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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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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无妨,呸!”他吐出嘴里的水,“朝廷要选武状元,大赛在年末,听说小何分化成乾元了?那你得让他去试试!”
  “他才多大,能行吗?”我迟疑着,实际上是担心何释在擂台上挨打。
  “当然行!”先生面色十分愉悦,“他未分化时便已经极优秀了,如今成了乾元,再练半载,什么都不在话下!”
  我一边攥着发尾过滤水,一边思考着他的提议,仍是有些迟疑。
  那都去参加武状元的比试了,一定都是个中强者,真打出些名堂也好,可万一打不出,把他那张脸打残了可怎么办啊。
  而且,就算是真能比成武状元,一路打上去,还说不定要挨多少揍呢。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迟疑,先生开始说服我。
  “孟老板,这事对小何公子来说可是有利无害啊。”他走近些,眼神异常真挚,“恕在下直言,于身份,商人是末流,于家世,小何公子更是无处仰仗,既然他有这份本事,何不让他一试。”
  这话,真是戳着我的心窝子讲啊。
  看我就知道了,因为个九月楼老板的身份,二十大几仍孑然一身,我是个中庸,孤独一生也就是个孤独一生。
  可是何释他不一样啊,何释已经分化成乾元,往后就得有信期,以他牛牛的条件来看,他的信期应该会异常难捱。
  城里不是没有过先例,二十多年前,一个家里条件不好娶不上妻,被信期折磨得要死要活,直接断了牛牛进宫做公公了!
  何释那么大,割了太可惜了。
  罢了,去比试里挨几顿打就挨几顿打吧,成绩不重要,重要的是动作要潇洒,表情要俊美,给我拐回家一个弟媳来!
  呃。。。实在不行,弟婿也行,若遭议论亦或唾骂。。。
  谁敢骂我弟弟,我就骂回去,我带着我九月楼满楼的姑娘小子,一起骂回去!
  不过啊,我们何释何释长得这么水灵,哪有人会舍得骂他呢?
  我点了头,“那便参加吧,有劳先生了。”


第111章 前世:做我的妻
  跟先生交谈耽误了些时间,我便没再甩头发,随意拧了拧,又盘起来攥了攥,最后捋到身后去,往我房里小跑。
  远远的,还在楼下我就听见了砸锅扔碗似的滥响。
  不好,不会是谁不小心放了其他人进去吧,我赶紧加快脚步,客人都被我的匆忙吓到,问我赶着去哪投胎。
  我不去投胎,我是去看我那祖宗第二次托生是投了什么胎,大有把九月楼给我拆了的眉目。
  走廊的木板被我踏出闷响,绕在我耳边,却仍旧盖不住房里的碰撞声和叫喊,我觉得我这澡白洗了,现下又生出一身热汗。
  何释要真成了武状元,那肯定是会去做官的,到时候,我一定要拿他的月俸,赔我那一盆白瞎的洗澡水。
  门板推开,狼藉一片。
  桌子椅子全倒了,各种摆件散落一地,我脚尖前头还散着一地杯盘碎屑。
  但是,这些都不是当务之急,眼下最重要的。。。
  我有一只金镶玉的镯子可不能碎啊!
  我冲进里间去,当即拉开梳妆台的柜子,找我的首饰盒子。还好,镯子完好无损。
  放下心来,我终于有精力理一理眼下的情况,我偏头去看床上的何释。
  诶?榻上怎么没人?
  “知忆。”
  熟悉又略显沙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我感觉后背发凉,猛地转头,何释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靠在梳妆台前,却没有看到能使我背脊生寒的眼神。
  我看到了一张写满委屈与悲伤的脸。
  “阿释,你怎么起来了,身体好些了吗?”我仔细分辨着他的外在状态,除了发丝微乱外没什么异样之处。
  “你去哪了?”他欺近我,“几时走的?”
  听着他问出来,我总觉得是质问。可他的眉眼又下垂眼神无辜,我又觉得我错怪他了。
  我老实回答,“沐浴啊,我头发还湿着,你瞧不见?你昨夜的汗洇了我一身,脏死了。”
  听我嫌弃他,他不太高兴,嘴瘪得像个没牙的老太太,眼睛扑闪扑闪,又像是游于花丛沾了早露的蝴蝶。
  呃。。。看来是个没牙的老蝴蝶。
  我哄老蝴蝶,“都怪你爹,把你扔到那么脏的地方去,把我们阿释搞得灰头土脸,像什么话!”
