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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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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滴血在清水里晕染开,又聚拢,片刻后,只有微微荡开的红晕,两滴血依旧是两滴血,没有丝毫要相融的迹象。

    张太医见状,大惊失色,“没有相融?不可能啊,亲生父子的血怎么可能不会相融?”

    此话一出,满殿皆惊。

    高妃第一个接话道:“难道大殿下根本不是皇上的儿子?”



    第180章 大殿下出事了

    

而此时,行宫另一边。

    秦灼原先睡的美人榻被初五占了,狼少年吃了许多东西之后抱着狐裘睡得很香,让人不忍打扰。

    她索性搬了个小板凳守在秦怀山榻前,等着他醒。

    采薇和杜鹃也不愿回原来那处去,就歇在了外间。

    屋里静悄悄的,烛火微微跳跃着。

    外头雪落个不停,夜黑风大。

    秦灼的手肘搭在榻沿上,掌心托着腮,她有些怅然地低声道:“爹爹,你怎么还不醒啊?”

    虽然花辞树没有直说,但她前世也没少受伤,知道人受伤后昏迷地越久,醒来的可能就越低。

    她轻声跟秦怀山说着话,“先前你还答应老侯爷和老夫人,开春了之后陪他们去种满了桃树的别庄小住呢,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她爹爹是个孝子,因着流落在在外多年,未能在父母跟前尽孝,因此越发孝顺双亲,自打回到长宁侯府以来,大多的时间都在居鹤堂陪伴两个长辈。

    秦灼光挑他在意的事情。

    见秦怀山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她想了想又道:

    “你要是再不醒,下次大夫人挑我的刺,我可就不让她了,到时候侯府里闹得鸡飞狗跳,可就让外头的人看笑话了。”

    秦灼前世因着容氏搜刮走他们父女二人所有的财物跟人跑了,秦怀山却不肯报官之事觉得这个父亲懦弱无能,独自一人追出城去险些没了性命,后一直重伤难愈,受人欺辱后心中越发怨恨难平,和这个父亲心生嫌隙,都没怎么好好说过话。

    重活一世,她尽可能对秦怀山好一点,耐心一些,总想着这辈子一定要让爹爹平平安安的,长命百岁才好。

    可谁知道,他来了京城,做回了长宁侯府的秦二爷,还没过几天富贵日子,就又有了性命之危。

    她老是忙着做这做那,都没有好好陪着爹爹吃过几顿饭,喝过几次茶。

    还是老是同秦大夫人不和,让爹爹夹在中间为难。

    如今他昏迷着,秦灼也找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说给他听,只能讲些让他生气的。

    她低头,轻声道:“其实,那天你跟晏倾说那些话的时候,我都听见了。”

    “我没生您的气,真的……”

    秦灼正说着话呢,忽然看见秦怀山的手指动了一下。

    一开始只是右手无名指轻轻弯曲。

    她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睡的太少,缺觉都缺得出现幻觉了。

    过了片刻。

    秦怀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都陆续动了两下,他像是想睁眼又无力睁开的样子。

    “采薇、采薇!”秦灼连忙喊歇在外间的小婢女,“我爹似乎要醒了,你快去对面屋子请颜公子过来。”

    外间的两个小婢女闻声立马合衣起身,采薇开门出去请颜公子了。

    杜鹃入内来,站在榻前看了看,“二爷的手在动,二爷要醒了,谢天谢地!”

    小婢女双手合十,欢喜不已,谢过天地神明之后,又一拍脑袋同秦灼:“大小姐,婢女去弄些吃食来,待会儿二爷多少能吃一些。”

    “你去吧。”秦灼的目光一直落在秦怀山身上,片刻都没有移开。

    屋里这几人一番动作,睡得正香的初五都猛地醒了过来。

    少年从狐裘底下探出头来,看了看匆匆出去的杜鹃,又看了看榻前的秦灼。

    片刻后,花辞树跟着采薇入内而来。

    药童背着药箱跟在他后头,不断地揉眼睛,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

    秦灼见人来了连忙起身,给他让出了位置,“我爹爹的手方才动了,有劳颜公子再给他看看。”

    药童把药箱搁在了榻前的小案几上,回头就朝采薇道:“我家公子救人的时候,边上不能有旁人在,你跟我出去。”

    采薇看了秦灼一眼,低声应:“是。”

    药童同采薇一道往外走,经过美人榻旁时,忍不住道:“这儿怎么还有一个?”

