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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惹火:嫁个猎户顿顿肉-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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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暂时没有管他,朝里屋走去,禹王正睁大眼,才从受惊中回过神,瞥见他们二人,忙上前问道,“他可有说什么?”
  “还未审问,禹王你可还好?”当务之急是他的身体。
  他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切安好,紧张地追问,“是来杀我的吗?”
  “禹王可有结仇?”看他问得急切,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而他只是苦笑着摇头,“我哪有结仇,只是不知谁为何针对我,前脚下毒还不够,现在又要补一手。”
  “本宫一定查出真凶。”这人不找出来,朝会期间就得不到半分安宁。
  安顿好他,才又反过来审问犯事之人,士兵正在执行,远远观望的武王低声对沐惜月道,“既然我们都心知肚明是谁所为,为何不能从他入手?”
  “尧王不会蠢到亲自动手,若我们沉不住气不能按部就班,反而会中了他的圈套。”她细细分析着,他提到的问题他们早有考虑。
  急性子的武王面露不耐,叹口气,“太难了,你和皇兄现在笑容都少了。”
  “总会好的。”这话也不知说给谁听。
  那边犯事之人终于捱不过军队里流传出的酷刑,连连求饶,示意自己坦白。
  拿下他嘴里的布团,他狠狠咽了口口水,呜咽着磕绊开口,“雇佣我们的人并未露过脸,不过是个妇人,声音听上去约莫四十来岁,衣着华贵,出的价钱很高。”
  “你们何时得到的消息?”
  “半个时辰前。”他有问必答。
  “详细描述一下那位妇人。”她眉头微蹙,不敢相信玖太后会亲自下场,就为了将她推入深渊,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
  犯事头子支支吾吾地回忆着,只言片语拼凑起来,的确是玖太后没错。
  “除了这,她还让你做什么了?”她一一追问,心中有想确认的事。
  他眼睛转了一圈回想一番,艰难想起来,“我来这里之前还去见了一个人,是那个人让我来这里的。”
  “去哪里见了谁?”
  “我并不认识,不过是在地牢里,她满脸都是血,好像不会说话。”他老老实实交代,说完后小心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可……可以饶我一命吗?”
  而沐惜月脸色沉如锅底,隐忍着怒气问了最后一句,“你在地牢见的那个人,她能听到你说话吗?”
  那人一怔,仿佛她在问什么白痴问题,想笑碍于她的黑脸又没敢笑出声,“她当然能听见,不然我们如何交流。”
  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挽月故技重施竟然还能取得如此卓越成效,是她的心还不够狠。


第四百五十九章 没有听到过
  听完他的话沐惜月久久无言,沉默坐在一边,对这挽月略有耳闻的武王挨着她坐下,挠了挠脑袋,安慰着,“好在及时止损,没有出现大的失误。”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多点曲折也没有关系。
  “嗯。”她心不在焉地回应着,从结果上来看,这一局是她赢了,不仅赢了尧王,还赢了景墨,亲自告诉他这世间不如他想象的那般美好,告诉他自己没错。
  但赢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一方面仍然没有证据摘出玖太后或尧王,另一方面也不能缓和她与景墨的关系。
  “皇嫂,你是不是和皇兄发生争执了?”在京中待得越久,武王便越通人情世故,见她全程苦着脸,情绪不佳,猜测着。
  “没有。”放任私人情绪影响大局,不是她的作风。她果决回答,顺道转移话题,“这人就交给你处理,既然你都来了,那禹王的安全也由你全权负责。”
  “我……”
  “禹王是反鬼神之说的关键,你可一定要保护好。”她脸上难得浮现笑意,却夹杂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誓死为皇兄皇嫂保驾护航的武王只得答应下来。
  她只坐了片刻便动身要走,武王送她到门口,走时还不忘叮嘱一句,“和皇兄好好谈谈,你可是皇兄的唯一。”
  没有得到回答,他摸摸鼻子,问一边的亲信,“本王不适合做和事老吗?”
  亲信尬笑着没有回答。
  奔波在路上的沐惜月没有功夫思考太多,径直去了地牢,血腥味似乎更浓了,大步走到最里面,地上空无一人,如雪在她背后惊呼出声。
  顺着晃荡的阴影抬头,挽月了无生息地挂在地牢窗户上,脸色青紫,舌头耷拉着,眼白慑人,看上去没呼吸很久了。
  连忙让人把她放下,为了印证心中想法,她扒开她的耳朵仔细检查,果然完整,那些血迹不过是障眼法,而她竟然蠢到就这么信了。
  “皇后,她死了,这下怎么办?”
