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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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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问过了,确实有人想搞鬼,不过我已经打点过了。”

“谁?”他是舟舟的亲爹,表现良好的话,易卿考虑让他转正,因此就多问了一句。

“宫里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敢给你捣乱?”易卿有些不信。

“是贵妃跟前最近宠爱的一个小太监。贵妃的枕边风,厉害着呢。”

“那你怎么办的?”

“放心,你男人能着呢。”季恒安得意道,“当然是恩威并施,吓唬了他一番,又送了东西。”

“你就没查查,他为什么敢跟你叫板?”

“约摸着就是过年的节礼没送到,他眼皮子浅,这种小喽啰,不值当为他浪费精力,给点银子就行。”

易卿直觉有些不对,提醒他:“你还是好好查查。”

季恒安应下了,却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就忘到脑后去了。

他不知道,他和易卿日后的命运,因为这个小人物而横生波折,跌宕起伏而又悲喜交加。

过了两天,江南易家的人来求见易卿。

易卿觉得奇怪,他们怎么找来了?

季恒安坐在炕上看她修剪盆栽,闻言懒洋洋地道:“前些日子我派人去江南,看你老家还有什么人需要照拂,估计是他们带人回来了,你见见就是。”

易卿没想到,他竟然思虑如此周全。

按下心中悸动,她让丫鬟把人请到花厅。

她踩着脚踏下地,发现季恒安竟然没跟着,反而拿起她放下的剪刀,饶有兴趣地对着盆栽,似乎在犹豫于何处下手。

“别动我盆栽。”易卿不客气地道。

就他的审美,还是别霍霍东西了。

“你不跟着来?”

易卿见他放下剪刀,也没有下地的意思,不由问道。

被他粘习惯了,他现在不跟着,易卿都有些不信了。

“傻女人,你不害怕我,就当别人都不怕我?你家人见了我害怕,还怎么跟你说话?或者,你想要我出去见见,证明我对你的重视?”季恒安迟疑了下,“那样我陪你去?”

“不用!”易卿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出去。

她真是被他拉低了智商。

季恒安笑着看她走出去,忙挪到炕的另一边,贴着墙竖起耳朵听着。

“姑娘啊!”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婆子,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媳妇子,一见易卿就跪下,眼含热泪地喊道。

“郁妈妈快起来。”易卿隐约对她有印象,应该之前时候见过。

她男人姓宋,是易卿父母在时的总掌柜,现在也替她掌管着她父母的产业。当然,这是她父母生前的安排,不是易卿的主意。

后面的那媳妇忙扶起她,小声劝慰:“娘,见到姑娘了,咱们有主心骨了。”

易卿让婆媳俩坐下。

郁妈妈堪堪坐在绣墩的边上,她儿媳妇站在后面伺候。

“姑娘,出大事了。”

一句话,石破天惊。

易卿看着郁妈妈的脸色,安抚道:“您别着急,慢慢说。”

“姑娘,您在这府里是?”郁妈妈斟酌着开口。

易卿知道她是问自己的身份,想了想后道:“您有话直说,季大人不会见死不救。”

郁妈妈听了这话,放心下来,然而又有几分酸楚。

若是老爷太太还在,姑娘何至于要沦落至此?

没有大婚,那姑娘最多就是个小妾了。


第205章 怒火冲天

偷听的季恒安想,还是得早点摆酒,要不易卿都没法对人提自己的身份。

就这般没名没分地在府里住着,有他撑腰,府里没人敢怠慢她。可是出去了,别人不知道,她是他心头宝啊。

这样不行。

外面,郁妈妈哭诉事情始末。

易卿越听眉头越紧,季恒安也气得头顶冒烟——真当他是死人吗?易卿的东西,也敢觊觎。

原来,易卿母亲因病离世,与她鹣鲽情深的丈夫郁郁寡欢,一年后也重病离世。

他很清楚易家的叔伯兄弟都是豺狼,因此身家全部交付忠仆,让他们带了五万两银子,护送当时年仅十岁的易卿上京投奔嘉定侯府。

他没想到嘉定侯府更是龙潭虎穴。

不过他到底留了条后路,才有了后来每年五千两银子,确实保住了易卿的性命。

他明明白白留下遗书,将来易卿嫁人,他身后的万贯家财都是易卿的。

宋掌柜是总掌柜,这是对易卿父亲最忠心不二的老掌柜,而且颇有商业头脑,也有手腕。

是以,易卿父母去世十几年后的今天,属于易卿的产业不少反多,而且蒸蒸日上,日进斗金也不夸张。

“姑娘,不说别的,就是咱家那些出海的商船,出海半年回来,能赚那一船的银子!茶叶、丝绸到了外面都是金子价,回来的玛瑙、宝石,还有药材,那也都是最珍贵的。”郁妈妈说着,眼神中不无自豪。

