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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京城一霸-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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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事儿不敢闹到皇帝跟前,只能私底下给京城府尹施压,谁知那些消息刚送去没多久,瑜初郡主竟挨家挨户上门来询问,各府对这桩人命官司有何见解。
  消息再次传入朝堂,霍行深正在文渊殿外,等着见几位大人,有同僚前来打招呼,言语间提起了宫外的事。
  “这小郡主可是了不得,都说王府的火是她自己放的,好家伙,那可是先帝御赐的宅邸,为了和晋王撇清关系,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同僚啧啧念叨着,“这会子又给人打起官司来,郡主向来和太师府少夫人交好,都是厉害人物。”
  霍行深默默地听着,但心思并不在郡主,而是想起了那日在徐家门外见到云七姜,又想起她昨日可能晕车了的辛苦,更重要的是,好不容易和展怀迁拉近距离,被他自己搞砸了。
  “展副将军!”
  “王侍郎有礼。”
  霍行深回眸看,果然是展怀迁到了,正礼貌地向他作揖。


第515章 为何要挑起战火?
  文渊殿外,众人彼此见礼,人多言语不便,霍行深也不好轻易提起昨日的事,之后同僚们一起进门,与展敬忠等几位宰辅高官商谈国事,就边境一议,足足辩了一个多时辰。
  昨日“不欢而散”后,莫说商量,展怀迁和霍行深连面都没再见过,可今日为了争取边境的安宁和平,面对几位首辅大臣,二人不卑不亢配合默契,年轻人头脑灵活、反应敏捷,单单是精力,一个多时辰后,老大臣们都累了跟不上了。
  然而,他们说再多的道理,也无法做主这件事,上位的大臣们,仿佛只是来走个过场,好让展怀迁昨日递交的折子有个下文,不至于被说悄无声息地压制了,但大人们显然都得到了皇帝的授意,此番必须出兵。
  “看来我们说得再多,也于事无补。”霍行深对身旁的人道,“怪不得我爹没阻拦我,也没对我说教,他是知道这个结果了,大人们谁都不愿反对。”
  “看到你来,我心里已猜了五六成结果。”展怀迁苦笑,“中书令大人不会让你和皇上作对,能放你来,就是知道这件事没得转圜。”
  霍行深说:“对不住,没能帮上你,也没能帮上边境的百姓。”
  展怀迁却笑:“我们是对不起百姓,但何来对不起我,若非你在,我此刻一人对付所有人,只会输得更狼狈。”
  话音刚落,外头有太监大声唱喝:“太子殿下驾到。”
  众臣纷纷起身,扶冠敛衣恭恭敬敬地迎出来,便见项景渊一袭金纹黑底盘龙袍,金冠玉带、端方贵重,气宇轩昂地进门来。
  “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诸位卿家平身吧,都坐。”
  太子大大方方地在长桌之首坐下,众人都往后挪了一个位置,再次得到太子应许后,才按着官位品级依次落座。
  “殿下驾临文渊殿,可有指教?”展敬忠问道,“臣等正商议边境一事,已有了结果,正要向圣上禀明。”
  “商议结果是什么?”
  “回殿下,臣等分析利弊、演算战况,并筹划粮草军火,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派兵前往边境支援,以防战火入境。”
  太子点了点头,目光徐徐扫过众人,落在了展怀迁的身上,问道:“上一场战役,我朝损失多少兵马?”
  展怀迁起身道:“回殿下,我朝伤亡战马六百零四匹,伤亡将士七百一十二人,其中二百零一人战死沙场,三十九人送回后不治身亡,致残七十七人,其余虽已伤愈,但不宜再赴前线,已调入京城守军。”
  太子问:“算上黄将军了吗?”
  展怀迁应道:“黄将军亦在七百一十二人之中。”
  大臣们面面相觑,察觉出气氛不对,展敬忠则笃定地坐着,看自家儿子与太子殿下一来一去。
  太子道:“战亡二百四十人,他们的父母、妻儿,还有兄弟姐妹和朋友,虽成百上千人,但散落各地,我们便听不见他们的哭声了。”
  殿内的气氛沉重起来,太子道:“还有致残的七十七人……”
  忽然有人道:“殿下,战争必有伤亡,这是无法避免的事。”
  项景渊冷然道:“可不必要的战争,是能够避免的,此番两国摩擦,与我朝本不相干,为何要挑起战火。”
  展敬忠干咳了一声,补充道:“殿下,我朝派兵只是镇守边境。”
  太子与之凝视,他明白,展敬忠是在提醒自己,父皇想要撩架借口侵略的意图,绝不能公开说出来。


第516章 他们没做到的事
  秋风渐凉,皇城里隐约有了丹桂香,祥英殿屋檐下,晒着太阳假寐的皇帝,在闻见香气时睁开眼,自言自语道:“又一年深秋了?”