  “我从没指望她当证人。”凭她做出的种种牺牲,可见她对玖太后的忠心,让她作证这场骗局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您来找她……”
  “只是为了确认罢了。”她起身,分外冷漠地吩咐着,“把她葬回原来的地方吧。”
  也算是有始有终。
  等处理完这些事,她身心俱疲,不知对方下一场又要耍什么花样。
  下意识要回乾坤宫,可想到离开时景墨的脸色,她还是选择了养心殿。
  不知所措在养心殿打着转的如雪思考着要不要找陈墨聊聊,从未见过他们吵架的人分外无助。
  “如雪,你回乾坤宫吧。”见她转来转去,沐惜月索性吩咐道。
  “为何?”她睁大眼,以为她厌烦自己,忙走到角落规规矩矩地站好,偷瞄她一眼,“奴婢不妄动了。”
  她扶额,任由她去。
  这一呆便是一下午,外面淅沥雨声不断,她窝在养心殿画着草图,分析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眼看朝会结束在即,尧王若再不祭出大招,就要错过最佳时机了。
  将人物勾连在一起,她仔细思考片刻,想到无名村名单上孙校一家与玖太后千丝万缕的关系,一阵头大。
  当初伺候玖妃的宫女并非都留在宫中,也有因年纪大或者其他理由出宫的宫女,孙校家中好巧不巧便占了一个。
  因此她才会立即返回,孙校做的种种说不定是故意为之。
  而“安宁宫”这个线索,从头至尾她只在地牢说过一次,那时以为挽月丧失听力,没想到都是做戏。
  好在武王及时赶到,挽救了局面。
  “皇后,皇上心怀天下,有怜悯之心,其实是好事。”见她呆坐半刻没有出声的意思,如雪小心翼翼地劝说。
  主子吵架,遭殃的可是下人。
  “嗯。”她压根没有听进去,只是随口应着。
  宫女抿抿唇,默默道,“皇上担心您,还特意让陈墨叫来武王逗您开心。”
  这话中信息有些大,她抬头看着她,重复了一遍,“是他让武王来的?”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碰到陈墨匆匆出宫,随口与奴婢说了一句。”她如实回答,脑子一转,立刻跟上,“您若是不信,可以亲自问问皇上。”
  她的确要亲自和景墨谈谈,既是为了无名村,也是为了安宁宫。
  外头雨声不知何时停了,带着如雪踩在雨后潮湿的草地上,她顾不得打湿的裙角,仓促回到乾坤宫。
  景墨姿势一如她离开那般,没有任何挪动。
  听到声响,他惊醒似的抬头望过去,猝然与她对视,两人都有些尴尬。
  甚少发生争执的他们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自然地说出第一句话。
  如雪与陈墨识趣退出去,关上大门,留出他们独处的空间。
  “武王是你叫过来的?”她尽量调整好语气,但听上去仍然有几分责问之意。
  男人脸色不变,不咸不淡地回道,“我多管闲事了?”
  “不是。”她好声好气回答,在他身边坐下,“还在生气?孙校家人我已经重新调查过了,的确与顾兴元关系不大,但一直与宫中有密切往来。”
  他没有作声,默默听着她的话,知他在听自己解释,她心情稍微好了点,“我猜测他们暗中与玖太后往来,至于理由,玖太后或许对我有点想法。”
  接着她将自己才调查出来的事逐条逐句地转告,景墨的神情随着她的话越发深邃,等她说完后才接了一句,“所以挽月这次是真的死了?”
  不知他的关注点为何在此,她点点头,“嗯,检查过了不是人皮面具也不是假死。”
  “玖太后那边怎么说?”他紧接着问。
  经他一问,她才回过神,从挽月出事到现在,曾上演主仆情深的人一次面都没有露,哪怕现在人葬了,也没听半句关于她的消息。
  “没有听到过?”见她一脸茫然,他便了然,随即道,“没关系,我派人盯着点。”
  “嗯。”她面上淡定回答,却心有余悸,若非与景墨交谈,她就彻底忘了玖太后这一环,万一玖太后在他们监控之外节外生枝,只怕事态会更麻烦。


第四百六十章 将就着抬吧
  前脚还在谈论玖太后,后脚外面便传来通报声,二人对视一眼,方才的尴尬疏远消弭无踪,默契起身,宣她进来。
  玖太后一身素衣,神情悲怆,迈开步子走进来,一眼触到他二人,眼底掠过不满,“听闻挽月命丧地牢,死状凄惨,皇后可知事情来龙去脉?”
