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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我娘分居七年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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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微微一怔。
  ……
  萧望舒退出来,同司青衡起火煮药。
  长孙蛮坐在石头上,旁观这两姐妹“你一句我一句,定夺天下事”。
  她娘理干净药草,递给她姨母。后者挑挑拣拣,扔了一把进破瓦罐里——这东西还是他们在泉边偶然发现的。
  “逢燮派过来的人?”
  “嗯。”司青衡慢条斯理应了一声。
  “青衣军占领兖州后,逢燮曾向公主府求援粮草。王野之前给了官印信,不过还没送到徐州,就被我拦住了。”
  “所以你就把粮草送来给我了?难怪,我说幽州怎么能调动李逊。”
  萧望舒添了一点火。
  她轻声道:“逢家兵力逃入豫州,再往下就是荆州……荆州都督刘允恨我入骨,恐会与之合谋。”
  司青衡撑着下巴,懒洋洋说:“刘允不过跳梁小丑,当不得大患。等收复河中,率兵南下,他至多撑三月。”
  “光荆州自然不足为患。只乐昌侯萧守懦弱无能,被他操控。扬州粮草充足,刘允若合二州之力……还有荆州旁边的益州武威侯萧平。我这个皇叔手段狠辣,觊觎皇位已久,不是善茬。”
  说到这儿,司青衡皱眉。
  确实不太好办。
  “刘允这小子领兵是有一套。扬、荆、益三州占据南部大半,若萧平与刘允合谋,控制萧守……那他们合三州自立为帝,也不是不可能。”
  萧望舒揉了揉眉心,“所以这么多年我迟迟不动各有异心的属臣。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现在青衣军打破平静也好。不破不立,十三州藩王割据已经存在太多年。”
  司青衡手一顿。
  她侧目,“你想先从哪儿动手?”
  火光映照着萧望舒的眉眼,平静无澜。
  “林冰羽已入长安,丹阳的手很快就会被折断。萧复……他欠的太多。”
  她抬眼,回望她目光。
  “就从司隶部长安。”
  ……
  这份平静没有持续很久。
  山洞内传出一声响亮闷哼,紧接着,似有人摔坐在地。
  司青衡迅速扭头,萧望舒心头发慌,连忙奔进洞内。
  长孙蛮也爬下石头,小跑跟过去。
  没想到……
  一进去就看见薛周殷一脸懵逼坐在地上。
  他捂住胸口,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而那一边——
  男人衾衣四散,露出的腰腹肌肉勃发,似乎是胸膛绷开了伤口,血珠混着汗水流下,微微淌湿那截窄腰。
  他眼眸凌厉,眉宇间的暴戾显露无疑。
  萧望舒刚一过去,抱住他头,男人浑身戾气顿时消散许多。
  大抵是闻着熟悉的味道,情绪平复下来。
  她手有些抖,问:“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似乎坚持到此时此刻,他有些神志不清。
  长孙无妄没有回答她。
  而是费力看了两眼薛周殷,苍白薄唇轻轻开合,喘息喝道:“滚!”
  说完,他急急呼吸着,眼睛一闭,又昏了过去。
  怎么看都像是被气撅了。
  薛周殷惊呼:“君侯!!”
  司青衡把人拦住,满脸狐疑:“不是,你做什么了把人刺激成这样?还是说,你想杀——”
  薛周殷恨不得撞柱以证清白,“天地良心!我对君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那他这反应作何解释?”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还纳闷呢!我就脱了个衣服……”
  “你脱衣服干什么?”长孙蛮灵魂发问。
  “不是,我说我给君侯脱衣服。他刚一个劲儿说热,我寻思着殿下给他捂那么严实,这可不就要脱么。”
  “然后我爹就打了你一巴掌?”
  “也不是。”
  薛周殷娓娓道来后续,“我给他脱完吧,他是不热了。可这邪乎呀,他又开始嚷嚷冷了……”
  等会儿。
  大哥,这不就是典型的发热吗。
  这边,薛周殷仍在痛心疾首,不能自拔。
  “君侯冷得直打颤,我看着心疼呐。这不就可劲儿琢磨琢磨,怎么给他取暖呀。”
  “……那你琢磨出什么了?”长孙蛮耐心再问。
  他一拍大腿,“我抱他啊!”
  “……。”
  明明听起来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可——
  在场三人呼吸微滞。
  薛周殷捂住钝痛的胸口,深觉委屈。
  “我那么热乎,谁抱谁还冷哪。谁知道君侯一睁眼睛就打了我一巴掌。我、我也没干什么啊!”


