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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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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玉成道:“虽然不知道写告密信的是谁,但信上所言十分详细,甚至连奸夫是谁,张淑仪和奸夫通奸的日子都写得清清楚楚,不像是无中生有,贵妃娘娘已经在命人暗中调查,有了结果便会禀明皇上。”
  白锦扶好奇地问:“那奸夫是谁?”
  韩玉成目光若有深意:“想知道?”
  白锦扶点点头。
  韩玉成抬起手朝他勾勾手指,“那你过来。”
  白锦扶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过去?你直接说不就好了?”
  韩玉成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这么隐秘的事怎么能随便说出口,万一隔墙有耳怎么办?”
  “……”白锦扶没辙,只能站起来朝韩玉成走过去,谁让他好奇呢。
  白锦扶走到韩玉成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不耐烦地抿了抿嘴角,“现在可以说了?”
  韩玉成端坐在太师椅上,一点儿要起身的意思都没,“把头低下来。”
  白锦扶没什么威胁性地瞪了韩玉成一眼警告他别玩花样,将信将疑地弯下腰,把头低下来凑到韩玉成面前,“说吧,谁,你要是敢耍我,你看我……”
  韩玉成忽然直起腰上身靠近白锦扶,嘴唇险险擦着白锦扶的耳垂而过,白锦扶感觉到耳朵上传来的异样,本能地想要站直身体避开韩玉成的触碰,没想到却被韩玉成用手按住了背,让他无法躲无可躲。
  “这样的情报可以说是价值万金,殿下要想从我这里打听消息,怎么连这点儿耐心都没?”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白锦扶耳朵附近的肌肤上,让白锦扶感觉不寒而栗,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用力捏紧,克制着往韩玉成脸上砸的冲动。
  白锦扶咬牙质问:“你到底要故弄玄虚到什么时候?”
  韩玉成垂下眸,白锦扶的松垮的领口更方便了男人的目光探入,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游走打量,可惜白锦扶眼睛看着前面,并没有注意到韩玉成眼神里的侵略性。
  韩玉成看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看满意了,然后才低声道:“张淑仪的奸夫,就是烈王的内弟,烈王妃的同胞弟弟,他们两人在宫外就相识,张淑仪在入宫以前,就是烈王的内弟举荐给烈王的,你说,要是皇上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看待烈王?”
  说完便松开了手,白锦扶终于得以站直身体,不满地瞟了韩玉成一眼,行吧,看在这个秘密的确很劲爆的份上,这次他就不和这个狗东西计较了。
  “这个告密者有问题。”白锦扶理了理衣服,淡定地道,“他既然能准确地说出张淑仪和奸夫见面的日子,说明他不是最近才知道这事儿的,那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等张淑仪有了身孕才说,这不是就为了把这份奸情坐实,好让张淑仪和奸夫百口莫辩吗?而一旦张淑仪出了事,难免会牵连到烈王身上,那这对谁最有利?所以,告密者背后的人才值得深挖。”
  “殿下所言甚是。”韩玉成拍了拍膝盖站起身,像长辈对待晚辈那样贴心地帮白锦扶掖了掖衣领,“不过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就算要查,也是明日的事了,夜里天凉露重,殿下穿得这般单薄,小心受寒,早些回房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白锦扶侧了侧肩膀躲开韩玉成的手,皮笑肉不笑地道:“那舅舅慢走,我就不送了。”
  韩玉成察觉到白锦扶对他的抵触,嘴角不以为意地勾了勾,临走之前俯身凑到白锦扶耳边,嗓音磁性地道:“只要殿下乖乖听话,舅舅什么都能给你,晚安,做个好梦。”
  做个好梦?做个噩梦还差不多!
  白锦扶看着韩玉成的背影离开,咬咬牙,扭头转身气冲冲地朝后院走,一路回去只要看到地上有石头,就把石头当成是韩玉成的脑袋踢飞。
  等到了院子外面,他让身后跟着的帮他打灯笼的小厮都退下,一个人进了院子里,等走近了卧房,忽然注意到书桌位置旁的一扇窗户上似乎有个人的影子映照在上面。
  白锦扶立刻推开门进去,就看到景彧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卧房里,正坐在他的书桌后面,手里拿着一支毛笔,面前铺着白色的宣纸,不知道正在纸上写写画画什么,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景彧停下了笔,抬起头含笑望着他。
  “阿扶。”
  本来刚刚听韩玉成说,景彧的马车从他府外经过没停下直接离开了,白锦扶还以为景彧今晚不会来了,没想到一回到房间就发现房里有个美男子在等着他。
  书桌上摆着一盏灯,烛光透过白色轻纱材质的灯罩照射在景彧脸上,更映得他面如冠玉,俊美无俦。
  白锦扶先转身关上门房门,背着景彧悄悄咽了咽口水。
  韩玉成要他乖乖听话?
