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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京城一霸-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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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闯进院门时,值守的小丫鬟着急地冲他比划:“公子您小点儿声,少夫人才睡着。”
  才睡着?
  这话听着奇怪,问了方知道,七姜今日害喜严重,好不容易回到家,竟是吃什么吐什么,躺也不是、坐也不是,难受得眼泪汪汪,折腾半天,待太阳落山,才疲倦至极地睡过去。
  展怀迁听得揪心,轻手轻脚进门来,便见七姜蜷缩在外室的炕头上,在硕大蓬松的毛毯下,只露出小小的脑袋,比不得平日红润可爱,只见脸色苍白,便是在梦里也眉头紧蹙,十分可怜。
  “早晨还好好的……”展怀迁心疼极了,不敢吵醒七姜,悄然退出后见了张嬷嬷,便问,“这样子要多久,往后每天都这么难吗?”
  张嬷嬷说:“不好说,指不定明天就好了,指不定就要等孩子落地的那天,奴婢只能尽心照顾,左右不了别的事。可是哥儿,您劝劝吧,徐家甄家的事别管了,少夫人自己有身孕,大小姐就要嫁了,管人家那些……真真不吉利。”


第513章 家有娇妻
  展怀迁明白张嬷嬷是好意,但一些话听多了,心里也烦躁。
  何况他今日心情本就不好,边境的事,想好了要与群臣争辩一番,谁料连争的机会都没有,圣上竟然还当面质问他,是不是放不下家中的妻儿。
  “既是父亲母亲都应允的事,嬷嬷就不必多言。”展怀迁皱着眉头道,“没有这些事,姜儿也会害喜,何况为逝去之人讨个公道,是积德行善的事,她自有分寸。”
  张嬷嬷无奈,看着公子径直往书房去,心里很不踏实,映春在一旁也不敢多嘴,今天出门没把少夫人照顾好,嬷嬷对她已是憋着一肚子火,她不敢再招惹。
  一时间,观澜阁里气氛沉甸甸,展怀迁去了书房后,福宝进进出出给送了几回书信,后来几位门客先生到了,他又去大院相见,商谈了今日的事。
  晚饭时,再到谪仙居向母亲请安,但因婶婶今晚过去吃饭,母子俩不便谈论公事,他又早早回来了。
  然而一进门,就见七姜从卧房跑出来,只穿着洁白的中衣,随意披了一件罩衫,半边袖子还没穿上,衣袂飘飘,不只有多着急,一头闯进书房去。
  展怀迁不免心里紧张,担心有大事,迅速走来,而七姜已经发现他不在书房,又跑了出来。
  乍见相公就在门外,七姜欢喜极了,全然没听见张嬷嬷在一旁要她别跑,几步迎上来,拉了展怀迁的手便说:“快来,给你看好东西,我等你半天了。”
  这情形下,必然不是坏事,展怀迁先松了口气,跟着七姜进门后,就被塞了一封信,他走到灯下说:“爹娘来信了?”
  七姜笑得眉眼弯弯,好生欢喜得意:“你看,你快看。”
  没想到,竟是一张状纸,不仅条理清晰,格式规整,私章手印无一不缺,拿去公堂便能立案,绝不会被为难发回重写。
  “你见了徐夫人吗,不是说不进门,约在外面见了?”展怀迁又好奇又佩服,那一家子迂腐刻板的书呆子,怎么就答应告了。
  “你就说,佩不佩服我?”七姜得意洋洋,满心期待相公的夸赞。
  “佩服,打心眼里佩服。”展怀迁夸完,便小心搀扶七姜坐下,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地问,“可你的身体怎么办,都……”
  他不想提霍行深,偏偏那事儿梗在他心里,险些就说出口。
  “相公,我是怀孕了,又不是生病。”七姜一脸的奇怪,反问道,“难受的时候难受,好的时候自然就好,为什么要忧心忡忡大惊小怪的,女子怀娃娃不都这么过来吗,我可不矫情。”
  “姜儿。”展怀迁心头一软,反倒是他满腹心事,有了想要对眼前人说的冲动。
  “我会照顾好自己,别担心我,倒是你呀,今天怎么样?”七姜惦记起朝堂的事来,原本回家后就要派人打听的,奈何被害喜折腾去半条命,一时就顾不得了。
  展怀迁轻轻一叹:“父亲不许我把对朝堂的不满带回家,不许我给你脸色看,可我、可我见了你就想说,心里藏不住事。”
  七姜猜想结果不好,便唤人来伺候公子洗漱,先把相公收拾干净,彼此才好亲近些。
  而她一说饿了,就是张嬷嬷最欢喜的事,等膳厅摆饭的功夫,两口子在屋檐下坐,一人吃一块酸枣山药糕垫饥,可惜展怀迁吃不得太酸,咬了一口,就都喂了七姜吃。
  自然,宫里的事他说了出来,说皇上对他失望,可他才是对皇上失望,自己也算是被看着长大,是得到过圣上亲自教导,是和太子一起念过书的人,这才拼死拼活打了胜仗回来半年,他最崇敬的君主竟然就说他被家长里短绊着,说他放不下妻儿,要逃避出征。
  “他是没道理说你,站不住脚,才急着先给你扣帽子。”七姜气呼呼地说,“皇上心里什么都明白,眼看着太子长成,能独当一面了,皇上就有闲心思继续和他自己过不去了。怀迁,不瞒你说,我都好几回梦见皇上站在夜市街上,你说老天爷给我托这样的梦,是想告诉我些什么吗?”
