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仪明白谢纾话里的意思,身居高位更应懂得约束自己,否则何以驭下?
只不过,“话虽如此,可你总冷着一张脸,孩子会伤心,偶尔也是要亲一亲抱一抱,体现一下你作为父亲的慈爱才行的!”明仪义正言辞道。
谢纾解完衣裳上的扣子,坐在明仪身边,低头盯着她严肃的脸庞,低笑了一声,问她:“怎么亲?怎么抱?夫人不若亲自示范一二。”
明仪上前,爬上他的膝盖,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抬头啄了口他的唇瓣。
“像这样,这样子的,懂了吗……唔唔……”
谢纾五指陷入她乌长的发里,扣着她的后脑上前,不由分说启唇覆上她的唇。
梨花木卧榻旁烛火晃晃,映照着纱帐中交叠的两道身影。好好的说着话,结果却成了一场酣战。
事毕,明仪虚虚地躺在榻上,小声抱怨了一句:“你怎的每日都要和我这样……那样的?”
“我以为这么多年,你已经很习惯了。”刚完事不久,谢纾低沉的声音挂着尚未消散的欲。
明仪:“……”
谢纾轻笑了几声,重新捉她进怀里:“方才夫人示范了一遍,我学会了,我做一遍给你看看,这样子对不对……”
说着,重新压上她。
明仪伸着小腿扑腾了几下,不争气沉沦在了他的攻势下。
次日清晨,谢纾睁开眼,却见明仪已坐在妆镜前穿戴好了衣饰。
她少有比他醒得早的时候,谢纾朝她看去,问道:“夫人昨夜操劳,怎么不多睡会儿?”
明仪挑挑眉,回道:“今日英国公府设了赏花宴,我得早些去。”
“哦,对了。”明仪提醒了他一句,“这场赏花宴只招待女眷,小星团我带走了,小太阳是男孩子我不便带,今日你看顾他。”
谢纾:“……”怎么有这么奇怪的赏花宴。
这是孩子出生前,明仪同谢纾约定好的,孩子五岁前尚年幼,无论身边有没有下人照顾,他们两人至少要有一个呆在孩子身旁不远处。
这个约定,多是因为两人幼时父爱母爱的缺失,明仪和谢纾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
平台谢纾事忙,明仪看顾孩子的时候多些。
交代完一切,明仪牵着穿着鲜艳小裙子的小星团宝贝,美美地去赴英国公府的赏花宴。
谢纾望着潇洒走人的夫人:“……”
*
谢晖小太阳昨晚上温习完功课,早早地盖着蚕丝小被子睡了。
早上醒来,在云莺姑姑帮忙下起了床,用完了早膳。然后背着英国公府的姜姨母亲自给他绣的小书袋,抬起小胖腿,乖乖地跑去书房识字。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小太阳腿虽胖,但跑得极快,哒哒哒地穿过长廊到了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看见书房门口站着的爹爹,愣愣地张大了嘴。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谢晖小太阳嘟着小嘴问:“阿娘嘞?”
“她出去了。”谢纾直直盯着缩小版的自己,凉凉地道,“今日我负责看顾你。”
谢晖小太阳晴天霹雳,无语凝噎:“……”呜呜呜呜。
真是可怕的一天!
谢纾尚有公务要进宫一趟,也不能背弃和夫人的约定,单独把小太阳留在宜园,望了眼儿子垂下的小脑袋,朝他伸出手:“走吧,跟我进宫。”
谢晖小太阳,睁着大眼睛看了爹爹的大手好一会儿,伸出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放在爹爹的大掌上。
父子俩大手牵小手,一块进了宫。
一进宫门,迎候在侧的宫人臣子,纷纷朝谢纾低头:“恭迎摄政王。”
谢晖小太阳背着小书袋,牵着爹爹的大手,屁颠屁颠地跟在爹爹身后,睁着眼东看看西看看。
这还是他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和爹爹一起进宫,多少有些好奇。
“走路仔细些,莫要东张西望。”谢纾道了句。
谢晖小太阳瘪了瘪嘴,乖乖地摆正姿势,正视前方朝前走。
谢纾鲜少带儿女来这般正式的场合,在场好多人都是头一回见到这位传闻中的小世子。
小世子的轮廓身形简直和摄政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他是缩小版摄政王也不为过。那双眼睛又像极了他那大美人阿娘长公主。
小小年纪就长得这般精致,这长大了还得了。
摄政王嘴上虽没多话,可看得出来,他极是爱护小世子。
他牵着小世子,讲究着小世子的步子,走路极缓。
谢纾将谢晖小太阳带到了侧殿,把小太阳放到书案前的垫高的紫檀木椅子上,嘱咐小太阳好好在侧殿练字,一会儿他会来检查功课。他就在离他不远的主殿,不必害怕,若他有急事,便派宫人告诉他。
小太阳用力点了点头,朝爹爹保证道:“爹爹放心去,晖宝用心写!”
