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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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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秋看着他师尊和掌教将掌教的位置推来推去,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实在是一言难尽。
  好在谢玄卿很快打断了他们的话,“这种小道消息李掌教是从何处听来,可否告知本座?”
  李三思摊手道:“人死了,别担心,不会有人知道。从鬼母死时,聂家最后的血脉也没了,我也是讲义气的,哪里能卖自家人?”
  谢玄卿神情放松了许多,回头看了阮秋一眼,“不错,我三师弟阮灵昭,的确是聂家人。”
  阮秋看了看他,又看向李三思,末了,迷茫的眼神望向他家师尊,原来大家都知道吗?
  殷无尘按住他的手轻轻摇头,望向二人道:“你们早就知道小秋的父亲是阮夫人的儿子。”
  谢玄卿道:“不仅知道,三师弟还是阮夫人亲自送到紫霄宫的。那时候,三师弟还未满月,而我师尊因为与聂家交好的缘故收留了三师弟,但因为阮夫人不愿三师弟牵扯进聂家与血魔宗的仇恨当中,三师弟一直是在紫霄宫山脚下长大的,而我,是替师尊照顾三师弟,看着三师弟长大的人,我也一直都很清楚他的身世。”
  李三思笑着摇头,“我原本有些猜测,听闻我的小师侄是聂家后人,很快就想到了你那三师弟。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还夸赞过他的相貌,没想到,真是可惜。”
  阮秋这回忍不下去,眼巴巴地问:“掌教见过我爹!”
  李三思笑眯眯地看向他,“当然,你师祖跟老谢他师尊隔三差五切磋,掌教我年轻那时也是跟老谢早早就认识了的。小师侄是不知道,紫霄宫的弟子就没有一个长相平庸的,尤其是老剑圣座下的弟子,你看老谢俊俏吧?你爹比起老谢也不差的!”
  阮秋心生向往,看向谢玄卿,他初见谢玄卿时就觉得大师伯好看,却不知道在掌教口中,他从未见过的亲爹长相也不亚于师伯。
  谢玄卿与李三思确实不是第一天认识,对她不着调的性子有几分了解,他本是对这些外貌的评价毫不在意的,可看到阮秋一脸期待的神情,他便在此事上多了些耐心。
  “三师弟长得像他母亲,你可见过阮夫人?我曾见过她两次,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
  谢玄卿说来叹息一声,“第一次见她,三师弟还未满月时,阮夫人亲手将三师弟交给师尊,第二次,是她从血魔宗回来,三师弟已经十岁了,我带她去看三师弟,她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三师弟知道之后求着我陪他来过一次鬼城,可惜……”
  李三思笑容淡下去,“此事不少人都知道,血魔宗覆灭后,阮夫人受天水诀反噬,有段时间不知所踪。但也有人看到她在鬼城附近出现,猜想她是在临终前回了鬼城。”
  阮秋心下怅然,良久不语。
  他是见过阮青陆的,也正巧,从他们短短几句对话当中,听过这件事。他还记得祖母温柔地看着手中的玉雕小人,说起她最后一次见到儿子时,是在儿子十岁那一年。
  原来她的儿子也曾追到过鬼城,却未能再见她一面。
  感觉到手心上传来的一阵温暖,阮秋将自己从这份悲哀中抽离出来,朝殷无尘摇头,“我只是想起了祖母和父亲,忽然有点难过。”
  谢玄卿便温声道:“那些陈年往事,我们就不说了。”
  李三思也道:“对,都过去了。”
  阮秋失笑道:“不必如此,我还想多听听爹娘的旧事。不过这会儿,我想先去聂家坟地看看,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祖母一面。”
  殷无尘道:“我陪你去。”
  云水珠还在他丹田内。
  阮秋点了点头。
  谢玄卿和李三思却也没再提当年的事,只是送他们到聂家坟地山下,就让他们自己上山。
