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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的团宠日常-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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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翊钧也不理解,长这么大,大伴从未离开过他,为什么这次主动提出要去监督治河?
  冯保给出的理由很简单,他要去帮潘季驯造水泥。
  “上次,咱们向潘季驯提过,西洋人用火山灰和石灰造粘合剂,陛下还说,寻个西洋人具体打听打听。此时到现在还没有眉目,我想着,过去督促他们尽快落实。”
  这事儿朱翊钧说完就抛在了脑后,火山灰也不是说找就能找到,也不知道防水性好不好,大范围筑造堤坝可不可靠。
  想不到,冯保倒是对这件事很上心。
  朱翊钧思忖片刻,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拉过冯保的手:“那便辛苦大伴了,不管能不能成,早日回来。”
  他语气中满是眷念,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小团子,冯保也十分不舍。
  不过小团子长成了大小伙子,现在已经亲政,到了大展拳脚,实现宏图伟业
  冯保觉得,该教给他的,都已经教的差不多了,自己也不能总守在他身边,应该做点儿什么。
  第二件事是远在福建蓄势待发的一场大战,年前,胡宗宪提过,想要以计谋兵不血刃。
  用的还是老一套:从广东寻一个林凤的老乡,打入敌人内部,摸清楚情况,再制定策略。
  徐海也好,林凤也把,当海盗似乎都不需要脑子,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挑起内部矛盾。
  有人认为,他们应该继续在福建广东一带活动,烧杀抢掠,跟朝廷作对。
  有人认为,跟朝廷作对难度太高,他们应该往大海的另一边谋求发展,攻占海岛,自立为王。
  于是两拨人在未来规划方面产生了严重分歧,也给了胡宗宪离间他们的机会。
  朱翊钧看着密奏,心里想,不用胡宗宪费尽心机讨好权臣,献媚君主,全副心思都用在军务上,办事效率就是高。
  议政结束,大臣们各自退下,朱翊钧望向窗外,太阳都快下山了。
  他突然想起来,潞王还在厢房抄书,便打算起身去看看。
  潞王难过极了,正坐在书案前抹眼泪。朱翊钧问他抄了几遍,他不吭声,朱翊钧便自己看。
  虽说是抄书,其实只是《论语·八佾篇》中的一句话: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对他而言,一百遍也就是一晚上的事。然而,整整一个时辰,潞王写了不足十遍,字迹潦草难辨。
  他抬起头,委屈的看向朱翊钧:“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朱翊钧把他写的垃圾仍到书案上:“回哪去?”
  “慈宁宫。”
  “做梦!”朱翊钧拧小鸡似的,一把将他拧起来,“跟我回乾清宫。”
  潞王崩溃大哭:“我要找母后,母后,救我!”
  “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晚膳已经备好了,王安问朱翊钧要不要传膳。
  这一天情绪波动太大,听到“传膳”二字,潞王就饿得受不了了,咽了好几下口水。
  “候着。”朱翊钧拎着潞王径直去了雍肃殿:“抄书二十遍,直到我满意了,咱们再去用膳。”
  “……”
  还未动笔,潞王捂着肚子趴在书案上:“疼~好疼啊~”
  朱翊钧漫不经心看他一眼:“宣太医来看,若无大碍,再加五十遍。”
  潞王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坐正:“我……我只是饿了。”
  朱翊钧随手拿了一叠奏章,往炕上一坐:“饿了就快写!”
