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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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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襄心里也空空荡荡地一片,“四哥,你抱一抱我,抱紧我。”
  雍正依言抱紧她,他们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
  他在追忆年少时的时光,而她在回想自己晕厥之前发生的事。
  雍正说她当时站在雪灰色绸绣水墨白蝶纹夹衬衣,可是她记得它的位置。
  记忆分明停留在她介绍大红色缂丝彩绘八团梅兰竹菊夹袍的时候,是雍正的记忆出了什么错吗?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她打开了系统,发觉它能够如常运行。
  于是她又打开了文物库,她现在需要完成的文物件数是六千四百件,而她已经完成了三千七百六十五件,那一天的直播同样扣除了相应的文物件数。
  所以和系统无关,是她身体的问题?
  可这一次系统没有任何的提醒,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太自然地运行着。
  婉襄决定不去想了。
  “我在床上躺了几天了,四哥?”
  “也不算很长,两天而已。今年的五月之后又是闰五月,好像五月永远都不会结束一样。”
  “嘉祥,这两天好吗?”
  雍正很快回答她:“嘉祥几次来看你,你都没有醒来,她就安静地坐在你身旁,抓着你的手,看起来像个大人。”
  “朕知道她这几日很不安,所以都是夜间朕带着她睡的。朕也是才知道,原来她那小腿一蹬过来,其实也挺痛的。”
  他蹭着她的脸颊,“朕于是又想起来她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日日对你拳打脚踢,你是那样柔弱的人,如何能承受得住?”
  “往后朕不再提在同你生一个孩子这样的话了。朕不能只考虑嘉祥,而不考虑你要承受的痛苦。”
  “不是四哥一个人的孩子。”婉襄闭着眼睛找到了他的手,“只不过生而为女子,有时候不得不承受这样的苦痛。”
  不是多圣洁,也不是多伟大,更不是这样歌颂几句,就可以消除痛苦。
  摆在婉襄眼前的是一条必经之路,走不走早已经由不得她选。
  桃实端进了一碗药,放在雍正手边,他松开了她,“婉襄,你的头磕在鱼缸上,除却一点点外伤,并没有什么值得吃药的,太医并没有贸然给你开药。”
  “不过你之前不是说,吃丹药还不如喝人参汤么?朕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给你喝一些人参汤更好。”
  是之前他觉得疲惫,服用既济丹的时候,她心有不满,随口说的。
  实际上最相信人参能延年益寿的人就是他的好儿子乾隆,他吃人参的方式可谓多种多样。
  譬如将人参切成薄片,放入口中含至无参味之后再嚼碎咽下,其他方式还有研末吞服,文火炖服,浸酒饮服……等等等等。
  “乾隆……”
  她想同他说乾隆的事,这两个字出口之后即刻便又反应过来,她怎么能如今说起未发生的事?
  “乾隆?这又是什么?”
  婉襄想掩饰自己的仓皇,避开了他的目光,“没什么,只是我还没有清醒,胡乱说的罢了。”
  雍正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没有,他拿起勺子,一点一点地喂婉襄喝参汤。
  人参的味道并不好,就没有哪一种药材味道是好的。
  婉襄的身体仍然有些虚弱,此时也还没到雍正休息的时候。
  他让她重新在床榻上躺平,正欲嘱咐她几句而后离去,他们忽而都听见了一阵隐隐的哭声,是嘉祥的。
  “小公主今夜不知怎的一直不肯睡,嚷着要见万岁爷和您,奴才想着……”
  获萤很快就抱着嘉祥走进来,她一看到父母就不再哭了。
  在获萤怀中待不住,拼命地往婉襄的方向拱。
  婉襄张开了手,“过来,额娘抱你。”
  嘉祥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泪水,自己坐在床榻边缘蹬掉了鞋子,便迅速地往婉襄的床榻里侧钻,而后抱着婉襄的手臂警惕地盯着获萤,似乎害怕她再把她抱走。
  “母女连心,嘉祥这是知道你醒了。”
  婉襄心疼地为嘉祥擦干净了眼泪,而后向获萤道:“就让公主留在这里吧,这几日你相比费了很多心思。”
  获萤真正的主人仍旧是雍正,她望向他。
  “让公主留在这里吧,好几日没有和额娘亲近了。”
  获萤这才退下去。
  雍正仍然坐在床榻边沿,将她们母女两人都搂在怀里。
  嘉祥以为是做游戏,笑得格外地灿烂。
  婉襄的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嘉祥的,“这几天有没有想额娘?”
