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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时夏钳制住他的下巴,在他怔愣的目光里说出了下一句话:“那我走了。”
“你敢!”蔺琦玉钳制住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两个说的根本不是一个问题,气急败坏地盯着一脸笑意盈然的时夏:“你耍我?”
他说的不该来是不应该卷入这件事情,时夏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给他偷换概念,直接把他气的一甩手。
窗外的落梅被雨水打得湿透,可怜兮兮地舒展着自己娇弱的花苞,被雨水一滴一滴的灌入打的东倒西歪,每片花瓣都被滋养的茂盛,再到白日里已经沉甸甸的挂满了整个枝丫,预示着这一场阴雨的到来。
第95章 殿下难追(三十)
一夜风流的结果就是,时夏第二日被踢下了床,最后又迷迷糊糊的爬了上去把人拴在怀里:“别闹,时辰还早。”
蔺琦玉现在浑身酸疼,听了他的话,又看了看窗外的艳阳高照,果断地把人推到一边起床穿衣。
“昨日的事另有蹊跷,你看出了什么没有?”蔺琦玉忍着酸疼穿戴整齐,除了神色有些憔悴外,还是那个冷面公子。
时夏整个人懒散的窝在床上,看着他满身的印子被藏匿,懒懒的开口道:“没有,不过小殿下起的竟然比我还早,是不是在暗示我下一次可以久一些?”
蔺琦玉并没有兴趣听他的流氓话语,撇了他一眼:“说人话,不然下次你便去邻房睡!”
时夏轻咳了一声,表情变得严肃:“皇后有问题。”
蔺琦玉觑了他一眼:“所以?”
皇后有问题他自然知道,也料到她会在婚宴上整什么幺蛾子,却没料到周围的侍卫会突然暴动,只能庆幸在场无人受伤。
“皇后来自西蛮,身上必定会有不少蛊虫,更何况她无缘无故邀请城中百姓,无非是想引起暴乱趁机除掉你。”
时夏伸了个懒腰,肩膀上的牙印格外明显,蔺琦玉拧唇侧头:“嗯。”
时夏看着他通红的耳尖不紧不慢道:“小殿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昨日皇后便一直盯着你,她之所以这么刻意的关注你,无非是你身上有什么东西牵连。”
蔺琦玉迟疑道:“她在父皇给我的玉佩上下了蛊,因为一些猜测我便假装中了招,经历过昨日怕是已经被她有所察觉。”
时夏眯眼,手指无规律的敲打,那就没错了,控制人心的蛊虫会牵制住他的一举一动,如若蔺琦玉在婚宴上发疯,那就会令他本来不好的名声雪上加霜,甚至于受人唾弃。
“我去宫中看望父皇,院子里都是我养的暗卫,想要什么和他们说便是。”蔺琦玉看着时夏说道。
时夏把脸重新埋进被褥里,朝他挥手,声音带着明显的困意:“嗯,早去早回。”
等人走了之后,时夏才重新抬起头,懒散的把衣服穿起来,解除屏蔽在脑中叫了声零七:“小可爱,有什么东西可以把那些该死的虫子弄死?”
零七秒回:【我呀!】
“那好,自己去献身吧,等你死后我会给你颁发个最佳系统奖。”时夏走出房门,被外面的阳光照的眯了眯眼。
零七就知道自己这个宿主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我说我有办法,不是拿我去喂虫子!】
“那你想办法把皇后养的那些蛊虫弄死一部分,动了我的人,总不可能会让她安然无恙。”时夏大摇大摆的出了府。
零七自豪的挺起小胸脯:【收到!】
昨天王府的事情已经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没有挤进王府的百姓顿时有些庆幸,听着那些有幸进王府的人大夸其词的吐沫横飞。
“就这么一剑!端王殿下就把人给杀了,你们是不知道那时候的险恶!就差这么一点我就回不来喽。”
西街空地围成了一个圈,周围的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中间的人,龙飞凤舞的笔画着当时的场景,就连旁边的小贩都听得聚精会神。
“端王这么厉害,还不是个煞王,小心惹火上身!”
不知道中间有谁不屑的哼了一声,语气里的恶意简直充满了半边天,更明显的还有酸味。
“胡说什么呢你!这大不敬的话要是让旁人给告了,要掉脑袋的你知不知道!”
旁边的人离那个第一开始开口的人远了一些,倒是怕别人给他治个不敬之罪牵连到自己。
“怕什么,他乱杀无辜你们都忘了?真是一点事情就把你们骗得七荤八素的!”