    他说着就想让美人榻上的少年也出去。

    谁知初五探出头来就朝药童呲牙,作势要咬人,把要药童吓得不轻,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一旁的采薇眼疾手快连忙扶了他一把,小声道:“初五他看不懂颜公子在做什么的。”

    药童还想再说什么,“可……”

    秦灼急着让花辞树出手救她爹,直接开口打断道:“你两出去,把门带上便是。”

    采薇闻言,直接上手把药童拉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你怎么还把这小畜生留在房里?”花辞树语气淡淡,却明显有些嫌弃。

    秦灼忍不住道:“初五是人,不是小畜生。”

    这要换做平时,她一定会跟花美人好好说道说道。

    但眼下,着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她同花辞树说方才秦怀山的手指动了,问他:“我爹爹是不是要醒了?”

    花辞树没有回答,只吩咐道:“把我的药箱打开,取银针来。”

    “好。”秦灼应了声,立马就打开药箱,把放银针的布包拿起来递过去。

    花辞树从布包里取出一阵银针后,又将布包递还给她,淡淡道:“让开些,挡着光了。”

    秦灼没吭声,往边上移了两步。

    她看着花辞树将银针扎入秦怀山头上的穴道,屏住了呼吸。

    片刻后。

    花辞树转身看她,微微皱眉。

    “怎么了?”秦灼见他皱眉,一颗心顿时就悬了起来,“难道我爹爹……”

    花辞树直接开口打断道:“你把我的银针都拿走了,让我怎么救你爹?”

    秦灼顿时:“……”

    也不知道花美人是不是有起床气。

    从进门开始,就没什么表情。

    又是使唤她做事,又是嫌她挡光,好似怎么看她都不顺眼似的。

    这当头,她也不敢说花美人的不是,立马拿着布包上前,双手奉上。

    这回秦灼学聪明了,她站在了绝对不会挡光的另一边。

    花辞树也不看她,又连着用了两针。

    不多时,秦怀山悠悠醒转,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爹爹!”秦灼见状蹲在了榻前,在秦怀山昏迷的时候她说了许多话,这会儿人醒了,她反倒只有一句,“你可算醒了……”

    “水、水……”秦怀山昏迷太久,嗓子全哑了。

    “我这就去倒水。”秦灼说着就要起身去倒水。

    “你陪着秦二爷,我去倒。”一旁的花辞树比她更快一步走到了桌边,已经在拎着茶壶倒水了。

    片刻后,他端着茶杯回来,顺手给秦怀山喂了半杯。

    愣是没让秦灼有沾手的机会。

    秦怀山虽然被这么个眼生少年喂水有点懵,但口渴的时候也顾不上多想。

    他喝完了水,才想起来问:“你、你是?”

    花辞树随手把茶杯放在药箱旁,温声道:“我姓颜、颜辞镜。”

    秦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花美人对她和对她爹爹的态度截然不同。

    她有点搞不懂这人是怎么个意思。

    又怕秦怀山根本不知道颜辞镜是谁,当即轻声道:“就那个、那个久病成医的颜家公子……这次多亏了他出手相助救治您,不然这行宫之中还真找不到别的大夫。”

    秦怀山刚醒,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配合道:“颜家公子啊,多谢、多谢了。”

    “秦叔不必客气。”花辞树道:“真要算起来,家父也是您的旧友。”

    秦怀山着实有太多想不起来的故交,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也顾不上寒暄,只问两人,“我昏迷了多久?”

    花辞树道:“一天两夜。”

    秦怀山听到这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道:“那皇上呢?皇上的伤势如何?”