  “想。”嘉祥把这个字的尾音拖得很长,奶声奶气,“额娘……睡觉!”
  雍正笑道:“她是说额娘太懒,总是在睡觉。”
  婉襄瞪了他一眼。
  又举起嘉祥的小手,“同皇阿玛说再会,皇阿玛要去忙了。”
  今日的嘉祥格外地听话,“阿玛……再会!”
  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变成两个字。
  雍正大笑起来,在嘉祥的目光之中亲了亲婉襄的额头,“嘉祥乖,阿玛很快就回来。”


第162章 提示
  婉襄的神智虽然清醒了; 但或许是在床上躺了两天,没有活动的缘故,还是觉得有些虚弱; 因此又休息了几日。
  这几日之间万字房中来来回回; 有不少人都来探望过她。
  虽然都是好心,婉襄仍然觉得有些烦; 不免又消耗了许多精神。
  便如此刻,“禾晏,既然都是过来探望我,你也坐吧。”
  裕妃已经过来探望过婉襄; 满心都是后怕。
  婉襄出事那一日,裕妃其实距离她并不远; 只是那时候实在困倦,一闭眼就直接睡着了; 以至于并没有能够及时发现。
  雍正查问之下; 一时愤怒; 觉得她也有责任,让她在接秀山房中反省了好几日。
  手里的权利当然也就丢了出去,如今又是熹贵妃协理六宫。
  于裕妃而言算是因祸得福; 于吴扎库氏这样多少有些势利的女子而言却未必,所以今日桃实进来禀报,说富察氏同吴扎库福晋一同过来探望她; 她还是有些惊讶的。
  与两位福晋一起的过来的还有高氏; 福晋们都已入座,唯独高氏仍然站着。
  婉襄出言; 富察氏也向她道:“禾晏; 贵人都发话了; 你也坐吧。”
  她仍然婉拒,“在两位福晋,还有贵人面前,禾晏只是奴才,不敢同福晋同桌。况且近来天气渐渐炎热,在院中鲜少走动,此时站一站也好。”
  高禾晏坚决推辞,婉襄和富察氏也就不再勉强了。
  也唯有吴扎库氏冷笑了一声,算作是对这件事的评论。
  富察氏出面打圆场,“听闻贵人生病,禾晏与儿臣都心急如焚。因为兰牙迭近来偶感风寒,所以儿臣不能早来探望。”
  “贵人如今好些了么?”
  婉襄觉得自己根本也不是生病,只是……某种系统紊乱?
  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可是她后来也和周围人确认过,她的的确确是在望那件雪灰色绸绣水墨白蝶纹夹衬衣的时候倒下去的,说明雍正的说法没错。
  但是无论婉襄怎样想,都回想不起来自己站在那件衣服旁的记忆,以至于她令人将那件衣服从捐赠的物品之中特意取了出来,睹物回忆之下,也没有结果。
  而她从来都是没有权限查看直播回放的。
  到底是为什么呢?
  “已经好多了。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病,但万岁爷日日都用参汤养着我,我都快像牛一样健壮了。”
  永琏、永锳还有嘉祥都在一旁的如意床上玩嘉祥的那些积木,永璜一个人在院子里赏玩嘉祥养的那些鱼,兰牙迭不在这里。
  “方才伯塔月说兰牙迭偶感风寒,怎么,还没有好起来么?”