  我的脑子可真活,这样就从嫌弃他到嫌弃柴房,再到责怪他爹,他肯定高兴。
  果不其然,他的嘴巴放松了许多,隐隐有些高兴的迹象。我松了口气打算把他送回塌上。
  脚下却悠悠传来一句人声。
  “掌、掌柜的。。。”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瘫坐着一个伙计,两腿还在打战。
  他惊恐的表情配上满屋子狼藉,很像是家里遭了强盗,然而事实相去甚远。
  这里没有什么强盗,只有我,还有我面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可怜。
  我:“这是怎么了,谁来过吗?”
  伙计的眼神看看我,又看看何释,再左右逡巡无数个来回,眼皮止不住地抖,“小公子刚醒了,不见您,就、就这样了。。。”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何释,“这屋里。。。你砸的?”
  他:“知忆,我一时失控。”
  他又凑近我一些,额头快贴到我的鼻尖,这样由上往下看他的表情,显得他更惹人怜爱了,尤其是分化期沙哑的嗓音,像刚哭过一般。
  他又向我赔罪,“我马上帮你收拾好,知忆坐着就好。”
  这我还能说什么,不得赶紧抱着哄哄?唉,冤家,估计他把九月楼夷为平地我也是说不出什么的。
  我挥手让伙计出去,揽着何释的肩膀把他送回塌上,早春还冷,穿着中衣可不能乱走,“快躺好,不用你收拾。”
  他动作顺从,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要起身,他就拽住我的手腕,而实际上我正打算坐在床头陪他。
  而且我还有要事需讲。
  我:“阿释,你师父说让你去参加武状元的选拔,我觉得很好,你可愿去?”
  他从善如流,“知忆说好,我便愿去。”
  白捡这样一个听话又上进的弟弟,为兄之心甚慰啊,“是真的很好,你若真能拿回来个好名次,咱家前来提亲的人,都得把门槛踩烂了!”
  我又想到他“无望的爱”,不把自己对他成亲的期望展现太多,“要有媒人来啊,你只听听看看就好,遇见喜欢的就跟我直说,有看上的乾元。。。也行。”
  我甚至想过,要是他一辈子都不喜欢坤泽,那我就带着他搬家,去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再把他装成坤泽的身份。
  小乾元,骗来一个是一个,等到对方爱到深处无法自拔了,就给人家来一个巨牛亮相!
  爱都爱了,就是再不愿意斗牛,那也别无他法。
  我继续嘱咐他,“你在跟别人比试的时候啊,要是觉得自己打不过,那就不要废力气了,只要记住一点。”
  我说得正起劲,幻想正美好,没顾得上他的反应,只掰着手指头数着,“你得穿一身好衣裳,发髻梳正了,出手的时候要美观,脸上一定不能狰狞,最好那个。。。话本子上怎么写的来着。。。”
  我灵光一闪,想起来了,扭头跟他说:“邪魅一笑!”
  嗯?他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就别说邪魅一笑了,他现在比较像斜嘴一哭。
  我:“又怎、怎么了?”
  他皱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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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装作无事发生,“你怎么了?”
  他:“我若得了武状元,人家就会喜欢我么?”
  这有什么好质疑的,我语气肯定,“当然了!我们这儿就在皇城脚下,到时候男女老少都要去看得,会武的乾元多潇洒呀,谁看了都会喜欢的。”
  他:“那你会去看我吗?”
  这还用说,“那是务必要去的。”我还得在人群中划拉几个弟媳人选呢!
  他没有立即应声,只是朝我坐的地方挪一挪,双臂探出被褥搂住了我的腰身,头也得寸进尺地枕在我的大腿上,撒娇似的蹭动着。
  我抚摸着他的头,看他后颈艳红未消的腺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好好的孩子,怎么就非得喜欢乾元不行呢,再不济你喜欢个中庸啊!
  诶,我灵光又一现,对啊,我可以试着劝服他娶个中庸啊。
  虽说于乾元而言,正妻只能是坤泽,而中庸只能做妾,但是,律法里没说过必须娶正妻。
  只要是心上人,该是妻,就是妻。
  我尽量轻松地提起,“阿释,虽然你不喜欢坤泽,但,你要不要试着接触中庸?”