“本来咱们都不敢让人知道,偷偷地赚钱。可是还是走漏了风声,这才引来那些黑心烂肝肠的……”郁妈妈抹着眼泪,“我本来跟掌柜的说,让他捎信到嘉定侯府,看能不能帮上忙。掌柜的说,嘉定侯府也不是好人家,估计您在那里也是水深火热……这不,正愁得无计可施的时候,锦衣卫就到家里带信了。”

原来,易卿的大伯伙同三叔四叔,联合起来伪造她父亲的遗书,又勾结当地官员,查封了易家许多产业。

“而且,有些话说出来都怕污了您的耳朵,”郁妈妈带着哭腔道,“他们还伪造婚书,说您和知府家那傻子儿子有婚约。分明是这些人提前都算好了,如何分赃!来时我家掌柜的听说您在季大人府上,又是着急又是欣慰,不知道您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又怀着希望季大人能出手相助。”

易卿越听眉头蹙得越紧,还没说话就听见里面“砰”的一声。zWWx。org

郁妈妈和她身后的儿媳妇小郁氏吓得颤抖了下。

“你们等等。”

易卿站起身来,掀开帘子进了内室,看着被掀翻的炕桌和一地狼藉,皱眉问:“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疯?”

她的声音没有可以压低,外面婆媳俩听得也清楚。

小郁氏年轻没见识,紧紧拉着婆婆的袖子。

郁妈妈却是老人,跟着能干的丈夫见多识广,听着易卿不善的口气,她心里微动,竖起耳朵听着。

“欺人太甚。”季恒安气得脸色青黑,“谋财也就算了,还敢打你的主意。我,我……”

他的手放在炕边的绣春刀上,真恨不得立刻把那些人抓来,让他们尝尽酷刑!

“这不是没成么?”易卿轻描淡写,“不过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的想象罢了。他们真当可以为所欲为了?呵呵。”

如果没有季恒安,惹恼了她,她这刚烈的性子,一把毒药撒下去,鱼死网破,大家一起死。

现在有季恒安,别说他即将胜任锦衣卫指挥使,就是他是个普通的锦衣卫,出了京城,那些知县知府都得好生招待着。

“就是想也不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季恒安怒气冲冲地穿上鞋,下地后还不解气,又是一脚,把炕桌踹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说,都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他掀开帘子出来,径直走到郁妈妈面前,面色沉沉、口气暴躁地问道。

不把他们连锅端了,他就不是季恒安!

郁妈妈被他的气势震慑,嗓子里像塞了团棉花,说不出话来,身后的小郁氏更是如筛糠般颤抖。

易卿跟出来,没好气地道:“别在这里耍威风,你走,我问清楚了晚上跟你商量。”

“不行!”

这哪里能等,季恒安一刻都不能等。

易卿无语,只能让他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听着,她和婆媳俩一问一答。

季恒安听了个大概,又像炮仗似的出门去了。

看他走远,郁妈妈不无担忧地问易卿:“姑娘,季大人平时可也这般?”

她很担心易卿的处境。

易卿淡淡道:“他对我还算柔和,并不会这般。郁妈妈,您还是再给我讲讲这几家的关系,还有他们平时为人风评都如何。”

郁妈妈仔细看了她,面色淡然,丝毫没有惧怕自怜之色,心中大定,条理清晰地开始给她讲起来。

易卿留她们住下。

她没有觉得这算什么大事,季恒安轻松搞定,所以她淡定地回到内室继续做她的针线。

晚上,她陪舟舟玩的时候,季恒安来了,后面八个婆子抬着两个大箱子进来,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来,舟舟,我抱抱。”他心情很好,站在炕边对舟舟张开手,笑着道。

舟舟立马过来,然而想了想还是说:“季大人,你就这般抱抱我,别把我抱起来,你的伤口会疼的。”

季恒安心都要软得要化了,抱起他来:“一点小伤算什么,早好了。”

易卿淡定地收拾着玩具,没有做声。

让几个婆子下去,季恒安一手抱着舟舟,一手弯腰打开箱子。

银光闪闪。

竟然是两箱银子。

季恒安得意地看了易卿一眼,拿起一个银锭托在手心给舟舟看:“好不好?喜欢么?”