  贵妃在一旁守着茶炉,应道:“八月尚未过,正是好时候,皇上今秋为何不狩猎,臣妾还盼着出宫散散心。”
  皇帝望着湛蓝的天空,神情淡淡地说:“这不是要打仗吗,该是我朝开疆拓土的时候了。”
  贵妃烫杯斟茶,轻轻递到皇帝面前,皇帝却懒懒地不想动,就着她的手便喝了。
  “仔细烫着。”
  “这茶倒是不涩,又甘又醇,哪儿来的好东西。”
  贵妃笑道:“怎么,九五之尊的皇上,还能喝过发涩的茶水。”
  皇帝笑了笑,回忆道:“小时候在上书房念书,茶水太监们来伺候,我总是最后一个喝上茶,不知皇兄们的茶杯里是什么,但从没见他们皱过眉头,可我的茶水就不那么好入口了。”
  贵妃蹙眉:“皇上,当真有这些事吗,您可是皇子?”
  皇帝冷冷一笑:“如今何尝不是呢,老九在书房遭排挤,太监宫女都敢给他脸色看。”
  贵妃慌忙起身,跪地道:“皇上息怒,是臣妾治下不严,才要宫人瞎了眼蒙了心,臣妾必定严查此事,决不让任何一位皇子受委屈。”
  皇帝却说:“他不是你的儿子,你并不曾苛待他,这就足够了,朕又怎么会怪你,快快起来。”
  见贵妃不动,皇帝亲手来搀扶,二人方坐下,便有内侍来禀告,说太子驾临文渊殿,正与大臣们辩论边境一事。
  贵妃神情严肃,问道:“太子殿下怎么说?”
  内侍如实秉告,自然是太子反对派兵支援边境,要派遣使臣至两国劝和,但大臣们认为这彼此并不冲突,我朝增强边境守军,与他国的战与和并不相干。
  贵妃兀自侍弄茶水,很快传话的内侍就退下了,她才开口道:“皇上,太子为何会偏向展怀迁的谏言,臣妾不得而知,但臣妾知道另一件事。”
  皇帝神情淡漠,问:“何事?”
  贵妃正色道:“太子曾有意亲征,为您实现开疆拓土的宏愿,但经展怀迁游说后,改变心意主和。不知展怀迁如何说服了太子,但臣妾相信,太子并非要与父皇作对,而是为天下苍生计。”
  皇帝意味深长地问:“难道朕,不是为天下苍生计?”
  贵妃躬身道:“后宫不得干政,臣妾接下来要说的话,想先讨皇上一个赦免。”
  皇帝嗔道:“你倒是乖觉,罢了,朕先赦免你。”
  贵妃便不再顾虑,问道:“他国之弱,弱在土地贫瘠、资源单薄,我朝开辟疆土,您打算分割他们多少土地,又或是悉数吞并?而那样的国土和子民收来后,指望他们勤劳致富吗,我相信那些百姓并不懒惰,可他们的土地种不出粮食,那么往后五年十年,朝廷是打算养着他们?”
  皇帝闭上了眼睛,仿佛又开始假寐,贵妃淡定地说道:“先帝在位时,只因边境屡起纷争,才派兵镇压,见他们打得服服帖帖不敢来犯,先帝似乎,并没有开疆辟土的决心,这一点,皇上不明白?”
  “好了……别说了。”
  “是。”
  屋檐下,静默了好一阵,皇帝才开口道:“朕就想做一些,他们没做到的事。”


第517章 那你就送我去献祭?
  文渊殿中,因太子突然驾临,边境一事有了转折,然而大臣们虽不敢当下就否决东宫的方案,可心里都明白最终会是什么结果,不愿轻易将自己夹在皇帝和储君之间。
  直到日落时分,众人才散了,几位老大臣已是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扶着内侍官们行动缓慢。
  展怀迁和霍行深在一旁默默看着,待他们走远后,霍行深却问:“你眼下还是军职,但听家父提起,从文从武尚未确定,皇上由你自行做选择?”
