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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那是她打的,跟阿言没关系!
思及此,蓝桥勇敢地护在聂言在身前,格外大气地说,“聂青川的脑袋是我打破的,和阿言没有关系,你们要抓……就抓我吧!阿言是受害者!”
一行人,一脸严肃。
这小丫头,在说什么东西?
“再说了,是聂青川先动手的,你们应该先把他抓起来!”
蓝桥有些被这帮人的气势吓到,但为了保护阿言,她不能害怕。
坐在中间的老爷子鹰隼般的双眼眯了眯,语气冷冷的,“小丫头,你是谁?”
“我是……”
蓝桥刚张嘴,就被聂言在抢白了,他对着老爷子,语气淡淡的,却听得出来尊敬,“外公,她是我的妻子,蓝桥。”
外公?!
蓝桥震惊了。
这个看起来非常凶的老爷子,是阿言的外公?
妈呀,她刚才傻乎乎的都说了什么啊。
丢人,丢人。
“妻子?你什么时候结婚了!”老爷子听到这两个字,顿时眉毛颤了颤,脸色很是不好看。
生气了……
老爷子没等聂言再回答,怒道,“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外公,就私自决定了?是不是那个老顽固强塞给你的?”
老顽固?
说的是爷爷么?
蓝桥听着这感觉,好像阿言的外公和爷爷关系不太好。
“外公,这件事情突然,没来得及跟您讲。蓝桥是爷爷给我安排的,但……我是真心喜欢蓝桥的,我们很好。”
聂言在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淡然,一点也没有因为老爷子的震怒而慌张。
他一直握着蓝桥的手。
蓝桥错愕地看着聂言在。
好像,这是阿言第一次亲口说他喜欢她。
蓝桥心里有一朵花儿,欣喜地绽放着。
阿言喜欢她!
阿言说喜欢她!
蓝桥心里甜丝丝的,说不出的幸福。
“结婚这样的大事,那老顽固竟然……呵!”
战棋深知道聂言在的性子,一旦这小子认定的事情,认定的人,那就是要注定一生的,他既然当面宣布了,这小丫头是他的妻子,就绝不会更改。
战棋深再有其他想法,也无济于事。
原本,他还想着给他安排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对方是京城云家的千金。
云家和战家,那才是门当户对!
这丫头,什么来头?
战棋深再次盯着蓝桥,双目不怒自威,“丫头,你是哪家的?家里做什么的?都有些什么人?”
“呃……”蓝桥心想,您这是查户口么?
蓝桥有点语塞,主要是,这老爷子的眼睛太吓人了。
是沧桑历尽的矍铄和锋锐。
“怎么,不会说话?”战棋深有些威严地问。
“外公,她年纪小,胆子小,您别吓着她。”聂言在适时开口,为了表示自己的态度,聂言在伸手,搂住了蓝桥的纤腰。
“好小子,你这么护着做什么?难道外公能把她吃了不成?不过就是问几句!”战棋深更加确定,这小子,打心眼里喜欢这丫头。
这么多年,他对什么人上心过?
真是没出息!
“外公,她从小在乡下长大,没什么家人,您不用刨根究底了。”
“怎么不要?你是我战棋深的外孙,你的老婆什么身份,我不该清楚?”战棋深怒道。
聂言在立即成了蓝桥的官方发言人,字里行间,都是宠爱,“她什么身份不重要,我看中的,是她这个人。”
第86章 我喜欢你
此时的蓝桥,真就成了一只小兔子,被迫缩在聂言的怀里,看他「对付」这位凶巴巴的老爷爷。
蓝桥崇拜地看着聂言在,只觉得自己真的误打误撞找了个好男人。
以前师母受了委屈,师父都是这样护着师母的。
师母说过,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会护着你,疼着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阿言现在,就是师母说的那样。
要说阿言真的是个「不善表达」的人,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有亲口说过喜欢她,看中她。
从来都是傲娇的口是心非。
虽然蓝桥知道,阿言对她好,喜欢这件事情她也没有认真去想过,就感觉,应该是水到渠成的。
可现在,亲耳听到阿言这么说,蓝桥心里被幸福感填满了,就像一口气吃了十个棉花糖那么甜,那么满足。
蓝桥最喜欢吃棉花糖了。
战棋深吸了口气,想着聂言在这性子,难以强迫。况且,这丫头看起来也是个心眼儿好的,实在的,样子么,也是端庄可爱的。
刚才还护着聂言在。
这么小点儿身板,自己护得住么都是个问题,还护着别人。
看来,是真心对聂言在的。
其实门第不门第,他也不是一定在意,只是聂言在是他喜欢的外孙,就想把最好的给他,倒也不是说一定要怎么样。
“罢了,既然木已成舟,我老头子还能说什么?”战棋深斜了一眼蓝桥,有些不满地说,“你这丫头,不懂规矩?”
