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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王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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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这锁最起码在外头风吹日晒也得有个小半年了。

    ——白立肖更不可能是在这儿当伙计。

    白义牛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原本这些日子就有些憔悴的男人,越发精神萎靡起来,摇摇晃晃的走着,像是随时会倒下。

    梨花终是有些不忍,出声道:“……要不咱们先回去?说不定白立肖这个时候也回家了呢?”

    白义牛恍惚着点了点头。

    三人便穿过这小巷子打算往另一条主道上走。

    结果路过一间隐蔽的小院时,小院子的门开了,一个人被门里的两个壮汉给抬手抬脚的扔了出来,正好就扔到了白义牛的脚边。

    门里的壮汉还在那讥笑:“小弟弟,没钱了就滚,等有钱了再来玩!”

    大门轰然关上。

    白义牛浑身都僵硬了。

    在他脚边被扔出来的那个少年,原本骂骂咧咧的,这会儿一抬头看见男人的脸,也变得浑身僵硬。

    原因无他,被扔出来的少年,正是白立肖。

    白立肖僵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阮明姿跟梨花,额心跳了跳,还以为是找梨花她娘要钱的事败露了。

    他眼里闪过一抹憎恨,却垂着头,乖巧的站在白义牛身前,喊了一声“爹”。

    白义牛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团浆糊,浑浑噩噩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问起。

    “那是啥地方?”白义牛脑子一团乱麻,问出来的却是一句看着无关紧要的话。

    白立肖却浑身都有些不大自在,他稍稍扭动了下身子,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对策,没吭声。

    白义牛却突然吼了出来,“说啊!那是什么地方!”

    整个小巷子都回荡着他有些愤怒的吼声。

    白立肖还从来没见过白义牛这副模样,他颤了下,低下头道:“就,玩骰子的地方。”

    白义牛见脑中隐隐约约的猜想成真,脸都涨红了。

    气得。

    “玩骰子?!”白义牛气得浑身都在打哆嗦,他蒲扇大的巴掌扬了起来,“那不就是赌坊吗?!”

    白立肖躲了下,白义牛的巴掌落了口。白立肖又乖巧的腻了上去,扒住他爹的胳膊:“爹,你别生气,是我想岔了……咱家不是缺银子吗?我找人弄到了本钱,”他含糊了一下,算是给后面承认找梨花她娘拿钱做了个小小的铺垫,“就想着快点翻本,给宋姨挣点药钱,也把人家的本钱也给还回去……其实本来都快凑好了,就是我经不住诱惑,都给赔光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顿了顿,见白义牛的脸色还是有些僵硬,便又加了一句,“爹,你这是出来给宋姨拿药吗?你把银钱给我,我去给宋姨抓药就行,铺子里的伙计都认识我了,抓药都熟了。”

    他三言两语的撇清了自己找梨花她娘要钱的行为。

    殊不知白义牛这会儿浑身都在颤。

    什么他去给宋姨抓药就行……这种时候都不忘抢着去抓药,果然是抢着下毒吧!

    什么给宋姨挣点要钱,那药包里的毒,除了他,还会有谁有机会,“细水长流”的给宋氏往药包里下毒?!

    只有一直去拿药的他,白立肖!

    白义牛这会儿脑子分外清明,先前大夫所说的那些话,似是在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

    白立肖瞅着他爹的脸色,依旧是难看的很。

    他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看向一旁的阮明姿跟梨花,见两人脸上神色都有难以言喻的模样,他顿时明白过来。

    这两人肯定是跟他爹告状了!

    怪不得他爹看着就这么不对劲!

    “爹,你听我说,”白立肖有点慌,绞尽脑汁的解释,“我也没找梨花她娘要太多钱,就一点,我原本是想着赢了本钱就还给她的……不是故意的……”

    白义牛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眼前都是金星,“什么?!你还找梨花她娘要钱了?!”

    梨花这会儿才找回了自个儿的声音,她听到自己在冷笑,无边无际的愤怒被积压在胸腔上,仿佛要爆炸一般:

    “你还有脸说?!找我娘要钱说,要给宋婶子看病。宋婶子的病暂且不提,结果呢,你都拿去赌了?!”