  听得出来,言语里几分羡慕,但大家各凭本事投胎,展怀迁不觉得自己需要谦虚什么,大大方方地说:“私以为,重要的不是文武,而是我能为朝廷做什么,若像眼下这般,由着一群老大臣们哄皇上高兴,那我还不如去扫城门。”
  霍行深笑道:“你去扫城门,这朝堂上,可就不剩下什么人了。”
  但见展怀迁后退半步,作揖道:“霍兄,今日多谢。”
  霍行深想了想,虔诚地说:“昨日是我唐突,你我实则连朋友都还算不上,我却擅自过问少夫人的事。你若有误会,我愿意解释,还请相信,我绝无冒犯之意。”
  展怀迁能感受到眼前的人,想要与他交好的诚意,朝堂上几番磨合,也明白他是不愿受父辈和背后势力摆布的有志之人。
  但权力派系的对立,家族的不和,即便是成为朋友,彼此都有所提防,不得不留一手,加之七姜无意闯入此人的眼中,他们之间的利益冲突就更深了。
  展怀迁唯有道:“日久见人心,哪怕你我要成为挚友,也需要时日来验证彼此是否值得,昨日我心系内子的身体,言语不免急躁,还请霍兄多多包涵。”
  “我……”
  “然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中秋夜谣言尚未淡去,内子受几句流言蜚语的困扰,早晚会过去,但关乎霍兄,势必影响你的仕途前程。”展怀迁道,“权当是我小人之心,霍兄往后再遇我家夫人,不必问候不必言语,离得远一些,少一些误解,对你我都好。”
  霍行深的内心,是自责惭愧和不甘交杂着,好在还能明白,展怀迁这些话并非为难他,换一个人,换一对夫妻,换一个敌手,都会是这样的结果,难道爱慕有夫之妇,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不成?
  他抱拳作揖:“多谢。”
  展怀迁大方含笑:“何来言谢,时辰不早,想必中书令大人还在等你的复命,我们先离宫吧。若不嫌弃,霍兄可否同辇,如何说服皇上和大臣们,还有些话想与你商量。”
  如此,展怀迁命人向太子禀告后,就和霍行深一同离宫。
  这个时辰,礼亲王刚好带着王妃从太妃殿阁退出,离了内宫,远远望见二人的背影,不禁皱起了眉头。
  王妃轻声道:“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王爷或他父亲的授意,霍行深为何与展家的儿子走得那么近。”
  礼亲王神情凝重,带着几分愠怒:“这小子,不如他父亲老实好摆弄。”
  王妃无奈地问:“既然如此,王爷为何非要选这个女婿,京中才俊无数,何况他都二十好几了,若说是状元郎,来年春闱的新科状元就不等着看一看?”
  礼亲王直摇头,不耐烦地撂下一句:“你懂什么。”
  皇城外,车马疾驰,直到穿过热闹的街巷,才放缓脚步。
  听霍行深说起北藩的风土人情,彼此都在兴头上,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展怀迁掀起帘子问:“怎么了?”
  福宝跑来说:“公子,前方府尹衙门。”
  展怀迁一脸奇怪:“出什么事?”
  福宝抬手指向那头:“是郡主,像是与人起了争执。”
  展怀迁探头看了眼,但见瑜初郡主正与徐家父子争辩什么,一位年长的妇人被她挡在身后,恐怕就是徐夫人了。
  他回头看向霍行深,眼底带了几分笑意,霍行深又不傻,叹了口气道:“你也想撮合我与郡主?”
  展怀迁说:“实不相瞒,只因幼年曾与郡主相识,哪怕多年不见早已成了陌路人,内子依然几度为此醋意大发。方才我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于你于我皆如是,我最好是离郡主远一些。”
  霍行深满眼无辜:“那你就送我去献祭?”
  展怀迁大笑:“这话就不好听了,我不是说了,你可以和郡主做朋友。”
  霍行深嘴上说着,这朋友送你我可不敢要,但人已经起身,利落地下了马车。
  衙门前,徐家父子已经把大儿媳妇也从马车上叫下来,要她搀扶婆婆上车,府尹则躲在衙门里,压根儿不想来搀和,徐大人只能自己进门去,在事情闹得更大更难堪之前赶紧撤诉。
  瑜初一人之力,拦不住这么多人,眼见徐夫人被儿媳妇拉扯,甚至被她压着声责备,气得上前一把将人推开,斥骂道:“书香门第,竟出你这般刁妇,胆敢对长辈出言不逊?”
  却听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恭恭敬敬地说着:“下官参见郡主,郡主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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