第69章 参商
  司青衡把人从山洞口拽了出来。
  “你;就待这儿站岗。”她指着洞旁那棵小树说道。
  薛周殷不得劲儿了。他好歹也是幽州领兵征战的将军,怎么可以任人指挥。
  更别说还是一个姑娘家。
  他皱眉,“你让开;我得进去候着。”
  “?”
  司青衡转脸问长孙蛮:“我刚刚要没听错;你爹是说了一个字?”
  小姑娘老实巴交点点头。她看向薛周殷;小脸儿纯真无害,偏嘴里脆生生吐出一个字:“滚。”
  薛周殷脸红了红。
  他解释两句:“君侯刚刚神志不清,没有认出我来。”
  “哦。”司青衡煞有介事点点头。
  接着,她再次问长孙蛮:“那你爹怎么认出你娘的?”
  “……。”薛周殷一噎。
  小姑娘站在石头上;用力点着脑袋,“是呀;我爹能认出我娘来。”
  薛周殷撑着最后一口气;艰难说:“那、那或许是君侯那会儿突然清醒了……”
  “你家主子为什么清醒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薛周殷略带疑惑地瞟眼司青衡。
  只看见她嘴皮子来回一翻:“人家两夫妻好不容易和好如初,你倒好,生怕你家主子下半辈子幸福得乐不思蜀。上赶着棒打鸳鸯;你不遭人嫌谁遭?”
  “我只是想照顾好君侯!他重伤至此,万一有个……”
  司青衡冷笑一声。
  她拔出腰间长剑,一剑拦腰斩断洞口小树。
  “过去站着。”她冷声。
  不知为何,明明见过那么多生死阵仗,薛周殷这会儿愣是吞了口唾沫。
  他不自觉偃旗息鼓。
  ……
  长孙无妄这场发热来势汹汹。
  加之被薛周殷刺激一场;喝了好几碗药都没压下去。
  对此,司青衡奇了怪。
  趁空隙她又拉着长孙蛮问:“你爹平日身子骨不好?”
  “没。他挺硬朗的。”小姑娘摇头。似是还不够;她想了想;又再描补一句:“差不多能徒手打老虎的那种程度。”
  薛周殷蹲洞口正生闷气。
  闻言;他昂起下巴说:“什么差不多呀。打老虎算什么;我家君侯当初还在狼群里手撕狼王呢!”
  “……?”长孙蛮默默移开眼。
  司青衡没理会他。
  她摸着下巴;暗自嘀咕:“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这会儿热也该退下去了。怎么还烧着呢……难道是我药开错了?”
  长孙蛮心头一咯噔。
  察觉到小姑娘眼巴巴望着她;司青衡清咳两嗓子,“那啥,光吃药不吃饱肯定不顶用。咱们去海边摸点鱼虾,回来给他熬个十全大补汤,铁定管用!”
  长孙蛮半信半疑。
  这人怎么看着这么不着调呢。
  突然提出下海摸鱼……她严重怀疑这两天吃草她姨母嘴里淡出鸟来了。
  ……
  洞内。
  萧望舒擦去他额上汗珠。
  似沉浸在一场梦魇,他皱紧眉,脱水干裂的唇也抿得紧紧地。
  萧望舒搂着他,手中拿着一张打湿的布巾子。
  她动作没有丝毫迟疑,轻车熟路地撩开他湿透衾衣,紧接着,一点一点细致擦拭他浑身热汗。
  大概是泉水冷冽,男人身子微微一抖,薄薄的唇泄出几声低喃。
  似是满足喟叹。
  本来病中照顾分不出其他心思,只是一路往下……萧望舒突然顿了顿手。
  山洞中悄然安静,只剩柴火噼啪燃烧。
  过了一会儿。
  她强自镇定地放下布巾。
  只乌发下那只莹润耳珠红得发紫。
  萧望舒目光放平,不肯再低头多看一眼。
  “水……”他呢喃一声。
  嗓音里是从不多见的脆弱无力。
  片刻。
  寂坐良久的女人终是忍不住心软。
  她垂眸,膝边是一捧用树叶包起的清冽泉水。
  萧望舒迟疑一二。
  紧接着,她伸出一根细指,沾着甘泉水,引着水珠垂落他滚烫唇瓣。
  来来往往,稍纵即逝。
  那截指腹怎么也不肯多停留一会儿。
  谁料这人跟生铁似的凝住嘴巴。
  那两片薄薄嘴唇早就变得水色淋漓,偏他眉头皱紧,喝不进半滴水,呼吸发急。
  萧望舒眼眸微眯。
  她停住手,压住他唇瓣的指尖用力。
  像是绞着一股劲儿想逼他清醒。
  然后——
  “你!——”
  极压抑地一声低呼,他咬住她细指,半睁半阖的一双眼尚带蒙昧,像是沉沦梦中。