谢纾见儿子老实,便推门离去。
只他没料到,今日议事临时突发了桩事,这一去便去是两个时辰。
等谢纾忙完,急忙回侧殿时,小太阳已经趴在书案上呼呼睡熟了。
小太阳练好的字端端正正摆在桌旁,儿子手里拽着笔,脑袋压在大宣纸上。
那纸上还画了东西。
是个带冠小人,脸看着凶巴巴的,瞧不出像谁,但是那小人穿着的衣服上画着只古怪的鸟。
如果谢纾没猜错,衣服上的那只鸟应该就是仙鹤。
小太阳应该是想画他衣衫上的仙鹤族徽。
儿子是在画他。
谢纾望着这张画,久久沉默,仔细把小太阳画好的画收起来。
轻轻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小太阳,放到里屋柔软的卧榻上,替他盖上被子。
没来由的,谢纾想到了昨夜夫人的话,他低头啄了啄儿子熟睡的小胖脸。
而后守在小太阳身边,继续看折子,直到小太阳睡饱了,从睡梦中醒来。
小太阳做了个关于爹爹的梦,梦里的爹爹好肉麻,还亲他和星团妹妹的脸蛋!
见小太阳醒了,谢纾背着睡眼惺忪的儿子回宜园。
小太阳趴在爹爹宽阔的背上,抬手圈紧了爹爹的脖子。
谢纾微愣了愣,目光深沉而温柔:“你是不是怪爹爹太严厉?”
小太阳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
谢纾问小太阳:“你喜不喜欢阿娘?”
“喜欢!”谢晖小太阳毫不犹豫地道,“晖宝,最喜欢阿娘了。”
说完想了想,眨着眼轻轻补充道:“也喜欢爹爹。”
谢纾笑了笑,又问:“那晖宝想不想保护阿娘?”
小太阳坚定地点点头。
谢纾告诉他:“要保护阿娘,就要成为出色的人。”
小太阳道:“那晖宝就要做最出色的人!”
“那会很辛苦。”谢纾道。
小太阳举着小拳头:“晖宝不怕。”
“好。”谢纾道,“那就这么定了。”
小太阳重重点了点头。
这是男子汉之间的约定!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第94章 第 94 章
却说那头;明仪带着小星团去赴了英国公府的赏花宴。
花丛堆里,一众女眷见着明仪和小星团,一一行礼。
姜菱见明仪过来;忙迎了上去,一把将穿着鲜艳小襦裙的小星团搂在怀里亲了又亲。
小姑娘头上梳着双鬟;用朱红色细带细着;粉雕玉琢的;眉眼肖似摄政王;自带一股清雅之气,肤如凝脂雪腻白皙,那鼻尖俏生生的和明仪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精致;比那年画上的小童还要好看上几分。
这也难怪,爹娘长成这样,孩子能难看到哪里去?
小星团一双滚圆漆黑的大眼睛看着姜菱;露出莹白的小牙齿嘿嘿一笑,在姜菱脸上“嗯嘛”一下,甜丝丝地叫了声:“姜姨母好。”
姜菱家中有三只崽,大儿子和小女儿都跟他们爹爹一个样老成;二儿子像极了她是只贪吃鬼。
被小星团这么甜甜一喊;姜菱心都化了。
真不知道摄政王那样的冷脸怪和明仪这样的小辣椒;到底是怎么生出像星团宝贝这样的小甜宝出来的!
