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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首辅为我折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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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就听到身后的车门响起,随后是一声宛若清泉流淌的清脆声,“夫君,扶我一把,我要下车。”
  白苏伸出来的手又急忙收了回去。
  谢晚亭凝眉,她都听到了?
  她手都伸向他了,自是没有让她自己下车的道理,谢晚亭走向她,管事嬷嬷的脸色瞬时变得暗沉,这,这怎么还有一位小公主?
  作者有话说:
  灵山寺之行后,首辅大人寻的药师也快要到了……


第26章 
  孙氏怔在了那里;她只是想夸一下贵人的,怎还夸错了呢;但愿这位公主是个好性子;不然,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可适才她夸赞的时候,眼前这位公主不但没有斥责反倒很欣喜似的。
  谢晚亭扶着她下了马车;见她面色倒是和善。
  管事嬷嬷与孙氏急忙行礼,既然这位才是首辅大人的夫人;那她就是永阳公主了。
  “见过公主。”
  楚楚瞧着她们一副犯了大错的模样;尤其是适才说话的那位妇人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她心知;是适才自己话语中带了些不悦,她们才会如此的;“不必惊慌,本公主不会怪你们的。”
  她看向一旁的安远;见礼道,“见过皇姐。”
  安远面色不悦,轻应了声。
  适才楚楚推开车门时安远的脸色就倏然暗沉,谁能想到她都病的分不清谁是谁了;怎会出现在这里?
  若是知道她也在;她定不会来此的。
  楚楚又侧身看向管事嬷嬷与孙氏,宣示主权般的扯住谢晚亭的手。
  谢晚亭:……
  孙氏下意识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她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哪一下子见过这么多贵人啊;若是她先见到的是这位小公主;绝不会说出那位公主与首辅大人相配的话来;首辅大人生的如此俊朗;就该与这位小公主相配。
  管事嬷嬷是见过事的,将话题扯开,“大人,公主,老奴带你们去灵山寺。”
  通往灵山寺的路虽是上坡,却很平整,并不费力,齐嬷嬷走在最前面引路,谢晚亭本是想与她了解一番皇后娘娘遇袭之事的,可楚楚一只绵软的小手一寸不离的攥着他,他便也没挣脱开,任由她拉着他。
  可这小公主不但攥的紧紧的,指腹还在他手掌有茧的地方来回揉搓,令他觉到阵阵酥麻直刺神经,静如水波的心掀起细浪。
  谢晚亭反将她的手攥在掌心,让她不再动弹。
  她是真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太过挑逗,还是故意的?
  他真想也在她软绵的手心抓痒,让她也体会一番,这样想着,还真就在她手心轻挠了下,随即又觉太过荒唐。
  “瞻之哥哥,你干嘛抓我手心?”
  谢晚亭略不自然的闭了闭眼,没理她的问话,微侧首,不让她瞧见他的神色。
  楚楚不解的瞧了他一会,随后又云淡风轻的看着安远,“皇姐,你怎么也来灵山寺了?”
  安远早就注意到他们两个紧握的手了,心中只是暗自嘀咕,这么多人都在呢,至于走个路还拉着手吗?
  她没来由的气恼,淡声回着,“母后前几日受了惊吓,我来给她祈福的。”
  “既是母后受了惊吓,待到了寺里我与皇姐一同去给母后祈福。”她说的真诚,安远也不反驳她,既然她愿意凑上来,她求之不得呢。
  楚楚对皇后娘娘是有一份情在的,她至今都记得,在她七岁那年,母妃生了一场大病,那段时间她住在坤宁宫里,安远带着几位郡主小姐欺负她,皇后娘娘是真心护着她的,陪着她睡,带她捏泥人。
  只是,后来母妃的病好了,渐渐的,似乎坤宁殿与宜和殿就如水火一般,永远都不可能相融在一起。
  皇后娘娘待她也逐渐冷漠,可年少时的关怀她是忘不掉的。
  入了灵山寺,安远与楚楚去佛堂烧香祈福,谢晚亭去了住持的禅房,与他同行的还有驻守在灵山寺的守将林仲。
  “你在灵山寺守卫多年,这群死士来无影去无踪,说说你的想法。”谢晚亭淡声问着,并未回头看他。
  林仲紧跟在他身后,“大人,末将认为,寺院里并无奸细,这么多年,灵山寺一直戒备森严,从未出过什么纰漏,事发之后,寺院里所有人都被封锁起来,末将也带人将附近的山中搜寻了遍,并无任何可疑。”
  谢晚亭瞧了他一眼,哂笑了声,“并无奸细?”