  阮秋知道他们在避嫌。其实并非所有人都想要天水诀或者云水珠,而阮秋很幸运地碰见了好几位,谢玄卿知道聂家的旧事,李三思也知道,却都没有打云水珠的主意。
  牵着殷无尘的手上山时,阮秋轻叹出声,“原来大师伯早就知道,难怪他从来都不问。”
  殷无尘道:“我入玄极宗时是同辈中年纪最小的小师弟,虽说各自师尊不同,但也算是莫师兄拉扯大的,而在紫霄宫,谢玄卿大抵也同莫师兄一样。我与他没有什么深交,师兄们倒是与谢玄卿有过一些交情,他们都说过,谢玄卿是可信之人。”
  其实这几天相处下来,谢玄卿的关怀阮秋也感受到了,“我知道大师伯不坏,只是想不明白我娘当年离开紫霄宫时究竟是不是怨过他的,大师伯也一直都放不下此事。”
  殷无尘也叹道:“被师弟背叛,被污蔑杀死至亲的师尊,身边的师弟师妹最后死的死伤的伤,这种绝境下,谢玄卿依然能撑起紫霄宫,其实我们都要远比他幸运得多。”
  阮秋沉默下来。
  二人快要走到那个血坑前时,殷无尘就取出了丹田里的云水珠,毫不留恋地交给了阮秋。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秘境上有聂家的封印阵,殷无尘知道他是进不去的。
  阮秋接过云水珠,看了殷无尘一眼,转身走向血坑。
  那个堆满白骨的血坑上还残存着天雷灼烧过的痕迹,波及到四周山林,放眼看去已是焦黑一片,而那些曾经困住聂少泽的妖藤都已经被烧成焦炭,填满在坑底骸骨上。
  阮秋站在血坑上,一抬手,云水珠缓缓飘到半空,精纯浓郁的灵气涌现,灵光映照下,焦黑的树根下逐渐恢复生机,冒出青芽,坑底积攒多年的怨气也被渐渐化去了。
  须臾后,坑底怨气消磨殆尽,云水珠飞回阮秋手中,光芒稍稍黯淡了几分,便不再动了。
  阮秋有些诧异,试图控制云水珠让它回归云水壁,几次都没有反应,他心想莫非云水珠已经完全脱离了云水壁,也回不去了吗?
  他皱了皱眉,踩在被碳灰和泥土遮盖的石阶上,走向血坑底下的黑石柱,上回他走到血坑上时就已经进了云水壁所在的秘境,可等他走到石柱下后,他还是站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
  阮秋捏起云水珠,迷茫地打量起脚下这处多年前的祭坛,试着咬破指尖,凝起一道灵力,将指尖血水弹到祭坛上。聂家刻在黑石柱上的残阵还是有反应的,却在光亮了一瞬之后就又重归平静,阮秋怔怔站在那里,心中忽然涌上一股沉重的悲凉。
  不仅云水珠无法回归云水壁,连阮秋,也已经进不去那个云水壁所在的秘境。他无法用云水珠感知到云水壁,也见不到阮青陆了,莫非云水壁已经被聂少泽给毁了?
  那阮青陆……
  阮秋呼吸一滞,握紧云水珠,迷惘地看着血坑四周。
  没有云水壁的支撑,那么,祖母的残魂也消失了吗?
  半个时辰后,阮秋还未回来,在林中打坐调息的殷无尘再也等不下去,等他找到血坑时,就见阮秋坐在黑石柱下方铺满碎石的石阶上,双眼无神地捏着手里的云水珠。
  殷无尘暗松口气,走下血坑,直到快走到阮秋身边时,阮秋才有了一丝反应,抬起头,略微泛红的双眼看向他,声音有些沙哑。
  “师尊。”
  “嗯。”
  殷无尘应了一声,看到云水珠还在时,他就知道阮秋此行可能不太顺利,又见阮秋俨然心情不好,他便也在阮秋身边就地坐下。
  “在想什么?”
  阮秋靠在他肩上,将云水珠高举起来,透过天光望着通透玉珠内的金色符文,眼里满是茫然,“师尊,祖母好像不在这里了。可我还没有告诉她,爹其实来找过她。”
  殷无尘顿了下,轻柔地抬手揽住阮秋,安慰道:“阮夫人或许只是睡着了,就像先前她跟你说过的那样,她只是在云水壁中沉睡了。她或许太累了,只是想歇会儿。”
  阮秋眸中一亮,慢慢坐起来,激动地看向殷无尘,“师尊说的对,祖母只是睡了,她一定会醒的!那,我们可以再等等她吗?”
  殷无尘轻笑道:“当然可以,你想等多久,我们就等多久,不过要先给掌教他们传信。”
  阮秋这才笑起来,重重点头。他心里一直很自责,方才就在想,祖母是为了帮他才会出手,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离开那里,祖母也没有出手,是不是就不会有事了?
  又是不是他夺走了云水壁中支撑祖母残魂的力量?
