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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娇-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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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吓得浑身颤抖,仿佛正如她所说的,是个没有胆子的奴才。
  然而,这一幕落在荀馥雅的眼底,分外刺眼,也分外痛心。
  想起赵昀曾经三翻四次地帮助过这人,自己曾经怜惜过这人,她便觉得恶心难受。
  她厌恶地转移视线,眸里闪烁着冷光:“一个普通的丫鬟,竟然能在犬戎族屠城之时,悄无声息地全身而退。一个普通的丫鬟,竟然能在主子一家被当朝公主灭杀后,安然活下来。怎么想,都觉得不普通吧?”
  紫鹃吓了一跳,赶紧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解释道:“奴、奴婢是侥幸活下来的。”
  荀馥雅伸手捏着旁边的一块树叶,指腹慢悠悠地摩挲着:“紫鹃啊,第一次,可以当做是幸运,次数多了,就不会是幸运了。”
  言毕,她用力一拽,那树叶便脱落下来。她将这树叶扔给紫鹃,仿佛认出一块砍杀令牌。
  那一瞬间,她的心冷硬了。
  “……”
  紫鹃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沉默以对,似乎吓破了胆。
  荀馥雅平复了一下心情,慢悠悠地说道;“谢夫人和赵怀淑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可为何迟迟不动你呢?起初,本宫以为她们是在忌惮皇上,可昨日之事,给了本宫当头一棒。”
  紫鹃立马醒悟,无法苟同地反问荀馥雅:“就因为奴婢替怀淑公主传讯,皇后您就怀疑奴婢是细作?”
  荀馥雅勾唇,冷笑:“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紫鹃抬头,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仿佛她提出的事是那么地荒唐可笑那般。
  “奴婢只是传言而已,哪里可疑了?怀淑公主快要死了,想要见皇后娘娘一面,这等大事,奴婢又怎敢隐瞒不报呢?”
  荀馥雅见她还在狡辩,轻叹一声,转头问身旁的香儿:“香儿,听听,你觉得,紫鹃可疑么?”
  香儿护在荀馥雅身旁,点头道:“可疑。”
  荀馥雅再问问身旁的冬梅:“冬梅呢?”
  冬梅护在荀馥雅身前,点头道:“非常可疑。”
  荀馥雅轻叹道:“说说理由给她听吧。”
  香儿会意,冷冷地告诉伏在地上的紫鹃:“我们都知晓,怀淑公主恨极了皇后娘娘,即便要死了,也断不会想见皇后娘娘的。若有人传那样的信息过来,奴婢第一时间会让侍卫将人拿下,押送到娘娘面前。”
  冬梅也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的紫鹃,眼眸里尽是厌恶:“皇后娘娘赶到,瞧见的却是别有用心的一幕,那么,传信之人都非常可疑。”
  荀馥雅刻意与紫鹃保持距离,冷静地分析道:“紫鹃,你的主子可是被赵怀淑害死的,而赵怀淑又很可能会杀了你灭口。听到赵怀淑快要死了,当时你却没有一点喜气,反而神情紧张地催促本宫前去见人。”
  紫鹃哑口无言,只能站起身来,不再伪装下去:“是……我大意了。”
  荀馥雅在她拍掉手上的泥尘之际,淡淡地猜测道:“本宫猜想,你其实是谢夫人的人吧。”
  “哦?你怎么猜出来的?”
  紫鹃一改往日那低眉顺眼的奴才模样,翘着双手,目光锐利地盯着荀馥雅,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嘴角带着一丝嘲弄。
  荀馥雅嗤笑道:“很好猜啊。你帮赵怀淑演这么一出,谢夫人转头就跑了,这招声东击西的把戏,本宫又不眼瞎,怎会看不出来?”
  停顿了一口气,她提醒紫鹃:“还有,你可别忘了,你是谢夫人从孙家带过来的丫鬟。”
  紫鹃气定神闲地笑道:“皇后娘娘果然聪明,你猜得不错。我们早已部署一切,迟迟不救人是因为忌惮皇上的阻拦。只要让皇上被事情绊住,传信之人无法及时通报,我们就能将夫人救出来。”
  荀馥雅挑了挑眼眉,质问道:“所以,人在哪?”
  不等紫鹃回复,荀馥雅已经猜到她说的是什么了。
  她有意无意地往身后不远处的一簇栀子花树后瞧,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
  果然,正如她所料,紫鹃不屑地冷笑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说时迟那时快,紫鹃手中亮出了锋利的匕首,化作一阵风般,急速刺杀荀馥雅。
  然而,荀馥雅早就料到这一幕,又怎会没有准备?