蓝桥一愣。
实在是没明白,战棋深这是什么意思,就呆呆地看着战棋深,有些迟疑地开口,“老先生,我哪里做得不对,您可以告诉我的,我很喜欢阿言,不会跟阿言分开的!”
“老先生?”战棋深气得吹胡子瞪眼。
周遭的人也忍不住想笑。
聂言在勾了勾唇,笑意从嘴角浮起,他紧了紧蓝桥的腰,宠溺地说,“傻瓜,叫外公。”
“呃……”蓝桥大囧,原来老爷子说的不懂规矩,是这个意思啊。
蓝桥莞尔一笑,甜甜地对着战棋深道,“外公!”
“嗯。”战棋深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这丫头,长得甜,外公这一声也喊得甜。
暂且……接受她吧。
“丫头,以后你也是我战家的人了!”战棋深这么说,就是认可了蓝桥这个外孙媳妇。
“谢谢外公!”蓝桥又是甜甜的一声。
也是,这样甜甜的可人儿,谁不喜欢呢?
就是一块冰,蓝桥也能用自己的温柔可爱给融化了。
聂言在欢喜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丝,“外公不凶,你别怕。”
“嗯……”蓝桥浅浅应了一句,忽然觉得,阿言这性子,跟外公还真是像,看起来凶巴巴的,冷淡淡的,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爸,你这下不用操心阿言的婚事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男人忽然开口。
那人,就是蓝桥方才见过的。
他是阿言的舅舅?
这么年轻!
蓝桥打量着他。
他年纪也不算大呀,顶多比阿言大三五岁。
见蓝桥打量自己,战承轩温和一笑,谦谦有礼地说,“丫头你好,我是阿言的舅舅,战承轩。”
“您好……舅舅。”蓝桥招呼道。
聂言在脸色渐渐冷了下来,面上无波无澜的,搂过蓝桥的腰,叫她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这边来,近距离面对着她的脸颊,语气闲淡的说,“我饿了。”
“哦!我差点忘了……”
蓝桥立即打开了餐盒,只听见聂言在撵客,“外公,我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别耽搁了公务。”
“嗯,那你好好养着,下个月,别忘了回深城!”战棋深道。
“是。”
“把小丫头也带上!”
“是。”
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战承轩走在最后,他盯着蓝桥,看了好久,然后笑了笑说,“丫头,下个月见。”
“好的,舅舅。”蓝桥礼貌地回答,“刚才在大厅,谢谢您。”
大厅?
见过了?
聂言在耳朵都竖起来了。
只听见战承轩说,“无妨。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
战承轩笑了笑,声音温和,字正腔圆,“竟然是一家人。”
有缘?
谁跟你有缘!
聂言在绷着脸,冷不丁地说,“舅舅,不送。”
战承轩意味深长地看着聂言在,嘴角浅浅勾了勾,“嗯,你好好养着。”
人走后,聂言在不耐地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
浑身不爽。
傻兔子怎么和战承轩见过的?
“阿言,喝粥。”蓝桥才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专心给他准备吃的。
“没胃口了。”
“嗯?是哪里不舒服么?”
“心里不舒服。”
“那我去叫韩医生来!”蓝桥听到他说心里不舒服,着急了,这就要去叫医生。
聂言在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抱在怀里,低头凝着她的眼睛,“傻兔子,你真傻?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舒服?”
“唔……阿言,我真不知道。”蓝桥心想,刚才自己做错什么了么?