    她真真是恨不得把白立肖给撕碎了!

    她平生最恨的那个字,就是赌。

    他爹赌了十几年,她跟她娘就过了十几年担惊受怕的日子。到最后,更是差点被她爹当成赌注压给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当小妾!

    就是这个“赌”字,差点害了她一辈子!

    她娘对这个“赌”字的恨,不会比她少。

    但这会儿,这个王八蛋白立肖,竟然利用她娘的善心骗了她娘的钱,还拿去赌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癫狂

    梨花这番嘶吼,让白义牛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服,口干舌燥,渐渐的脸又涨得通红,又怒吼了一声:

    “白!立!肖!”

    直到现在,白立肖才隐隐意识到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他爹这般震怒,好像先前并不知道他去找梨花她娘要银子的事……

    那是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发现了他没有在客栈做活?

    白立肖脑子里盘算着,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败露了。

    他放那些毒物放的很是隐蔽,每次都只加一点点,混在那些药材里,丝毫不起眼。

    再说了,熬药都是他爹来的,他爹也不认识药材,怎么可能会知晓药包里的药材被他偷偷加了些什么?

    是以白立肖根本没考虑过,他下毒的事,已经彻彻底底的败露了。

    白义牛站在那儿,剧烈的喘息着。

    最后,竟然落下两行泪来。

    直到看到这两行泪,白立肖才慌了,忙上前一如既往的摇着他爹的胳膊撒娇:“爹,是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我,我以后真的不来玩了,还有欠那女人的钱,我也会赶紧找个活计给还上的……”

    白义牛有些疲惫的从白立肖手里抽出手来,再看向这个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娘一直身体不好,后头没熬过,早早的去了,一直是他带着儿子。

    从前儿子也曾如现在这般,跟他撒着娇,眼里满是儒慕的纯真。

    眼下呢?

    他发现他竟然看不透儿子了。

    白立肖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爹抽出了胳膊,他咬了咬牙,眼里终于溢出几分藏不住的戾气来:“爹,是不是那俩小贱人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我才是你儿子,你难道相信她们也不相信我?!那两个小贱人……”

    “啪!”

    极为清脆的一声巴掌。

    白义牛出手极狠,白立肖的脸被打得歪向一旁。

    白立肖捂着迅速肿胀起来的脸,回过头来,难以置信的看向白义牛,他嘴唇动了动,却往手上吐出一口血来,血里还有一颗牙。

    可见白义牛是下了死手的。

    白义牛闭了闭眼,似是有些不忍看。

    “爹,你打我?”白立肖眼神凶戾起来,唇角处还带着血,他有些狂暴的一手攥着带血的牙,一手指向阮明姿跟梨花,“你竟然为了那两个小贱人打我?!”

    白义牛猛地睁开眼:“白立肖!”

    白立肖冷笑一声:“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哪怕后娘躺床上动不了……”

    白立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白义牛就想起宋氏那副瘦骨嶙峋遭了大罪的模样,是拜谁所赐。

    再想到白立肖干出了这种事,竟然还有脸以此问梨花她娘要钱……

    白义牛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他赤红着眼,半晌才道:“走,去衙门。”

    白立肖只觉得自个儿听错了。

    他胡乱的抹了一把嘴角带着蜿蜒留下来的血迹,难以置信的看向白义牛:“爹,你说啥?”

    白义牛闭上了眼,他怕他再心软。

    可这孩子已经长歪了,他现在下狠手去掰,希望还能掰回来!

    “我说,去衙门。”白义牛一字一顿道,“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白立肖如坠冰窖。

    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一张一翕,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爹知道了?

    怎么会知道的?!

    白立肖浑身都在打颤,缓了好些会儿,才哆嗦的干笑了起来:“爹你在说啥,我咋听不懂。”

    白义牛一看方才白立肖那反应,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的心沉甸甸的几乎要坠到无边地狱去。

    那是他最后的一丝试探。

    也是他最后的一抹希望。

    白义牛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他缓缓蹲了下去,扯着头发喃喃道:“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白立肖见白义牛这模样,着急了,连忙去扯他:“爹……你听我说……我没有,我真没有。”

    白义牛猛地一把推开白立肖,白立肖猝不及防的被推得摔坐在地上,手掌抵在粗粝的小巷石子道上,划破了个大口子。

    白义牛没说话,只是喘着粗气看着白立肖:“是你在你宋姨的药里下了毒!”