那人丝毫不怕,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周围的人顿时有些鸦雀无声,直到一个清冷如兰的声音传来:“你怎么知道他乱杀无辜?”
那人嗤笑:“他乱杀无辜这件事情早已传遍,就连城里三岁小孩都知道!”
“那你知道他杀的是什么人?”这一句话成功把那人问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
“端王少时带兵出征,杀敌无数,你们又是怎么对待他的?乱杀无辜,冷面煞王,一个个不明事理的都往他头上扣,,我只是问他杀了什么人,怎么就说不出口了呢?”
清冷的嗓音如同锤子一般锤醒那些人,让他们哑口无言的是完全找不出任何端王伤及无辜的证据,反而是他们信口雌黄闹的人尽皆知。
而那个说端王坏话的人早已经跑的没影,任谁看也知道自己被他们误导,找不出反驳的是,他们信了。
时夏看着那群被说的说不出话的人,眼里没有丝毫情绪,仿佛被人填进了一块寒冰,转了一圈之后就回了府,深藏功与名。
等蔺琦玉回来时,就看到时夏抱着猫在凉亭里避暑,放下揉腰的手走了过去。
时夏拍了拍拍旁边的放好的软垫示意他坐,之后把猫放进他怀里,把人揽进自己怀里给他揉腰:“还疼吗?”
腰间不轻不重的揉捏让他的腰软了下来,蔺琦玉眼睛微眯,往他怀里靠了点:“嗯,还行。”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好好享受,除了腰有点酸以外,其他的他都还能勉强能接受。
更重要的是,他们成过亲,拜过堂,这个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在外面他还是夫。
“过几日回门,温府那边我已经和温婉嫣说过了,皇宫那边不用理睬,不过再过不久就是狩猎,你要去吗?”蔺琦玉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最后一句说的理所应当,完全不怕他会拒绝。
时夏果然如他所料的点了头:“自然要去,不然你被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勾了魂,我可没地方哭。”
蔺琦玉有些嫌弃的推开他的头:“我的名声这么差,哪家姑娘会想不开?”
“所以你还是想的?”时夏看他,一双桃花眼里带着勾人的笑意,蔺琦玉却是敏捷的嗅出一股危险的味道,连忙回绝:“不,只有你。”
时夏满意的挑眉,窝在他肩上一块逗猫看风景。
“父皇给的城池,王府大概要到年初才建好,过完年后我们就离开这里,那里距离现在的安国比较近,偶尔可以回国公府看望。”
时夏听着蔺琦玉絮叨,没有丝毫不耐烦,看着他为自己考虑的样子,一股暖流从心里划过,烫的他有些发暖。
真是…捡到宝了啊。
第96章 殿下难追(三十一)
七月酷暑,秋季本来是秋猎最好的季节,皇帝却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筋,非要在炎炎烈日狩猎。
皇帝亲自下猎场,倒是把那一些想喊苦喊累的世家公子闭上了嘴,人家皇帝都下场了,他们这些年轻有力的还能偷懒吗?。
统一的白衫红罩,衬着这些世家公子颇有一种朝气,有些人还拿着弓箭比划,时不时朝看台的那些女眷露出一个自认为雅致的笑,惹的女眷发出一阵铃声般的嬉笑,用帕子捂嘴。
直到跟随圣上骑马而来的几个人,才令那些女眷伸长脖子往外看,面若桃花,时不时掩耳交谈,手里还握着东西。
由于太子订了婚,前些日子发现端王的好但是人家已经有了发妻,所以这些人就打上了侧妃的位置,却没料到在端王身侧发现了一个更好看的公子!眼睛简直要冒出光来。
和周围同样的白衣红罩,在他身上仿佛更艳丽了几分,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像上好的琉璃珠,手里轻摇着扇柄,马上还卧着一只黑色的猫。
他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侧头朝这边看,容貌如画,精致的竟然比女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子更胜一筹,连:妒忌都不知从何处和人家比。