  潞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母后又听不见他的心声,不能赶过来救她于水火,绝望之际,只能提起笔,含泪抄书。
  奏章是言官写的,批评皇上不讲礼制,不尊祖训,竟然让亲王入文华殿读书,亲王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两位公主。虽贵为公主,却也是女流之辈,怎可随意出入外廷……
  “留中不发。”下一本,朱翊钧只看了一句,来催婚的,合上丢一边:“留中不发。”
  再下一本,说骡子的性子急、力量大,驴的性子慢、力气小。应当顺应牲畜性情,乞请圣上下诏令,对驴和骡子一起拉车的行为全面纠正。
  “……”
  这帮人,正事没有,闲事管得倒宽。
  那边,潞王忍着饥肠辘辘,可算抄完了二十遍,朱翊钧挨个检查,又让他补了三遍,这才满意了,带着他去用晚膳。
  潞王如坐针毡,生怕用过晚膳,他哥又让他抄书,频频往殿外张望,希望母后来救他。
  “别看了,母后不会来。”
  “今天不会,明天也不会。”
  潞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晚膳过后,朱翊钧带着潞王回西暖阁。兄弟俩坐在炕上,朱翊钧接着批奏章,潞王无事可做,只能找一旁的霜眉玩耍。
  霜眉年纪大了,不爱动,只想趴在炕上睡觉。潞王想抱它,它不肯,站起来要走,潞王抬手就打了它一下。
  “啪”的一声,暖阁里里外外的太监都吓傻了,齐刷刷跪下来。
  紧接着,便是“哇”的一声啼哭,潞王也吓傻了。
  他的手还未收回,他哥的巴掌已经落到了他的手背上,一点也不留情,硬是打出五道红印。
  潞王仗着有太后的宠爱,在慈宁宫就是个小霸王。太监宫女老妈子都得顺着他哄着他,没人敢让他受半点委屈,更别提打他。
  今天,他可算是把这十一年来没受过的委屈,全都受了一遍,这委屈还是他亲哥给的。
  朱翊钧抱着猫,目光凌厉:“你敢打它,我揍死你。”
  潞王吓得往后缩了缩,又委屈又疑惑:“它只是只猫,我才是你弟弟。”
  朱翊钧怒道:“它是我哥!”
  “啊???”
  朱翊钧上前一步:“给它道歉。”
  潞王后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哥竟然要求他给一只猫道歉。
  朱翊钧又重复了一遍:“给霜眉道歉!”
  他气场太强了,潞王已经退到了墙边,无路可退,只能屈服:“对……对不起。”
  朱翊钧这才满意了,抱着猫回到炕上:“我再警告你一次,倚强凌弱非君子所为,你若再犯,我饶不了你!”


第266章 于是,这一晚,朱……
  于是,这一晚,朱翊钧坐在炕上,一边撸猫一边批阅奏章,潞王就在一旁,笔直的站着,别说动一动,就算呼吸声大了些,都要被他哥死亡凝视。
  直到一旁的烛火“啪”的一声爆出一朵灯花,又渐渐暗下去,朱翊钧抬起头,茫然的看向王安,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快三更了。”
  朱翊钧转头,潞王上下眼皮正在打架,感受到他的目光,立刻瞪圆了眼睛,打了一半的哈欠又憋了回去。
  朱翊钧合上奏章:“就寝。”
  一群太监进来伺候朱翊钧洗漱更衣,大家井然有序的忙碌着,潞王被遗忘在了角落,眼睁睁看着他哥收拾妥当,竟然抱着猫准备上床睡了。
  他心里想着,这未免不是一件好事,等他哥睡下了,这一天的煎熬也算到头了。
  哪知道,朱翊钧坐在床边,又拿本书看了起来。
  他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的,早上天不亮就要朝会,然后到文华殿经筵日讲,下午与内阁议事,晚上批阅奏章,只有睡前这一小会儿,是自己的时间,能看看闲书。
  霜眉美美的趴在床头,朱翊钧时不时摸摸它,看样子很快就要睡了。
  只有潞王,仍然站在角落,不知所措。
  难道,他哥要罚他在这里站一晚?
  想到这种可能,潞王的眼泪又不由自主落了下来,越哭越伤心。
  朱翊钧抬头,欣赏他那副倒霉样,满意的笑了笑,这才吩咐太监:“带潞王下去更衣。”
  不一会儿,潞王梳洗完毕,又重新回到西暖阁。
  朱翊钧放下书,问他:“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哪儿错了?”
  潞王咬着下唇,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该迁怒宫人,不该推妹妹,不该打霜眉……”
  他倒是不傻,自己做过什么让他哥恼怒的事情,他都记得。
  朱翊钧又问道:“还有呢?”
  “还有……”潞王绞尽脑汁,想不出来,“还有……什么?”
  朱翊钧被他气乐了:“你问我?我留你下来做什么的?”
  潞王恍然大悟:“还有抄书,一百遍。”
  说到这里,他又绝望的抹了把眼泪。
  朱翊钧又问:“为什么要让你抄书?”
  “……”
  这个问题,潞王确实答不上来。他们老朱家的传统,除了皇太子,别的皇子都当猪养。养到十四五岁,娶了王妃,有了封地,再从翰林院指派个检讨,一
  起就藩,随便读读书认认字,这辈子就这样了。
  朱翊钧叹口气,也不逼他一定要给个答案,而是拍了拍床榻:“过来睡觉。”
  “啊?!”