“你刚才和战承轩见过了?”聂言在直接言明,他真怕自己不说,这傻兔子一辈子都想不到他为什么不舒服。
可不要把他憋死么?
“舅舅么?刚才我在大厅差点摔倒了,他恰好扶了我一把。”蓝桥实话实说。
“就这样?”
“嗯!”
“不许和他多说话,知道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说话!”
“呃……”蓝桥轻笑,小脸儿鲜花一样的娇艳鲜嫩,“阿言,你连长辈的醋都吃的么?”
“只要是男人,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聂言在霸道地说。
男人的占有欲,你能说得清楚的?
“我干脆叫你阿醋好了,你这么爱吃醋。”蓝桥捏了捏聂言在的下巴,轻轻晃了晃。
“不过,你舅舅,战承轩是吧?一点都不像你舅舅,挺年轻的……”蓝桥话没说完,就被聂言在狠狠啃了一口。
聂言在真是要气死了,死女人,还说?
聂言在一把捏住蓝桥的下巴,一本正经地说,“蓝桥,我正式警告你,我喜欢你。所以,和我说话的时候,请不要提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第87章 乖乖,别羞
蓝桥被聂言在捏着下巴,樱桃小嘴嘟哝了起来,贝齿微微露出来三两颗,倒是真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听到聂言在这般霸道的命令,蓝桥忍不住笑,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可把聂言在的魂儿给勾走了。
“不许笑!”聂言在薄唇眉头在攒了攒,加重了语气道,“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蓝桥掰开聂言在的手,然后一把抱住了聂言在,脑袋贴在他怀里,轻轻往里头钻了钻,安抚地口吻说,“阿言你放心,我只喜欢你,满心只有你,谁也看不上呢。”
“这还差不多。”聂言在轻哼着,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勾了勾。
这一幕,恰好被来查房的韩奕捕捉到。
妈的?
三哥这是笑了?
这个万年大冰块竟然会笑?!
不就是个女人么,怎么三哥这么不经折腾,人家甜言蜜语轻轻哄两下,就笑得这么灿烂,以前真是高看他了。
说起来,这还是韩奕第一次看到聂言在笑,自打十几年前伯父伯母去世后。
吓死了吓死了。
韩奕根本不敢进门去,要是这会儿进去打扰人家你侬我侬,聂言在这家伙可能要砍人。
韩奕赶紧转身,假装自己没来过病房。
聂言才不管韩奕呢,算他识趣。
他和小兔子联络感情,韩奕要是进来不是自讨没趣么。
算他识趣。
聂言在轻轻抚摸着小兔子的脑瓜子,很是满意她不打招呼地投怀送抱。
“傻兔子,你这是在勾引我。”
“阿言,抱一抱就算勾引的话,那你也太好勾到手了吧。”蓝桥从他怀里钻出来,看着他因为生病而略显苍白的俊脸说。
聂言在傲娇地扯了扯唇,命令道,“记住,只需在我面前这么可爱!”
这小家伙,真不知道自己可爱起来,很让人心痒难耐么?
“好的,阿言你生的好看,说什么我都听。”蓝桥拍马屁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
聂言在满意地颔了颔首,“饿了。”
“喝粥!”蓝桥立即端了凉在一边的粥递给他手里。
可聂言却并不去接,薄唇轻启,一脸淡然地说,“喂我。”
“阿言我怀疑你在撒娇。”蓝桥心想,这家伙,怎么一生病就成病娇,还要人喂饭呢,三岁孩子么?
“我不管,你不喂,我不吃。”聂言在这会儿要脸做什么?反正,又没有外人在。
“喂你,喂你。”蓝桥心里是欢喜的,拿了调羹,盛了粥,在唇边轻轻吹了几下,这才送到聂言的嘴边,还贴心地说,“阿言,张嘴。”
她吹粥的动作,聂言在都看在眼里。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聂言在心都花化了。
他张开嘴,将那一勺子粥都喝光了,蓝桥又接着盛了一勺子,还是一样地吹了吹,再喂给他。
如此反复,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
聂言在舔了舔嘴皮子,就这点儿?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