    秦灼道:“那边还没消息。”

    秦怀山昏迷多时,脸色本就苍白,听到这话之后,便挣扎着要起来。

    可他身子太虚了。

    秦灼只好将他扶着坐了起来,温声劝道:“爹爹,你要做什么只管同我说便是,你刚醒过来,还是先养养神,莫乱动。”

    “二皇子废了,三皇子受了伤,如今还好好的只有大殿下,大殿下……”秦怀山自演自言一般说着,忽然头疼欲裂,他双手抱头还在念叨:“大殿下、大殿下……”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秦灼见状惊了惊,连忙喊花辞树来帮他看。

    “别慌。”花辞树道:“秦叔,你不要急着想之前的事,先静下心来……”

    他没有直接跟秦灼说,许是这两日一直给秦叔施针用药,淤血化去之后,秦怀山或许恢复了一些之前的记忆。

    秦怀山疼的满头大汗,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好了一些。

    “颜公子,你可否先出去一下?”一向和气的秦二爷,难得的神色凝重,“我有些话,想单独跟阿灼说。”

    秦灼道:“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你先歇着,等身体好些了再说不行吗?”

    秦怀山道:“不行,到那时就来不及了。”

    花辞树看了秦灼一眼,低声道:“好,我出去给秦叔再煎一副药来。”

    他说着便转身往外走,就在此时。

    屋外有人匆匆赶来,初五警惕地从狐裘里钻了出来,竖起了耳朵看着屋门。

    来人脚步极快,也未曾通传,便直接推门而入,“大殿下出事了!”



    第181章 踹开殿门

    

屋门猛地被推开,潇潇风雪随之而入。

    初五瞬间炸毛,朝来人扑了过去。

    后者一惊,连忙侧身避过,慌忙朝里屋来,看见秦灼就开口道:“我是你岳父!”

    花辞树疑惑极了:“什么?”

    秦怀山满脸震惊:“什么?!”

    来人二十出头的样子,侍卫打扮,长相极其普通,放到人堆里完全找不出的那种。

    秦灼看见他,完全没印象,又听其自称岳父,就更懵了: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

    她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来人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连忙又解释道:“不是……我假扮过你岳父……那时候你说你是顾公子,我、我是风千面。”

    风千面带着人皮面具这会儿也不方便摘下来,为了混入侍卫堆里用了变声的药,他生怕秦灼不相信自己,都急得嘴瓢了。

    “风千面?”秦灼正说着话,就看见初五扑向了风千面。

    她连忙伸手抓住了初五的衣领,“别闹,继续睡你的去。”

    初五挣了两下,没能挣脱,就默默把手收进了袖子里,开始装乖。

    秦灼见他不再张牙舞爪的,就松开了他的衣领,转而朝风千面道:“你方才说什么?大殿下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出事?”

    她自打来了京城就再没见过风千面,也知道这人一直都在伪装成各种身份为无争做事,这次不知怎么的,竟跟着来了这里。

    “皇帝醒了。”风千面心里急得很,直接挑重点讲:“可张太医说皇帝想要痊愈,须得用他祖传的灵方,而那灵方要用至亲之血入药,还必须得是皇子的血……”

    秦灼只听到一半就觉着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当即追问道:“然后呢?”

    风千面道:“然后那个张太医说为了万无一失先取了大殿下的血和皇帝的血放入同一碗水里看看是否可用,结果两滴血不能相融……”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许多,不得不停下来先换一口气,“殿中众人都说若是亲生父子,两人的血是一定会相融,不能相融的话,大殿下就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

    “可笑至极。”秦灼第一反应就是皇帝脑袋被门夹了。

    第一,所谓要以至亲之血入药的灵方真的有用吗?也不怕吃死人!

    其二,尚有别的公主皇子在,怎么就只取无争的血,取就取了吧,偏偏还不能相融?

    难道要说当朝大殿下是当初的谢皇后跟别人生的,皇帝戴了十七年的绿帽?

    简直不知所谓。

    她强压着火气,问道:“现在是要如何?难道就因为血不能相融,就要大殿下的命不成?”

    风千面道:“我来时殿内众人已经闹起来了,十之有七要立即发落大殿下,余三俱不吭声。你比我聪明的多,快想想法子,怎么才能救大殿下?”

    秦灼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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