    白立肖呆呆的在地上坐了会,突然狂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的,“爹,你还是知道了,没错,毒是我下的!”

    他突然坐直了身子,眼睛里满是怨恨,看向白义牛。

    “我娘只有一个,她走了,咱们爷俩过日子就行,等我大了以后好好孝敬你,你为什么非要再娶?!”

    “可你非要再娶,还找了个有钱的!我厌恶那些有钱的畜生,那些畜生平日里践踏欺辱我们还不够吗?!那个女人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她也配当我娘!”

    “结果我搅黄了一桩,不久后你又找了一个女的!这个女的比前头那个丑多了!还咧着嘴对我笑,问我吃了没!我呸!就这样一个癞蛤蟆,也妄想当我娘?我呸!我偷着在她的碗里胡乱扔了好多种毒药,她还真就吃下去了!……不过我也不会毒死她的,毒死了她,爹你又要找旁的女人!这样慢慢熬着,把她活生生熬到死,爹你克妻的名声也就传出去了,我看谁还敢再嫁你!”

    白立肖咧着嘴无声的笑着,眼神里满满都是怨恨与疯狂。

    白义牛呆愣的看着白立肖,脸色白得比小巷子里墙上的积雪还要白上几分。

    半晌,他才极为艰难的开口:“那你……你那些毒,是哪里来的?”

    白立肖见白义牛还愿意同他说话,他高高兴兴的答道:“我在赌场里认识的人给的啊。给我说,别小看这些东西,混在一起有奇效呢!……果然,那个拐脚张什么破医术,还说什么隐疾,真是要笑死我。不过后面我为了让爹更相信所谓的隐疾,我就又花钱雇了个混混来假装出诊的大夫,让他像模像样的诊出个隐疾来……果然爹就上当了!”

    白立肖咧着癫狂的笑,又是嘿嘿两声,“爹没想到吧!每次你端过去的那碗药,都会加重那个女人的毒。是爹,亲手把那个女人给毒死的!”

 第二百八十八章 巧了不是

    白义牛近四十岁的汉子,蹲在小巷子里哭的不能自已。

    白立肖癫狂过后,咧着嘴抄着手,站在一旁无动于衷。

    白义牛最终还是决定等宋氏醒了之后,看宋氏决定如何处理白立肖。

    毕竟宋氏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不到四十的男人,这会儿看着仿佛六十,整个人都颓然下来。白义牛神色复杂,喃喃的同梨花道:“……欠你娘跟你的那些钱,我会努力挣钱还上的。”

    只是,欠她们娘俩的那些恩,却是一辈子都还不上了。

    梨花原本想说些什么,她想了想,最后还是轻声道:“我跟我娘都希望你能跟宋婶子一直好好的,可以白头偕老。”

    白义牛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这事便算是解决了。

    阮明姿跟梨花离开后,都好一阵唏嘘。

    梨花轻叹:“其实白叔人挺好的,就是……”

    她沉默了一下。

    她这会儿其实心底隐约还有些庆幸,幸亏先前她娘没有跟白叔在一起,不然这会儿,遭罪的或许就是她娘了……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只闪过一瞬,梨花便觉得有些愧疚。

    她站定脚步,同阮明姿道:“明姿,你先去铺子吧,我先回家一趟,同我娘说一声。”

    阮明姿点了点头,两人在路口处分道扬镳,一个慢悠悠往奇趣堂那边走,一个匆匆回家。

    其实眼下梨花的副手每日都会去的很早,倒不必说非得阮明姿同梨花起个大早去铺子,但这对于她俩来说,更多的是一份责任罢了。

    阮明姿到铺子的时候,梨花那精明能干的副手小伙子递给阮明姿一包油撒子,嘿嘿笑了笑,“我娘自个儿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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