  展怀迁哭笑不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你不是不信鬼神乱力,别胡思乱想。”
  七姜不服:“这信不信都是自己说了算,反正我觉着,晋王他爹一定在皇上心里结下好多恩怨,再算上茵姐姐的姑姑,这皇权是一重,儿女情长又是一重。”
  展怀迁提醒道:“你小点声。”
  七姜却激动起来,气愤地说:“皇上才是放不下一个情字的吧,为了出口气都能给茵姐姐使绊子,一道圣旨都能做文章,小事如此,大事可更了不得,不行不行,边境好好的,为什么要给他得不到的女人陪葬呢?”
  展怀迁已伸手轻轻捂了七姜的嘴,幸好这是在自家院子里,下人们离得也远,他不想责怪七姜,因为她每个字都说到点子上,可他要护着妻子不闯祸,不得不嗔道:“越说越荒唐,可以了。”
  七姜满心不服气,咕哝了几声后,想起徐夫人的状纸来,才谨慎地商量:“初次见面,我也不敢说自己看人准不准,是觉着徐夫人真心想要为女儿讨个公道的,她还想把外孙从甄家接回去呢。但我知道,京城里人人都复杂,因此我要和你商量,这状纸能不能递,万一徐家下了什么套来骗我,我不能连累你和父亲。”
  展怀迁满心钦佩,家有娇妻如此聪慧冷静,他何来的烦恼,姜儿总会有惊喜带给他,心里安定了,说道:“在你面前,我才是矫情的那一个。”
  七姜温柔地笑:“才不是,你从小顺风顺水的,被那样金贵的养大,遇事不如我皮实这很寻常,我想爹在你这会儿,未必比你做得好,你将来也会比爹更好。”
  展怀迁故意道:“有的人早些时候可不这么说,到处嚷嚷我不如父亲,说爹是探花郎。”
  七姜抓起相公的手抱在怀里摸一摸,见她软乎乎的笑容和气息,展怀迁心里的浮躁都散尽了,说道:“咱们先吃饭,一会儿好好商量,这状纸如何递才能把官司打起来,还有朝廷的事,眼下父亲和先生们都劝我放弃,可我不甘心。”
  刚巧,膳厅里晚饭摆好了,七姜一下站起来拉着怀迁要走,就见那头屋檐下,张嬷嬷吓得腿一软,她被逗乐了,促狭得哈哈大笑。
  张嬷嬷上前,苦口婆心地说:“我的小祖宗,咱们往后慢慢的好不好,不要跑不要跳,坐下站起来都要慢一些。”
  七姜往相公身后躲,展怀迁忙道:“听嬷嬷的,一会儿我说她。”


第514章 这小郡主可了不得
  张嬷嬷拿这俩孩子没法子,好在少夫人今夜胃口好,虽然白天折腾得够呛,见她晚饭吃得香,也就放心了。
  至于七姜,并不愿把自己当成特殊的人,难受的时候她就好好歇着,不难受了照旧活蹦乱跳,若要她日日躺着啥也不做,那比坐牢还痛苦。
  好在公公婆婆和相公都迁就她,因此张嬷嬷再怎么啰嗦,她也不往心里去。
  自然,家里的事怎么都好说,麻烦的是朝廷,是皇帝,两口子商量到大半夜,决心各自放开拳脚去做,展怀迁若真拦不住皇帝侵略他国的步伐,就再次出征,尽可能地守护无辜百姓。
  那一晚过去,隔天父子俩如往常上朝去,下人们则好奇少夫人今天怎么不去徐家,但不久后,日头升起,七姜还是穿戴整齐,带着映春她们出门了。
  但今日不去徐府,而是来了瑞郡王府私宅,往日都是老嬷嬷来门前迎接,此刻通报进去后,竟是瑜初亲自迎出来,玩笑着说:“真是稀客,吓得我赶忙出来迎接。”
  七姜不敢放肆,端着礼仪,直到进了内院,待下人们都退下,彼此才亲昵起来。
  瑜初摸了摸她的肚子,虽然还什么都没有,不忘念叨:“别到处乱跑,保重身体要紧,听说你天天去徐家,满京城都传遍了,昨儿我去长公主府喝茶,都在议论你呢。”
  七姜不在乎那些事,只将徐夫人的状纸递给郡主,请她审阅。
  瑜初仔细看过后,说的和展怀迁一样,这状纸写得极好,若是徐夫人自己的手笔,那夫人真是深藏不露,不然没上十来年经验的讼师,可写不出这样的状纸。
  瑜初问:“你要替她去递状纸?”
