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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你的温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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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郁清灼想要的答案?其实郁清灼自己也不清楚。
  他才开始放话要追求梁松庭。追求本就是未知的,通往各种可能,更何况他还说了梁松庭有随时结束关系的优先权。
  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太不确定了,但梁松庭却说清灼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郁清灼今晚讲的话都很冲动,很情绪化,是他事先没有准备的。梁松庭应该有所觉察。
  既然已经说出口,郁清灼觉得就这样孤注一掷也不差。他和梁松庭已经到了不破不立的程度,就算再折腾一通也不可能比现在更坏。
  庭哥喝了酒是自己回的家吗,家里还有没有别人?郁清灼想到了那晚在生日派对上,沈霖说了要开车送他的那番话。
  郁清灼的直觉向来很准,他认为沈霖和梁松庭有过一点什么,但不是现在。梁松庭的性格决定了他不可能在选择之间摇摆,也不可能跟谁玩暧昧。
  郁清灼在床边坐了一会,又把扔开的手机拿回来了。
  他天性如此,骨子里就是很傲的一个人,不喜欢开口求助,但他知道自己浪费的时间已经太多了,再不能错过任何机会。下一次梁松庭喝醉的时候,他希望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
  郁清灼打开通讯录,把页面往下滑,字母排序走到中段,他的手指在显示“祁嘉”那个名字边停住了。
  自从上次在德仕的VIP酒会上见过一面以后,祁嘉后来又联系过他一次,也是为了佛经的事,广州那边的一个拍卖行也有一本类似的手抄佛经,祁嘉向他请教藏品的真伪。
  郁清灼想了想,他要是去问那些自己与梁松庭共同的朋友,人家未必会给他这个消息。只有祁嘉,不算是梁松庭那个圈子里的老友,或许愿意透露一点吧。
  这么想来,他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
  …
  梁松庭知道这件事是在几天后。路白菲叫他去家里坐坐,说赵觅和几个朋友都在自己这儿。周末的晚上,梁松庭正好也有空,放下电话就去了。
  祁嘉当晚不在家,人在外地出差。梁松庭到的时候,路白菲家里已经聚齐了人,气氛很热闹。他们这几个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喝酒,聊天,看球赛,时不时就会约上一回。
  梁松庭在这里面不是年纪最长的一个,也不像路白菲那么让人如沐春风的性格,他话虽不多,但行事可靠,朋友都很信任他。这些年随着事业扩展,交际圈越来越大了,但老友没有相忘于江湖,见面一聊起来都很舒适自在。
  梁松庭这晚自己开车来的,没喝酒,也没谁着意劝他。众人聚在一起看了会儿球赛,中场休息插播广告时路白菲把他叫到一边,说,那什么,梁总,我和你说个事。
  梁松庭听完一笑,路白菲叫他梁总,虽然是玩笑的口吻,但这不是一般的事。
  他和路白菲站在半封闭的阳台上,他摸出根烟,说,你说吧,我听听什么程度的。
  路白菲也跟着笑了,一五一十地说,“这件事祁嘉是先斩后奏的,我昨天才知道。他把你家地址给郁清灼了。”
  “怪我,都怪我。”——没把老婆管好。路白菲一脸诚恳状。
  “祁嘉?”梁松庭有点错愕。祁嘉和郁清灼怎么认识的?
