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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粒纽扣,还藏在林书幼的包里,天涯海角,她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它。
只因为,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衫,面容俊朗的男人,对她说过:做人,示弱可以,但是,不能没有骨气。
林书幼这么想着,就看到文霖洵朝她的边走来,她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把桌子上的白玉纹陶瓷瓶递上去,“学长,这是——”
文霖洵身子一侧,“你们都坐这儿吧,这儿视野不错,等会乐队上来了就是个好地方。”
文霖洵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堆人,依次坐在了林书幼旁边。
“不好意思,你可以坐的进去点吗?”一个男生礼貌说到。
“哦不好意思。”林书幼让开,回到了离文霖洵最远的那个桌角。
“你们先坐,等会让服务员送酒水果盘来,大家吃好玩好。”文霖洵跟每个人都打过招呼来,而后回头,对林书幼说,“书幼,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林书幼摇摇头。
“洵哥——”
“来了——”
文霖洵被喊走了,林书幼再度坐下。
林书幼一个人在沙发里,周围的人都不认识,文霖洵的朋友就和文霖洵一样,友好温和,斯文又礼貌,总和自己保持着友善却又疏远的关系。
林书幼突然就开始有些怀念有律言佑的地方。
有他在的地方,她好像不用想这么多,只需要往沙发里一趟,嚷嚷着自己要吃这个要吃那个,律言佑面色难看的要死,虽然总是会说她,然后每次都会依着她。
她今晚几次都遮遮掩掩,欲说还休的,文霖洵丝毫没有发现,如果律言佑在这里,他一定会大方地问她:“林书幼你这表情是不是便秘?”
林书幼望着自己一晚上没有送出去的酒发呆,这会,原来伤感的民谣换成了欢快的爵士乐,酒吧的聚光灯亮起,舞台中央,出现了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他穿着亚麻白衬衫,手上捧着一束艳丽的玫瑰花。
所有人都惊讶,赞叹。
男人在舞台中间深情告白,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长发姑娘。
她拿过鲜花,享受着男人的深情,享受这满场的祝福,享受着这别出心裁的惊喜。
林书幼狼狈地从这一场祝福中逃离。
她一个人找了一个更为角落的位置,问服务员要了一个空杯子,把不舍得喝的桂花酒倒了个满杯。
她仰头,一把灌下,太苦。
这酒太苦。
*
许照坐在高脚凳上,正搜寻着正点的妹子,看到一背影,正要去搭讪呢,定睛一看,咦?
许照拿出微信,给律言佑发了个消息:
“怎么回事,你跟书幼妹妹,又吵架了啊?”
律言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脚底下全是断了的烟头和东倒西歪的啤酒瓶。
手机震了震,他不耐烦地拿过来,看到许照的消息。
他哑着嗓子发了语音:“以后跟她有关的事,别来跟我说。”
许照:“这么大的气性,得,是我多管闲事了。”
手机还在震,律言佑抓过来打算关机,却看到了许照再发过来的照片。
她今天穿了一身暗红色的敞背拖地小礼服,鱼尾的设计衬得她像是黑夜里的玫瑰。她的眼睛足够好看,好看到你只是轻轻掠过一眼,就顿时被她吸引,她的容貌不用过多的点缀,只是嘴上涂一抹黑镜红,就成了人群中最夺目的存在。
只是她神情落寞,攥了个小白玉陶瓷瓶,对着灌,猪都能看出来她在灌醉自己。
蠢蛋。
*
林书幼坐在那里一个人喝酒,来回搭讪的人不下五个。
她爱答不理,高冷的说了“滚”之后,也能劝退几个。
最后这个哥们,明显是越挫越勇,他晃着自己手里的保时捷钥匙,“小姐姐这么辣?我请你喝一杯,或者说——”
他要拿林书幼手里的酒瓶子,顺势指腹攀上她羊脂玉般的手,“你请我和一杯?”