  七姜郑重地说:“这状告甄家的官司,若是我们家出面,到时候玉颜又被推上风口浪尖,哪怕我们家不在乎,也该考虑司空府。大舅母她们自然是大度宽容,可何家宗亲不见得都好说话,玉颜将来可是要和他们打交道的,不愿给她留下话柄。”
  瑜初笑道:“你倒是谨慎,明白了,要我出面是不是?”
  七姜毫无玩笑的心思,更多的是愧疚,可她实在没有其他合适的人能托付,真诚地说:“郡主若不愿意,也请您直言告诉我,我绝不会失望的,本就是给您添麻烦。”
  瑜初说:“论起麻烦来,是我给你添麻烦更多,若非你最初执意要我和晋王撇清关系,这会子不知什么光景,兴许一并被问了谋反之罪,和我爹阴司间里相遇了。”
  七姜忙道:“王爷身体日渐康复,您更不该说这话了。”
  瑜初仔细折叠好状纸,潇洒地笑道:“我帮你,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如此七姜更高兴了,可惜郡主不答应带她一起去,坐车上不下来也不成,说她怀着孩子该好好休息,之后顺路先将人送回太师府,才转道往衙门去。
  说起来,正是七姜这几天日日大清早堵在徐家宅门外,早就传出去,说是要徐家状告甄家,京城府尹便有所准备,只是没想到会是瑜初郡主来替徐夫人递状纸,到底还是吓了一跳。
  瑜初被请入内堂,待府尹与师爷看过状纸后,二人眉头紧蹙、顾虑重重,彼此不知商量了什么,府尹大人来到郡主跟前,作揖道:“这诉讼之人,是徐夫人,下官以为并不合适,回头案子办到一半,徐大人叫停,下官进退两难。”
  瑜初问:“徐夫人要打官司,她不叫停,谁敢叫停,难道还能越过律法和皇上?”
  府尹大人一脸为难,轻声道:“这、这毕竟一家之主,郡主您是明白的,并非下官为难徐夫人。”
  瑜初冷声道:“我朝律法,何人诉讼何人上堂,什么时候牵扯一家之主一族之主,大人自己修改了律法?”
  吓得府尹跪下道:“下官不敢,这、这……”
  瑜初命他起身,问道:“甄家如今都是平民了,你们还不敢抓人?”
  府尹欲言又止,无奈地低下头。
  瑜初想了想,问道:“你怕连累自己失察之罪。”
  “郡主……”
  “问不问你失察,是上面的事,我不敢担保他们追究与否,但本郡主保你乌纱帽。”
  要说这事儿,就展家那少夫人天天堵徐家门外,衙门里早有准备,如今有了郡主的担保,便不再耽误,立刻派衙役前去传讯。
  只有甄家全然没听说消息,死气沉沉的院子里突然闯进人来,甄侯爷还仗着几分旧日的气势呵斥,奈何如今是平民,见了衙役都该喊声“差老爷”,由不得他们再仗势欺人。
  甄夫人不愿被带走,哭天抢地、要死要活,威胁不成就哀求,奈何谁也救不了她,毕竟连丈夫和儿子也一并被带走了。
  且说甄家父子不仅被夺爵,连以往的功名都撤去,真真正正一无所有,上了公堂还要下跪,甄侯爷不堪受辱,竟是当堂昏了过去。
  消息传开,引起一些王公大臣的不满,且说甄家昔日香火兴旺,皇室权贵中结了不少儿女婚事,一代一代难免沾亲带故,皆认为甄家有罪是一回事,受辱就不应当,好歹曾是公侯世家,不该寒了人心。
  但这事儿不敢闹到皇帝跟前,只能私底下给京城府尹施压,谁知那些消息刚送去没多久,瑜初郡主竟挨家挨户上门来询问,各府对这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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