  笑死。
  他从十三岁进入青春期开始,就一直叛逆到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第53章 景哥,生辰快乐
  安静的房里忽然传来一声“噼啪”蜡烛灯芯爆开的声音,白锦扶收敛心神走回房内,面上挂着浅笑,看着坐在书桌后的景彧问:“你来多久了?”
  景彧笑了笑道:“也没多久,我见韩玉成的马车在熙王府大门前停了下来,就让人先将马车往前赶,等行过一条街后,我便下了车,步行绕到了王府后门,从后面的角门进来的。知道你可能在前面招呼韩玉成,我便擅作主张先进来等你,你不会怪我不告而入吧?”
  白锦扶笑笑,“当然不会。”
  景彧又关心地问:“韩玉成这么晚了来找你所为何事?”
  今日是景彧的生辰,白锦扶不想在这时候影响了他的心情,于是轻描淡写地道:“一些琐事,没什么大不了,他人已经走了。”
  白锦扶走上前,垂下眼睫扫了眼桌上的宣纸,景彧刚刚好像在画画,但因为是倒着看的所以一下子辨认不出景彧画了什么,好奇地问,“你在画画?画的什么?”
  他边说边绕到书桌后面,站到景彧身侧去看,发现宣纸上画的是一个人,画上的人是个男子,长身玉立披着一件斗篷站在一棵梅花树下。
  水墨画追求的是气韵生动,以形写神,寥寥几笔勾勒出来的人物,五官的精细度自然比不上纯粹的肖像画,但白锦扶还是觉察出画上的人好像依稀有几分他的影子。
  “你画的是我吧。”白锦扶语气肯定地说完,低头看着景彧笑了,“这好像是去年冬天,我和你在你家园子里赏梅的时候,对不对?”
  “嗯。”景彧颔首道,“我记得当时你披着一件红色的斗篷,明艳不输红梅。”
  白锦扶心情愉悦地抿了抿嘴角,要笑不笑地问:“老实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开始偷偷喜欢我了?”
  景彧回忆了一下,诚恳地道:“我不确定。但我那时候就想,你穿红色很好看。”
  “这就是喜欢。”白锦扶一本正经地给景彧科普道,“喜欢一个人有时候是突然一下子就喜欢上了,那叫一见钟情,有些时候就是润物细无声那样,一点一点渗透到心里,然后关于那个人的一切就再也忘不掉了,这样的叫日久生情。你肯定不是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我的对不对?”
  景彧诚实地道:“是。”
  白锦扶满意地点头:“所以你喜欢我是属于后者。”
  白锦扶这样引导景彧其实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毕竟在他穿过来之前,和景彧相处的人并不是他,他希望景彧是从他穿过来之后一点点喜欢上他,并且只喜欢穿过来后的他。
  景彧以前从来没喜欢过一个人,恋爱经验几乎等于零,那当然白锦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从善如流地道:“原来日久生情是这样的。”
  白锦扶见景彧这么相信自己的话,不禁起了逗弄景彧的心思,暗暗想他要是告诉景彧“日久生情”还有另外一种的意思,也不知道景彧这样正经人听了会不会脸红。
  可没想到,白锦扶还没决定要不要逗景彧玩呢,景彧忽然道:“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见色起意,还感叹‘食色,性也’,圣贤诚不欺我。”
  “……”白锦扶没想到景彧比自己用词大胆多了,放在平时,“见色起意”这个词,和景彧这样的端方君子如何也联系不到一块儿啊。
  白锦扶拍了拍景彧的肩膀,认真地道:“你别把自己说得好像是什么好。色之徒,你又不是你那二弟,不是那种只看外表的肤浅之辈。”
  景彧先放下手里的笔,然后抬起头仰视白锦扶的眼睛,从白锦扶的角度往下看,能够清晰地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以下,突出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看起来又A又欲。
  “你说的对,若是只贪图你的美色,那我与其他人又有何不同,我见过的貌美之人不知几何,为何唯独只对你情有独钟?但你问我从何时开始因为什么喜欢你的,我却说不出来,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罢。”
  白锦扶听着听着,原本平静的心跳像复苏的火山一样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怎么会有人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口的却是这么让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白锦扶有些吃不消这样直白的情话,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根,略有些慌张地别过头,错开和景彧对视的视线,咳了下清清嗓子,假装轻飘飘地道:“你今日不是过生辰吗,我想了一下午最后也不知道送什么给你好,要不你直接跟我说你想要什么吧?”