林书幼喝的有些上头了,眼前的人迷迷糊糊开始有些重影,她手腕一动,一杯酒就泼在了那个男人脸上。
林书幼娇俏一笑:“那你好好尝尝哦。”
“你——”那个男人恼羞成怒,试图松手抓住林书幼的肩,还没有碰上呢,手腕就一阵疼痛。
那个男人抬眼一看,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衣着矜贵的男人,他身形高大,宽肩窄腰,穿着西装也能看出他有型的肌肉。
他正握着他的手腕。
他有点耸忍着:“你、你谁啊。”
律言佑加重了力道:“她未婚夫,律言佑。”
那个男人一听是律言佑,吓的屁滚尿流,“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
“滚!”
林书幼望着面前面容凌厉,愠气勃然的人,撇了撇嘴:
“律言佑——你还是来看我笑话了。”
律言佑在站在他面前,没近身:“是。”
林书幼延迟地点点头:“你说的对,外面的坏男人,实在是太多了。”
律言佑问酒保要了个杯子,把林书幼剩下的桂花酿倒了个底朝天:“黄酒?好啊林书幼,真自私,好东西不知道分享。”
林书幼醉醺醺的,还试图抢过来:“干什么你,这是给学长的。”
律言佑一把移开,指了指人群中正在接受祝福明显告白成功的文霖洵,“你看上这小子哪一点了,跟只中央空调似的,真没眼光。”
林书幼托着个头:“你懂什么。学长是当年我们初中部和高中部魅力值排名第二呢!”
律言佑嗤之以鼻:“那你都不稀罕魅力值排名第一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排名第二的人?”
林书幼拍了拍自己昏沉的脸,真诚发问:“排名第一的人是谁?”
“没谁。”律言佑拿过林书幼的外套,“酒喝完了,走了。”
林书幼摆了摆手:“还没有喝完。”
律言佑拉着她往外拽。
林书幼明显不肯。
律言佑没辙,握着她手里的酒杯,脸上带点恳求,“回家再喝,成不,祖宗。”
*
律言佑坐在后座上,开着窗户,外面温暖的风吹过,吹的他的酒意消散了些。
他侧头,林书幼靠在她肩膀上,睡的深沉。
今天倒是没有撒酒疯了,是因为心情不好吗?
是因为失恋吗?
车子最后停在公寓楼下,律言佑把林书幼带回自己的屋子,用她的指纹解了锁。
而后又把她放平在床山,盖上被子。
他坐完这一切,觉得有些恍惚,他今晚喝了太多的酒,感知有些混沌。
“对不起——”
律言佑听到林书幼含糊不清,喃喃自语。
律言佑俯身:“你说什么?”Ding ding
林书幼翻了个身,面朝律言佑,把两只手缩在耳朵边,枕在烫红的脸下,像是梦呓
“对不起,言佑哥哥,我不该说我们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律言佑望着林书幼酣醉的脸,他出了神,她记得他们前几日吵架的事情,他生气,她是有感知,也是在意的。
他混沌的酒意驱驱散不下,他望着被窝里蜷缩成一个小虫子一样的人,扶着床边坐下,而后低头,在她额间上轻轻一吻: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没敢承认,我从来就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觅觅子:着急,喝醉了才说真话,算什么男人,哼。
◎最新评论:
【好看】
【大大加油】
【又没了?】
【么么么么么么么】
…完…
第38章 、晋江独发
◎嘴。对。嘴。喂水?◎
林书幼半夜起来的时候觉得口舌燥热;她正要摁开床头的灯,却发现自己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林书幼没多想;穿了拖鞋走到客厅,从沙发边上绕过去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什么东西;往前一摔,整个人都摔进沙发里。
林书幼扒拉着沙发沿撑在那里;定睛一看;差点把自己吓死;客厅里的灯没有灭,沙发上的人盖着一床薄薄的毯子,安静地躺在那儿;气息安稳;似是熟睡。
林书幼好险自己没有掉下去砸到人;她撑着沙发沿,另一只脚踩到地上;手上的力道一撑;想要把自己从沙发边上挪开;正要起身时;腰上被一阵力道一带;林书幼一回头,发现原来阖着眼的人此刻已经醒了。
他眉眼有些惺忪;手上力道一带;林书幼几乎是贴着他的面而下去;最后一瞬间的时候;她转开了头;而后她的唇直接贴到了他袒露在外面的锁骨上。
原先的一切都开始放大,林书幼睁着眼看到律言佑的锁骨上起伏如山脊,接连着他凸起的喉结和瘦削的下颌线。
林书幼身子微微往上顶,从他脖颈中出来,却对上了律言佑的眼,他眼波温柔,声音低沉,“别动。”
他手掌上多了几分力道,把林书幼往下压,“沙发太冷了,我抱一下。”
林书幼:???