  路白菲给他解释了因为拍卖会的VIP酒会遇见郁清灼的前因后果。佛经是郁清灼经手修补的,祁嘉向他请教专业问题,就这么联系上了。
  祁嘉是个人才。梁松庭和他交道不深,但知道他的厉害。路白菲这种妥妥的高岭之花,能为祁嘉戴婚戒,能被祁嘉两度搞到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路白菲见梁松庭咬着烟不说话,以为事情的程度在他那里不轻,也敛了敛神,说,“我跟祁嘉说了,以后绝对不能。。。。。。”
  孰料梁松庭摆了摆手,“没事,一个地址而已,别大惊小怪的。”
  郁清灼也是个人物。梁松庭想起几天前的早上,清灼发信息来问,庭哥你考虑好了吗?我还有没有机会。
  梁松庭回了他两个字:没有。
  结果才一转眼就打听出自己家的地址了。
  很好。梁松庭在缭绕的烟雾里眯了眯眼。他倒想看看,郁清灼到底要做什么。


第13章 哪怕明早就会消逝
  郁清灼虽然要到了地址,但却很沉得住气,没有冒然就去找梁松庭。
  主动上门这种事,他觉得自己仅有一次机会,必须用在合适的时候。再二再三就不好了,显得不识趣,也不会再有效果。
  房子装修的事他这边也压住了,没往前推进。说到底无非是花钱而已,郁清灼虽然每个月在古籍研究所领工资,偶尔赚点拍卖行的外快,但他不靠这个过活。“造诣”那边不收他的预付款,那是梁松庭给他的人情,他不想欠这个。所以徐工的团队一把设计方案拿出来,他就把钱打过去了,同时又说让对方缓缓,自己还有些对于卧室与书房的想法,捋一捋再沟通,这一拖就又过了一星期。
  梁松庭自然知道这件事,花了钱却不催工期的甲方,郁清灼是头一份。
  梁松庭懒得琢磨这里面在筹谋什么,仍是照常的上班加班、画图评图,开车去井庄镇实地看施工现场,一直忙到周末都没闲着。
  过去的忙碌和这一周的忙碌其实是有些不一样的,但梁松庭不会愿意掰碎了想。
  郁清灼打来电话的时候是周六晚上。梁松庭刚结束了应酬坐在出租车里,他的工作手机号响了,是郁清灼。
  梁松庭靠在后排座,垂眼看着那个沉寂了近两周的号码。他接起来以后,郁清灼打招呼的语气还是挺正常的,仿佛上次梁松庭在短信里回绝他的那条信息对他并无什么影响。
  他客气地向梁松庭询问关于微水泥墙面的问题,这是一款近来很流行的昂贵涂层,材料是欧洲进口的,能给空间设计营造出一种冷淡素净的高级感,很像是郁清灼偏好的那种风格。
  梁松庭听着他的提问,也简扼地给他回答,解释这种微水泥涂层的优劣所在。
  两人聊了那么几句,在话题接近尾声时,郁清灼忽然说,“庭哥你喝酒了。”
  不是疑问,而是一种语气温和的陈述句。
  梁松庭姿态懒散地坐着,一手搭在腿上,一手拿手机,“怎么?”
  郁清灼接得很自然,说,“没事,听你声音好像有点疲倦。”
  梁松庭不说话了。
  从前的郁清灼是不懂关心人的,梁松庭读研究生那会儿肝论文、熬夜画图纸,郁清灼都不怎么多问一句。七年后却能在电话里听他说出“听你声音有点疲倦”这样的话,梁松庭的感觉很陌生,有种悬浮感,好像回到了墓园重逢那一次,又隐伏着一丝他自己说不上来的暴躁。
  “那你早点休息吧庭哥。”郁清灼又道,停顿了几秒,继而以较为短促的语速说,“晚安。”
  梁松庭皱了皱眉,没回晚安,只是“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他觉得这事儿没完,郁清灼打电话来当然不是为了询问装修涂料的,这个来电的时间选得很好,应该就是想碰碰运气看梁松庭目前在哪儿。
  梁松庭到家后过了差不多一刻钟,门铃响了。梁松庭从书房出来,先去看了眼安保系统的监控视频,门外楼道里的情形在屏幕上一览无遗,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摄像头下方。
  自从在祁嘉那里要到住址以后,过了这么些天,郁清灼却选在这个时间点出现了。
  梁松庭盯着那块巴掌大的视频,郁清灼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画质不算多清晰,但屏幕上那抹身影的仪态很好,端端正正地站在门外,没有张望,没有来回踱步,也没有再摁第二次门铃。
  片刻后,梁松庭把门打开了。
  郁清灼穿着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他的衣品一贯值得称道,简约款的衣服都颇有设计感,搭配在一起看着很舒服。瞧不出是二十八岁的人,说他刚进大学,不会有人怀疑。
  梁松庭挑了下眉,现在快十一点了,郁清灼主动送上门来,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清灼见到他,笑了笑,说,“我家附近有间韩国餐厅,卖的醒酒汤很受欢迎。我选了两款,你可以试试。”说着,把一个外卖的袋子递到了梁松庭跟前。