  富察氏忙道:“贵人不必担心,她的病已经好了。只是她身边的乳娘偏又病了,这几日都没有过来伺候,所以她有些不高兴,不想出门。”
  小孩子总是依恋跟自己最亲近的大人,对这些皇家的孩子而言,父母通常都不能有时间时时陪伴他们,所以依恋他人也是很正常的。
  婉襄便笑了笑,“我最近新得了一块妆花缎,给大人穿太艳丽了些,给小女孩穿正好。
  我已经用这块缎子给嘉祥裁制了一件秋衣,剩下的布料做两件衣裳也绰绰有余,你到时拿回去吧。”
  吴扎库氏闻言便道:“贵人这般得万岁爷喜爱,怎的赏人还用半块布来赏?也是,四嫂有福气,能有个女儿,若像我们一般的,连半块布也不得。”
  “说来两个孩子差不多年纪,到时五公主和兰牙迭穿着同色的衣裳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双胞胎呢。”
  婉襄和富察氏交好,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不过实在喜欢那花样,觉得放着也浪费了而已。
  谁又不知道嘉祥虽然素来同永琏他们在一处玩,却是长了一辈的,吴扎库氏这话未免也太刻薄。
  “白巴月,你还这样年轻,将来有女儿,自然也有皇阿玛,有各宫娘娘们的赏赐。”
  “你的额娘更是一直蒙圣眷的裕妃娘娘,难道平日裕妃娘娘对永锳是这样半块布头都不赏的?应当不是吧?若是裕妃娘娘不喜欢永锳,也不会将他接到接秀山房中小住了。”
  原来是这样。
  可是她们婆媳斗法,又关婉襄什么事,何必把怒火发泄到她身上。
  “额娘!”恰好这时永璜站在窗外,不知何故唤起了“额娘”,高禾晏立刻自然而然地走了过去。
  “永璜要什么,我来帮你。”
  永璜愣了愣,但还是指着青花瓷鱼缸把他的要求说出口,“我……我额娘给我的小手镯掉到缸子里面去了。”
  高禾晏即刻便微笑起来,“只是小事,永璜别急,我这就来帮你。”
  她同房中众人行了礼,便脚步匆匆地走到了院子里,永琏他们玩积木玩得正高兴,也根本就没人注意她。
  高禾晏前脚刚从房中踏出去,后脚吴扎库氏刻薄的话语便如期而至。
  “贵人和四嫂都是好性儿,我却不是。五阿哥房中的那些格格,不过都是些奴才,何必好声好气地叫她们在我们身边坐,平白跌了身份。”
  婉襄暗暗地为吴扎库氏捏了一把汗。
  她和富察氏都是正妻,婉襄却也只是妾。
  裕妃是装出来的没脑子,而吴扎库氏却是真的没脑子。
  她更预料不到高氏后来会是乾隆前期最为宠爱的贵妃,有一个做大学士的父亲,她虽然是福晋,也不过就是一个闲散宗室的福晋而已。
  富察氏只当作没有听见吴扎库氏的话,“近来兰牙迭生病,富察格格的病也是一直不好。”
  “儿臣要照管三个孩子实在吃力,永璜便暂时交给禾晏带着,他们相处得也不错。”
  婉襄点了点头,与富察福晋你一眼我一语,完全忽略了吴扎库氏。
  她当然觉得没意思,非要玩得正高兴的永锳到她怀里来,听她一些不咸不淡的关怀。
  永锳自然老大不愿意,一时便哭起来,闹得婉襄房中鸡飞狗跳的。
  幸而裕妃身边的豆蔻找到了这里来,一力强迫吴扎库氏早些将永锳带回接秀山房去,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吴扎库氏一走,婉襄便让人将永琏和嘉祥都带到了院子里去玩,自己同富察氏说一些体己话。
  “白巴月虽然刻薄,但有些话说的也不错,如今四阿哥和五阿哥同为皇子,可弘历内宠多少,弘昼又有多少?”
  即便是成为亲王之后,弘昼有名有姓的妃妾,也不过一个吴扎库氏,并两个侧福晋而已。
  可乾隆……婉襄简直不想提。
  “并不是我针对高氏,其实对谁都是一样的。来日四阿哥定然是要封亲王的,高氏未必做不得侧福晋。”
  高禾晏的父亲高斌在乾隆一朝是很得力的。
  “你可千万别听了她的话薄待任何一个姬妾,但也别对她们太放心。”
  只要女人权利的来源是同一个男人,就应该小心,这是这个世界生存的法则。
  更何况,“莲花馆里陷害你的人还没找到吗?”
  富察氏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形迹。但那个人终究没有再做恶,或许……”
  婉襄发现富察氏的问题在哪里了,她好像不是太适应皇家的氛围,很多事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可今日富察氏也有话要说,“婉襄,那一日你究竟是怎么了?”
  “我听奴才们私下都说你是中了邪,昏迷的时候满嘴里都说着一些胡话,都是些我根本闻所未闻的东西。”
  什么?
  “我……我说了什么,万岁爷没有同我说这件事。”
  雍正一点都没有提起来,只说她一直昏沉着。
  “那些胡说八道的奴才们,我和额娘已经都清理干净了,往后也不会再有人提起。可是……你真的没有事吗?”
  她该不会是说起她在未来世界的那些事了吧?
  如果说连宫人们之间都有流传,那么雍正……雍正一定听了更多,他到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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