  小时候,潞王和妹妹最期待的就是能跟哥哥一起睡觉。不过,那时候朱翊钧住在清宁宫,他们跟着母后住在坤宁宫,一年到头也没什么机会。
  现在有机会了,潞王却不想要了。
  不过,他哥叫他过去睡觉,她也不敢抗旨,只能别别扭扭的过去。
  朱翊钧看民间话本打发时间,看着看着就困了,奈何一旁潞王却翻来覆去,哼哼唧唧睡不着。
  朱翊钧没好气的问道:“你还没断奶?”
  “我……认床。”
  “矫情。”
  “……”
  连着好几日,潞王白天跟朱翊钧一起到文华殿读书,晚上回乾清宫就寝,被他哥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不敢大吵大闹,乱发脾气,甚至读书写字也认真了不少。
  朱翊钧对潞王虽然严厉,但也是对弟弟爱之深,责之切。只要他不犯原则性错误,朱翊钧便不会罚他。
  晚膳之后,不用抄书,朱翊钧闲来无事,便会教他习武。
  潞王从小娇生惯养,扎个马步一碰就倒。看得朱翊钧直摇头,很坦然的接受了他弟弟并非武学奇才的事实,强身健体就好。
  夜里,兄弟俩躺在床上,朱翊钧也会跟他聊天,给他讲道理:“因为你是王爷,人家畏惧的是你的身份,而不是你这个人。”
  “要让人真正敬重你,你得有真本事。”
  “你既没有本事,又不聪明了,还把身边的人都得罪了,往后你去了藩国,母后和哥哥都不在身边,别人欺负你,你也只能自认倒霉。”
  “咱们有个叔叔你知道吧,景王。”说到这里,朱翊钧叹一口气,“就藩四年薨逝,没有子嗣,国除。”
  “唉,你要是不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哥哥真怕你以后也……”
  潞王被他吓死了,一头扎进他怀里,瑟瑟发抖:“哥哥,我不干了,我一定乖乖听话,好好学习,我我我不想……”
  朱翊钧搂着他,轻抚他的后背:“哎呀,傻弟弟,你想哪里去了,你没见过这个叔叔,我跟你闲聊呢,你怎么往自己身上联想呢?乖,不怕,哥哥在呢。”
  这一晚,潞王紧紧地依偎在他哥怀里,抱进他的腰,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才觉得安心了些。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哥哥让他做什么,他
  就做什么。
  黑暗中,朱翊钧搂着傻弟弟,乐得合不拢嘴,闭上眼,心满意足的睡了。
  皇太后心里总记挂着小儿子,她也清楚,潞王那熊孩子,在他哥手里,三天得爱两顿打。
  忍了好些天,她实在忍不住,找了个借口,来乾清宫看看情况。却惊讶的发现,短短十来天,小儿子竟是判若两人。那乖巧劲儿,十多年来,皇太后竟是从未见过。
  朱翊钧在一旁慢条斯理喝茶,潞王站在一旁,摇头晃脑背诵《论语》:“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朱翊钧问:“‘思无邪’作何解?”
  潞王道:“孔子认为《?诗经》?三百首,皆出于至情流溢,?直写衷曲,?毫无伪托虚徐之意。”
  皇太后本来还想问潞王要不要跟她回慈宁宫,看到这一幕,无论如何问不出口了。
  旁边的瑞安公主跃跃欲试:“哥哥,我也想搬来乾清宫和你一起住。”
  朱翊钧欣然答应:“好呀……”
  “好什么好!”皇太后牵着女儿,生怕她走掉,“你现在可是十二岁的大姑娘了,男女有别。到文华殿读书也就罢了,搬来乾清宫绝对不行。”
  “乖,跟母后回宫!”
  她三十岁守寡,一直以来,身边只有这一对儿女陪伴左右,小儿子现在被大哥拐跑了,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女儿也离开她。
  “母后说得对,”朱翊钧立刻话锋一转,给妹妹使眼色,“你可是母后的小棉袄,得陪着母后。”
  朱翊钧虽然还未大婚,但后宫最不缺女人,全是他的长辈。
  他皇爷爷留下的妃子,至今还有不满三十的,穆宗的后宫年纪更小,二十左右的一大堆,还有许多上了年纪的宫女,朱翊钧看着她们时常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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