  “末将也只是猜测,那些人消失的着实可疑。”
  谢晚亭放缓了步子,“不必跟着了,带人去查寺院里是否有地道。”
  林仲怔了下,地道他早就猜测过,可分析了一番,灵山寺建在半山腰上,四周都是高山矿石,地道根本不可能。
  谢晚亭瞧出了他的心思,“林将军,滴水尚能穿石,需得不过是时间。”
  灵山寺四周的地质环境想要挖通一条地道着实不易,可那些人并不是先有的刺杀计划,而后才有的布局。
  或许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地道。
  是早有图谋。
  林仲幡然醒悟,“末将这就去查。”
  寺院的佛堂共有三处,楚楚与安远去的是寺院西侧的观音阁,二人跪拜上香后,便随着齐嬷嬷去了寺院后园。
  楚楚很久没有出过门,走了那么远的山路确实累着了,她瞧向安远,“皇姐,我要去凉亭里歇息会,你要去吗?”
  “嗯。”
  楚楚提起裙据坐下,瞬时脚跟松软下来,还有些酥麻的刺痛感,齐嬷嬷命人送来了茶水和点心后,就守在了远处。
  安远故作随意的问着,“楚楚,你们今日还回上京吗?”
  楚楚饮了口茶,摇了摇头,“不回,要在这里住上几日。”
  白苏给她净了手,她又拿起一块栗子糕放在口中,待嚼完咽下后,本着礼尚往来,她也问安远,“皇姐可是一会就要回去?”
  “我也不回,在这里住上几日。”
  她本就是知晓武帝让谢晚亭来这里才会以为皇后娘娘祈福而来的,知晓他们不走,她自也不会走。
  楚楚颔首,抿了抿唇,莹亮的眸子瞧了眼安远,皇姐从前似乎很厌烦瞻之哥哥,如今她怎么瞧着,皇姐对自己的夫君都有些别的心思。
  虽然,她与瞻之哥哥才是夫妻,可还是要防着些的,有狐狸盯着,自是要护好自己的食物,虽然那狐狸根本也吃不着,可一直惦记着,若是再上前闻一闻摸一摸,多膈应人,还不如直接丢给她呢。
  可瞻之哥哥毕竟不是食物,也不能丢给她。
  谢晚亭从住持那里回来时,她们还坐在凉亭里,此时正值午时,光线极烈,齐嬷嬷已备好了午膳,楚楚要等着谢晚亭一起,齐嬷嬷只好在一旁候着。
  见谢晚亭向这边来,齐嬷嬷命人将饭菜端来,因着在寺院,入乡随俗,尽是些素菜,清蒸豆角、凉拌黄瓜、青丝百叶、丝瓜鸡蛋、素菇菌汤。
  安远瞧了眼,面露不悦,正想要说上几句,可楚楚几乎两眼放光的瞧着这些饭菜,真不知道她是如何装出这副模样的。
  不管她是不是装的,总之她永阳公主能吃得下这些,她安远公主自是也可以,她怎么能不如楚楚呢,更何况谢晚亭还在呢。
  待谢晚亭坐下,净了手,楚楚冲他宛然轻笑,“瞻之哥哥,你忙完了?”
  谢晚亭颔首,“嗯,忙完了。”
  他瞧着她,虽是语气在关心他,可一双眸子都快长在饭菜上了,她晨起时着实没用多少饭菜,又走了那么远的路定是饿了。
  他并不知道适才她吃了好几块栗子糕。
  “用饭吧。”
  安远嫌弃的看着她,她还真吃上了?
  算了,没必要吃个素菜还要跟她比,她喜欢吃就吃吧,反正自己是吃不下的。
  安远的目光时不时的瞥向谢晚亭,欲言又止了许久,随后又嫌弃的看了眼楚楚,她若是不在该多好。
  算了,就当她不在吧。
  “首辅大人,可查……”
  谢晚亭抬眸瞧她,眸光清冷,犹如利剑,安远瞬时闭了口,她只是想与他说话,着实不是故意喊他首辅大人的。
  他有意瞒着的,她又怎会故意在楚楚面前提及呢,可他的目光明显是在怪她。
  楚楚也瞧向安远,遂又看了眼谢晚亭。
  作者有话说:
  小公主(无辜):他挠我手心。
  首辅大人:有‘仇’必报,悠着点。


第27章 
  用过午膳后;安远就回了房间,倚在床榻上心中气闷的都没午憩;倒也不是气闷其他的;只是气闷自己太没出息,跟他说个话都能紧张成这个样子,若她可以勇敢些;早些与他表明心意,也不至于让自己是如今这副模样。
  她气闷的也不止自己;还有自己的身份。
  谁让太子是她亲哥哥呢。
  可生来就是这般;她又如何改变得了。
  楚楚与谢晚亭回了房间,谢晚亭瞧着她倒是没一点困意;如今,林仲正在派人搜查;他也已经见过了住持,只需等待便是;他瞧着她问道,“可要午憩?”