舟舟强迫症:“你把它放到箱子里,在一起好看。”

季恒安哈哈大笑。

易卿眼睛都没眨一下,身外之物,两世她看得都极轻。

她皱眉问:“还没上任就有人送这么大礼?你也敢收?”

季恒安抱着舟舟挨着她坐下,不无得意地挑眉道:“你猜是谁送的?”

易卿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放下他,该吃饭了。”


第206章 权势的力量

“你说什么?”易卿的筷子险些没拿住。

季恒安把舟舟抱在膝盖上在给他喂饭——他现在乐此不疲地享受照顾孩子的过程,易卿鄙视过他几次之后也懒得说他,他就在奶娘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你没听错,是苏州知府送来的,他倒乖觉。他听说锦衣卫上门了,就派人打听。”季恒安得意洋洋,“这事情我也没让瞒着。听我手下说你是我的女人,他吓得屁滚尿流,连夜让人带了银子上京赔罪,说要严惩你那些狼心狗肺的亲戚。”

易卿沉默了。

权势真是好东西,前一刻还阴谋害你,想踩你进十八层地狱,转眼间就能围着你拍马屁,唯恐伺候不周。

季恒安在心爱女人面前长了脸,心情大好,晚饭都多用了半碗。

“这事情就算了,让郁妈妈他们回去该怎么经营怎么经营。树大招风,我会嘱咐他们砍掉一些营生。有命赚钱,还得有命花才行。”

睡觉之前,易卿冷静道。

这次是个苏州知府,季恒安轻易碾压。

可若真是按照郁妈妈所说,易家富贵滔天,那绝不是好事。

若是像明朝沈万三那样,招了皇帝的觊觎,那恐怕就是毁家灭族之险了。

季恒安倒没想那么多,升官让他志得意满:“不必如此,有我在,以后事事苏州知府都得开后门,反而行事更加便宜。”

“你缺钱?”易卿问。

季恒安愣了下,变了脸色:“我是个男人,会觊觎自己女人的嫁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你要这么想,索性把易家产业悉数送人,看我待你会不会差丝毫!!!”

易卿见他激动得脸都红了,面上尽是受辱之色,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是那个意思?你要是缺钱,就让他们多给你些。不说别的,就是你对我们母子的庇佑,也不是金银之物可以衡量的。”

“这还差不多。”季恒安面色稍霁,然而他想了想,又觉不对,欺身把她压在身下,瞪大眼睛道,“哪个要你跟我算这么清楚的?我护着你们,也是本分,没图你那破银子!我当初哪里知道你家富甲一方?还只当是投奔嘉定侯府的破落户呢,我不也给你撑腰了?”

易卿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他,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笑意:“知道你不爱银子,不为银子,行了吧。”

啧啧,这话前半句说得真违心。

季恒安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啃了几口,这才放过她,翻身下来,和她并排躺着,握住她的手,和自己的手十指相缠,闷声道:“天底下哪有不爱银子的人?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易卿情不自禁地怼他:“什么道?”

锦衣卫的银子,没有几个从正路来的。

季恒安又怒了,他可受不了她阴阳怪气地说话。

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季恒安气哼哼地道:“盗亦有道的道。”

易卿乐不可支:“你倒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强盗。”

“那才不是强盗,那是……”季恒安想纠正她,话没说完觉得自己掉坑里了,贼也好不到哪里去,反而还比强盗少了几分厉害呢。

眼前的这个嘴皮子厉害的小辣椒,打舍不得,骂又骂不过,气得季恒安伸手又在她脸上揪了一把:“天天没大没小,歪理多。”

易卿歪过头,不乐意了:“我躺下前才洗了脸。我早就想跟你说,你既然都升了指挥使,日后前途无量,实在不必为了些许银子影响日后前程。易家既然有银子,那就拿来花喽,名正言顺,不受人诟病。”

他是舟舟的亲爹,对她也算仁至义尽,她不希望他像历史中的大部分锦衣卫高官一般,落得凄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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