧,顿时无法呼吸。
??!
言情女主人手一个轮椅男主,她当然也有,还是个女装大号款的,所以——
“嘭!!!”
班斐刚侧过脸,就被顶飞了颈骨。
?
他被人蒙住脑袋,强行拖曳到桌子底下,翘臀几乎卡在人桌脚。
“嘘嘘嘘——!”
稚澄竖起一根手指,噼里啪啦道,“爷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啊这是要把我死路里逼啊别说话别抬头更别出去!!!”
班斐目光幽深,“又是前任?”
“说前任就说前任,怎么加个又!”稚澄不满拍他脸,“你不也是前女友遍天下吗,咱们五十步笑百步!”
“哥哥最多两三步,哪有你那么浪。”
等服务员赶到,宾客不见踪影,裤脚被人扯了扯。
?
服务员:“客人,您怎么蹲在地上?”
客人:“喔,这是我们大学城新流行的一种吃法,体验极致紧窄的空间感,据说黑暗能够激发特殊人类的食欲,等会你们照常上菜就行!”
服务员:“???”
班斐侧过眼。
多么熟练的、流利的借口啊,难怪这小鬼亲双胞胎都没亲出分别来,前男友都能组成一个足球队,接吻想必也是兵家常事吧。因为次数太多,所以就显得很无所谓了吗?她是这样的浪荡小女孩儿么?
微妙的刺喉感顶住了他的理智。
脸颊软肉被两根冰凉手指挟了过去,哥哥的唇已经送到了嘴边。
?
稚澄:“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