蔺琦玉显然也看到了那些女子的目光,驾马朝时夏那边去了点:“一会儿路过女眷那边时小心头顶,每到狩猎时,那些女子看到心仪的人的时候便会拿东西砸到那人身上。”
时夏似懂非懂的点头,直到零七在脑子里给他解释:【这些女子是身上有什么东西就砸什么的,越值钱的越好,而不是那些轻飘飘的花朵和花束,宿主你想想,万一她砸过来的是一个簪子,好巧不巧砸在了没有防备的你头上,你的脑袋可不是要开瓢吗!】
时夏默默离那边远了些,但是一贯在外的温柔作风还是让他维持着假面的轻笑,直到走进那边真的砸下来一群东西之后。
皇帝走过之后她们才敢砸,早有防备的人都离得远远的,蔺琦玉却并没有躲。
却没料到那些视他为洪水猛兽的女子,这次却像变了性子一般朝他砸了一堆东西,顿时锁着眉头驾马到了一旁。
众人全部到齐,身着一身明黄的睢含帝射出了今日的第一箭,象征着狩猎开始,众人也纷纷朝深林散去。
既然是狩猎的,自然也有人要争个名次之分,换作往常蔺琦玉自然不屑参与,但偏偏却有人在他眼前找不自在。
“蔺琦玉,敢跟我比试吗!”一个看起来俊俏的公子拦在了蔺琦玉和时夏前面,颇有些指高气昂。
蔺琦玉皱了皱眉:“素不相识,更何况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让开。”
那位公子被气的有些面色发红,语气里带着些嘲讽:“去年狩猎我可是第一,你那时候恐怕还在边境挖土吧!”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全都是在故意挑起事端,唯恐缺了一场好戏。
去年狩猎时,琦国边境倒塌城墙,蔺琦玉直接去宫中找皇帝领了命去修补城墙,以防其他国家偷偷潜入城内造成骚乱,所以并未参加那一年的狩猎。
“贺炜,要不还是算了吧?”其中有个人打了退堂鼓,有些迟疑道。
虽然贺家是名门大臣,但这毕竟是皇帝举办的狩猎,一旦传漏出去他们肆意欺辱皇族,面临的绝对是灭顶之灾!还有可能是诸九族之罪。
“怕什么,我父亲可是一品官员!一个不受宠封王没有能力争夺皇位的皇子,有什么资格与我相争!”贺炜语气不屑。
时夏轻轻抚摸怀里的猫,垂眸掩饰掩眸里的一切情绪,手指上却悄然多了几个小巧的珊瑚珠。
“你们在干什么!”蔺柒颐驾马小跑过来。
他眼神锋利,带着上者独有的皇室威压,霸气天成,直接令那群人如同经惊鸟一班逃散。
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父皇交谈了一会,贺家人竟然敢以下犯上!
“琦玉没事吧?”蔺柒颐停在两人身边,看到时夏眼中闪过惊艳,倒是也没有多看,对他点了下头。
蔺琦玉摇头:“无事。”
蔺柒颐和两人交谈一会便去丛林深处,不忘吩咐蔺琦玉小心一点。
时夏看着蔺琦玉挑了下眉,语气里带着打趣:“小琦玉,叫声哥哥如何?”
蔺琦玉不理他,也驾马朝深处驶去,随风而动的衣摆糊了时夏一脸。
零七忍笑忍的辛苦,为了防止自己被扔下去,自觉的从马匹上跳了下去,找了棵树窝上。
蔺琦玉并不是真的要甩开他,时夏很快就追了上来,速度与他保持一致。
中途两人用弓箭兔子和鸟,直到再一次遇到了贺炜,他看着两人猎到的猎物,手里拿了只狐狸耀武扬威,鼻孔简直要顶到天上去。
时夏半阖着瞳眸,手指微动,不远处贺炜的马忽然像发疯了一般奔跑起来,直接把耀武扬威的贺炜从背上掀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不已。
蔺琦玉看到了时夏手里的珠子,嘴角不由自主地划出了一个弧度,余光却看到一只鹿窜过,直接调转马头驶了过去。
他隐在草丛之间,抽出背后的弓箭拉满,呼吸放到最轻,等待着那只鹿靠近水源,却不料对上了对面草丛里一双眼睛。
黑色的皮毛使得它格外明显,却让蔺琦玉轻易不敢动弹,但很可惜,那只野猪还是朝他这个地方奔来,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箭锋狠狠的插入它的左腿,却使得它更加疯狂。
蔺琦玉当机立断的再给它一箭,却不料它的速度更快。
带着利锋的弓箭堪堪擦过右腿,耳边传来刺耳的嚎叫令他蹙眉,拿出肩后面的箭矢狠狠照着野猪如同铁皮一般的后背插去!
时夏就看着自家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