小星团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往四周望了望;问道:“虫哥哥呢?怎么不见他呀。”
小星团口中的虫哥哥,便是姜菱家的大宝程砚清;小名虫宝。
其实算起来小星团是所有孩子里最早出生的,不过小太阳一直觉得自己是哥哥,喊她星团妹妹;叫着叫着大家也跟着一块叫了星团妹妹,小娃娃想得简单,听见别人都叫她妹妹,便也开口喊别人哥哥。
两个孩子年纪相仿,总在一块玩耍。
听说虫宝在书房习字,小星团熟门熟路哒哒哒地跑去找虫宝,身旁伺候的嬷嬷怕小郡主跌着,忙跟在她身后护着。
小星团走后,姜菱凑到明仪耳根旁道:“前些日子我夫君去了趟西北公干,碰巧在那见着了那位。”
“那位托我夫君,把这东西交还给你。”姜菱将丝绸帕子包裹着的物件交给了明仪。
明仪细眉轻轻一挑,隐隐有些猜测:“哪位?”
*
京中世家子弟多是三四岁启蒙。
沧兰院小书房里,虫宝程砚清正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案前练字,他小大人一般垂着头一脸严肃,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地写着字。
忽闻窗口传来甜腻腻的喊声:“虫哥哥。”
程砚清抬起头,瞥见小星团托着脸蛋,直勾勾地看着他,脸蛋羞羞一红。
小星团瞧着程砚清练的字,弯着眼睛夸道:“虫哥哥的字好看!比太阳哥哥写的还要好看。”
程砚清小小的虚荣心被夸得满足,正经的脸上挂上了绯红云彩。
他从衣袖里摸出藏在衣袖的糖果,走到窗前递给了小星团:“给,你喜欢的。”
小星团“啊呜”一口吞掉了糖果,看着程砚清的眼睛亮晶晶的,笑眯眯道:“最喜欢虫哥哥了。”
程砚清别过脸,小声道:“说了好多次了,要叫砚哥哥。”
小星团吮着嘴里的糖盯着程砚清呆呆地笑。
她还不知道,这句“最喜欢虫哥哥了”程砚清记了很久很久,直到她出嫁。
*
天色渐暗,赏花宴结束,众女眷三三两两离开英国公府。
明仪将那用丝绸帕子包裹的东西收了起来,神情多了一抹释然。
就着夕阳余晖,明仪牵着小星团回了宜园。谢纾早带着小太阳在正堂等着夫人女儿回来。
谢晖小太阳远远地望见阿娘和妹妹,从谢纾怀中挣脱开来,哒哒哒地跑上前去扑进明仪怀里:“阿娘。”
明仪摸摸小太阳的脑袋问:“今日可听话?”
小太阳重重点了点头:“晖宝可乖了,不信你问爹爹!”
明仪朝谢纾瞥了眼,瞧着父子俩这模样,心结似乎解了。也不枉她安排这一遭。
一家四口,亲亲热热一道用了晚膳。
“慈父”谢纾不忘给儿子女儿夹菜。
明仪很满意谢纾的识相上道,对他今日的表现很是赞赏,当天夜里沐浴过后,特意备了壶酒犒劳他。
长春院卧房内烛火融融,珠帘轻晃发出清脆响声。
暖融融的帐间,明仪只披了一件轻薄里衣连纱裙,遮不住她一身莹白雪腻,三千青丝垂在她白皙肩头,极尽媚态。
明仪埋头靠在谢纾肩上,眸光微动,斟了杯酒仰头饮下,又斟了一杯递给谢纾:“夫君,好酒。”
谢纾目光落在她刻意的纱裙上,眼微微一沉,接过酒举到唇边。
他轻嗅了嗅杯中物,唇微抿了抿:“这酒似乎……”有些特别。
“是助兴的暖情酒。”明仪红着脸轻声在他耳边道。
谢纾低眸,喉结轻轻一滚,手中杯盏“砰”一声倒在地上,暖情酒流淌了一地,他低头噙住明仪微启的唇,低声道:“我不需要这个,只要你一眼,便够了。”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明仪满脸绯红,暖情酒渐渐催化弥漫全身,她投入地扯着谢纾去了榻上。
谢纾埋首于她怀中,正动情,门外传来小星团的敲门声:“爹爹,阿娘。”
明仪:“……”
谢纾:“……”
小星团在门外颤着哭腔,可怜兮兮地道:“呜呜呜呜我做噩梦了,好可怕睡不着了,要阿娘讲小故事!”
孩子怕得厉害哭了不得不管,守门的云莺只好将小星团给放了进来。
小星团抱着一本小故事册子,熟门熟路地跑到明仪身边,爬到榻上,要明仪讲故事。
可是小星团的阿娘,此刻正被方才服下的那杯暖情酒折磨,额间微汗,软在榻上动不了。
明仪后悔自己今晚喝了那暖情酒。
且这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