她双手撑不住了,只得支了支律言佑,“律言佑——”
律言佑没说话,闭上眼睛,但是手上的力道没松。
林书幼被他拢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喝多了?”林书幼轻轻拍拍他的脸。
他没反应,依旧在那儿,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好吧,他应该是喝醉了。
他也没喝多少啊,他来的时候,林书幼几乎都是要把桂花酒一个人都喝完了,律言佑只是喝了个底,怎的酒量就这么差。
林书幼脑子昏昏的,没了挣扎起来的力气,认命地躺在那儿。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律言佑高挺的鼻梁,他是典型的薄唇,不睁开他的丹凤眼,总给人一种很薄情的感觉。
只是如今没了他那令人平日里难以直视的眼神,全然变成了一个柔弱好欺的小哥哥。
林书幼越看他的嘴角越觉得自己很渴,她挣扎一下,想起来喝口水。
律言佑颇有不满,皱皱眉头,“冷。”
林书幼可怜巴巴:“我渴。”
律言佑终于是把眼睛睁开了,他直直地对着林书幼的眼,凝视了她大约两三秒之后,对她说,“你等着。”
他起身,林书幼也连忙要从沙发里起来。
“不准起。”律言佑戾声禁止到,“被窝会冷的。”
林书幼:……
她乖乖地躺回去。
律言佑好像起床气很大的样子。
律言佑几乎是眯着眼睛走到了厨房的,拿起玻璃杯里的凉水,还不忘从自动保温水壶里掺了热水,调了杯温水,拖着有些酸胀的身子从厨房走出来。
他坐回沙发边上,把水杯递给林书幼,“给。”
林书幼要起来喝水,律言佑皱了皱眉头,“你起来了,冷气就会冒进去,冒进去之后,被窝就冷了。”
林书幼:“……那……可是我要喝水啊,我不起来,我没法喝的。”
律言佑:“你睡个觉事情也这么多的吗,谁以后跟你睡,谁一定是倒了大霉。”
林书幼:“事情多的人是你好吗,我来倒个水,你说冷,把我塞在被窝里当热水袋,我想喝点水,头都不让我伸出来,你睡个觉事情这么多,我要是你老婆,我肯定结婚的第一晚,就跟你分房睡……”
“唔……”林书幼还未说完,肩膀就被律言佑钳制住,揿倒在沙发上,被他强行裹好了被子,而后嘴边就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齿。贝之间,感觉有涓涓细流淌入,直润过喉。咙,引地肺腔一阵滚烫。
律言佑放开她,未顾忌到眼前的人都已经忘了呼吸,卡着杯子依旧没有好声好气,“够喝吗?”
林书幼嘴角还带着温热的触感……他……刚刚,是用嘴。喂的吗?
林书幼依旧平躺在沙发上,她木讷地点点头,“够、够了。”
“嗯。”律言佑嗓子里轻哼一声,而后仰头,把玻璃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温热的水把酒后的燥意压了下去,他似是困倦极了,连袖口的纽扣都没来得及解开,掀了沙发上的小毯子,钻了进来。
林书幼连忙给他让了个位置,自己朝着沙发往里挤了挤,只敢露个背给他。
他手随意一搭,挽过她的腰,下意识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林书幼试图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尝试了两次之后,未果。
林书幼气坏了,反身过来,把自己的腿压在律言佑身上,用自己的手肘支开律言佑的头。
散打老师说过,这个姿势,保证对方脖颈酸疼,更何况,他这样保持一晚上。
既然他不让她走,那她也不走了,相互伤害呗。
*
第二天林书幼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睡在自己的床上的。
咦,昨晚她不是和律言佑在沙发上……
林书幼忽然想起昨晚律言佑俯身下来,唇间送进来的清凉……她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踮着脚来到客厅。
沙发上干干净净的,就连昨晚上放在茶几上的杯子,也不见了。
奇怪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