  虽然心里也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告诉他,云水珠都感知不到云水壁的存在,聂家法阵也无用了,他未必能再见到阮青陆的残魂,可殷无尘这么说,他心里就又有了希望。
  阮秋心想,再等等,天黑了,也许祖母就出来了。
  因为阮秋一直忧心忡忡,殷无尘不放心,便陪着他留下来,也给山下等着的谢玄卿和李三思传了信,二人都没有催促他们,但这一夜,终究还是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一直到晨露覆满枝头,这处祭坛上仍旧没有发生任何事,而云水珠,也一夜都没有反应。
  阮秋愣愣地坐在石阶上,已经许久没有说话。殷无尘心下开始懊悔昨日不该那样哄他,若当时就没有希望,眼下也不会更加失望,他犹豫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后先开口的,还是阮秋。
  他等了一夜,也冷静了一夜,心中被愧疚填满,后悔那一夜没再回头看一眼,但看着日头升起,看到身边的殷无尘苍白的脸色时,他便清醒过来了,长长吐出一口气。
  “走吧。”
  阮秋将云水珠交给殷无尘,眉心透出几分疲惫。
  “师尊身上还有伤,也许这次祖母也需要沉睡很长时间才能缓过来,我们可以下次再来。”
  阮秋如此安慰着自己,勉强笑了笑,“等到那时候,我们还能带着我们的孩子一起来。”
  殷无尘凝望着阮秋,轻轻握住他的手,“小秋,我会一直陪着你,你想何时再来都行。”
  阮秋敛去笑容,又看了一眼这处阴森诡异的血坑。
  “师尊,我想为祖母立碑。”
  二人下山时远远就见到了坟地界碑内打坐的谢玄卿和李三思,他们在山上等了一夜,谢玄卿和李三思也就守在山脚下等了一夜,毕竟尸傀从不靠近坟地,他们也清静。
  几人一碰头,殷无尘就同他们说了阮秋的打算,听说要收敛聂家先人的遗骨,再为祖母祖父立碑合葬,谢玄卿和李三思都没什么意见,四人商量好后就去了聂家本家。
  不过因为过去了太多年,他们几人中谁都没见过当年的聂家少主聂平渊,一时间也无法找到他的尸骨,阮青陆死于风暴当中,被满城尸傀分尸,更是没有完整的尸骨。
  几人到了聂家分头行动,谢玄卿和李三思帮忙收敛聂家人的遗骨,阮秋和殷无尘便去了当年聂平渊和阮夫人的婚房,打算找到他们留下的旧物,为他们建一个衣冠冢。
  这间婚房这些年很少有人来过,保留了不少当年聂平渊和阮青陆夫妇的旧物,包括柜子里的衣物和他们为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衣裳玩具,阮秋和殷无尘都收拾了一些。
  阮秋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灵光一闪,就回到妆匣前,在角落的柜子下搬出了一个匣子。
  殷无尘一眼认出来,这是存放着聂平渊和阮青陆多年来往书信的匣子,他便明白了阮秋的用意,“这些书信是他们相爱的见证,在这聂家,也是最能代替他们的旧物。”
  阮秋默默点头,指尖按在匣子边上,想打开又放弃了。他抱起匣子,转身面向殷无尘,“我们走吧,就将这些葬在方才的山上。”
  也许哪一天,等到祖母的残魂醒过来时,可以再看一眼她多年前与她夫君留下的书信。
  这座合葬墓是阮秋亲手挖的坑,亲手刻的碑,就在藏着云水壁的血坑旁边,离阮青陆的残魂很近,这座山正是聂家坟地,不会被尸傀打扰,殷无尘也一直在边上帮忙。
  阮秋和殷无尘在山上待了一阵,回到聂家时,谢玄卿和李三思也已经将聂家的遗骨都收敛好,葬在聂家祠堂后的小山上,几人会面后,趁着天还没完全黑透出了鬼城。
  说起来,谢玄卿和李三思收敛遗骨时碰到一桩怪事,聂少泽和鬼母聂如意的尸骨不见了。
  阮秋有些意外,殷无尘也怀疑是聂无欢后来又回来过,带走了聂少泽和聂如意的尸骨。
  几人在城外露宿,围着篝火说起此事,都有几分唏嘘。
  聂少泽和聂如意已死,魂魄已散,会在意他们尸骨的人,这世间大抵也只会是聂无欢了。
  天亮后,几人真正离开这座鬼城,往星落镇而去。
  殷无尘有伤在身,不宜远行,但谢玄卿和李三思是什么人,南北岸两个第一宗门的宫主掌教,能缺飞行法器吗?只需一夜,云舟抵达星落镇,在天亮时分到了停云观。
  谢玄卿对阮秋自小生活过的地方很在意,看到是这么小一座陈旧的道观后,对阮秋是越发心疼。而在停云观中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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