  景彧淡淡一笑道:“我没什么想要的,今晚你能陪着我,我就很开心。”
  “难得过次生辰,就这么点心愿?”白锦扶又咳了一下,暗示性地瞟了眼他,“今天你是寿星,天大地大寿星最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可心思“纯洁”的景彧显然并没有读懂白锦扶眼神里的暗示,都没有再考虑一下,就摇了摇头,“真没有,我什么都不缺,你不用破费了。”
  白锦扶眼角抽了抽,暗道我真是谢谢您替我着想了。
  要说直男开窍这回事也真是玄学,一阵儿通一阵儿又不通了,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居然不知道抓紧?谁说只能破费了,费心不行吗?
  明明是景彧错过了一个好机会,失望的人反倒变成了白锦扶,白锦扶深呼吸了一下,排除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随手指向桌上的话,面无表情地道:“怎么画上就孤零零的我一个人?”
  景彧也看着画道:“本来只是无聊随便画画,你回来得太快,所以就只来得及画了你。”
  白锦扶趁景彧不注意,朝景彧的头顶不满地瞪了两眼,腹诽道,臭直男,居然还怪他回来得太快,嫌他被韩玉成那狗东西x骚扰的时间太少是吧?
  白锦扶木着脸问:“那你还想画什么?”
  “我。”景彧道,“本打算把我自己也画上去,这样你我一同入画,当作是对今日的纪念,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白锦扶指着画提议道,“既然我是你画的,那你就由我来画吧。”
  景彧侧目,挑起眉不相信地瞥着白锦扶,“你会画画?”
  “画画这么简单的事,有什么不会的。”白锦扶推了推景彧的肩膀,“起开,让我坐。”
  景彧听话地起身,站到一旁,帮白锦扶磨了两下墨,提起笔蘸了墨后把笔交到白锦扶手里,有些期待地道:“竟不知道你还有这手,不知你想把我画成什么样?”
  画成什么样?白锦扶心里一声冷笑,擦亮眼睛等着瞧好吧您。
  白锦扶提笔先在画上自己的人物旁画了个“〇”。
  景彧双眸微睁,瞪着纸上那一个大大的圆圈,思忖白锦扶这是画的他身上的那个部位,结果又见白锦扶在第一个“〇”下面又画了个大大的椭圆。
  景彧:“……”忽然有种自己被糟蹋了的感觉。
  白锦扶下笔快狠准,在椭圆上添了几笔后便放下笔大声宣布:“画好了!怎么样?”
  景彧嘴角抿得很紧,有些不想承认白锦扶画的“玩意儿”是自己。
  “这是什么?”最后还是艰难地问出口,抱着最后一丝白锦扶画的不是他的侥幸。
  “你啊。”白锦扶挑高一边眉梢斜睨着景彧,心里偷乐,抱歉,他只会画火柴人。
  景彧转过脸正对着白锦扶,无奈地道:“你仔细看看,我长那样?”
  白锦扶振振有词,“你不要看脸像不像,你要看神不神似。”
  景彧不放弃为自己正名,“我觉得也不神似。”
  白锦扶放下笔,故意叹了口气:“可在我心里,这个由我亲手创造的小人就是你,是我画技不精,你要是不喜欢,那就把这画撕了吧。”
  说罢就要拎起宣纸,作势要把纸撕了,景彧忙拦下他的手,“我没说不喜欢,我很喜欢。”
  白锦扶眨眨眼,不相信地看他,“真的?”
  景彧点了下头,“落款吧,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写上。”
  白锦扶说“好”,然后把毛笔重新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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