  紫鹃的动作快,但是暗卫的动作更快。
  赵昀挑选出来保护她的暗卫,一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区区细作,那身手在他们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很快,紫鹃被他们制服在地。
  荀馥雅可没忘记,当初吟冬被发现时,也是宁死不屈的,也没指望从这人的口中得到有用的线索。
  她不想见到这人,烦了自己的心,冷酷地下令:“拖走吧。”
  如此,这段小插曲便告一段落。
  傍晚时分,荀馥雅正在凤梧宫与冬梅他们挑选婴儿的衣物用品,正讨论着用挑哪种颜色好,室外便响起了太监刘喜的高声喊叫。
  “皇上驾到!”
  “皇上——”
  “不用行礼了,都出去吧。”
  得到了圣意,众人纷纷恭敬地退出去。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站着的赵昀从背后轻轻抱着坐着的她:“累不累?”
  “臣妾不累。”
  荀馥雅站起身来,瞧见赵昀的容颜上有些许疲惫,心疼地伸手抚着他的脸。
  “可皇上看起来,很累。”停顿了一下,她问,“出什么事了?”
  赵昀的脸往荀馥雅的手贴过去,柔声安抚:“没事,皇后不用担心。”
  荀馥雅收回手,低头轻叹:“今日臣妾揪出了一个细作,皇上猜猜,是何人?”
  “是紫鹃吧。”
  今日早晨在御花园发生之事,暗卫早已告知与他。
  只是,因为收到了前方战报,胡人铁骑大军压境,诸位大臣急得六神无主,他被耽搁在朝堂上。
  荀馥雅觉得腿脚有些累,走到床边坐下:“皇上也看出来了?”
  赵昀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朕又不瞎。”
  荀馥雅转过身来,轻叹道:“臣妾也不聋。谢夫人逃了,皇上何必瞒臣妾呢?”
  “朕只是不想让皇后操心。御医叮嘱过,皇后不能劳神费思的。”
  赵昀盯着那隆起的肚子,眼神略带忧伤。
  若是开战,恐怕是一场惨烈的持久战,恐怕他无法赶回来看着太子出生了。
  面对赵昀的黯然神伤,荀馥雅动一下心思,便知晓他在忧虑些什么。
  她握住赵昀的手,温情地看着他:“臣妾也不想皇上什么事都往身上扛。”
  那双清丽冷傲的眸子里尽是真挚的深情,赵昀看着心里很是动容。
  他将人搂入怀中,轻柔而坚决地扣住她的纤纤玉手,摩挲着:“朕是天子,也是你的男人,替这天下扛着,替你扛着,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被这样温柔而栈恋地抚摩时,荀馥雅羞耻泛红,偎依在他的怀里:“可皇上也是人,会受伤、会难过、会痛,也会死的。”
  赵昀怔然,在凝视片刻后,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她的脸:“你都猜到了?”
  荀馥雅垂首,忧心地轻叹:“谢夫人曾经说过,要毁掉天启,还有什么比战争更能毁灭一切的呢?”
  还有个事,她没有告诉赵昀的。
  谢衍送给她的棋盘,并不只是单纯地送棋盘,是在提醒她:要与敌方对弈了,而敌人那方有他在。谢衍会成为敌方的主宰,希望她像从前那样让他输。
  赵昀沉吟了片刻,仿佛鼓足了最大的勇气那般,倒抽一口冷气,道:“皇后,朕要御驾亲征了。万一……”
  还没说完,他的唇就被一个柔软的粉唇堵住了。
  他一愣,随即抱住荀馥雅吻了起来。
  他一寸一寸地抚过这张烫伤的连,从脸颊、耳根到后脑勺,每一处都摸得仔细,仿佛那是最爱的珍宝。
  荀馥雅恍惚觉得,皇帝在触摸春日初绽的紫藤花,采撷新生的嫩绿芦芽,揉弄雏鸟柔软的羽毛,让她在一簇簇点燃的热意中轻轻颤抖。
  凤梧宫中的空气忽地变得粘稠、胶着,仿佛难以呼吸,荀馥雅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唇轻微喘息,像条离水的鱼。
  这种极尽缱绻,又隐含某种暗示意味的揉摩,使她生出了错觉,仿佛被爱怜了一次又一次,那么地霸道狠厉,却又小心翼翼。
  皇帝低头,往她耳侧吹了几口气,低笑了两声:“想不到皇后越来越大胆了,这算不算是夫妻相和?”
  荀馥雅红了耳朵,嗔怒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赵昀被她这神色逗乐了,身体向前倾,痞笑道:“对,皇后跟朕做了夫妻,也想跟朕嘿嘿嘿了!”