  …
  都是成年人了,实在不必搞这些弯弯绕绕的过程。
  梁松庭沉眸盯着他,想了想,也没说什么,接过他送的醒酒汤,让他进了门。
  这是第几次了,梁松庭心说。他给过郁清灼不下三次机会了吧,拒绝他,让他离开,甚至当郁清灼提出要弥补从前的事,梁松庭仍然在和他划清界限。
  郁清灼换了鞋,走进敞亮的客厅。梁松庭说“坐吧”,他就在沙发一侧乖乖坐下了。
  “喝水吗?”梁松庭问。
  “不用,不渴。”郁清灼仰起头看他。
  顶灯投映在郁清灼的眼瞳里。那双眼睛很亮,他的肤色在柔光下也显得格外白,整个人有种无辜感。
  半个月前在造诣的会议室里,他们之间隔着两个座位,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隔了。
  梁松庭本来回家以后就想冲个澡的,但因为接收工作邮件给耽误了。他对郁清灼说,“冰箱里有喝的,想喝什么自己拿。”然后转身去了盥洗室。
  如果郁清灼要走,仍然有时间,也有机会。
  十几分钟后,梁松庭穿了件宽袖的浴袍从浴室出来,郁清灼仍是坐在沙发一侧。
  他身前的茶几上放了一瓶矿泉水,他低着头在看一本杂志。去年10月刊的《建筑理念》,里面有对“造诣”以及其他几家建筑师事务所的采访。
  郁清灼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先是定定地看着梁松庭,而后说,“杂志我从书架上拿的,不介意吧。”
  他的每次气息,每个字音,都透露出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想来的,他选的时机,他以一个浅显的借口登门,不怕被拆穿,他赌梁松庭不会让他走。。。。。。
  一切一切,他都做得太明显了。用一种熟稔的、自如的语气和梁松庭聊天,坐在客厅里等梁松庭洗澡。
  这种事,旁人都做不到也做不好,唯独郁清灼可以。
  刚才坐在出租车里接电话时,梁松庭曾有过一丝细小的尚且可以压制的暴躁。现在这种暴躁在放大。
  他走过去,伸手摁在郁清灼头顶,一把抓紧了他的头发,迫使他将整张脸都仰起来。
  梁松庭嗓音低沉,“深夜11点到我家里来,不是为了看杂志采访吧。”
  郁清灼被他抓得头皮生疼,唇角却勾了勾,坦诚道,“不是。”
  梁松庭的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这股力道很强劲,郁清灼没法抵抗也不想抵抗,他跟着往前一靠,一只膝盖曲了曲,快触到地板了,等同于半跪着的姿态。
  他仍是仰着脸,轻声请求,“去卧室吧好不好,不在这里。”
  刚才他还算淡定的,到这时却渐渐紧张起来。
  他跟着梁松庭去到主卧,梁松庭在床边坐下了,郁清灼没坐,慢慢蹲下去,一面伸手去解浴袍的系带。
  卧室里没开灯,些微的光都是从客厅里消来的。郁清灼半跪在阴影里,呼吸压得极低,心跳却很快。
  他闭上眼睛,凑近了,张开嘴,含住了那根半硬的东西。
  梁松庭没给他什么适应的机会,一手想在他脑后,猛地一下压到了底。
  郁清灼很久没给人口过了,又是这样突如其来的深喉,他被塞了满嘴,咳也咳不出来,眼尾很快就湿了,唇齿间发出低声的吗咽。
  这是他自己要来的,梁松庭不会多么善待他,他也早有准备。可是真到了被粗暴对待的这一刻,那种屈辱感仍很强烈,更让郁清灼不能接受的是,他的身体却有着另外的想法。
  他在为梁松庭这样强势的暴烈的冲击感到兴奋,生出隐秘的快感,嘴里被捣得几乎含不住了,那根硬烫的东西越来越大,直至梁松庭再一次深抵入他口中,持续数秒后将他松开,郁清灼跪在地上,腿软站不起来,垂着头猛烈地咳了几声,而后被梁松庭一把搜起,扔在了床 上
  之后郁清灼就逐渐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力量对抗上,他从来不是梁松庭的对手,时隔多年这种压制性的优势仍然存在于梁松庭身男人经过常年锻炼的强健体魄一压覆上来,郁清灼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紧紧压在了下扩张做得不充分,他被扒得不着寸缕的身体实在太诱人,光滑的背脊,性感的腰窝,梁松庭等不到他放松下来,慢而强势将粗大的性器往里推进。郁清灼在眩晕之中感觉自己被一寸一 寸撕裂。
  他微张着嘴,仍然无法呼吸,恍惚中想起曾经有过的无比温柔的亲吻和爱抚,如今却再也得不到了。这一瞬间觉得鼻酸,但欲望将他整个深埋,他根本无暇再思考,很快沦入冲撞之中,几乎没被梁松庭抽插继续,他就抓着枕套,浑身发抖,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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