  顾忌洞外他人,萧望舒不敢声张。她屏着呼吸,生怕连气息也能引得外人窥探。
  奈何他得寸进尺,烧得糊涂,竟不顾伤势强行把她锁入怀中。
  萧望舒的呼吸又弱又急。
  “玄玄、玄玄……”
  他抱着她,头埋在颈侧,滚烫的呼吸几乎要扼住她咽喉。
  萧望舒难以抓住仅剩的清醒。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嘴里呓语不断。
  却本能地、毫无克制地将她死死圈在身下。
  如同失控困兽,无法潜藏那份濒临决堤的觊觎。
  手腕酸痛,再也控制不住掌心的发烫。
  “阿时——”她唤他。
  只这一声,他突然剧烈颤抖了起来。
  呓语声似哭似泣。
  也似莫大的欢愉。
  ……
  海边摸鱼这个事,长孙蛮是本能拒绝的。
  又不是全方位消毒的游泳池,她才不想呛口水全是细菌。
  虽然事实是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旱鸭子。
  奈何她姨母抱着她不撒手,说什么也要把她带上。
  对此,长孙蛮仰天长叹:“我这么小,去海边会有危险的。”
  “有我在,你能有什么危险?”
  “我可能会被海浪冲走。”小姑娘眨巴眨巴眼。
  她姨母扬手一挥,“简单,我从小就有浪里白条的虚名。救你不在话下。”
  “……我可能会被大鱼叼走。”
  “那更好办了。有你做饵,还愁咱们今晚吃不上大餐?”
  “…………。”
  长孙蛮不死心,再道:“我要是被海里的东西扎着毒着了……”
  司青衡终于皱了皱眉毛。
  她一把拎起小姑娘,一手扛在肩上。
  “这样总行了吧?你就别下地,看我摸鱼就成。”
  啊这。
  阿姨,您是不是还有个虚名叫力拔山兮气盖世……
  司霸王一扬下巴,指挥站岗人员薛某看好山洞。
  早已目瞪口呆的薛某人:“是、是是是。”
  尽心扮演麻袋的长孙蛮捂住脸。
  她一点都不想让人看见这副糗样。
  唯一庆幸……那只狗没在现场。
  不然铁定能嘲笑她三天三夜。
  ……
  结果她姨母撒欢似的跑到海边,鱼没逮住一条,倒逮住了……一只狗。
  彼时正在肩头当麻袋的长孙蛮当得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听到嘹亮而熟悉的一嗓子,她睁开眼,当即对上魏山扶稍有呆滞的脸。
  长孙蛮:……我裂开了。
  ……
  魏山扶和秦互等人同乘一船。他们周围还散开数只小船,漫无目的飘在海上,看样子是在找寻长孙蛮等人踪迹。
  途中,风向改变,有士兵打算泊船回渡口。魏山扶拦住人,道:“不可。继续往前行驶。”
  “可是再往前无海图指引……”
  “幽州辖制的海域你们找了多少遍?这么多天还没找到人,如今再不往外探寻——”
  “听他的。继续行驶。”许倦走过来,打断士兵还欲开口的话。
  士兵低头:“是,大军师。”
  魏山扶哼了一声,小脸冷峻。
  许倦摇着羽扇,倒没说什么。曾同魏崇有过几面之缘的许倦深知,眼前这个故人之子不是一般孩童。
  他笑眯眯提了一句:“小郎君可是在忧心郡主?”
  魏山扶抿抿唇。
  许倦又道:“听说郡主此次遇袭,原因皆是……有人挑唆出府。”
  魏山扶看向他。后者笑得不见眼睛。
  “你到底想说什么?”魏山扶隐有不快。
  “没什么,只是想提醒小郎君一二——可承受得住君侯怒火?”他摇扇,掩住唇,“其实君侯倒也好办。魏氏愿与我幽州交好,诚意十足,再怎么君侯也不会太为难小郎君。只是……”
  许倦笑得跟老狐狸一样,扇子扑了扑海风。
  “长公主殿下雷霆之怒,不好办呐。”
  魏山扶颔下一紧。
  萧望舒对长孙蛮的看重,光从那次京畿对峙就可看出。
  况且人也是因为他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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