  “谁……谁跟你嘿嘿嘿!”
  荀馥雅顿时羞得捂着脸。
  这混蛋皇帝居然说这么荤的荤话。
  皇帝开怀大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下颚,笑容邪恶:“嗯,不嘿嘿嘿,是嗯嗯嗯!”
  “臣妾不理你了!”
  荀馥雅转过身去,真的羞得脸红得滴血。
  皇上挪过去,不要脸地贴着她:“别呀,理一理嘛!”
  荀馥雅往旁边挪:“皇儿叫臣妾不理你,说你为老不尊。”
  皇帝用另一只手抵住她的后背,轻易就制止了她的逃离之势。
  他几乎倾身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皇后,朕宝刀未老,要不,你试试?”
  耳朵不受控地热了起来,荀馥雅呼吸压抑,思绪凌乱,心如鹿撞,无法直面眼前这个男人,可下意识地闭眼。
  浓长的睫羽有些慌张地轻颤,身躯向榻内避退,赵昀凝着凝视片刻,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她的脸,倾身前去……
  (此处省略一千字,听说会让人浮想联翩,嘿嘿嘿)
  晚膳过后,眼见天色尚早,赵昀便扶着荀馥雅到御花园散布。
  众人看着帝皇帝后相敬如宾,帝皇对帝后那小心翼翼的眼神,不由得羡慕万分。
  赵怀淑收拾一切,在尚宫的带领下,兴冲冲地进宫。好巧不巧,路过此地,瞧见皇帝阵扶着荀馥雅在栀子花树下散步,怔怔地看着那两人。
  这明显是十分相爱的两人,哪里有她插足的空隙,在她们面前,她简直就像个跳梁小丑。
  不行,她一定要将眼前这个尊贵无比的那人抢夺过来。
  她咬了咬唇,不理会尚宫的劝说,一把将人推开,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两人的面前,笑颜如花地看向赵昀:“皇上,臣妾进宫来了。”
  然而,赵昀的眼中没有她倾国倾城的美色,只是蹙着眉,不悦地斥责她:“见到皇后都不行礼,成何体统。”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她还是弯下身来,给赵昀和荀馥雅行礼:“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吉祥,怀淑这厢有礼了。”
  若不是赵怀淑突然出现,荀馥雅都差点忘了赵怀淑进宫为妃这茬了。
  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让这人进宫来,不由得问她一句:“赵怀淑,你确定要进宫为妃?”
  岂知,赵怀淑冷冷地讽刺她:“皇后娘娘该不会是反悔了吧?善妒,可是有损你的贤德哦。”
  荀馥雅一时哑然。
  赵昀不动神色地向身旁的刘喜使了个眼色:“赵怀淑,既然你选择不当公主,朕尊重你的决定。”
  赵怀淑脸上一喜,故意向荀馥雅投以挑衅的眼神:“谢皇上。臣妾就知道您的心里有我。”
  赵昀察觉荀馥雅的脸色不太好,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刘喜:“刘喜,把人带下去安顿。”
  “诺。”刘喜领了命,走到赵怀淑的身旁,不轻不淡地说道,“请跟杂家过来吧。”
  尚宫见有人接手这烫手香芋,赶紧向皇帝皇后告退。
  赵怀淑走了五步,忽地停下了脚:“等等。”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又折返回来,亲昵地挽着赵昀的手臂,娇羞地向赵昀暗送秋波:“皇上,臣妾今晚等你哦。”
  这般的肆无忌惮,这般的明目张胆,摆明是在向荀馥雅挑衅。
  荀馥雅有些受不了,扶着身子往前走,没眼看了。
  “皇后,等等朕啊。”
  眼神瞄见那一抹身影离开,赵昀才开始使劲推开赵怀淑。
  哪知不知满足,用力拽住他不放:“皇上,你今夜会来找臣妾的,是吗?”
  赵昀皱皱眉:“放手。”
  “不放。”
  赵怀淑执着地抓住。
  她就是让他们不和。
  “找死。”
  赵昀一气之下,一把将人的手扭成脱臼了。
  赵怀淑吃痛地放开赵昀,憋红了脸,眼里全是屈辱的泪水:“皇上,人家好痛啊!”
  “……”
  然而,赵昀只给她一个冷漠的身影。
  赵怀淑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哭,绝对不可以。
  她可以哭给赵昀看,除了赵昀以外的人,她赵怀淑就算死,也不会把自己软弱的一面表现在别人面前。
  刘喜等得不耐烦,走过来催促她:“走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她留在王宫,就有大把的机会夺回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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