  几日不见人,一露面便是咄咄逼人的质问,与景墨登基前对她的态度截然两样,而这转变在她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皇室之人,最看重血统,她一个平民,无权无势,占了多少人的位置,与此同时也限制了乐蜀国的发展。
  “儿臣略知一二。”沐惜月并未摆脸色,顺水推舟地陈述着因果,余光注意着她的神情变化,在提到“孙校”时,她神色动了动,便知她的推测八九不离十。
  等尽数说完,她长叹一口气,看向玖太后,“太后,儿臣知挽月是您心腹,但她已畏罪自尽,还请您节哀。”
  “畏罪自尽?”玖太后并不吃她这一套,冷哼一声,大方拂袖坐下,摆着架子,“挽月自幼与哀家一同长大,她会否犯罪,难道哀家不知?”
  “太后,您此言何意?”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沐惜月没想到她找茬找到自己门前。
  玖太后并未回答她,转而看向景墨,语气一变,满是慈母和蔼模样,“墨儿,你可知外头都是怎么说的?”
  对她印象大跌的人没有回应,冷着脸将沐惜月拉到自己身后,不客气地,“太后若是来找惜月麻烦,还请您回吧。”
  万没想到会吃闭门羹,颜面尽失的人动了怒,微微拔高声音,“墨儿,江山社稷,唯有民心最重,如今万人皆嘲我当朝皇上受妖女蛊惑,贪欲玩乐,放纵自由,难道你不惭愧?”
  “朕顶天立地,不偷不抢,为民为国,何来惭愧之言?”他丝毫不让,一一顶回去,末了盯着她的眼,“当初可是您说唯有皇位能护主心爱之人。”
  确有其言的玖太后噎住,暗自咬牙,当初那么一说不过是为了说服他登上皇位,保住她的太后之位,那时以为他迟早迷醉在权力之中,分得清轻重,未料竟是如此执迷不悟。
  “若她不是妖女,何以你登基之时,灾祸四起?何以朝会之中,频发人命?莫要让一个虚无缥缈的‘爱’字蒙蔽了你的双眼。”仗着年纪大见识多,她振振有词地回怼。
  然而这话题,她最没有发言权。
  沐惜月嘴角微勾,淡淡一笑,“太后不也曾被‘爱’蒙蔽了眼睛吗?”
  一语正中红心,被说中心事的人脸色一僵,横过去一眼,沉着脸,“皇后此言何意?”
  “儿臣之意,想必太后心知肚明。”陈墨转告给她的事虽然不完全符合逻辑,但她还是捋出了一条线,这位太后,可谓是绿茶最高境界。
  毫不留情的回怼令玖太后怒发冲冠,偏偏面上还要维持端庄,勉强笑着,“皇后莫要说些惹人误会的话。”
  怼到她无话可说,沐惜月也没有留她的意思,拐弯抹角地送客,“挽月葬在冷宫,老位置,玖太后若真的把她当人,便去看看吧。”
  但凡她有点心,就算是对一个日夜陪在身边的宠物,也不会做到这么绝。
  “她是哀家心腹,哀家自然要厚葬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气急败坏地反驳,瞥她一眼,大步流星离开。
  两人的组合拳打得玖太后头晕眼花,竟然不知不觉跟着沐惜月的建议来到了冷宫。
  阴森凄凉的冷宫向来令妃子们退避三舍,饶是成为太皇太后,她也对这地方没有任何好感,在冷宫外站了半晌,她嫌弃地眯起眼,“让她长眠于此吧。”
  说话间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伺候左右的宫女岂敢出声,只默默为挽月可惜,倒是给了自己一个警告。
  她也只在外面站了会儿,随后便转身要离开,还没迈开步子,宫门内幽幽传出一个声音,“太后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她背脊一顿,眼神暗下,瞥了身边宫女一眼,宫女自动退到一里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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