  “我并无困意。”
  果真,被他看准了,“想出去走走吗?”
  楚楚点头;用过午膳后倒也不觉得累了;“去哪?”
  他目光落在她脚下,“去山下吧。”
  楚楚也是这样想的,若要继续往山中走;她定不会去的。
  谢晚亭要带她出去;一是觉着她在府中闷了那么久;二来则是;他实在不愿跟她单独待在房间里;那种感觉让他很闷。
  夏季植物繁茂,因着前段时间连续下了好几日的雨,山中景致更是一片盎然,时不时有枝干伸展到青石台阶上,两旁长满了不知名的花,开的极为夺目,上山时虽没觉着很累,但下山确实更轻快些,没一会,就来到了山脚下。
  紧附在灵山寺下的村子便是祥渔村,村子里有一片泛着粼粼光波的湖,湖边时不时传来妇人们的说笑声和孩童的嬉戏声,楚楚侧首去瞧谢晚亭,“我想去丢石子玩。”
  从前在临安时她去水边丢过石子,如今瞧见湖水有些手痒痒了。
  谢晚亭眉头轻挑,眼前的小公主有一双似孩童般纯洁无瑕的眼眸,语气中带有几分兴奋,又像是在征得他的同意,而又在告诉他,你一定不能拒绝。
  谢晚亭瞧了眼四周,“走吧,去那边。”
  楚楚扯住他的手,“瞻之哥哥,我觉得你变了。”
  她真的很爱扯他的手。
  “哪里变了?”
  他知道她所说的‘变’指的是他与陆慎的区别。
  可他还是问了她。
  “从前我要做什么,你总要我顾及自己的身份,而且我若是做了你觉得不对的事,你总喜欢像夫子一样在我耳边唠叨个没完。”
  “我还笑你在国子监任职久了,都有了惯性病了,总喜欢说我。”
  谢晚亭轻笑,难怪她做什么事总要询问他的意见。
  原来是怕说教,想来也是她在意陆慎的看法。
  他瞧着她,“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不会干涉你。”
  楚楚笑应了声,“那我想做的事,若是不对呢?”
  谢晚亭望向平静的湖水,“既是想做的事,先不要考虑对错。”
  或许,错了,他可以为她担着。
  他并不认为人都要这样,可他觉得,她可以这样,她待人真诚,又重情义,一双眸子总是泛着澄亮的光,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楚楚若有所思,目光落在路边的几个碎石子上,一心去捡石子玩了。
  谢晚亭坐在一块岩石上,眸光远望,修长的身姿立在那里,犹如一尊雕塑,静谧而矜贵,日光渐移,垂落在他身上的树叶的光影如一只只泛光的萤火虫来回游动,他的目光逐渐从远处的山峦落在距他几步之远的小公主身上。
  已将近一个时辰了,她似是还玩的起劲,真不知道她在那里乐呵什么。
  他瞧着她,眸光扫过她的裙摆,眉头微蹙,锦裙上沾染了泥土,连垂落的青丝上也是,而她似乎毫无察觉。
  罢了,任她去折腾吧。
  过了有一刻钟,她唇角勾笑向他行来,“瞻之哥哥,你也来吧,咱们比赛,看谁丢的远。”
  他淡声道,“将要酉时,该回去了。”
  楚楚似是没听到他的话般,离他仅有一人距离时,突然将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在他面前,本想着吓他一下的,可他面色未有丝毫变动,简直稳如泰山。
  楚楚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嗓音中透着失落,“没意思。”
  谢晚亭早就发现了她的小心思,向他行来时,明明一只手就藏在了身后,还自以为很神秘,“你要养着它?”
  楚楚看着手中的小泥鳅,转身将它又放回了水里,“不养,其实我挺怕这东西的,只是瞻之哥哥你比我更怕,所以才拿来想要吓你的。”
  说完,又嘀咕了句,“谁知道你现在竟是不怕了。”
  谢晚亭起身,见她弯下身子在洗手,他从一旁捡起两颗石子,“一局定胜负。”
  他似乎总在不受控的满足她的所有。
  楚楚侧首瞧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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