  我就是中庸,身边朋友大多也是,他们的亲朋近邻也是中庸居多,这样知根知底的,反倒比说坤泽的媒还省力些。
  我去看他的反应,意外的,他第一次在我说“成亲”一类事后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反而眼睛亮亮的,像听见了天大的好事。
  嗯,很好,他肯定是认同了我的提议。毕竟中庸和多数乾元在外形上极似,又不必背负重重议论。
  他在我腿上仰起头来,分明未笑,我却觉得灿烂,“知忆,我要娶一位中庸,此生只他一个,要他做我的妻。”
  ……………………………………………………
  本月最后一天,日更到此为止啦!
  暂定一周五更(四五六日一),前世要有古代的感觉,又不能文风过于割裂,对我来说是个挑战,存稿需要多次修改调整。
  九月份会全部更完的,预计10。1完结。


第112章 前世:歪风邪醋
  时间恍然就过,又是一年年末,这一年,何释又长高了。
  以前都是我揽着他的肩膀,摸他的头,现在。。。你以为我要说是他揽我肩,摸我头?
  不不不,他已经变成了练武的“粗人”,只要他不顺心了,扛起我就跑,总引得客人哄笑。
  为了几天后武状元的最终选拔,他这近一个月练武练得废寝忘食,我无聊,重新拾起了喝酒这个嗜好。
  起初他忙着自己的事,根本想不起来我,前两天不知道怎么闲下来了,把我拽下酒桌,拉着我的胳膊一路疾行,到后院问我,你不是戒酒了吗?
  我眼神飘向别处,挠挠侧颈,“小酌小酌。”
  他并不满意我的说辞,眉心写川,“满身酒气,知忆好臭。”
  我:“。。。。。。。”
  自打他分化以来呀,就独得嗅觉恩宠,恨不得百里远的狗撒泡尿他都要皱鼻子。
  咸鱼味的老爹被他更加厌恶,九月楼的各色花香也熏得他头脑发懵,于是中庸成了他最待见的一类人,这一类人里当然也包括我。
  可能是因为我陪他度过了分化期吧,他比以前更粘我,并不表现为多亲近我,而是对我身上的气味儿要求极高。
  中庸是没有信香的,他却偏说我有独特的气息。
  他抬手,抻着我的衣襟,把布料从腰封里揪出来老高,捏在鼻尖深嗅,我的胸膛都暴露在了寒气里,风吹得我打寒颤。
  他:“酒气,松木,白梨。知忆,你同太多人喝过酒了,好难闻。”
  我无奈解释,“我是酒楼老板,这不是在寻常不过的事吗?”
  他不说话,放下衣襟,伸手解了我的腰封,帮我把衣服整理好,再系上腰封。
  这会儿他离我近,又低着头,我不太好辨别他的脸色,只听他瓮声瓮气的,“九月楼信香杂乱,我在你身边方觉安神。三日后就是最终比试,反正知忆也不在乎,那便整日喝酒去吧。”
  他一句跟着一句,“令我安神的气息都被别人的信香侵占没了,我睡不安稳乱了状态,到时候被打得头破血流又能怎么样呢?喝酒哪有我重要。”
  呃。。。你懂什么是哑口无言?
  我试图挣扎,歪着头去寻他的眼睛,“反正你白日里练武,我晚上打烊了,先沐浴!如何?”
  他抬起头,迎着我的眼神盯过来,“现在不是白日里么?我在练武么?我不是来找你了?”
  其实我早已经算个甩手掌柜,不去招呼客人也无碍,只是这几天又喝起了酒,舌头里的酒虫就被勾了出来,一时有些犹豫。
  他等着我开口,半天等不到,于是退后一步,仰头看天,一副看开了,即将吟诗感慨的样子。
  他:“是啊,我提出的可是三日不喝酒啊,三日啊,真长。”
  这感慨咬牙切齿的,让我心生畏,也生愧。不喝就不喝罢!为了我们家阿释,三天还忍不了吗?
  万一他真的摘了状元桂冠,我就给他置办一处新宅院,一来当贺礼,二来免得他在九月楼闻这些杂香不舒服,三来,他现在是城里最抢手的乾元,想通了总要有个宅子成家的。
  我盘算好,忍痛割爱酒,“好吧,孟哥不喝酒了,你只专心练武就好。”
  院里又吹了一阵风,院墙边的梅花被吹落了花瓣,飘洒在我头顶,晕染一片梅香,何释为我摘了去,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唉,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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